義心和舒萬寶買下了一處綢緞鋪,這綢緞鋪可不小,加上前麵的門臉兒,一共三層。他們前麵開藥鋪,後麵兩層院子眾人居住,凡是單身的都住在前院兒,成雙成對的就住在後院兒。


    眾人可以說都忙了一天了,在天快黑的時候,魔禮壽眾人都回了前院兒,劉清雲也正想回到自己的房間,可就在這時,義心抱著被褥找劉清雲來了。


    就在劉清雲發愣的時候,珠兒從他們的房間跑了出來,一頭進入劉清雲的房間,把蘭瑞芯拽了出來,站在門前叉著腰宣布,劉清雲的房間成了她和蘭瑞芯的了,讓劉清雲和義心一間房。


    劉清雲聽完就不樂意了,不能針對珠兒,他扭頭對上義心:“義心,這怎麽回事?你到底怎麽得罪珠兒了呀?我管你怎麽樣?那都是你們家的事啊!怎麽把我們也牽扯進來了呀?”


    義心心裏這委屈呀!他哭喪著臉:“師叔,她她她,這也不能怪我呀?我還覺得奇怪呢?整個下午都好好兒的,我剛一進屋,就被轟出來了。”


    劉清雲一皺眉:“不怪你?難道說還能怪我呀!指定是你說了什麽不該說的或什麽不該做的。不然珠兒怎麽會把你轟出來呀?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趕緊把珠兒給我請回去。”


    義心嘴咧像苦瓜一樣,他是自己真不知道怎麽得罪珠兒了。蘭瑞芯怔怔的看著珠兒:“珠兒,你們到底怎麽了?你怎麽把義心轟出來了呀?現在又跑來和我擠房間。”


    珠兒白了劉清雲和義心一眼:“哎呀!姐姐,你說什麽呀?我並沒有說義心有得罪我呀!他也沒做錯事呀!”


    珠兒這麽一說所有人都愣了,就連抱著被褥的義心都傻了。這時候他們的話聲也驚動了華飛和玉蝶,兩人來到院兒裏看著劉清雲四人,華飛攬著玉蝶的纖腰:“師傅,你們怎麽了?在這裏商量什麽呀?嗯----,義心你這是幹什麽呀?抱著被褥幹什麽?”


    華飛這麽一問,劉清雲等人全看向了珠兒。珠兒撇了撇嘴:“姐夫,我說出話來,你可別挑理啊!沒錯,我和姐姐是你和義心的道呂了,可你別忘了,我們還沒行過禮呢?隻有拜了天地才算正式的成親,可現在我們不是還沒有嗎?就這樣讓我們和你們共處一室,那我們成什麽了?所以你就受點兒委屈,先和義心睡一間屋子吧。”


    劉清雲和義心這才明白怎麽回事?蘭瑞芯聽珠兒說完,她輕輕地點了點頭。看著微微點頭的蘭瑞芯,劉清雲和義心心就往下一沉,可珠兒說的話他們又挑不出毛病來。


    這時候華飛哦了一聲:“哦----,原來這樣啊!也就是說不是什麽大事了?玉蝶呀!咱們進去吧!”華飛說著就攬著玉蝶要回房間。


    義心眼睛瞪著華飛:“唉!華飛師兄,你怎麽可以和玉蝶嫂子住一間房啊?難道你們拜天地了。”


    華飛回頭一臉的微笑,這笑容讓劉清雲和義心真想往上揍一拳:“義心,我們和你們可不一樣,我們早就行過禮了,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了。嗬嗬嗬,師傅,你們早點兒歇著吧,我們就不奉陪了。”華飛說著扭過頭去,手攬著玉蝶,他們偷偷的相互看了一眼,隨後雙肩抖動的回了房間了。


    看著兩道走回房間的兩道身影,劉清雲和義心這羨慕,劉清雲最鬱悶,眼瞅著溫玉在懷了,卻鬧出了這麽一處兒。可珠兒說的也是有道理,自己也不想就這麽委屈了蘭瑞芯,自己成親這事,怎麽也得發請帖置辦一番才可以。可要想置辦,在這裏可不行,這裏的事還沒完,怎麽也得把手上的事辦完了才可以。一想到還有好幾年時間,劉清雲就**了一聲。


    劉清雲最後歎了口氣,他看了看蘭瑞芯:“瑞芯,珠兒說的沒錯,這些日子我還是先和義心住一間屋子吧,等我把手邊兒的事辦完了,我就回墨家地準備我們的婚事。天不早了,你和珠兒先休息吧。義心,還愣著幹什麽呀?走,咱們也回屋兒了。明天咱們的藥鋪還得開張呢?咱們也早點休息吧!”


    劉清雲說著一巴掌拍在了義心的肩膀上,然後邁步向義心的房間走去。義心抱著被褥跟在劉清雲身後,他走了兩步一回頭:“珠兒,你放心,等過了明天,我就回去把師父他老人家請來,請他為我們主持婚事,那樣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義心說完,劉清雲腳下一個踉蹌。


    劉清雲的表情很是精彩,義心說的沒錯,他要想成婚還簡單些,隻要把淨玄他們請來主持婚事,再請些朋友就可以了,可自己就不一樣了,現在自己好歹也在天庭有官職,成婚這件事,還得上報天庭,請帖也得撒出去,這就比義心麻煩多了。


    劉清雲想到這覺得嘴裏已經發苦了,他一回身掐住義心的後脖子:“你給我進來吧。”說著掐著義心的脖子走進了房門。蘭瑞芯和珠兒看的是嬌笑不已,她們也回身進了房間。


    到了第二天,眾人早早起床,義心和舒萬寶先出去了,今天藥鋪開張,他們昨天還請了兩撥耍獅子的,所以他們得向耍獅子的囑咐幾句,讓耍獅子的從兩邊兒的村口一直耍過來,這樣也能做一下廣告,兩撥耍獅子的近了,就點起了一百響兒的鞭炮。兩撥獅子奪繡球,繡球連著遮蓋牌匾的紅綢子,誰的獅子摘下紅綢子,就加五十兩銀子的賞錢。這兩撥耍獅子的可以說是使出了渾身解數,終於紅頂的金獅摘下了牌匾上的紅綢子。紅綢落下,濟世堂三個大字漏了出來。他們的藥鋪算是開張了,開張當天劉清雲發話免費義診三天。


    開張頭一天看病的人還不少,義診嗎?不要錢,買藥的話也便宜。有華飛這樣的做郎中,可以說這些進來的人沒有一個沒病的,全被華飛看了出來,並且當著他們的麵兒把病情表現的症狀講述了出來,這些人中有不少是來看熱鬧的,被華飛這麽一說,他們瞪著眼睛隻咽吐沫。雖說他們自己沒察覺,可華飛說的有鼻子有眼兒的,這些人也多多少少買了些藥,回去後服下藥,華飛說的症狀慢慢地消失了。


    藥鋪一連三天的義診,開始人還不少,三天時間一過,人開始減少。漸漸地眾人開始清閑了不少,這時候魔禮壽和水伯也開始了他們的遊曆之行,白天早早的把自己的事辦完,兩人隨後出了大馬溝駕雲光就玩兒去了。晚上回來就和劉清雲離開小鎮,到災區的須彌院渡化冤魂。每三天,劉清雲就把度化的冤魂鎮到城隍神像的玉圭裏。其他人也一樣,白天各幹各的活兒,晚上修煉或練習法訣,尤其是義心和舒萬寶,劉清雲把人物的變化之術傳給了他們,他們每天都抓緊時間練習,這樣也省得刁浩靈每天給他們補妝了。這樣說吧!他們過得很有規律。


    可平靜的生活過了一個半月以後,出事了。這一天他們的藥鋪剛開張不久,就從外麵闖進一個人來。劉清雲坐在櫃台正在算賬,突然進來的人讓劉清雲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這一看劉清雲就是一愣。


    劉清雲眨著眼睛看了這人好幾眼,他怎麽看這人都覺得眼熟。可劉清雲可以肯定,這人自己是頭一次遇見,以前根本就沒見過。這人長得可以說是美男子,二十來歲的年紀,穿的也是很好,而且看得出這男子是個練武的。


    就在劉清雲不解的時候,這人就到了華飛的眼前了:“先生,先生,求您救救內子。她快要不行了,您快跟我走吧。”這人說著伸手就要架起華飛走,可就憑他一個凡人,哪能把華飛架起來呢?


    華飛不著痕跡的掙脫了這人雙手,他抬頭看了看這人:“不要著急,不要著急。你先坐下,到底怎麽回事?你先說一下具體病症,我也好準備一下,再和你前去。”


    這人看華飛輕易地掙脫了自己的掌握,他稍稍一愣,隨後深吸口氣坐了下來:“是這樣的,我姓楊,叫楊玉峰。因為練了幾年把式,江湖上給個小綽號兒鐵爪玉雕。我家就住在離此一百四十裏的楊馬坎,四月前和我的妻子成親,可不知怎麽回事?一月前,我的妻子開始身上犯懶,一開始我還沒注意,可漸漸的她變得精神恍惚起來,有時候和她說話,她根本就不知道我在說什麽?我請了不少妙手都不知道她的了什麽病?五天前她的病情突然加重,昏睡不起,而且脈息也弱了下來,這樣下去,她恐怕性命就不保了。我經人介紹,雖說濟世堂隻開了一個多月,可進來的病人沒有不痊愈的。所以我來求先生救內子的性命。”


    楊玉峰說完,還不等華飛說話,劉清雲已經轉過櫃台過來了:“嗯---,這樣吧!華飛,你還是在這兒坐診,我和楊玉峰走一遭吧!”劉清雲在一邊兒聽著,覺得這件事有點兒蹊蹺,而且他看這楊玉峰有種莫名的感覺,所以就主動攔下了這事。


    楊玉峰看著劉清雲從櫃台繞了出來,他就是一愣:“嗯-----,你,你,隨我去一趟。可,可你不是賬房先生嗎?”


    劉清雲笑了笑沒說話,華飛說了:“你放心吧!要論醫術,我們掌櫃的可遠在我之上,一般的時候他是不出診的,有掌櫃的給你妻子診治,比我可強多了。”


    楊玉峰聽華飛這麽一說,他一把抓住劉清雲:“先生,隻要您能救了我妻子,我定當重金答謝。”


    劉清雲搖了搖頭:“答謝不答謝的倒不要緊,我們懸壺濟世目的就是救人。好了,我們就不要多說了,還是趕緊上路吧。”劉清雲說完一回身,叫過刁浩靈,讓他隨自己走一遭。


    隨後他們就出了濟世堂,到了外麵,楊玉峰看了看:“先生,您會騎馬嗎?我來的時候比較急,所以就騎了一匹馬,你要是會騎馬,我這就去弄兩匹馬來。要是不會,我去雇輛車來。”


    劉清雲擺了擺手:“不用了,我們也有馬。剛烈,到後麵牽兩匹馬出來。”劉清雲說完,侯剛烈答應一聲,沒一會牽兒出了兩匹馬。劉清雲帶著刁浩靈翻身上馬,刁浩靈給背著藥箱子。


    楊玉峰看了看,他也翻身上馬,就帶領著劉清雲和刁浩靈向楊馬坎趕去。這一去才要引出一段,上古巫術懾人魂,玄石施法救故人。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補道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積雨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積雨並收藏補道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