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說得好,知人知麵不知心,人心隔肚皮,這人的心思是最複雜的,有的人在你的麵前演戲,話說得比什麽都漂亮?恭謹有加,可背地裏卻是在算計你,這樣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對於這種人沒有防備,等你發現的時候,‘弄’不好就會無法翻身呐!


    就拿敖禮他們來說吧!這老黿多會演戲,對敖禮和刁浩靈他們左一個殿下右一個道友,自從見麵開始,這腰就沒站直過,可最後呢?他卻在背後下手把三人給暗算了,三人被困龍木,不但手掙脫不開了,還要‘挺’著龍木的重量堅持著,這滋味是又憋氣又窩火又費勁又難受。<strong>..tw</strong>。wщw.更新好快。


    敖禮原想套出對方的身份,即便不能脫困,最起碼也能做個明白鬼,可這老黿也是很狡猾,一陣冷嘲熱諷之後就是不告訴他們。把三人給氣的鼓鼓兒的,這也就是夠不著這老黿,若是夠得著他,三人恨不得啃上他幾口才解恨呐!


    他們三人生氣,老黿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也就不和他們廢話了,這老黿冷笑一聲向著敖禮就下了手了。≠79,m.老黿手裏有一根拐杖,這時候他把這拐杖祭起來向著敖禮的後背猛擊。


    這拐杖一溜光華泛起青白的顏‘色’,敖禮被困龍木擋不能擋,躲不能躲,隻能是眼睜睜的看著這拐杖向自己打來。刁浩靈和敖青漢是又驚又怒,可他們同樣沒辦法,兩手掙脫不開,想幫忙也伸不上手,眼見著這根拐杖打在了敖禮的後背上。


    敖禮一看就是把牙一咬,可要就這麽被打,敖禮也不服哇!敖禮嘴裏念念有詞,把法力調到後背上,他這後背忽的一下泛起了一層紫‘色’的光華,一層黑‘色’的龍鱗覆蓋到了後背上,隻聽得啪。


    這一下打的可是不輕,敖禮什麽道行?他的道行在黑龍江來說僅次於他的父親敖碧軒,這些年敖禮得了不少好處,道行‘精’進如斯。可就算是這樣,敖禮也被這一拐杖打得一聲大叫,隻見他嘴一張,哇――,一口血‘混’合著三昧真火噴出,兩條膀臂一哆嗦,兩‘腿’突突顫抖,這身子瞬間就矮了半截。


    這是怎麽回事?敖禮在三人中是主力,他這邊一受傷,這龍木的重量可就落在刁浩靈和敖青漢身上了,二小的道行哪能托住這龍木呢?隨著敖禮受傷,這龍木他們托不住了,龍木往下滑,他們這身子也跟著往下彎,所以說身子在這一瞬間矮了一半兒。


    眼見著敖禮受傷,刁浩靈和敖青漢又氣憤又是擔心,兩人為了分擔敖禮的負擔,兩人咬牙強‘挺’著龍木的沉重,快速地運轉法力,使勁兒往上提。(..tw)


    可就在這時候,還不等敖禮喘口氣,這老黿一聲冷笑:“嗬嗬嗬――,真不愧是龍太子,這‘肉’身真是沒得說呀!太子殿下放心,我是不會現在殺了你的,你現在就給我下去吧!”


    老黿把手一招收回拐杖,隨後把拐杖往地麵上一‘抽’,隻聞得一聲炸響,這地麵上砰地一聲,再看敖禮腳底下的紋路瞬間布滿了敖禮身體,敖禮直覺得身子一緊,還沒明白怎麽回事呢?隻感覺腳下一空,這身子就不聽使喚了,嗖的一下往下墜落。原來這時候在敖禮的腳底下出現了一個方桌麵兒大小的黑‘洞’,這黑‘洞’緊貼著龍木,敖禮向著黑‘洞’裏麵墜落下去。


    眼看著敖禮掉落下去,刁浩靈和敖青漢吃驚不已,可這時候他們就算是想說話也做不到了。龍木實在是太沉重了,別看敖禮受傷了,可那也算是一個大幫手,現在少了個敖禮,兩人頓感壓力倍增,兩人身上青筋都蹦起來了,可即便這樣依然無濟於事,這根龍木往下又滑落了一半兒,兩人渾身顫抖,連變大的法身都縮小了不少,這時候在他們身邊的話?可以聽得見兩人身上的骨節嘎巴巴直響。


    敖青漢這時候咬著牙,嘴是不能說話了,這話是從鼻子眼兒擠出來的:“師――,師兄啊!怎,怎麽辦?”就這麽兩句話,敖青漢憋得臉都紫了。


    刁浩靈也是黔驢技窮啊!到了這時候他也沒了主意,隻覺的腦‘門’兒陣陣發緊,‘胸’腔好似針紮般難受,這顯然是用力過度的表現。刁浩靈聽得敖青漢從鼻子眼哼出來的話,刁浩靈心裏苦笑:到了這時候,即便他千般聰明,萬般玲瓏也是無可奈何了。


    就在這時候,那老黿一捋須髯哈哈哈大笑:“哈哈哈,怎麽辦?你到了現在還想著怎麽辦?嗬嗬嗬,那就有老漢給你出個主意吧!你就隨你的師傅一塊兒下去吧!”老黿說著這話,手中拐杖往地麵上一‘抽’,敖青漢覺得身上一緊,緊跟著腳下一空,他哎呦了一聲掉了下去。


    這多好,爺兒仨眨眼就剩下了刁浩靈老哥兒一個,隻剩下了一個刁浩靈哪托得住龍木哇?刁浩靈一聲驚呼,這身子根本就不給力,龍木瞬間下滑,刁浩靈腰彎的都快成了句號兒了。他臉貼著龍木臉‘色’青紫,隻覺得‘胸’口一陣的氣悶,嗓子眼兒有點兒發腥,刁浩靈心裏吃驚,這是要吐血的表現呐!


    可就在刁浩靈快要吐血的時候,突然往下滑的龍木往下一頓,刁浩靈頓時感覺輕鬆了,那股沉重感不但消失了,他還覺得這龍王往上頂了一塊。刁浩靈這時候哪顧得這龍木究竟發生了什麽事分量減輕了?他深吸一口氣,運轉法力把湧上的血氣壓了下去。


    在這裏咱們說一下,這龍木分量怎麽突然減輕了?說起來也很簡單,咱們沒說嘛!這龍木從水底往上拔,在龍木的底部憋住氣了,龍木往下滑的時候下麵的氣壓變大,是龍木底下的氣壓托住了龍木,這就給了刁浩靈喘息的機會了,這才沒使他把這口血吐出來。


    可這些刁浩靈並不知道,刁浩靈抓住喘息的機會壓下血氣之後是破口大罵:“老家夥,我刁浩靈就算是死也會記得你,今天落在你手裏是我們大意了,等我們死後你也不會有好結果,我師父會給我們報仇的,到了那時?你將死的比我們難看千百倍。即便死後你也不會有好結果,那十八層地獄就是為你準備的,你將沉淪十八層地獄萬萬年,連投生畜道的機會都沒有,因為你連畜生都不如。”刁浩靈開始的時候罵得還文明些,後來的話咱就不說了,有點兒不入耳。


    這老黿最初的時候還笑嘻嘻的聽著,可隨著刁浩靈罵的越來越起勁兒,這老黿臉‘色’越發的‘陰’沉起來,臉上的笑容比哭都難看。這老黿咬了咬牙:“牙尖嘴利的東西,你就罵吧!你就算是再罵?我也少不了一兩‘肉’。可你現在卻是落在了我的手裏,原想直接把你打下去算了,看來得給你一下教訓才行了,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你的骨頭硬。”


    這老黿說著把手掌的拐杖一晃,這拐杖眼看著就軟了下來,刁浩靈是背對著他的,歪頭看到這拐杖突然軟了下來,刁浩靈心中就是一緊,隨後他就發現這拐杖化成了一條鞭,這條鞭是白‘色’的,白中透青,看樣子此鞭分為三十六節,每一節的形狀好像是一小鈴鐺,可又不像是鈴鐺。究竟像什麽?這水底光線過暗,刁浩靈沒看清楚,而且這老黿也不給他這機會看清。


    老黿把拐杖化成三十六節鞭之後,一抖手就把這鞭祭起來了,對著刁浩靈的後背就扔了出來,隻見一溜白光就到到了刁浩靈的身後,白光一閃三十六節鞭打在了刁浩靈的後背上,啪。


    刁浩靈被打得一聲悶哼,隻覺得後背一陣的脹痛,這股痛勁兒深入五內,刁浩靈嘴角一縷鮮血溢出。疼的刁浩靈渾身顫抖,可他並沒有叫出聲來。


    老黿一看呆了一下,隨後一聲冷笑:“嗬嗬嗬,不錯不錯,‘挺’有骨氣嗎?我這一下雖說隻用出了不到兩成的力道,可也不是一般鬼怪‘精’靈可以承受的,你竟然沒有叫出聲來,有骨氣,有骨氣。嗬嗬嗬――,我倒要看看你能承受幾鞭?”老黿說著用手一領,這三十六節鞭在他手指連點下,一連打了刁浩靈六鞭。


    這六鞭下來,刁浩靈一連吐了六次血,身子突突‘亂’顫,疼的腦筋直蹦。可即便這樣,刁浩靈也沒叫出來。


    老黿看著刁浩靈顫抖的身形,他也是不由得佩服哇!他自己清楚,自己雖說隻用了不到兩成的力道,可這把鞭打在身上也不是一般的‘精’靈能忍受得住的,一連打了刁浩靈七鞭,刁浩靈都沒叫出來,他也很是佩服哇!


    老黿心說:這小子有骨氣,夠傲氣。看來此子道行根基不淺呐!憑我的道行,我用五成法力隻打了那龍太子一下,就把他打得口噴真火,這小子挨了七鞭也隻是受了內傷,由此可見這小子根基深厚哇!可就算是這樣又能如何?還不是落在了我的手裏。小子,算你倒黴,憑你的根基,將來成就不可限量啊!可你卻沒有以後了,你根基越深越好,你根基越深,越是能滋養龍木。


    老黿七鞭打完之後,冷冷的看著刁浩靈:“小輩,怎麽樣?這七鞭的滋味不好受吧?你倒是說說,是你的嘴硬啊?還是我的鞭硬啊?”


    刁浩靈一邊倒‘抽’著冷氣,一邊拿眼瞪著老黿,可這時候的刁浩靈卻是一句話也沒說,刁浩靈這也是學乖了,常言說得好,好漢不吃眼前虧,現在是我為魚‘肉’人為刀俎,自己嘴上痛快了,可吃虧的還是自己。


    刁浩靈暗暗咬牙,他深知道,自己能‘挺’下這七鞭,沒有被打的噴出真火,這不僅僅是自己根基深厚,他這是借助了陸壓賜予自己的護身中衣,這七鞭打在自己的後背上,護身中衣化解了大半三十六節鞭的威力,若是沒有這件護身中衣?隻怕在第三下的時候,自己就得把三昧真火噴出來。


    刁浩靈到了這時候也冷靜了下來,慢慢的把眼睛閉上,心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現在不是慪氣的時候,這時候最主要的是保留實力,接下來還不知道會有什麽情況發生?自己若是受了重傷的話?可就無法應付接下來的情況了。刁浩靈心裏想通了,也就不再理這老黿了。


    老黿見刁浩靈不說話了,他得意地勾起了嘴角,單手撚了下須髯:“嗯――,這就對了,要知道,識時務者為俊傑。你老老實實的,也就不會受這些皮‘肉’之苦了。好了,你也隨他們一起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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