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雲與分身聯合出手,一印砸斷了大桑樹,大桑樹這一斷,太陰招喪圖威能大減,再也困不住劉清雲了,光華一閃,劉清雲就脫離了太陰招喪圖的空間。不隻是劉清雲,就連分身也出來了。


    眼看著劉清雲脫困,榮槐可是真的拚了,把他趁手的兵器勾魂幡拿了出來,挺兵刃,向著劉清雲就下了毒手了。劉清雲現了他的攻擊,但沒把他當回事,這時候有分身出手把他攔了下來。


    可不成想的是,這榮槐一上手,就拿出了大威能的的法術,放出一道有本命精元加持的雷法,隻聽得一聲巨響,整個法台都被轟的消失不見了,原地出現了一個大坑,這大坑與前麵的小湖連在一起,爆炸的餘威甚至把小湖的湖水給轟的消失了近一半兒。而且不僅這樣,劉清雲的分身更是被打回原形,辟邪尺也落在了湖水裏。


    劉清雲收回分身和辟邪尺,打量了一下,現沒有什麽問題就都收了起來。可等他往湖對麵兒一看,劉清雲臉色變了,他現在湖對麵兒,榮槐手中正拎著那張太陰招喪圖,最使劉清雲在意的是,舒萬寶的兩魂在上麵顯現了出來。


    劉清雲心裏奇怪,自己在圖中的時候,也沒有現萬寶的兩魂呐!就算是脫困之後,自己還打量了一番,也沒有現呐!怎麽到了對方的手裏,萬寶的兩魂就出現了?其實劉清雲不知道,這榮槐狡猾至極,他就怕劉清雲把舒萬寶的兩魂救走,是以提前把舒萬寶的兩魂藏了起來。


    榮槐這時候把舒萬寶的兩魂放了出來,可這時候的他並不高興,手拿太陰招喪圖,看著上麵隻餘半截的大桑樹,心中一陣的無奈,這寶物可是武曲星君向桑紳借來的,如今不說廢了,這也差不太多呀?這叫自己怎麽向桑紳交代呀?


    榮槐心中正自想著,就感覺一道目光向著自己這邊兒來了,抬頭一看,現劉清雲正一臉陰沉的看著自己這邊兒。榮槐慢慢的把身子挺直,伸手拽了拽頭上的帽兜,使得自己不漏破綻,然後才陰陰的一笑:“哼哼哼----,劉清雲,你的目的不就是這太陰招喪圖上門徒的兩魂嗎?現在它就在這裏,有本事你隻管來拿呀!”言語極具挑釁,一邊兒說著,還不忘拎著抖幾下。


    看到對方挑釁的動作,再有那挑釁的言語,劉清雲是火撞頂梁門,隻感覺這腦瓜皮一陣的脹,太陽**也跟著直蹦。仔細看,在劉清雲的泥丸宮,有一道無形的氣勁是直衝霄漢,甚至把天空的雲氣都給衝散了。


    劉清雲深吸口氣,激勵忍耐,現在萬寶的兩魂就在對方的手上,自己若是這樣上前搶奪的話?隻怕對方會直接滅了萬寶的兩魂,到時候,就算是自己把對方給殺了,萬寶也跟著完了呀!這時候想個什麽主意好呢?怎麽才能把萬寶的兩魂給奪回來呢?劉清雲在這刹那間,平複心緒,心思電轉起來。


    看著劉清雲不動聲色,榮槐心中一陣的好笑,他知道,自己算是抓到劉清雲的軟肋了,得意的一笑:“嗬嗬嗬,劉清雲,怎麽樣?沒膽子嗎?是不是怕我傷了你門下的這兩魂?嗬嗬嗬,你還真猜對了,隻要你敢妄動一下,我敢保證,這兩魂就會灰飛煙滅,你的寶貝徒弟,可就一輩子也醒不過來了。”


    劉清雲眼睛微眯:“說,你究竟要怎樣才能放了萬寶的兩魂?說說你的條件。”事到現在,劉清雲也沒有什麽上好的主意?隻能是先敷衍著說了,一步一步來,說不定會有什麽轉機?


    榮槐聽劉清雲這麽一說,他反倒是被將了一軍,這老家夥在這刹那間心思轉動,心說:劉清雲這話什麽意思?條件?我說出條件之後,難道他真能答應嗎?我叫他去死,他也會去死嗎?開玩笑,要說我最希望什麽?那就是希望你死,你能做到嗎?這當然是不可能的,螻蟻尚且偷生,劉清雲由怎麽可能為了救他的弟子而甘願去死呢?這絕不可能。


    榮槐想到這裏一笑:“嗬嗬嗬,劉清雲別給我說一些個虛話,什麽條件?我說出來你做的到嗎?我想要你死,你能做到嗎?做不到就別說這些個虛話。”


    劉清雲微微皺眉,這老東西心思還真實細膩,話語更是犀利,他也忍不住冷笑一聲:“廢話咱們就別再說了,你適才說希望我死,這的確是不可能辦到,就算是我答應你,任你上前來動手,你敢過來嗎?我看呐!咱們這樣,咱們打個賭,我就在這裏不動,任你施展什麽法術神通?我不還手接你三招,若是我能接下你的三招?你就把萬寶的兩魂還給我,若是我接不下來?萬寶的那兩魂我也不要了,任你離去,你看如何?”


    聽劉清雲這麽一說,榮槐兩隻眼睛頓時就亮了,他看著劉清雲有三秒鍾沒有說話,反應過來之後,用手點指劉清雲,伸出的手指忍不住微微顫抖:“劉清雲,你此話可是當真?任由我施展法術神通,攻擊你三招?”


    劉清雲很是認真的點點頭:“當然是當真了,這可是關係到我門人弟子的性命,豈可兒戲?不過我可是先說清楚,隻有三招,多一招也不行,若是我接下你的三招?你必須把萬寶的兩魂交給我。反過來,我沒有接下你的三招,我嗎?生死有命,萬寶的兩魂我也不要了,任由你離去就是了。這條件總可以了吧?”


    榮槐聽了後心中暗自得意,心說:劉清雲,你也太自大了,我不得不承認,若是論法寶?憑借著那隻大印,我不是你的對手。也不知那是一個什麽寶物?上麵的眾生念力太恐怖了。可若是論真實的道行?劉清雲,你修煉剛幾年啊?聽說也不過數百年,就你這點兒微末道行,連我的一個零頭兒都不夠,就憑你的道行,還想不躲不閃的硬接我三招神通法術?你這不是找死嗎?既然是你自己找死,我還和你客氣個什麽勁兒?這是你提出來的,你自己找死怪得了說呀!


    榮槐心中暗自高興,嘴上就答應了下來,隻要劉清雲能接下自己三招,他不介意把舒萬寶的兩魂還給劉清雲。眼見著對方答應了,劉清雲深吸口氣,這就開始做準備,做出一副挨打的架勢,要硬接對方的三招。


    話到這裏咱們可得說一下,劉清雲是真的有心和對方打賭嗎?他有這底氣能硬接下對方三招?答案是否定的。其實啊!劉清雲心裏明白兒的,硬接對方三招?開什麽玩笑?對方可是修煉萬餘年的老妖怪,自己有什麽本錢硬接對方的攻擊?他手段雖多,但就這麽實打實的與對方硬拚,這心裏也沒底呀!那他為什麽又出這個主意呢?劉清雲有自己的想法,雖說硬接對方三招心裏沒底,但接下一招的底氣還是有的,隻要能接下對方一招,那麽自己就能順利的實施接下來的計劃,能悄無聲息的靠近對方,出其不意的把太陰招喪圖奪過來。什麽計劃呢?咱慢慢兒來。


    這時候咱們單說劉清雲,劉清雲見對方應下了,他就開始做準備,先是活動了一下筋骨,伸伸胳膊抬抬腿,看劉清雲的動作,榮槐差點兒笑出來,心說:你這樣頂什麽用啊?能增長你的道行嗎?咱們可不是凡間的武林中人比拳腳,事先鬆活筋骨,咱們運轉的可都是法力,你就算是把全身骨節都鬆快遍了,這也無用啊!


    眼看劉清雲鬆活了筋骨之後,他又開始運氣調息,盤膝坐在那裏開始打坐,這一坐就是小半個時辰,榮槐可就有點兒沉不住氣了,他適才與劉清雲鬥法,可是耗費了不少精元和元氣,可這些損耗,在適才的時間裏,服過藥之後,已經恢複了七七八八了,怎麽這劉清雲準備這麽長時間呐?


    榮槐把手中的兵器,也就是那杆招魂幡往麵前一插:“劉清雲,你打算打坐到什麽時候?難道就像這樣一直坐下去不成,你到底準備好沒有?還想不想要你徒弟的兩魂了?我可告訴你,你有的是時間在這裏,我可沒那時間陪你。”


    劉清雲聽了抬眼一笑:“別著急嘛!我可是硬接你的三招,不準備充分怎麽可以?”劉清雲說著就站了起來,這時候,榮槐就沒有現,劉清雲起來的時候,他的寬大衣袖一直沒有撩起來,右手一直在袖子裏麵藏著。而就在劉清雲的這隻右手中,此刻正握著他的分身小陶人兒。


    劉清雲在打坐的時候,表麵上看好似在打坐,使自己保持在最佳狀態,可實際上呢?實際上他是在給小陶人兒做體檢,小陶人兒被打回原形,從表麵看沒什麽?可裏麵有沒有遭到破壞呢?他正在檢查這個,另外一個,他在檢查小陶人兒的狀況之後,把自己神識之力,緩緩地注入到了分身之中,之所以這樣慢,就是怕對方察覺。而且他也想好了,隻要自己能擋下對方一擊,那麽自己就可以借助這一機會悄悄的靠近榮槐,而分身呢?分身就是劉清雲打出的一個幌子,用它來牽製對方的注意力,現下在他眼前的是一個小湖,兩人鬥法的話?這小湖上定會波光粼粼,正是掩藏身形的好機會。自己就抓住那一刻的機會,先把分身放出來,然後真身就施展特殊的手段靠過去,給對方一個措手不及,把舒萬寶的兩魂奪回來。


    劉清雲這邊兒剛準備好,榮槐那邊也傳來了催促且挑釁的聲音,劉清雲站起身撣了撣身上的塵土,然後對著榮槐一笑:“嗬嗬嗬,好了,馬上就好。”劉清雲說這一拍頭頂心,在他的頭上升起了一朵慶雲,腰肢一扭,身高拔到了三丈,袍袖輕撫,五行光環環繞周身。又從頭上引下兩朵金蓮花,這麽說吧!劉清雲耗費了好一會兒時間,才做好了挨打的架勢。


    看著劉清雲亮出法身異象,一副準備挨揍的樣子,榮槐嘴角一抹冷笑,他也開始做打人的準備,他手上一連打出了十數道法訣拍在麵前的幡旗上,這杆招魂幡上掛著幾串紫金鈴,這時候紫金鈴丁玲玲的響徹了起來,劉清雲就感覺,一股股的陰風,在對方打出法訣後,不斷的向著那杆招魂幡匯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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