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心的陽謀使得武曲星君是憋氣又窩火,可沒辦法,他還非得吃這一套,不管是從哪方麵兒想?他都得把劉清雲他們給攔下來,若是真的任由劉清雲到玉帝那裏參奏一本,自己挨頓罵還算是好的,玉帝臉一沉,有可能就把他這個植被一族的大統領給撤了,真要是那樣?自己可就虧大了,這植被一族的大統領可是個肥缺兒啊!自己還沒撈夠,怎麽能就這麽被撤掉呢?


    武曲星君心中有這樣的**,他就不得不顧忌,即便知道這是義心耍的一個手段,他也得往下咽呐!於是他趕緊把劉清雲他們給叫回來,有什麽都好商量,這時候他也不感覺身體乏累了,精神頭兒也上來了。(


    劉清雲等人滿含笑意的轉過身形,武曲星君看著眾人的笑容,心裏這憋屈,真想一鞋底子拍上去,他是越看越是生氣。尤其是看到劉清雲嘴角淡淡笑容的時候,武曲星君這氣就不打一處來。這時候他雖說把劉清雲他們給叫回來了,可從心眼兒裏還是不想答應劉清雲他們的要求。可不答應又能怎麽辦呢?


    武曲星君心中不斷地想著主意,突然他眼前靈光一閃,不由得嘴角也挑起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這時候他笑吟吟的來到劉清雲等人近前:“哈哈哈,劉禦史,適才本尊也不過與你等開個玩笑,試一下你等的心性,你們怎麽就這麽沉不住氣呢?雖說這植被一族不是本尊的仙宮,但就憑我現在的身份,這也算是半個主人吧?作為主人哪能有失待客之道呢?”


    聽見武曲星君這麽說,劉清雲等人心中不住的冷哼,心說:這話還真敢說呢?不過這還不能不佩服這武曲星君,這樣的也能被他給拉回去,可見這武曲星君心機有多深?腦瓜兒轉的有多快?劉清雲此時也不知到該怎麽應對對方的話語?也隻是微微抱拳一笑。


    劉清雲不說話,這時候武曲星君卻是話語不少,他伸手示意劉清雲等人都坐下,自己這時候也沒有在登上正中央的寶座,則是在一邊的一座蓮台上坐下:“劉禦史,你們此來的目的,其實我早就明白了,你等無非就是奔著火提子來的。這要說以往嗎?這火提子怎麽分?我完全不在意,你多他少了的,這些都沒什麽?可今次不一樣,就像劉禦史所說,你我被遣下界同時幫助走獸一族和植被一族,這火提子對雙方都有很大的助臂。貴方能來商議采摘火提子的事宜,在此非常時期,也在情理。說句心裏話,我個人表示同意。”


    劉清雲聽武曲星君這麽說,當時心中不由的一突,他沒想到武曲星君這麽快就答應,心中瞬間就激動了起來,想說兩句客套話。可還不等他開口,武曲星君一擺手阻止劉清雲即將出口的話語,他接著說:“劉禦史,我適才說了,本著我自己的意見,我十分萬分的表示同意。可若是從我現在的身份角度來講?我卻是不能答應你們的這個要求。”


    武曲星君的話說完,不隻是劉清雲,就連一眾小兄弟們也都皺起了眉頭,這時候舒萬寶輕笑一聲:“嘻嘻嘻,請恕晚輩無禮,星君您適才的話,我沒聽明白什麽意思?還請星君解釋一番,你這又是表示同意,有是不能同意的,到底是個怎麽解法?”


    武曲星君看著一邊的舒萬寶,看到他一臉的笑容,好似和多年沒見的老朋友見麵似的,可他心裏知道,這家夥不是個好東西,前者就是他把自己氣的口吐鮮血,別看這小子一臉的笑容,可是一肚子的彎彎繞兒。


    武曲星君心中微作沉吟,並沒有看向提問的舒萬寶,而是掃了一眼在座的眾人:“大家是不是覺得本尊這話說的前後矛盾呐!沒關係,我這就與大家解釋一下。前麵我不是說了嗎?為了兩族,采摘這火提子?我完全沒有意見。火提子這樣的寶物,此時不用更待何時啊?正是它該出世的時候。可我又說了,憑著我現在的身份,我不能答應你們此事,為什麽這麽說呢?正是因為我是植被一族的大統領啊!這火提子是什麽級別的寶物?我想大家都清楚,這樣的寶物有誰會嫌多呀?最主要的是,憑著這火提子的藥力屬相?在未來可是會派上大用場。可大家也知道,這火提子的產量並不高,若是被分作兩份兒的話?起到的作用也就有限了,對一族的幫助也就不那麽明顯了,是以我在想啊!若是這火提子有一族掌管?是不是更好呢?不但不白費了這麽好的天才地寶,還能給一族帶來最大的幫助。”


    劉清雲就那麽眯眼聽著武曲星君的話,心中不住的嘀咕:這武曲星君在弄什麽狗皮膏藥?他說這話什麽意思?他不答應,難道是想把這火提子要植被一族獨有嗎?哎呀!你是怎麽想的?有我在你能如意嗎?你想的也太簡單了。


    這時候劉清雲也不想再與武曲星君打啞謎了,他直接開口:“星君,咱就別兜圈子了,有什麽話星君直說吧?聽你所言,是想把這火提子歸於一族享用,但不知你可有想好了,這火提子有哪一方掌管呢?我想這終歸有個決斷吧?用什麽辦法可以斷決火提子的歸屬呢?倘若沒有得到火提子的一方,又該有什麽說法呢?”


    武曲星君輕笑一聲:“嗬嗬嗬,哎呀!劉禦史真是心思靈慧,你想的就是比我多,那好,既然話已經說到這裏,我有什麽就說什麽了?我是這樣想的,沒錯,這火提子我想把它劃歸一方所獨有,隻有這樣才能更大的揮火提子在未來的能力。至於怎麽個劃分法嗎?這也不難,常言說得好,錢壓奴婢手,藝壓當行人,咱們都是修真煉氣之士,要說手段嗎?那都是花開百家,各有各的神通,各有各的特色。我看不如這樣,咱們就比試一番,若是輸的一方呢?那就把火提子的另一半擁有權讓出來,而贏的一方呢?那也是達成了這些年的所願,可以獨享這份兒寶物了,不知劉禦史覺得如何?”


    武曲星君的話說完,還不等劉清雲說什麽?一旁的植被一族的族長梅千寒可是不幹了,當時就站了起來,心中甚是不喜,心說:竇榮,你這也太過分了,沒錯,你現在是我族的大統領,是受了玉帝的指派下來的,可這決定你做的也太冒失了,用火提子打賭賭鬥輸贏?你怎麽想的?這可是我植被一族的至寶,豈容的你胡來?


    梅千寒當時站起身來一聲大喝:“星君,此事不妥,還請星君仔細斟酌,火提子乃是我植被一族的至寶,相傳這麽些年以來,祖上有多少人因為此寶隕落?又怎能如此兒戲的拿出來打賭呢?還請星君收回成命。”梅千寒這麽一說,其他的長老也同樣的上前,要求武曲星君收回適才的話。


    武曲星君把臉一沉:“嗯-----,放肆,你等這是做什麽?是在違抗我的諭令嗎?真是反了你們了,要知道,本尊可是玉帝派遣下來統領你們的,你們這樣違抗我的諭令,那就是違抗玉帝的旨意,你們不想要自己的腦袋了嗎?”這可真是依了那句話了,現官不如先管,武曲星君這話一出口,植被一族的眾人都咧嘴了,這武曲星君如此霸道,這要他們如何是好?


    劉清雲看到眼前一幕,不僅輕聲一歎:“唉!武曲星君,本座也覺得你的這一決定有點兒太冒失了,你我雖說是上天差派下來的使者,可貿然的拿兩族共尊至寶的火提子打賭,這事有點兒不夠理智。這樣是不是太過於喧賓奪主了,要知道,火提子畢竟是植被一族和走獸一族共掌的寶物。”


    武曲星君聽了仰天一笑:“哈哈哈,劉禦史,我說你怎麽這麽瞻前顧後的?是不是怕輸了呀?你若是膽小怕輸,那好,你們就把火提子的擁有權直接拿出來不就可以了,這樣就不用比了嗎?”武曲星君這話明顯的是一激將法。


    劉清雲不由得一皺眉:“武曲星君,你也不要用激將法逼我?這件事情並不是你我兩人的事情,事關兩族的至寶,你我就算是統領兩族,可也不能拿這件事情作為賭注,因為這是對兩族因此寶而隕落之人的一種尊重,即便你不怕被人背後說長道短,我劉清雲還在乎這張臉麵呢?”劉清雲這話說的也是很有力。


    武曲星君看著劉清雲能有三秒鍾沒說話,這時候植被一族的和走獸一族的人全都向他,兩族人都不想拿這件寶物與對方打賭,別看走獸一族的人沒說話,可他們也怕劉清雲應下來呀!此時見劉清雲反對此事,心中多少安定了下來。他們心裏隻有一個想法:幸虧呀!幸虧玉帝給他們派下來的是劉清雲,倘若是武曲星君這樣的人?他們走獸一族還不被活活坑死啊!


    武曲星君見眾人目光都看向自己,他心中琢磨了一下,這時候也覺得自己的這決定是有點兒冒昧了,不過就此把話收回來,又覺得不甘心,話已經起頭兒了,那就沒有收回來的道理,有什麽辦法可以折中一下呢?


    武曲星君眼珠兒一轉來了主意了:“既然劉禦史這麽說了,那好吧!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那咱們就改個方式,還是以火提子為由,咱們賭鬥輸贏的結果就以采摘這次火提子為賭注,贏的一方,獨自一方采摘火提子,不過僅限於這一次,這樣總可以了吧?不知劉禦史你敢不敢應戰?”


    聽武曲星君這麽一說,植被一族的人和走獸一族的人幾乎是同時長舒了一口氣,同時眼睛裏也冒出了光彩,雖說隻有這一次,可要知道,眼看著三界劫難將臨,若是能獨霸這次火提子的采摘權,那可就太好了。


    劉清雲聽了之後,微微沉吟,扭頭看向一旁的侯越天:“侯道友,但不知你看如何?咱們是答應呢?還是不答應?”因為火提子終歸是走獸一族和植被一族共同掌握,這時候劉清雲當然要詢問侯越天的意見。


    侯越天靠近劉清雲:“劉道友,這件事情您做主就可以了。若是依著我嗎?咱就答應他的提議,真要是獨霸這次火提子的采摘權?那可是對我們的未來大大的有利呀?就算是輸了,也不過是失去了一次采摘的機會罷了,這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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