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元一年,新帝喜得龍子,普天同慶。特麽對於+我隻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喬慕佑本想為小皇子舉辦盛宴慶賀,無奈他才剛剛登基,金陵是百廢待興,實在不宜花費巨資舉辦盛大宴席,便召群臣在禦花園為小皇子擺了個滿月酒。


    淩思情一直藏身宮中,得到了喬慕佑的庇佑,說來也是一件巧事。


    兩年前,她從那個假喬慕宇身邊逃離,正好遇見了悄悄回到金陵皇城的喬慕佑,得知了一些關於喬慕宇的事之後,心底隱約浮動著不安,想不到喬慕宇竟然還有如此的身份。


    喬慕宇竟是蒼瞿帝的一枚棋子,為了喬慕佑安全登基的棋子!


    淩思情氣惱,卻又無力,便一直留在了喬慕佑的身邊,她著喬慕宇一步一步為喬慕佑清除著登上皇位路上的一切的障礙,包括太子喬慕軒的勢力,以及還支持著死去的喬慕鋒的一點點勢力。


    她著他艱難地尋找自己,卻一次次被喬慕佑化解了去。


    淩思情明白,自己又何嚐不是喬慕佑手裏的棋子,控製喬慕宇的一顆棋子!


    她雖居於宮中,卻與宮外也有聯係,柳俊生一直照著清雅畫坊,而方夢晨也如願嫁給了柳俊生,並且生了個漂亮的女兒,這事自然也藏著一些趣味,想著不禁發笑。


    淩思情一直在想,若是喬慕宇不離開京城,便會發現關於她的一些蛛絲馬跡吧!


    可惜,他那麽決絕地離開了這個地方,離開了他們相遇相識的金陵皇城,離開了那些煙花之所,還有夢裏的煙雨樓,此時,煙雨樓已經成了蘇婉婉的容身之所。


    蘇婉婉最終背棄了任何人,即使依然間接成就了喬慕佑的帝位。


    喬慕軒暗藏的勢力被喬慕宇一點點瓦解,宮中的勢力也被蒼瞿帝一步步毀掉,真真到了窮途末路,他竟也走上了喬慕鋒走過的路,逼宮,後果可想而知。


    淩思情一個人沉悶的用完早膳,悶悶地在禦花園裏閑逛,隻是單純地不想讓房間裏的氣氛這麽壓抑,但是她不知道,她一踏出房門,後麵接踵而來的事情更令她措手不及。


    寒風吹過湖麵,波光粼粼。


    淩思情幾次走過那荒僻的院落,與喬慕宇一起**的院落,轉了轉,又走回去。


    她還在,喬慕宇卻不在了,還去做什麽呢!


    她輕輕搖著頭,繼續往來路走去,走著走著,突然停了下來,迎麵而來的另一群人卻是十分惹眼,尤其是帶頭的主子,更是讓她欲罷不能。


    是與她一向不怎麽對盤的甄娘娘。


    若說這甄萍,倒也是朵奇葩,父親是軍中的副將,也算是喬慕佑的親臣了,與錦華一道入了宮,同封為妃子,卻一直與淩思情不對盤,說也奇怪,他們之前似乎並未恩怨!


    不過幾日不見,淩思情發現,這甄娘娘似乎憔悴了許多,也蒼涼了許多,不似之前那般神采飛揚,表情也不是很好,柳眉間顯而易見的痕跡未消,就連上了胭脂的嘴唇都覺得慘白無力,莫不是因為錦娘娘,因為剛出生的小皇子!


    淩思情皺起眉,她做什麽想這麽多,她們本來就不是很對盤啊!


    “這不是情娘娘麽,怎麽有空四處溜達了?沒在錦華殿陪錦娘娘嗎?”


    甄萍這口吻,擺明地透著嫉妒,她與錦華同時入宮,為何錦華如此得**,她卻備受冷落,如今錦華先生了小皇子,更是不得了了,皇上竟宣布普天同慶。甄萍沒處發火,隻得對淩思情出氣了,這也是她們不對盤的原因。


    “咳咳……”淩思情彎了彎身,裝著楚楚可憐,手帕捂著嘴輕咳起來。


    “呦,怎麽咳得這麽厲害,莫不是生病了?”甄萍幸災樂禍地笑著,卻故作友好地問道:“生病了可不得了,可讓太醫瞧了?”


    淩思情不禁抬眸望去,隻覺身後景色一片蕭瑟淒涼,“受了點風寒,並不礙事,”


    她斂了眸,垂了首,故意壓低了聲音,已經懶得與她針鋒相對,這般示弱,隻是不想自找麻煩,麵色毫無血色,雲髻挽起,襯托得她的麵容更為消瘦。


    甄萍卻不是見好就收的主,忍不住逼迫道:“皇上呢,你病成這樣,皇上都沒有陪伴你嗎?難不成一直在錦華殿?”說著感到心口堵塞,就算著麵前淩思情這般柔軟可欺,想到喬慕佑陪在那錦華身邊,心中仍是難過。


    淩思情心中一片好笑,她需要的,可不是喬慕佑的陪伴呢!


    “甄娘娘,錦娘娘的小皇子都出生了,您的肚子怎麽沒一點動靜呢?”淩思情也不知道為何,心中登時升騰起了幾分火熱,忍不住嘲諷著麵前的甄萍。


    甄萍陡然無語,握緊手指,直視淩思情,淩思情突然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寒意。


    淩思情不禁咳了幾聲,甄萍突然走近,拉起了她的手,“情娘娘,你這都生病了,就早些回去休息吧,別病得更厲害了,來,我送你回去。”


    “不用,老是呆在屋子裏也悶得慌,出來走走也好。”淩思情稍稍一用力,把手從甄萍的掌心抽離出來,“甄娘娘,您這是要去哪兒?”


    “我也沒事走走。”甄萍隨意地道。


    兩人並肩走在禦花園的小道上,兩旁樹木上的葉子早已落光了,隻剩下光禿禿的樹枝子迎風搖曳,而那些傲骨的梅樹,卻已經結出了花蕾。


    “情娘娘,一直不曾聽說過於你娘家的事,不知是否有何隱情啊?”


    “咳咳……”淩思情不禁一直裝著咳嗽,似乎漫不經心。


    甄萍見她不動聲色,繼續道:“早些時候聽聞,六皇子自願請命出關,這暮秋時邊關可是淒冷無比,也不知他是否另有苦衷呢,又聽聞他癡情地尋著某個小妾,真是令人十分感動呢。”一句句話語,雖然不算新聞,卻句句戳痛了淩思情的心。


    這個女人,為何偏生提到了喬慕宇呢!


    “那女子該是福薄之人吧,要被這樣的男子追尋著,難得卻也難熬……’淩思情低低的呢喃一般,不曾察覺指尖已經嵌入了掌心之中。


    甄萍一邊說著,一邊到了池邊,突然就靠過去。


    淩思情微驚,詫然道:“別過去,危險。”


    甄萍更是不聽勸阻,直直站在水池邊,池水淸而而見底,卻已經不見遊魚了。“好可惜呢,這麽冷的天,魚兒都去冬眠了呢!”身體搖晃了下,慢慢沿著水池邊走。


    “你不要這樣,這裏危險。”淩思情微惱,卻依然裝著弱不禁風。


    甄萍終於一個踉蹌,身子向池中傾倒之時,淩思情快速抓住了她的手臂,猛地一拉將她拽了回來,而自己卻陡然打轉,朝著池塘飛了出去,隻聽噗的一聲……


    淩思情落水了,水花飛濺著猶如盛大的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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