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便聽到外邊熙熙攘攘孩子的吵鬧聲,蕭征也沒辦法繼續睡,隻得起床幫母親生火做早餐。


    “阿征,我昨天跟馨馨聊了一陣子。”正忙活著,蕭母突然開口道。


    蕭征聽著心頭一緊,知道她肯定已經發現了異常,有些尷尬的抬起頭來:“那個,媽……”


    見他緊張,蕭母反倒是笑了起來,“傻小子,我又不會責怪你。不過啊,你以後可不能負了她們,不然媽饒不了你。隻是,你得多努力才行,以後這個家可大了,花的錢也多。”


    想想這些天花的錢蕭母就覺得心疼,加上給八叔的怎麽也得有二十萬了。實際上她不知道,蕭征單單是給八叔的就有二十五萬之多!


    蕭征沒想到母親這麽開明,心下很是感動,“媽,我……”


    “哎呀,這有什麽。”蕭母並不以為意,反倒是憂心忡忡的歎了口氣,“我是怕她們的父母不同意,這一點以後你可得多花點心思。”


    “嗯,我知道的媽,我的事你不用擔心,我會處理好。”蕭征也知道,想要讓雲霓她們的父母同意這件事,隻怕比登天還難。但他除了要登上天空,別無他法。


    實際上蕭征覺得,自己現在最主要的任務是提升實力,其次才是掙錢。尤其對於雲誌良夫婦來說,他們更懂得實力代表什麽。至於鄭世馨的父母,想要就是需要靠掙錢來說服了。


    不過凡事還是要等年後再說,現在他的任務還是想辦法徹底醫治母親的病,將自己的醫術提高到極致。


    聽老爺子的意思,年後還需要他去做許多事,而且很可能跟醫術有關,蕭征不得不坐好準備。老爺子對他的賞識他是看的清楚,絕對不能辜負了老爺子的一番心意。


    八點多,雲霓和鄭世馨才從屋子裏出來洗漱,兩女均是麵頰緋紅頭發蓬亂,估計昨晚也很晚才能睡得著。


    實際上,昨晚鄭世馨把蕭母與她的談話告訴了雲霓,兩女便在被窩裏嘰嘰喳喳的聊起來。聊到最後,竟是聊到了與蕭征愛愛的時候什麽感覺,當真是親密無間的好姐妹。


    吃了早餐,蕭征便讓兩女換上布鞋,三人拿著一個麻袋出門了。


    “蕭征,我們上山幹嘛呀?哎呀,你們村的山還挺好看的,隻是不是很高咧。”跟著蕭征穿過田野,雲霓一蹦一跳的嬉笑道。


    鄭世馨也覺得驚奇,彎腰拔起一株幹枯的稻草,很是好奇的打量。長這麽大,第一次見到割稻穀過後留下的這些根。


    看兩女高興的模樣,蕭征也頗為欣慰,讓她們過來本來就是希望她們玩得開心。“上山找草藥,順便帶你們去爬山,省得以後說沒爬過我家的山。”


    “切,誰稀罕。”鄭世馨兩眼泛白,不過臉上的笑意並沒有消散,攬著雲霓的胳膊,兩人很是親昵的跟著蕭征。


    之所以這麽著急的要近山找草藥,主要是現在山裏頭已經被大力開發,不少地方都已經承包給別人,隻怕用不了多久整座山都將被開發,到時候也將會被燒山,哪裏還有什麽草藥。


    蕭征還打算等兩女離開後要進深山一次,畢竟深山裏的貴重草藥比較多。了解中藥一途的人都清楚,天然的草藥比藥店裏那些好得多。


    就這樣,帶著兩女在村後的山頭忙活了大半天,終於采滿了一麻袋你的草藥。


    一邊走著,雲霓一邊感歎道。“蕭征,沒想到這裏的山這麽茂密,我現在才知道,原來電視裏的那些所謂的密林其實都是假的,這裏才叫茂密,密不透風呢。”


    鄭世馨也在一旁附和:“是啊,你看,我脖子上都被劃破了呢。對了蕭征,你剛才說,明天要去哪裏?”


    “去水庫……”話音未落,蕭征猛地皺起了眉頭。


    兩女也很快意識到了不對,很是詫異:“咦,好像山腳下有人吵架,哎呀,好像是你二叔的聲音咧。”


    蕭征暗暗冷哼了一聲,扛著麻袋的加快了腳步,隱約之中還傳來了一個女人的哭泣聲。隻怕,二叔又在欺負人了。


    果然,到了山腳下,遠遠地便見到二叔那稍微肥胖的身影,四周圍還圍了好幾個人,而被他們困在中間的,竟然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少婦!而且,少婦還在哭泣之中,顯然是被他們幾個大男人給罵哭了。


    看到這一幕,雲霓與鄭世馨的眉頭霎時皺起,憤恨不已的低聲罵道:“這些人怎麽這麽不要臉,竟然對一個女人大呼小叫的,還要不要活了。蕭征,我們過去看看。”


    蕭征暗暗苦笑,事情都沒問清楚就已經同情女xing。不過說真的,蕭征也有點看不過去,再怎麽錯也不至於把一個女人罵哭。不過這個女人他倒是有些陌生,絲毫沒有見過。


    “你個寡婦,就是賤命,克死了老六,現在還想怎麽樣??”二叔尖銳的聲音傳來,惹得蕭征又是暗暗皺眉,寡婦?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被圍在中間的女人苦苦的哀求著,無力的癱坐在地上,泥巴都染了一身。


    “你還說沒有,說,你昨天是不是回娘家相親去了?好你個寡婦,不守婦道,看我不打死你……”說著,二叔旁邊已經快要五十歲的四伯惱怒的抬起扁擔就要抽下去。


    “住手!”雲霓兩女大吃一驚,整齊的大喊起來。蕭征也是眉頭微皺,扔下了麻袋快步衝了過去。


    “幹什麽?”刻意的沉聲大喝,聲音裏還帶了一些真氣,震得二叔幾人紛紛驚駭的回頭。


    見到他臉sèyin沉的走過來,二叔臉sè霎時一白,情不自禁的往後退開。其他幾個男子也是皺眉,四伯冷聲道:“你是哪家的……哦,蕭老二,你們家的?”


    “我誰家的,跟你有關係嗎?”來到四伯麵前,蕭征沒有絲毫尊重的盯著他,由於比四伯高了半個頭,正好成了俯視之裝。


    觸碰到蕭征嚴重的寒光,四伯心頭微微一顫。他也知道,蕭老大的仔不好惹,早幾年就聽說了。


    將目光收回,掃了一眼四周的幾個男子,發現一個個都是村裏有名的惡棍,蕭征心下更是厭惡,目光鎖定在了二叔身上,“怎麽回事?”


    那質問的語氣聽得幾人很是不滿,四伯剛要嚷嚷,不想話到嘴邊又迎來蕭征的瞪眼,嚇得他情不自禁的把話給吞了回去。


    微微哆嗦,二叔幹笑的解釋:“也沒什麽事,可能是我們誤會了,誤會了……”


    “欠你們錢了?”看二叔那樣,蕭征哪裏還不知道,肯定又是想著訛錢或者搶地。


    “沒……沒有……”二叔更是膽寒,心想他怎麽知道自己幾人是為了逼迫王寡婦交地而來?


    瞧見他那模樣,蕭征更是肯定自己的猜想,冷哼一聲的從口袋直接掏出十張紅鈔,狠狠的砸向二叔的臉,yin沉道:“馬上滾,否則別怪我!”


    四伯當真是怒了,雖然見蕭征一下子砸出那麽多錢眼前霎時一亮,但怒火還是蓋過了貪婪,大喝道:“你……你放屁,你老子沒教你怎麽尊重長輩嗎?”


    聽得這話,蕭征不怒反笑,回頭冷冷的看著矮小的四伯,揚起了嘴角:“哦,你是長輩?你也知道長輩兩個字?”


    “你……”譏諷的語氣,卻讓四伯麵紅耳赤的說不出話來。他在村裏的所作所為誰都清楚,二叔還是他帶出來的呢。


    “阿征啊,誤會,真的是誤會。”二叔回了神,快速的蹲在地上拾起鈔票,旋即訕笑的拉住了四伯,“真的隻是誤會,那個,我們先走了,先走了。”


    不停地給四伯幾人使眼sè,想要將他拉開。偏偏,四伯並不領情,惱火的罵道:“狗娘的,你……”


    啪!


    話沒說完,一聲清脆響亮的巴掌聲已經響起,四伯也順勢被扇的旋轉了一下,差點沒踉蹌的往後倒去。


    所有人都呆愣了,就連後邊遠遠站著的雲霓兩人也是一片傻愣,不明白蕭征為什麽突然出手。


    “你……你打人?媽的,我幹死你!”四伯反應過來,哪能咽得下這口氣,憤怒的衝著蕭征揮拳而去。


    旁邊幾個男子也很快反應,並沒有阻攔四伯,而是紛紛撲向了蕭征,隻有二叔驚駭的往後退了半步。


    還真是同仇敵愾!蕭征冷冷的揚著嘴角,一個箭步的搶過了旁邊一個男子的扁擔,快速往前一推,直接將撲上來的幾人給推翻在地。


    隨後轉過身來,帶著幾分邪魅的盯著後邊想要衝自己揮拳的四伯,冷笑道旁:“怎麽,你很有臉?在村子裏,你們做的狗事很少嗎?還有,我最恨別人罵我父母!”


    說起四伯幾人所做的狗事,蕭征真有些不屑,雖然沒有什麽欺淩婦女,但偷雞摸狗的事絕對不會少,甚至還有放火燒房的劣跡。


    被蕭征再次提醒,幾人也想起自己在附近幾個村子裏的名聲簡直跟水溝一樣臭,再怎麽厚臉皮也有些尷尬。


    不過,四伯到底是倔脾氣,活了大半輩子,哪容得人這般辱罵,當下又是惱火的罵著:“關你鳥事啊,媽的,你老子……”


    啪!


    又是一巴掌狠狠扇過去,這回竟是直接將四伯甩得踉蹌往後旋轉,一個沒站穩的摔倒在地上,臉上留下了幾個紅印。


    回過頭來,兩眼瞪大的看著蕭征,滿臉的盡是驚恐。這小子的力氣,也太大了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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