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王王妃的勸說之下,聶澤風最終大營舉行大婚冊封孫尚香這個側妃,而孫尚香的家人都在江東,曹節便把自己的宮中作為孫尚香出嫁的娘家,因為現在他們已經認了姐妹。


    不過,作為江東領袖的妹妹,和一個同樣是威風凜凜的武將,孫尚香並沒有半點規矩學會。


    此時,宮中的執事來曹節宮殿之中為就要成為側妃的孫尚香試大典婚裝。


    正紅色的綺紈婚服著孫尚香身上。


    楚王宮宮中裁縫們都在其身邊忙著,在小心的測量著孫尚香的身材。


    王妃曹節也萬分滿足地在一旁看著。


    孫尚香忙疑惑的問道:“姐姐,是不是我得穿著這麽一身走進大王的寢殿之中啊?”


    王妃曹節微微點點頭,然後壓住自己嗓子答道:“當然。”


    孫尚香竟然冒出一句話:“楚王在何處迎親?”


    王妃曹節輕輕的拿起桌子上麵的梳子,準備把替孫尚香把頭發盤起來,然後說道:“按例你的馬車,應該先出大門到城中巡視一圈,然後楚王需在司馬門內親迎。”孫尚香好奇的問道:“我在江東的時候,那我怎麽見別人都是到女方家來迎親。”王妃曹節輕輕地梳著孫尚香的頭發,歎道:“其他人可以,但是他不可以,因為他是楚王。”


    孫尚香不滿的說道:“那我還是側妃呢,不行,得讓他也到這前來迎,我幹嘛要送上門去,好象沒人要似的。”


    王妃曹節勸慰道:“妹妹,你在說什麽瘋話呢!你可是江東的使者,你是有使命在身上才嫁給楚王的,你的性命直接關係到整個江東的孫氏,像我一樣,我身上也承著曹氏親貴的全家性命,你不要意氣用事。”


    孫尚香反駁道:“我怎麽說瘋話了。”


    王妃曹節又勸解道:“這是宮中曆來的規矩。這更是一個帝王的代表。”


    孫尚香站起來,不滿的說道:“規矩也是能改的,要不他怎麽是楚王呢,是嘛,究竟是規矩大,還是楚王大?”


    王妃曹節,拉住這個剛剛認的妹妹,然後輕輕的放下梳子,然後突然變的開始暴掠起來道:“你不要胡攪蠻纏……”


    不過,一項比較執拗的孫尚香同樣忽地變臉,對周圍裁縫喊道:“脫了這身給我!楚王不來迎,我還不嫁了呢……”


    王妃曹節最終氣得大吼道:“孫尚香!我給你說這麽多,你竟然沒有停進去半句話,如果今天你一定會後悔的!”


    孫尚香自己動身剝婚裝,最終叫嚷道:“楚王不出司馬門也行,但你們給我做一絹綢,從咱家一直伸展到司馬門!要不到那天,我死也不出咱家的門!”


    孫尚香隻穿了褻衣奔出裏廂,砰地關門。


    地上是那大紅的盛裝霓裳。


    近邊是一群不知所措的宮中裁縫。


    還有氣得渾身發抖的王妃曹節。


    曹節把這個信息快速的傳遞給了楚王聶澤風,聶澤風從最新的戰報中得知孫策已經剛剛平定整個江東,已經直接和荊州、淮南對峙了,現在的聶澤風已經從剛剛的利用改稱籠絡孫策,這個江東小霸王了,聶澤風一揮手道,就答應這個江東公主吧!


    整個司馬門之內,響起朝鼓、金鍾,皇家樂隊的宏大演奏。


    一泓如波般的長長絹綢貫穿了司馬門內外。


    婚車踽踽行至門前停下


    禮官將絹綢的一端執在手上等候。


    絹綢由上百名少女排列持住,婚車上由人扶下盛裝的陳孫尚香。


    禮宮將絹綢遞到陳孫尚香手上。


    一泓飄動如波的絹綢綿長地穿越城門,上百名少女持住慢慢向內移動。


    這端的盛裝孫尚香由儀仗簇擁著沿絹綢所示方向慢慢移動。


    迎親的禦駕儀仗宏大。


    盛裝的聶澤風冷峻地為人簇擁。


    少女執絹綢緩緩穿越城門莊重走來。


    絹綢的一端由禮官執著走近聶澤風。


    聶澤風慢慢地合上雙目,手一寸寸地伸出。


    絹綢的這端交到了聶澤風手上。


    聶澤風的手掌五指緊緊地攥住。


    如波的絹綢,少女一張張純真的臉孔,像一泓奔流著的波浪連接著大婚大典的楚王和側妃的兩端。


    盛大的婚宴。


    地氈上席地演奏的皇家樂隊。


    列侯貴戚公卿大臣們杯盤交錯,飲酒交談作歡聲笑語。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個人大聲喊道:“楚王駕到!”


    聽到這句話之後,大殿內立時聲息全無。聶澤風一身便裝地側門步入。


    所有的目光都呈出驚訝。


    走進大殿之中的聶澤風從身邊侍從手上取過樽酒觴:笑臉說道“本王來晚了,自罰三觴!”


    聶澤風仰臉喝幹,又換過一樽,喝幹。


    連喝三觴的聶澤風語態活躍,然後大聲嚷嚷道:“奏樂呀!本王大喜之日,要的就是這天籟之聲,溝通人間天上……”


    皇家樂隊轟然再次奏響。


    音樂掩飾的大殿立刻變得其樂融融。


    宴席上麵,自然有那些四方趕快來的將軍,當然也有那些新近的新貴,不過這是一些後院大部分都是女眷,聶澤風在人群之中再次看到一個女子,那女子生的是一身深蘭色織錦的長裙,裙裾上繡著潔白的點點梅花,用一條白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


    隨後她那靈巧的雙手在我的長發間跳動,將烏黑的秀發綰成如意髻,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雖然簡潔,卻顯得清新優雅對鏡梳洗。臉上薄施粉黛,一身淺藍色挑絲雙窠雲雁的宮裝,頭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梅,除此之外隻挽一支碧玉玲瓏簪,綴下細細的銀絲串珠流蘇。


    聶澤風湊上去問道:“你是哪來的,怎麽本王沒見過?”


    這名女子淡淡的回複道:“我是剛剛北歸的蔡文姬。”


    聶澤風笑笑道:“知道了,知道了,是我朝的才女啊!”


    聶澤風拂袖而去,不過從此他也記住了這個才女。


    大婚就這樣的如期舉行。


    第二天,鳥鳴啁啾,寢宮靜靜的,內裏似乎聲息全無。


    幾個年輕仆人取掃帚在掃落葉。


    此時已經升職為侍衛長的袁買又急又氣地過來衝其打著啞語,似乎是嫌他驚攪了楚王和側妃的晨夢。


    恰在這時,門開來了,陳孫尚香一身薄裝,妝殘雲亂地走出,打了個哈欠,回頭嬌嗔地:“大王!大王----瞧外頭鳥兒叫得多好!大王!大王!”


    孫尚香調頭回屋了,傳來她的聲音說道:“該起了!聽到沒?!”


    聶澤風起來之後,便開始處理新的正事。


    聶澤風之所以要開始議論自己的戰事,是因為馬超、張繡、魏延三路大軍竟然僅僅是攻克了並州的南部地區,而沒有攻克整個並州地區。


    但是,在幽州、冀州、青州等地區失去之後,高幹便親自上表表示歸順楚軍,不過高幹的歸順卻是表示永遠駐守並州,而不是率部南歸,但是,同時為了防止匈奴人的進犯,聶澤風在高幹的請求下,留下了馬超的軍隊駐守當地。


    而這個時候,匈奴竟然發兵二十萬南下。圍攻駐守在長城的馬超,而魏延、張繡則分別南歸。


    而並州駐守的高幹,看到如果殲滅馬超之後,便長驅直入,直接進攻鄴城,也就是在穩定了江東之後,便揮兵北上。


    聶澤風大踏步走進宣士中,這裏麵已經有無數的將軍和文官在等待了。


    走進宣室之中的聶澤風看到,此時的將軍魏延正在講著目前的戰況。


    魏延大聲說道:“目前,我們鄴城駐守的兵馬隻有我魏家軍團、和禦林軍在鄴城,但是兩軍均是步兵軍團,根本就不適合長途奔襲作戰,現在我看隻能派出一個使節就近調動並州的高幹兵馬,關鍵是那得看派誰去做使節。”


    聶澤風聽到之後,忙問道:“龐統來了嗎?”


    魏延看了看,楚王,忙躬身施禮回複道:“正在側室候著呢,大王呆會兒不必說我們現在和高幹關係之事,可直接授予其節杖及詔命,讓他以此代替調動並州的地方部隊。我擔心這樣的書生一旦對其說破,真到了地方理不直氣不壯,讓並州的地方官員們生疑。”


    聶澤風再一次,懷疑這個書生氣息的模樣的人,問道:“你覺得龐統能夠勝任嗎?”魏延,再次躬身施禮道:“臣可隨其一同以副使身份前往,相機行事。”


    聶澤風看了看,魏延,看到這個曆史上最委屈的名將,說道:“若能如此,我就放心多了。去吧,去叫龐統來!”


    魏延默契地出去。


    聶澤風對馬良說道:“這也許,是我一生中做出的最重要的決定。我堂堂楚王,現在竟然無兵可派,竟然隻能選擇一個書生去承擔這樣的事情,實在是有點……”馬良勸慰道:“不,大王。依臣看,大王的將來,前景未可限量,最重要的決定,還在後頭呢!”


    聶澤風虛眯眼,雖然戰爭取得勝利一個接一個,不過戰線也越來越長,他現在深深體會到了多線作戰的苦惱,他自己懷疑的問道:“會嗎?”


    馬良上去拉住這位雖然曾經豪情壯誌的君王手說道:“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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