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公孫燕作為遼東的公主下拜了。


    但是賈生卻是滿臉憎恨,向公孫燕喊道:“公主,你可是我可是我們大漢朝皇帝親封得公主,你怎麽竟然像那賊奴卑微,簡直丟盡了我遼東郡國的臉。”


    公孫燕眉頭一凝,似有幾分羞愧,不知如何反駁。


    聶澤風聽到這些話之後。


    暈暈的頭腦突然有點清醒,然後冷笑一聲:“老小子,挺有你的,還敢在本王麵前撒野,來人啊,先扇他十個耳光再說。”


    號令傳下,侍衛大步而下,掄起巴掌來,就照著那賈生狠狠抽去。


    “ 啪!啪!”


    耳光聲響亮清脆,回蕩在大殿中,把個公孫燕聽得心驚膽戰,連大氣也不敢出一下。


    侍衛力氣全部集中在了自己的受傷,幾巴掌下去,那賈生已是臉龐紅脹,嘴角出血。


    開始之時,賈生還要強裝硬氣,高昂著首,怒氣衝衝的瞪向聶澤風,承受著侍衛的巴掌,一副威武不屈的堅強。


    五個巴掌下去後,賈生已被抽得是鼻青臉腫,嘴巴鮮血淋漓,幾乎被抽爛。


    此時的賈生,便再難支撐下去,那憤慨的表情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痛苦。


    “啪!――啪!”


    侍衛卻抽得起勁,大巴掌手頸非但沒有減弱,反而是力道越來越重。


    轉眼,五個巴掌抽過,賈生甚至被抽丟了兩顆門牙。


    “助手,快助手吧,我知錯了。”、


    賈生終於撐不下去,卸下強硬的偽裝,巴巴的向聶澤風叫喊求饒。


    聶澤風卻無動於衷,由著侍衛抽滿了十個耳光。


    “啊~~”


    最後一耳光下去,侍衛用盡了全力,竟把賈生扇出一步之遠,嚎叫著跌倒在了地上。


    終於結束。


    公孫燕長吐了口氣,看著賈生那副慘烈狀,竟如感同身受一般,嬌軀深深的一顫,不忍再睹。


    “怎樣,小子,還敢在本王麵前大呼小將,裝硬漢嗎?”


    聶澤風嘲諷般的喝問。


    旁邊的侍衛,紛紛按住手中的長劍,準備隨時殺死這個大不敬的書生。


    臉龐已經開始變得模糊的賈生,顫巍巍的爬了起來,露風的嘴巴開啟,泣聲道:“不敢,小的再也不敢了,請大王寬恕小人,小人願永世為大王之臣。”


    “現在知錯,晚了。”


    聶澤風冷哼了一聲,說道:“當你拒不投降,決心跟本王作對之時,你就自己選擇了死路一條,現在,該是你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從聶澤風鷹目之中,一絲冷絕的殺意閃過。


    聶澤風擺手喝道:“來人啊,把這廝給本王拖下去,埋入城外,活活把他烤死吧。”


    我三軍當時越過那百裏戈壁沙漠的時候,感覺渾身如同針紮一樣。


    他這個時候想到了新的處理人的酷刑就是要把他們安置到沙漠戈壁中不給他們水喝。


    被埋在沙漠之中,隻露一個腦袋出來,承受烈日的曝曬,活活的渴死烤死,這樣的死法,倒也匹配賈生這個不知天高地厚人的秉性。


    “大王饒命,大王饒命啊~~”


    驚怖到極點的賈生,嚇得就要尿褲子,殺豬般的嚎叫求饒。


    聶澤風卻一揮手,笑看著他被軍士拖走,拖向死亡。


    大殿上伏跪的,隻餘下了公孫燕。


    眼見賈生被處以刑罰,如今又要被殘忍的處死,公孫燕雖未受仍何的皮肉之苦,卻已被嚇得驚魂失措,豐腴的身軀,顫栗個不停,背上也浸出了一層冷汗,哆哆嗦嗦連大氣也不敢出一口。


    此時,聶澤風卻收斂了冷絕,臉上反而是流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


    他命令人把一幅畫帶上來。然後慢慢打開。


    當旁邊的侍衛將那幅春*圖展開,欣賞著圖中女子的曼妙。


    聶澤風興致勃勃道:“這幅圖雖然很妙,可惜畫師的水平不行,這樣吧,本王就用我大楚的畫師,在這裏給你畫一幅,你覺得怎樣?”


    公孫燕愣怔了一下,瞬間滿麵潮紅。


    “大王,這是……”


    公孫燕驚詫莫名,滿臉不知所謂。


    而旁邊的畫師也一臉茫然,她也有點茫然。


    “本王叫你畫,你就畫,不許多問。”


    畫師隻好慢慢的打開自己的繪畫工具,支開自己的書畫工具。


    聶澤風一揮手,帳中所有的男人都紛紛的退出大殿之中。


    而此時的公孫燕已盡把自己脫了個精*光,豐腴雪白的玉身,橫臥在了大殿上麵的榻上,臉龐間湧動著絲絲的羞意,卻又故作鎮定。


    女畫師當然不會知道,遼東的公主,答應了聶澤風何等羞辱性的條件。


    眼見遼東公主公孫燕已經脫光,她也隻好按下狐疑,提筆為公孫燕,畫下了這幅春*圖。


    半個時辰後,公孫燕已穿好了衣服,手中拿著那圈畫,以朱泥封漆。


    此時,聶澤風召見了遼東公孫恭和賈範的使者。


    那名早就被丟棄在客棧數日的使者,才開始重新得到了楚王的接見。


    聶澤風略微猶豫了許久,才將手中的那卷畫,交給了使者。


    “這是我送給你們遼東將軍公孫恭的畫,你趁夜出城,把畫交給他吧。”


    旁邊站立的公孫燕雖是故作淡然,但臉上的那絲絲羞意,卻是難以盡掩。


    使者當然不知道,那畫中是什麽內容,一臉茫然的卻是有點不知所以然,然後忙是恭敬接過。


    不過,使者剛要出去的時候,臨行前,公孫燕對著使者,沉聲補充道:“這幅畫,你隻能交給我哥遼東將軍公孫恭手中即可,若是敢偷看一眼,大王非挖了你的眼珠子不可。”


    使者哪敢,急是唯唯應諾,聶澤風做了一個手勢之後,使者這才離去。


    看著使者離去,公孫燕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如釋重負一般。


    不過,公孫燕還是有點不放心,竟然忙著追上去了。


    公孫燕追出去大殿之後,聶澤風命令畫師把另一幅畫像給自己送到自己的另一個居住的偏殿之中。


    公孫燕送走使者之後,往大殿的方向走去,邊走邊想,適才自己在大殿中,那一衣不遮,風情萬種的樣子,卻又令她極是難為情,臉畔不覺暗生紅暈。


    一想到自己一絲不掛的樣子,要給聶澤風這個陌生的男人看到,公孫燕的心中,就泛起了難以壓製的羞恥。


    羞恥與茫然中,公孫燕不覺失神了。


    列柳城將軍府偏殿之中。


    聶澤風命令兩名宮女將畫卷緩緩的展將開來。


    聶澤風清楚的看到到體態婀娜,容貌秀美,雪峰高聳,隱微具現,極具遼東風情的美婦人,便是一點一滴的呈現在了聶澤風的麵前。


    那曼妙的畫像,頓時令聶澤風眼前一亮,心中一團火焰,迅速的滋生起來。


    遼東人介於西方與東方之間,其容貌也兼備了西方和東方的特點,那種混血的美貌,別具一番風情。


    原來公孫燕的母親竟然是一名波斯女子,她不遠千裏被曾經的匈奴單於作為見麵禮物送給了公孫家族,這名波斯女子也許唯一的貢獻就是生下了公孫燕,這個遼東女子。


    聶澤風看著眼前這幅畫,還是她不著一衣的春*圖。


    聶澤風心中的欲念就狂燃而生,他有種迫不及待,想要擁有這名美婦的衝動。


    他更是迫切的想要體會一下,享受這極具遼東風情美人,會是何等刺激的感覺。


    不過,他立即開始責備自己喝酒喝多聊,剛才在畫像的時候竟然沒有好好看看這個美人,以至於現在是這樣的後悔!


    “這個公孫燕,果然是個識時務的女人,這畫畫得好,畫得妙啊,哈哈~~”


    聶澤風放聲大笑,肆意的欣賞著畫中公孫燕。


    而站立在對麵的兩個宮女,都略微偷偷的看了看畫像,卻是難堪不已。


    這也難怪,兩個還是年齡尚小的姑娘,還未經人事,如今,卻叫他們兩個人手中手持春*圖獻給前麵這個男人,任由對方肆意的欣賞,肆意的侮辱。實在有點難為情。


    這般放蕩不羈之事,莫說是這些少女,即使是已經嫁給別人為妻的女人,恐怕都難以接受這種做法,畢竟古代的儒家文化還是禁錮了人們很多的思想。


    “很好,既然公孫燕這麽有誠意,那本王豈能食言!”


    聶澤風隨即命令,自己的外麵的女官去把公孫燕請到自己的寢殿之中。


    在禦帳之中,聶澤風卻在飲著一些解救的茶水,研習著案上鋪陳,是放著關於朝鮮一帶的地形圖。


    關於朝鮮古國,熟知曆史的聶澤風,可是早有耳聞。


    根據後世的史書記,朝鮮雖然在人口上,麵積上不是很大,但是朝鮮卻是山高林密,在古代冷兵器時代,攻克朝鮮是在難上加難,曾經卻匈奴千餘裏的漢武大帝,也隻是占領朝鮮的北邊一塊地而已,始終沒有打進朝鮮王朝內部,隋朝的時候情況更加糟糕,隋煬帝曾經組織百萬大軍,三次征伐朝鮮半島竟然折戟沉沙,抱憾終身,而李唐王朝的唐太宗也動用百萬之眾也僅僅占領半個朝鮮半島,但是統治時間也就維持了幾十年而已……北宋無能無力,自保都難,強大的元帝國也隻是表麵征服朝鮮而已…………。


    看著這樣一座座充滿了神秘的城市,和一個孤獨的半島。


    如今,卻依然繁華的屹立在遼東下麵的半島,等著自己去征服,聶澤風當然會有強烈的好奇心,想要一睹朝鮮半島金剛山的麵貌。


    還有,那個什麽朝鮮月容公主,聽說名動一時,聶澤風也不會放過她。


    遼東的其後一直變化無常,大殿外麵風吼聲不絕於耳,仿佛近在咫尺,仿佛無數的冤魂厲鬼,無休無止的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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