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語重心長的一番話,道出了與金天言和的不利之處。


    他這一番話,也提醒了在場諸將,甘寧、馬雲等人皆以為,而淩統心急於報仇,更是恨不得即刻進兵,直搗秣陵。


    這時,高順卻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流露陰冷的詭意。


    眾將皆是茫,而金彪愣怔了片刻,猛間麵露幾分驚喜。


    “將軍答應和親,莫非是想……”


    笑聲驟止。


    高順傲視諸將,緩緩道:“爾等以為,本將當真在乎金天那幾個臭錢麽,本將之所以答應金天,為的就是給那碧眼兒一個驚喜。”


    高順言外另有玄音,諸將狐疑半晌,漸漸盡是開悟,一個個皆以奇色望向高順。


    眼中所見,那張英武的臉上,冷絕的殺機如暗流般洶湧而動。


    ……夜已深。


    金國主輾轉難眠。


    熟悉的軍府,熟悉的房間,隻是,卻已換了將軍。


    身為階下囚的金國主,躺在那張原本屬於自己的**上,翻來覆去都無法人睡。


    她一閉上眼,眼前就會浮現出那張冷酷、傲慢的臉。


    就是那張臉的將軍,讓自幼享受著尊崇的她,蒙受了前所未有的羞辱,更讓她生平第一次,不得不低頭哀求。


    卻不知為何,每每當她憤恨到極點時,她的腦海中,都會鬼使神差的出現,高順生擒於她,出手“輕薄”於她的畫麵。


    更讓她感到困惑的是,那本是羞恥的畫麵,卻讓她的心底,不經意間閃過一絲異樣的感覺。


    那種感覺,讓她的身體會不自覺的發熱。


    一次次的折騰,金國主極力的試圖摒棄那種異樣的感覺,但卻始終不能。


    冬夜寒冷,金國主卻覺渾身燥熱,忽的一下將被子掀了開。


    涼意襲身,金國主長吐了一口氣,寒意讓她稍覺舒服了幾分。


    這時,門外忽響起了腳步聲,習武的本性,讓金國主敏感的警覺了起來。


    她騰的坐了起來,下意識的將手伸人枕下,卻驀想起,自己眼下身份是俘虜,枕下根本就沒有防身的匕首。


    就在金國主愣怔之際,大門已“吱呀”一聲大開,大步而人者,正是高順。


    麵帶酒氣的高順,大搖大擺的走人,儼就跟進自己家門一樣。


    金國主心頭頓生警覺,但就在她還未及反應時,高順已舒舒服服的坐在了她的**上。


    金國主大吃一驚,一股蒙受羞辱之意瞬間襲遍心頭,她急是一躍而起,從**上跳了下去,撤開數步。


    “你……你還不快出去。”金國主凝著秀眉,清喝一聲。


    高順一臉不以為,掃著四周道:“這整座渡口城城都是我高順的,也包括這裏,你憑什麽讓本將出去。”


    金國主花容一怔,一時不知如何以應。


    她不得不痛苦的承認,高順說得一點沒錯,此間所有都是他所有,自己不過是個階下囚而已。


    金國主心中是又氣又恨,卻始終不敢發作。


    就在她尷尬心惱之際,高順那帶著醉意的眼睛,卻正在她身上肆意的掃來掃去。


    金國主一時情急跳下**去,身上卻隻穿著一件小衣,原本被盔甲掩蓋住的窈窕身材,如今則是顯露無疑。


    胸脯處,那薄薄的衣衫,掩蓋不住那傲人的隆起,斜敞處,半抹酥嫩若隱若現,更是讓人有種血脈賁張的誘人衝動。


    此時的高順不得不感慨,古人發育的果是早,這金國主年紀不過二十歲,卻已長成這般如花似玉,曲段精致,當真是不容易。


    酒助邪意,正當意氣風發的高順,心中的那團火焰正越燒越旺。


    金國主這時才注意到高順眼神有意,茫了一瞬,猛的才看出來,這個**的男人,正在無禮的窺視著自己的身體。


    金國主低頭一看,才驚覺自己衣衫不整,一股濃濃的羞意,驟而起,轉眼間,她已是麵紅耳赤,羞意盡顯於色。


    羞惱之下,金國主急是將屏上搭著的外衫奪過,手忙腳亂的將自己包裹其中。


    欣賞著眼前這小烈馬的羞慌之相,高順心中邪意欲盛。


    金國主掩住了身體後,不禁怒從心起,紅著臉向高順斥道:“夭色已晚,如果你沒什麽事的話,請你出去。”


    “我說了,整座渡口城城都是我高順的,包括你這個俘虜,本將就是不出去,你能怎樣。”


    高順手臂撐著身子,仰頭一臉壞笑,饒有興趣的欣賞著她。


    金國主是又羞又急,花容一沉,嗔怒道:“高順,你到底想要千什麽?”


    見她生怒,高順卻仍一臉的閑,手往旁邊輕輕一拍,“過來,坐在本將身邊。”


    金國主聞言色變,心中壓抑的怒火,驟而起。


    高順那充滿輕薄的舉動和言語,在金國主看來,簡直是對自己莫大的侮辱。


    “高順,我金國主雖是你的俘虜,卻不是你的婢女,你焉敢如此欺淩於我。”


    金國主漲紅著臉,怒聲質問。


    高順也不以為怪,卻隻冷笑了一聲,“你那位好兄長為了求和,已經把你送給了本將,本將心情若佳,可以納你為妾,心情不好,把你砭為奴婢又有何妨。”


    此言一出,金國主大吃一驚,耳聽著他說金天把自己送給了他,金國主自是驚異不信。


    “你胡說八道,我二兄乃堂堂朝鮮之主,怎會跟你求和,他更不會把我送給你,你休得胡說八道。”


    “自己看吧。”


    見金國主不信,高順便從懷中取出一封帛,扔在了金國主的跟前。


    金國主愣了一怔,俯身拾起了那封帛,當她看到“小妹親啟”四字時,嬌軀頓時一震。


    那四個字,正是二兄金天的筆跡,這封信乃是金天寫給她的。


    心中激動的金國主,心頭頓時湧起一種不祥的預感,她隻能用那雙微微顫抖的雙手,緩緩的將帛拆將開來。


    當金國主看完那封信的內容後,原本羞怒的臉龐,霎時間是驚得蒼白如紙。


    正如高順所說,金天在信中聲稱已將她許給高順為妾,勸她為了兩家和好的大計,安份的接受這安排。


    “二兄他,競是真的把我送給了他,怎麽會,二兄他怎能作出這樣的事……”


    金國主驚賅萬分,那般惶的表情,似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那個素來威風淩淩,如英雄一般的二兄,競會這般向高順搖尾乞憐,競是不惜把自己這個親妹妹送給人家做小妾。


    金國主腦海一片混亂,這殘酷的事實,一瞬間把金天那高大的形象,從她的腦海中抹去。


    如今所剩的,隻餘下一個為了苟延殘喘,不惜出賣自己親人的猥瑣形象。


    又驚又怒的金國主,一時僵在了那裏。


    便在這時,高順猛一伸手,將金國主拉了過來,猝不及防的金國主,順勢便跌人了高順的懷中。當金國主反應過來時,高順一隻手已緊緊攬住她的蠻腰,另一手已隔著層衣衫,在她的周身肆意的遊走。


    猛驚醒的金國主,驚羞難抑,急是奮盡全力從高順的懷中掙脫。


    “你這無恥之徒,你焉敢侮辱於我!”


    羞憤的金國主,麵紅耳赤,厲聲大罵。


    高順卻冷笑了一聲,“你要搞清楚一點,你是本將的戰利品,本將想怎麽對你,就怎麽對你。再說了,現在是你那二兄把你送給了本將,本將就算占有了你,那也是名正言順,你激動個什麽勁。”


    一字一句,字字如刀。


    盡管金國主驕傲的自尊,讓她無法容忍被高順占有,但這殘酷的事實,她卻不得不承認。


    “我金國主清清白白的身子,絕不會給你這匹夫玷汙,你休想!”絕望下的金國主,廝歇底裏的叫道。


    “不懂得順從的女人,可不是好女人。”


    高順站了起來,一步步的逼向金國主。


    金國主驚恐如小鳥一般,步步後退,直到退到牆角,退無可退。


    一身酒氣的高順,大步向前,就在隻差一步時,金國主一聲清喝,拳頭忽的就揮了出來。


    她雖是有些武藝,但一招之內被高順生擒,二人間的武藝相差之巨由此可見。


    馬上功夫不濟,這拳腳上的功夫,又更人不了高順的法眼。


    眼見那小拳手揮來,高順虎掌後發而先至,將她的手腕一鉗,順勢一用力,金國主身子不由自主的就是一轉,當她回過神來時,已被高順從背後抱住。


    “放開我,你這無恥之徒――”金國主戰不過高順,羞憤的拚命掙紮。


    高順卻哪管她,將她抱了起來,狠狠的便扔在了**榻上。


    隨即,那虎熊之軀便是撲將上去,沉重的身軀將她死死的壓著動彈不得,高順肆意的在她俏臉香頸間親吻品嚐。


    金國主死命的掙紮,半晌不得解脫,眼看著反抗無效,絕望之下,她索性就一閉眼,一動不動的僵在了那裏。


    正自亢奮的高順,忽間感覺金國主不動了,好奇之下,他起身看了金國主一眼,卻見這位金家大公主,此時雙目緊閉,臉色鐵青,就跟一具屍體一樣僵硬不動。


    高順這下便是興致大掃。


    她順從自是最好,哪怕是她激烈的反抗,那樣反而更有興致,最反感的就是像現在這樣,跟死魚一樣躺在那裏,讓人一點都提不起興致。


    “娘的,真是掃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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