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的動作令王大鵬胸口和腹部結痂的傷口,又裂開了絲絲縫隙,淡黃色的膿水印濕了紗布,形成一條明顯的、不斷擴散的痕跡。(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ap.1.(1..文.學網)|/\/\|


    王大鵬舒爽的喘息著脫離了艾玲兒的身體,濃稠的白色**也無奈的被擠了出來,匯聚成一團,有了足夠的重量才緩緩滴落。


    “嗚……。”艾玲兒蹲在地上哭了。


    王大鵬慌了手腳,不解的蹲在艾玲兒身旁:“咋……咋地啦?”


    艾玲兒將頭埋在臂彎裏沒有理會王大鵬。


    “到底咋地啦?怎麽……每次完事兒你都要哭一場呢?”


    “出……出去。”


    王大鵬起身瞪了艾玲兒一眼,想了想卻沒有說什麽,走出浴室王大鵬順手將門關上。


    王大鵬不明白艾玲兒為什麽哭,他也無法了解艾玲兒此時的心情。愧疚、自責的艾玲兒隻能用哭泣表達出來,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這樣糊塗,這樣做如何能對得起如姐姐般疼愛自己的曲藝冰呢?更加可恨的是,她發覺自己的內心竟然還有一絲歡喜。


    王大鵬回到臥室整理了一下紗布、穿上衣服本想再去看看艾玲兒,可這時出去買菜的曲藝冰回來了。麵對曲藝冰,王大鵬隻能用微笑掩飾自己的心虛。


    午飯艾玲兒沒有吃,躲在房間裏蒙著被子偷偷的流著眼淚。見曲藝冰關切的詢問,無法啟齒的艾玲兒也隻能用身體不適的借口搪塞。曲藝冰誤以為艾玲兒是痛經,為艾玲兒買了些藥,叮囑了一番也沒多想。


    可連續幾天艾玲兒都是如此,躲在房間裏不肯出來,曲藝冰不免有些擔心、不解,可這擔心與不解還沒來得及詢問、破解,便被另一件事情蓋過了王大鵬失蹤了。


    王大鵬是接到孟廣輝的電話以後人便一去不回沒了影蹤,兩天後不祥預感強烈的曲藝冰給孟廣輝打了電話,聽到孟廣輝說派王大鵬出門過幾天就能回來。本該放心可曲藝冰卻覺得事情有些蹊蹺,反而更加擔心了。就算是王大鵬出門也不可能連個電話也沒有,可擔心曲藝冰卻無計可施,沒有任何辦法,她不敢報警隻能備受煎熬的等待,默默為王大鵬祈禱。


    ……


    “小子,你他媽骨頭挺硬啊?可你硬挺著對你有什麽好處?你要是把你們的事情告訴我,我保證讓你做汙點證人,事情結束就放你出去。”


    地下室的一側牆壁上,王大鵬的雙手被分開綁在牆壁上的鐵環內。王大鵬的左眼框高高隆起,右臉一塊淤青,鼻血和嘴角的血液也已經凝固。王大鵬費力的抬頭看了看說話的警察:“我真的什麽也不知道啊,要是知道我早就說了,我何必受這苦呢?”


    坐在辦公桌後,一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警察聽了王大鵬的話,回頭看了看一左一右站在他身後、敞著衣領、身體粗壯的年輕警察:“還是沒打舒服他啊,繼續吧,這次就往死裏打他什麽時候願意說了,你們倆什麽時候停手。”


    “是,隊長。”兩名年輕的警察不約而同的回應,之後兩人走到王大鵬麵前,劈裏啪啦的揮舞著拳頭朝王大鵬的臉上、身上招呼。


    兩天來王大鵬都是這樣度過的,他身上的疼痛神經似乎都已經麻痹了,捶打在臉上、腹部的拳頭,隻能感覺到衝擊卻感覺不到明顯的疼痛。


    兩天來王大鵬也想了很多,可怎麽想都覺得這事情有些不對頭。抓他的這三名警察自稱是中海刑警隊的,那名年齡稍長的便是隊長。王大鵬不明白了,金焱祥是刑警支隊的副支隊長,有抓捕行動金焱祥怎麽會不通知自己呢?就算是因為甲守會的事情,金焱祥也不可能不出麵啊?況且,王大鵬根本就沒看到甲守會,隻是跟著去鬆江演了場戲,怎麽可能沒有任何證據就把他抓起來呢?


    更令王大鵬懷疑的是,自己被抓以後便被蒙上眼睛帶到這個地下室來,王大鵬覺得警察應該不會這樣做。而且三名警察的語言和行為也不太像警察,王大鵬和警察打交道不是一次兩次了,就連巡警支隊最粗暴的中隊長老劉也沒有粗話連篇,打人也不會如此直接。更不可能連審訊應該有的過程都省略掉,直接就要王大鵬把知道的事情交代出來。


    原本王大鵬就不可能說出什麽,有了這麽許多疑點,王大鵬更不敢開口說什麽了。


    又是二十多分鍾的暴打,王大鵬和兩名年輕警察一樣,張著嘴大口的喘息著,似乎比兩名年輕警察還要累。


    “用皮帶抽,皮帶加涼水我看你還能嘴硬到什麽時候。”


    一名年輕警察端了一盆涼水,另一名年輕警察拿起了早已準備好的軍用皮帶。


    王大鵬不禁有些害怕:“隊長,我真的什麽也不知道啊,到底讓我說啥啊?”


    “說啥還要我教你?那我還找你幹什麽?別以為我們什麽都不知道,不知道就不會抓你來了,更不可能這麽收拾你。告訴你,別的部門不敢打人是因為扣不住人,我們刑警可不在乎,既然把你抓來就有能力關你個仨月倆月的。仨月倆月你就是骨頭折了也他媽能養好,所以,你小子最好是放聰明點,別硬撐死扛吃虧的可是你自己。”


    “關我仨月倆月?純屬放屁,你因為什麽?有啥證據就關我啊?”想著,王大鵬卻苦著臉望著中年警察說道:“隊長,我不是硬撐,也不是死扛,我真是沒啥可說的啊,我就是一個小混子,你說我能知道啥啊?”


    “你不是‘天上人間’的經理嗎?你不也是大哥級別的人物嗎?少他媽跟我打馬虎眼。對你,我們已經掌握了很多東西,就看你能不能老實交代爭取個好的態度了。”


    “我肯定爭取好好的,還不行嗎?”


    中年警察看這王大鵬微微一笑:“早就應該這樣,說吧。”


    “說啥啊?”


    中年警察惡狠狠的瞪著王大鵬:“我看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皮帶加涼水給我往死裏抽。”


    “好嘞。”拎著軍用皮帶的年輕警察,擼了擼袖子,將軍用皮帶放在水盆裏沾了些涼水。他咬牙切齒的看著王大鵬,完全沒有理會王大鵬眼神中流露出的恐懼與不安,揚起皮帶便狠狠的抽了下去。


    “哎呀!……啊!……哎呀!疼啊!……。”撕裂般的疼痛令王大鵬無法控製的隨著皮帶的抽打慘叫。


    以前王大鵬就聽說過皮帶加涼水,那是在看守所裏聽那些歲數大的慣犯們說的,還聽說最難捱的就是前幾皮帶,如果能挺過去身體就麻木了,後麵疼痛感會越來越輕。當時,王大鵬也就是聽個新鮮,沒想到自己竟然能經曆這樣的事情,而且還有機會證實慣犯們的經驗之談。前麵的十幾皮帶實在是難捱,就如同胸前的皮膚被生生撕開一樣,可這十幾皮帶過去以後,疼痛感確實越來越輕了。


    皮開肉綻有些誇張,但王大鵬胸口的皮肉也裂開了血口,原本那匕首劃傷的傷口也裂開了。血口越來越多,流出的鮮血也將髒兮兮的白色t恤染成了紅色。


    “行了,把他衣服撕開,用熱鹽水,我倒要看看你能挺到什麽時候。”


    聽到中年警察的命令,抽打著王大鵬的年輕警察停了下來,喘息著將王大鵬的t恤費力的撕開。另一名年輕警察將那盛著涼水的臉盆倒幹淨,而後從辦公桌旁拎起一個暖水壺,將熱氣騰騰的熱水倒在臉盆內。


    中年警察起身走到王大鵬的麵前,看了看王大鵬胸前的傷口:“熱乎乎的鹽水……往你這傷口上一倒,你說該是個什麽滋味呢?我看你肯定是想嚐嚐。”


    王大鵬費力的抬頭看著中年警察:“你們真能禍害人啊?我真的,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你逼著我幹啥啊?”


    “廢話你就省了吧,我看就是沒到時候,到時候我不用問,你他媽就什麽都能知道了。”說完,中年警察朝身旁的年輕警察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年輕警察將盛著熱鹽水的臉盆端了起來,一臉壞笑的走到王大鵬的麵前:“嘿嘿,這滋味肯定不錯,又洗澡又消毒,多好啊。”


    “啊!……。”正當王大鵬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年輕警察用手撩起熱鹽水灑在王大鵬滿是血口的胸前。鑽心的疼痛卻與令人抓心撓肝的瘙癢同時存在著,王大鵬恨不得將那導致痛癢的胸口抓爛、扯開,可他的雙手被高高的固定在鐵環上。汗珠從額頭溢出,王大鵬緊緊閉著雙眼,狠狠的咬著牙扭動著身體。


    年輕警察依然帶著壞笑,用手快速撩起臉盆內的熱鹽水朝王大鵬的胸口上灑。


    王大鵬喊不出來了,他仰著頭、齜著牙,似乎要將牙根咬斷。


    兩天兩夜不允許睡覺,加之如此折磨王大鵬的身體承受不住了,當年輕警察將一臉盆熱鹽水潑到王大鵬身上後,王大鵬停止了痛苦的表現和掙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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