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皮弄到手,接下來就是尋找建築公司,這些自然是魏少明的事情,王大鵬需要做的就是說出自己的想法。(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拾陸k文學網)()


    不過,王大鵬的想法倒是很特別,他要一棟六層的高樓,房間也都要達到套間的麵積。周圍還要有圍牆、鐵網、大批安保。而且,還要有地下停車場,地下‘隱蔽所’,以備不時之需。按照他的想法,更準確的說應該是一處私人會所。隻不過,這會所是包含了‘豔舞’‘鋼管’、特殊表演、特殊服務。


    開這樣一家夜總會,絕對屬於地道的‘特種行業’了,自然也少不了白道上的關照。魏少明忙著建築事務,王大鵬則與韓力兩人忙著四處走動、疏通。錢、女人、古玩、字畫自然是走動、疏通所必備之物,投其所好,事情也是異常順利。短短一個月的時間王大鵬就‘送’出去四百多萬,他這位公認的財大氣粗也在白道上混了一個臉熟。而這一個月,王大鵬幾乎就沒在家裏吃過飯,天天都要安排飯局,從中午喝到半夜。您說,能把喜歡喝酒的王大鵬都弄的打怵了,這得什麽程度啊!


    ……


    鐺鐺鐺……鐺鐺鐺。


    猛然驚醒的王大鵬揉著疼痛的太陽穴,沒好氣的喊道:“誰啊?不知道我在睡覺啊?”


    “老……老板,有一位姓鄧的小姐找您,說是有急事。”門外傳來阿姨的聲音。


    “姓鄧?誰啊?”依然處於迷糊狀態的王大鵬一時也沒想起是誰,便喊道:“告訴她我喝多了現在還難受呢,留個電話號碼我回頭給她打電話。”


    咣!門被踢開了。


    “鄧小姐,您怎麽能這樣呢?”


    “走開。”鄧露冉冷冷的瞪了阿姨一眼,閃身走進王大鵬的臥室。


    本想罵人的王大鵬一聽到鄧露冉的聲音,連坐起來的想法都沒有了,朝阿姨擺擺手示意她去忙。而後,又閉上了眼睛,也沒理鄧露冉。


    “文豪,你什麽意思?有你這樣當人家男朋友的嗎?快兩個月了,我還以為你死了呢。”鄧露冉掐著腰瞪著一動不動的王大鵬。


    “哦!那你就當我死了吧,再去找一個不就完了。賤乎乎的來找我幹嘛?這也不是您鄧大小姐的性格啊!”王大鵬依然閉著眼睛,懶得去看鄧露冉。


    “你……,你給我起來。”氣乎乎的鄧露冉掀開被子,拍打了王大鵬兩下,試圖將王大鵬拉起來,可王大鵬卻像癱瘓了一樣還是一動不動。


    見鄧露冉喘著粗氣停止了動作,王大鵬順手抓了抓高高豎起的下體,而後眯著眼睛看鄧露冉:“你他媽別跟個潑婦似的行不?我不找你就拉倒得了唄,你還來找我幹啥?你有病啊?還是賤啊!”


    “文豪!你他媽的,嘴怎麽那麽損?我怎麽就讓你討厭了?”鄧露冉真後悔自己跑來找王大鵬,明明記得自己去他公司問出住址,就是為了要**他報仇雪恨,怎麽反而是自己被侮辱了一番。而且,心中還莫名的難過、委屈起來,看到王大鵬如此冷漠甚至還想哭。


    王大鵬依著床頭,拉過被子蓋在身上,而後掃了一眼鄧露冉,說道:“咱倆本來就不是什麽處對象,你說你幹嘛來找我呢?有什麽理由你就來找我啊?再說了,就你這樣的,就你這個大小姐的脾氣,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要你。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那張破嘴,就他媽跟潑婦一個德行,我也最他媽煩女人對我吆五喝六的。沒啥事兒就趕緊走人,我可沒工夫送您。”說著,王大鵬縮進被子裏,又閉上了眼睛。


    鄧露冉被氣的連話也說不出來了。她從小到大一直是嬌生慣養,身邊所遇到的男孩和男人也都是低聲下氣的把她當公主捧著,這是她第一次讓一個男人如此侮辱。驕傲、自滿也頓時土崩瓦解,心裏想哭的欲望也是愈加重了。


    “文豪!你他媽真不是人,你壓根就沒想當我的男朋友,是不是?”


    王大鵬撲棱坐了起來,火大的指著鄧露冉:“我他媽王大鵬說到做到,答應的事兒我就做了。在小區門口的時候我是怎麽對你的,你他媽又是怎麽跟我擺你那大小姐的臭架子的?有兩個吊錢你牛x啥啊?我他媽也不是窮鬼,我幹啥要受你氣?我閑的?我還是發洋賤啊!趕緊滾犢子,我現在半拉眼珠子都看不上你。”


    “文豪……你……。”鄧露冉‘你’了半天,也沒把下文說出來。


    “你不走還等啥啊?還等著讓我幹你一下?”王大鵬重新躺在**,不再看鄧露冉。


    “好……姓文的,你給我等著。”鄧露冉扭身走了,最後還不忘用房門撒氣。


    鄧露冉走了以後,王大鵬卻睡不著了,心裏也覺得自己有些太過火,可這種內疚持續的時間很短,便被另一個女人‘抹’的幹幹淨淨,這個女人就是李罌玫。自從拍賣會後,王大鵬總是會想起她,而且是越來越頻繁。


    鄧露冉走出王大鵬的家門,眼淚再也忍不住了,滴滴答答的掉落胸前。她要報複王大鵬,至於如何報複,她自己也不知道。


    ……


    當下午王大鵬睡醒的時候,已經忘了鄧露冉的事情,喝了點解酒湯,人也覺得舒服一些。剛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旁的電話便響了起來。


    韓力打來告訴王大鵬,晚上是感謝土地局幾位領導的飯局。他這個求人辦事的東家怎麽好不去呢!王大鵬不由的有些犯愁。


    這時,歸歸蹦蹦跳跳的從樓上跑了下來,調皮的跳進王大鵬的懷裏,還沒等王大鵬說話,便摟著他狠狠的吻了一下。生硬的嘴唇對嘴唇,可也是令王大鵬有些迷糊,差點用舌頭撬開歸歸的小嘴。可王大鵬很快的清醒過來,意識到這裏是客廳,廚師和阿姨也都在。王大鵬急忙推開歸歸,不解的問道:“你這是幹啥啊?”


    歸歸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似乎是在感受什麽,良久才回答道:“韓老師說親嘴是很甜美的,我也沒覺得甜啊!就覺得心裏撲通撲通的跳。”


    韓萌也急慌慌的跑下樓,看著王大鵬和歸歸的樣子,臉上不由的紅了起來。


    王大鵬將歸歸放在地上,而後說道:“上樓去吧,我跟韓老師有話說。”


    “哦。”歸歸又是蹦蹦跳跳的跑開了。


    “韓老師,我告訴你教一些生理知識,你這怎麽什麽都教啊?怎麽還能拿我當試驗呢?你說這成什麽事兒了?”王大鵬不悅的看著韓萌。


    “我……我,本來也就是教了一些生理知識,可……掉掉和歸歸總是纏著我問,我我沒辦法就說了。”韓萌低著頭,雙手緊張的扯弄著衣襟。


    “她們倆才幾歲啊!有些東西你自己也得掌握點分寸,不能啥都教,前幾天還拉著我要試……那個什麽。以後,該教的教,不該教的可別胡整了。”王大鵬這確實有些冠冕堂皇的意思,他很希望掉掉和歸歸什麽都懂,可前提是十八歲以後。


    ……


    晚飯時,本就看著山珍海味直反胃,再加上土地局那四個挺著腐敗的肚子,如同肥豬一般的領導,王大鵬更沒有了胃口。


    酒足飯飽,四位領導人五人六的推辭了一番,最後還是順從的來到了銀河夜總會。由於四位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也隻能走後門。


    開了房間,點了小姐,韓力便陪著四位領導去逍遙快活了。王大鵬則躺在房間的**看電視,候奎坐在一旁的沙發上。


    王大鵬可不是假正經,隻不過他對夜總會這種地方有些不適應,他覺得‘小姐’一詞,隻能是用來賺錢,而絕對不是消費,哪怕小姐如仙女下凡一樣漂亮,那也是要頂著‘小姐’一詞,有明碼標價的。


    雙眼雖然盯著電視,可王大鵬的心思卻並不在電視上,腦中想著銀河夜總會的老板——李罌玫。那淡淡的清香、白皙的皮膚、漂亮的臉蛋,這些都成了王大鵬將她幻想成一絲不掛的條件。


    而在頂樓的經理室內,李罌玫則盯著電腦顯示器,看著躺在**的王大鵬,習慣性的微微揚起嘴角。


    那名‘綠葉’站在李罌玫的身旁,不解的說道:“他是不是不正常啊?咱們這裏可是有很多漂亮小姐的,他怎麽一個都沒選啊?”


    “高傲的家夥,就算咱們的小姐再漂亮,估計他也不會選擇的,應該是對小姐有反感,而又要陪著那幾個土地局的,才不得不來。”李罌玫抱著雙肩,雙眼依然直直的看著王大鵬。似乎,透過這液晶顯示器能看到很多東西。


    “他到底是什麽人呢?那麽有錢,韓力也對他是畢恭畢敬,難不成……是上麵的哪家子弟?”‘綠葉’幻想著王大鵬的身份。


    “他很低調,像是在偽裝、掩飾,可不經意間還會顯露出張狂的本性。神秘、掩飾,這些詞匯的背後,往往都隱藏著巨大的秘密。好在,他的夜總會是在郊區,不然……咱們的日子可就難過了。”李罌玫輕輕的吐了口氣,而微微嘟起的嘴唇也是更加誘人。


    “俗話說的好:強龍不壓地頭蛇。他還能把咱們怎樣嗎?這可是蘇州,咱們的能力可是比他要大,沒必要怕他呀!”‘綠葉’不屑的白了一眼顯示器中的王大鵬。


    “咱們有什麽能力?”李罌玫側目看著‘綠葉’,接著說道:“別太自以為是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小心才能駛得萬年船。”


    ‘綠葉’低頭沒敢再說什麽。


    “去告訴前台免單,再把他們兩位請上來。”李罌玫的聲音依然那麽輕柔,可卻似乎有著令人無法說不的魔力。


    見‘綠葉’走出辦公室,李罌玫拿起電話撥了一串數字:“事情查的怎麽樣了?……恩!那你還在等什麽?要不要我自己來查?我要的不是解釋,後天,我要知道有關他的一切。”李罌玫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跟著‘綠葉’走進電梯,王大鵬心中有些納悶,不知道李罌玫為什麽要見自己。王大鵬當然也有所猜想,隻不過這些猜想卻是圍繞著喜歡和床。


    李罌玫的辦公室裝飾的很漂亮,也充滿了女人味。天藍色鋼化玻璃老板台,現代感十足的藍色高背椅,沙發、天花板、電腦顯示器一切都是藍色,這個季節身處這樣的環境很自然的便會覺得有些冷。


    王大鵬由心的微笑著朝李罌玫點點頭,而後坐在藍色的毛絨單人沙發上。候奎則站在王大鵬的身後。私下裏以兄弟相稱,可在外麵候奎很清楚自己的位置,也非常清楚自己的任務。


    純白色印花襯衫、合體的灰色西裝褲、一雙黑色素麵高跟皮鞋。風姿綽約的李罌玫見王大鵬坐定,轉身坐到對麵沙發上。淡淡一笑,而後問道:“咖啡?”


    “給我來杯茶吧。”王大鵬倒是毫不拘謹,雙眼也不避諱的看著李罌玫。心中又是感歎:“真他娘的好看,同樣是鼻子、眼,人家長那玩意怎麽就那麽受看呢?那小嘴兒,閉著好像都是笑的。唉!就是有一點可惜了,胸脯小了點兒,這要是再大那麽一圈,再加上翹翹的屁股,那絕對是完美了。”


    “我也是剛剛知道文總大駕光臨,有什麽怠慢的地方,還請您多擔待。希望您下次可不要這樣見外,一定要先知會一聲。”見‘綠葉’將茶送到王大鵬麵前的茶幾上,李罌玫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您太客氣了,就是和幾個朋友來玩玩,這又不是別的什麽事兒,那好意思滿處說去?”王大鵬端起茶杯,吹開漂著的茶葉喝了一口。


    “聽說,您並沒有叫小姐,是不是我們這裏的小姐您都看不上眼啊?”李罌玫看著王大鵬,保持著輕柔、悅耳的聲調。


    聽的王大鵬可是心理直癢癢,幻想著用這樣的聲調**一定更加美妙。王大鵬笑了笑,而後說道:“我這個土老帽還有啥看不上眼的?就是酒喝的太多了,渾身都不得勁兒,還哪有那心思了。”


    英俊的外表、健壯的身材,皮膚竟然可以這樣細嫩,不知多少女孩拜倒在他的身前!看年紀也不過是二十五六歲的樣子,說話可是滴水不漏,果然不簡單啊!想著,李罌玫笑著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您眼光太高,沒有看中我們這裏的小姐呢!這樣我也就放心了。聽說,您準備用郊區的地皮開辦夜總會?我還聽說,會很特別?”


    “嘿嘿。”王大鵬咧著嘴傻笑了兩聲,而後說道:“啥特別的啊?本來尋思在市裏幹來著,後來一聽說有您的銀河了,那我一想,我就別瞎摻和了,就到邊邊上撿一些農村的老帽啥的得了。”富人喊窮、強勢喊弱,這基本人人都會。王大鵬也沒有過多的去思考自己的言語,他的心思仍然在李罌玫的胸脯上,正計算大多少才算最完美。


    “那咱們以後就是同行了,不過,我倒是不希望咱們成為冤家!”李罌玫管理夜總會多年,也是見多識廣的人物。與王大鵬談話不僅是試探他的心智,也是對他做個初步的了解。俗話說道好: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而王大鵬則是有些無心插柳、柳成蔭的意思,李罌玫的試探結果,看來也因此會發生偏差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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