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蘇州豪爵別墅區一片燈火輝煌,a棟8號是一棟三層格局、柵欄圍攏、有著寬敞庭院的別墅,格局、庭院、麵積、都顯示著它與其他別墅有著天壤之別


    別墅三樓,隻穿著睡袍的李罌玫走出浴室,用浴巾揉搓著頭發進入寢室。


    突然!


    李罌玫被人從身後猛的推了一下,力量之大令她整個身體向前麵的大床撲去。當她驚慌的撲在**時,隻覺後腦和頸部一麻身體便沒有了知覺,想要喊叫的聲音也被卡在喉嚨裏。


    睡袍被扯開,一雙冰冷的大手扶著李罌玫的腰臀令她跪伏在床邊。這樣的姿勢,李罌玫自然明白身後的人要做什麽。


    一支粗大,毫不憐惜的進入她的身體,撕扯、澀澀的痛楚令她不由的皺起眉頭。


    李罌玫身後的男人卻對這痛楚毫不在意,捉著李罌玫的雙臂快速、凶猛的衝殺起來。


    李罌玫心中不解,一樓有四名保鏢,身後的男人是怎麽進入別墅的?難道是洗澡時四名保鏢被他殺掉了?這應該不太可能,這四名保鏢可是表弟最為信賴的手下,能耐也是不一般,什麽樣的人能一下子殺掉他們四個人?


    “……。”


    李罌玫不得不停止思考,短短的十幾分鍾凶狠衝殺,身體竟然不爭氣的進入了狀態,達到高氵朝。


    李罌玫大口的喘息著,無奈的體味這美妙感覺,然而,凶狠的衝殺卻並未結束。


    半小時、一小時、兩小時……。


    麵色煞白的李罌玫身體不由的顫抖著,如果現在身後的男人撒手,她便會如同爛泥一般。她覺得身後的不是人,而是一台機器,一台不會疲勞、高頻率運作的機器。


    又過了片刻,當李罌玫覺得自己要死掉的時候,一股滾熱噴入身體深處。她想叫卻發不出聲音,臉憋得通紅卻無法發泄出去。


    王大鵬扯過李罌玫的睡袍擦掉白色與透明渾濁的**,提上褲子,拉上拉鏈。想了想,他將李罌玫扒個精光,往肩上一搭快步走出臥室。


    別墅一樓,王大鵬看了看那四名被迫‘熟睡’的保鏢,踹開房門加速衝了出去。


    ……


    蘇州郊外,一處破舊的民房內,王大鵬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


    而王大鵬對麵的韓力和赤身露體的李罌玫,兩人則是滿眼的驚恐。


    “沒想到是我吧?嗬嗬,我都回來了,咱們是不是也該算算賬了?”王大鵬臉上帶著微笑,揮手射出鋼針,解除兩人的啞。


    “呃!……鵬老大,我是被逼的!都這娘們出的主意,也是這娘們派人去殺你們的。”韓力急急的喊著。


    王大鵬一揮手韓力又成了‘啞巴’。


    王大鵬側臉看著李罌玫,慢條斯理的問道:“你不會也和這個犢子一樣,要解釋什麽吧?”


    李罌玫冷哼一聲,說道:“有什麽好解釋的?事情不就是這樣嗎?你不隻是報仇這麽簡單。你還想要什麽?要錢嗎?我可以都給你,隻要你放了我。”


    李罌玫知道,這個時候必須要給出一個巨大的**,否則,自己的命肯定是不保的。


    看著李罌玫如此坦然,王大鵬心中不由火大,嗖!的一聲衝到李罌玫身前。解開自己的褲子,左手攬腰、右手抬腿,便再次進入李罌玫的身體。


    “的,錢,都是我的,我不光要錢,我還要你們命。”


    李罌玫忍著疼痛,咬牙切齒的道:“別太貪心,要命你就不會得到錢。命有什麽用?還是要錢最劃算。呃!……。”


    王大鵬冷笑:“去你媽的,我讓你們看看老子是怎麽又要你們的錢,還要你們的命。”


    說完,王大鵬發狠的將李罌玫整個抱起,舉著她沒命的衝頂。


    ……


    砰!


    昏死過去的李罌玫被重重的摔在地板上,叉開的大腿內側滿是黑紅、風幹的血跡。


    韓力還以為李罌玫已經被‘幹’死了,身體哆嗦著朝王大鵬嗯嗯嗚嗚。


    王大鵬喘息幾口,回手解開韓力的啞。


    “鵬老大啊!您別殺我,我真的是被逼的,會所還是您的,我從蘇州消失,永遠都不回來還不行嗎?求求您饒了我,看在王躍老大的份上您就饒了我吧?”


    此時的韓力隻想保住性命,當孫子、叫爹,就算叫祖宗,他也是毫不猶豫。韓力不是個普通人,也是見過風浪,可現在的情況不同,他沒有任何搏的資本,他唯一能做的隻有求饒。


    韓力不提王躍還好,這一提到王躍,王大鵬的火更大。


    王大鵬抓著韓力的頭發,吼道:“你他媽還好意思提王躍?就是王躍活著也他媽肯定把你弄死。”


    啪!啪!


    王大鵬泄憤的扇了韓力兩記耳光,轉身走回到沙發旁,坐了下來。


    平複了一下激動的情緒,王大鵬瞪著嘴角流出鮮血的韓力:“死,你肯定是要死的。你要是老實回答我的問題,我就讓你死的痛快點兒,要不然我就折磨你,讓你知道世界上什麽是最痛苦的事兒,讓你知道什麽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啊!?”


    結果是一樣的都是要死,韓力癱坐在地上,腦袋裏空白一片,雙眼無神的看著地麵。


    “整我,是李罌玫還是她靠山的主意?”


    “李罌玫。”


    “她靠山知道嗎?”王大鵬懷疑的問道。


    “不知道。”


    王大鵬點頭。如果,李罌玫的靠山並沒有參與,那也就不需要對他進行報複了,這樣反倒省事兒。


    那就隻剩下拍賣的問題,通過韓力王大鵬了解到,會所現在已經轉到李罌玫的名下,隻需要控製李罌玫就可以,韓力已經是多餘的。不過,王大鵬並沒有直接殺掉韓力,他還要利用韓力做一項試驗,借此來證明自己的能力。


    啊!


    一桶泡著冰塊兒的水潑在李罌玫的身上,李罌玫打著冷戰猛的坐了起來,抱著雙肩,哆哆嗦嗦的看著王大鵬。


    王大鵬嘴角微微揚起,對李罌玫說道:“你下麵要做的就是弄一份委托書,把銀河和會所拍賣掉。我知道你不會同意,所以,我先讓韓力給你做個示範,等會兒你在決定。”


    王大鵬甩手射出鋼針,鋼針不偏不倚的擊中韓力的大上。


    “呃!……啊!……疼!……啊!疼死……我了……。”被定身的韓力,脹紅著臉慘叫。


    李罌玫不解的看著韓力,不明白韓力發生了什麽。王大鵬坐在遠處隻是一抬手,韓力就變成了這樣!她也想到自己剛才無法活動、不能說話的情景,李罌玫糊塗了,不明白王大鵬是如何做到的。


    看著一臉迷惑的李罌玫,王大鵬揮手射中韓力啞,而後笑著說道:“看到了嗎?這樣的痛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女人覺得生孩子挺疼的,這個比生孩子要疼上幾十倍。能這麽疼的可不是這一個位,一共有仨,你要不要都試試?然後再決定授權書的事兒。”


    “你做夢吧,不能保證……。”


    李罌玫隨著王大鵬抬手被定住,同時也被擊中了啞。


    王大鵬微微一笑抬手射中李罌玫大,讓她自己體驗一下這疼痛是否是誇大的。


    王大鵬不僅要讓韓力做示範,而且,回頭也要讓李罌玫自己體會,然後,一點點的增加力度,增加折磨的內容,直到李罌玫同意授權書。王大鵬很有信心,三個疼痛步驟、一個死亡步驟,這應該沒有人能受的住。


    李罌玫現在才知道,韓力的表情是為什麽了。這疼痛,就如同從身上硬生生的往下撕肉一般,而且,這疼痛是全身的。


    王大鵬看看手表,已經過了十分鍾。他抬手解開兩人的所有道,而後,帶著微笑看兩人。


    韓力如同快要死掉的夠一樣,吐著舌頭趴在地上費力的喘息。


    李罌玫則是雙手撐著地麵,雙臂卻在不斷的發抖。


    “操……李罌玫,你……趕緊弄授權書,我求求你了,讓我死的痛快點兒吧。”韓力對著李罌玫吼叫。


    李罌玫喘息了兩口,也瞪著韓力吼了起來:“你他媽傻的?給了他我們還能活了嗎?”


    “別誤會啊!我不是在和你們談條件,我之前就告訴你們了,死是必須的,隻不過是痛快的死,還是這麽遭罪的死,活?就別想了,那是不可能的。”


    “求求你殺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你折磨她自己不就行了嗎?幹嘛還要帶上我啊?求求你給我個痛快的吧。”韓力用雙臂支撐這身體,乞求的望著王大鵬。


    “嗬嗬。”王大鵬笑著擺擺手。


    “哪怎麽能行呢?你們倆不是狼狽為奸嗎?不他媽上了一條船嗎?那也就一起吧,死了也有個伴兒。”


    “呸!”李罌玫對著王大鵬啐了一口。


    “我不需要伴兒,我也不想死,就算死,也不會讓你如意的。”


    王大鵬無奈的聳聳肩,對韓力說道:“這不能怪我。”說完,王大鵬提起雙臂,又開始了對兩人的折磨。


    兩人同時失去了活動能力、也無法開口。


    這一次的疼痛,比剛才的疼痛還要劇烈,如果說上一次的疼痛是皮肉的,那麽這一次的疼痛則是骨頭。就好像有人剖開了皮肉,用一把鋸子在骨頭上鋸著。


    看著兩人同樣是臉色慘白、冷汗淋漓,王大鵬輕蔑的笑了笑。從口袋裏拿出中南海,抽出一支點燃,繼續欣賞二人的慘痛表演。


    當折磨結束時,韓力已經是不省人事昏了。李罌玫則卷縮成了一團,嘴裏哼哼著。


    王大鵬走到李罌玫身旁,蹲下身子,將手中的煙頭撚在李罌玫的**上。


    啊!


    李罌玫的慘叫似乎也少了些力氣。


    “咱們繼續啊?還是讓你歇會兒?”


    李罌玫無力的攤開身體,平躺在地麵上,呼吸顯得很微弱。


    見李罌玫沒有吭聲,王大鵬撇了撇嘴,在她的身上掃了一眼,當看到下體那一撮毛發時,王大鵬的嘴角微微的揚了起來。


    呼!


    眨眼間毛發就變成了灰燼,房間內頓時充滿了毛發、皮肉燃燒的難聞氣味。可李罌玫卻沒有絲毫反應。


    王大鵬癟著嘴想了想,而後將李罌玫放到牆角的木**。得讓李罌玫緩一緩,不能太過著急了,真的要把她弄死了,王大鵬的錢也就沒有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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