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年了,管豔秋不禁陷入了深深的回憶,在女兒走失的這十八年裏,她無時不刻的不在想念著大女兒淩月。;如今,終於有了線索,她激動的有些難以自製。


    淩雪歪著小腦袋,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著不知道在想著什麽,她時而皺著眉頭時而用白嫩的小手托著香腮,突然她大叫了一聲:“啊!我想到了!”


    她的這一聲叫喊出其不意,嚇得管豔秋一跳,陸帆心裏素質受過物殊的訓練,倒是沒受多大的影響,隻是莫名的看著淩雪,不知道她這是鬧的哪兒出?


    管豔秋瞥了女兒一眼,道:“臭丫頭,你鬼叫個什麽?”


    淩雪的一雙眸子瞪的雪亮,笑著說:“媽!那你記不記得我姐她身上有什麽標記能證明她的身份?”


    “標記?”


    管豔秋眼前一亮,她脫口而出地說道:“我記得在生你們姐妹倆的時候,你們兩姐妹最醒目的標記,就是在小屁股上各有一個拇指大小的胎跡。”


    淩雪神色扭捏地嘀咕了一句:“媽…….你怎麽當著姐夫的麵兒說這事兒!”


    管豔秋見女兒臉色腓紅,俏臉浮現一抹羞色,笑著打趣兒道:“你這丫頭,你姐夫又不是外人,怕什麽!你的胎跡在屁股的右麵,你姐姐的胎跡在屁股的左麵。”


    “屁股的左麵。”陸帆沉吟了一下,他“啊!……”的大叫了一聲。像他這種心理素質極強的特工,特殊的情況都不會讓陸帆如此大驚失色,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過特殊了!


    “媽,你是說淩月的屁股左麵會有一個拇指大小的胎跡?”


    “對!陸帆你是不是……”


    陸帆點了點頭,沉聲地說:“媽!雅麗的屁股右麵就有一塊拇指大小的胎跡。”


    “噢!真的?…….”管豔秋喉中哽咽著,淚水抑製不住的從臉上簌簌的流了下來。兩者之間互相印證,無疑證明了吳雅麗就是管豔秋的大女兒淩月。


    淩雪瞪大了眼睛,她看了看母親又瞧了瞧陸帆,她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你們……你們的意思是那吳雅麗就是我的雙胞胎姐姐淩月?你……你是我的真姐夫?”


    “我和雅麗並沒有結婚。不……現在應該改口叫淩月了。”


    淩雪一聽陸帆這話,她豁得從床上站了起來,驚訝地問道:“姐夫,你說你和我姐並沒有結婚?”


    “嗯!”


    “那你知道我姐屁股上有一塊胎跡,那你們……已經在一起了是吧?”淩雪吞吞吐吐地終於問出了心中想問的事情。


    陸帆點了點頭!他雖然沒有和淩月結婚,但是在他的心裏淩月就是他的妻子,想一輩子共渡一生的那個女人。


    淩雪見母親傷心也陪著掉了許多眼淚,沒有想到剛剛得知姐姐淩月的消息,就聽到了姐姐的噩耗,這自然令身為母親的管豔秋十分的難過。


    陸帆被母女兩人悲傷的情緒深深的感染,他坐在那裏唏噓不已。


    這時,淩雪突然驚了一聲,她把著母親管豔秋的肩膀叫道:“媽!那……那血玫瑰不是和我長的一模一樣嗎?”


    管豔秋一聽也停止了哭泣,她從衣兜裏拿出一包麵巾紙擦了擦臉上的淚痕,說:“對!這件事事有蹊蹺,我也感覺和那個女人很熟悉,陸帆說淩月死了,那會不會……”


    說到這兒,母女兩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陸帆。


    陸帆緊緊皺著眉頭,此刻他也顧不得這母女二人是來是煩自己抽煙了,從煙盒裏摸出了一棵煙自顧的點燃吸了起來。


    他深吸了一口煙,緩緩地說道:“這件事我也覺得奇怪,按理說我是淩月的死我是親眼所見的,可這個血玫瑰那眼神兒太像她了。”


    “姐夫,你不知道!那血玫瑰和我長的簡直一模一樣,隻是看上去冷冰冰的樣子!”


    陸帆點頭說道:“你們放心吧,這件事我會查下去的,現在這條線索總算給了我們一絲希望。”


    “嗯!小帆,那就麻煩你了。”管豔秋的臉上總算是有了一絲笑容。


    “媽!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從此以後你們的事情就是我陸帆的事情。”


    管豔秋微微歎了口氣,“哎!要是月兒和你一起回來見我,那該有多好……”


    又嘮了一會兒家常,陸帆從管豔秋和淩雪兩人的口中,總算知道了一些關於淩家的情況。淩雪和淩月的父親淩皓天是一所大學的化學係教授,母親管豔秋是一名中學老師,聽管豔秋的口風說淩皓天正在研究一項重大的科研學術,再後來淩皓天和那所大學裏的一個女孩兒搞在了一起,非要堅持和管豔秋離婚,管豔秋不同意,淩雪為了這事兒和他爸爸淩皓天吵了很久。再後來,淩月考上了jl大學,管豔秋便辭去了在j省的人民老師工作,在離春城市不遠的江城市打工。好在管豔秋擁有教名牌學校的經曆,找工作自然是不難,隻是與女兒相隔兩個城市終究還是有點不方便。


    聽完這些,陸帆主動地問道:“媽!那你想不想和小雪在一個城市呢?”


    “想啊!不過春城市的學校沒有門路不好進。”


    “這件事交給我吧,您改天準備一份您的個人檔案讓小雪交給我,我試試看看能不能把您工作調到春城市來,這樣您就可以和小雪在一起了。”


    “真的?”管豔秋聽了十分的高興。急忙問了句:“小帆,媽還不知道你是做什麽的呢?”


    “我啊!就是一個司機。”


    “司機?”管豔秋聽了微微一笑,“你這個上司機連這種工作調動都能辦,看來你這個司機還挺牛的嗎?”


    陸帆淡淡一笑,管豔秋沒有明著直說,心裏還是在懷疑他的真實身份。畢竟,這種工作調動的事情沒有極強的後台背景,想從異地城市調入春城市的學校簡直比登天還難。


    淩雪現在是越來越喜歡陸帆這個姐夫了,她在心裏偷偷的想著,假如自己有一天要是和陸帆走到了一起,那有著傳統思想的母親會不會同意呢?嘻嘻……管它呢,自己喜歡就好。相信母親早晚有一天會同意自己的。


    陸帆哪裏會知道淩雪這丫頭心裏想的心思,他又和這一對母女聊了一會兒,就主動告別了她們。管豔秋帶著女兒淩雪把陸帆送到了樓下,並互相留了電話號碼。


    當陸帆坐上寶馬z4的車子離開的時候,管豔秋一臉驚愕地對身邊淩雪問道:“小雪,你確定你這個姐夫不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


    “不是啦!他還在我們的酒吧調酒呢,這輛車是他從朋友那裏借來的。”


    “噢?”


    管豔秋有些不信,卻沒有再對女兒追問下去。直覺告訴自己,這個陸帆不簡單!


    陸帆開車不久,就接到了省委書記王海的電話,電話接通後電話裏傳來了王海異常嚴肅的聲音:“陸帆,你在哪兒?”


    “在回去的路上。”


    “快點兒來118醫院,英麗的傷勢不容樂觀。”


    “好,我二十分鍾就到,這次的事情引沒引起其它媒體的注意?”


    “沒有!隻是出了泰國公主意外的事件,如果英麗要是出了什麽事情,對於我們華夏與泰國間的合作必然會產生影響的。”


    “我知道了!”


    陸帆掛完了電話,開著寶馬z4車一路狂奔著開向了118醫院。


    118醫院是一所屬於保密性質的軍區醫院,一般省市領導或軍區幹部患有疾病都到這裏診製。此時,在vip病房外,王海和楊旭東等人在門口焦急的來回徘徊著,顯得焦慮不安。


    等王海打完電話之後,楊旭東走上前對其問道:“老王啊!你說的那小子真的能治泰國公定的病?”


    “我也沒有有把握,不過你也聽周醫生說了,英麗的胸口好像被什麽特殊的手印給封住了,如果再打不開封印穴位的話,恐怕就會有生命危險。”


    “哎!…….真沒想到這些殺手會這麽厲害!”


    楊旭東以為本來布蜀八百名警力,差不多就可以將前來的殺手擊斃,哪曾想耗子再多也是喂貓的貨,這次要不是王書記把那個神秘小子請來,這次的博覽會已經出大糗了。


    王海“嗯!”了一聲,說:“敵人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強大!”


    “我們要不要向中央領導匯報一下。”


    “先等等吧,等陸帆到了再說。”


    楊旭東隻知道陸帆是“龍騰特工”的人,還並不知道他是讓世人驚詫的特工之王。這個時候也隻有等等再說了,英麗的傷勢可以說決定著他的前途命運。


    大約不到二十分鍾左右,陸帆準時的出現在了118的軍區醫院。陸帆報了姓名後,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vip病房處,見王海背負著雙手在走廊裏來回的踱著腳步,上前急忙問道:“王叔,現在公主的傷勢怎麽樣了?”


    “小子,你總算來了。”


    王海見到陸帆眼前一亮,他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是把陸帆給盼來了。其它人也紛紛走了過來,幾乎都是jl省在政壇上有頭有腦的人物。


    大家聽陸帆叫王海為“王叔!”,還以為兩人有親戚關係,那些副市長、交通廳長、教育局長之類的急忙將陸帆的容貌深深的記在了腦子裏。


    這就是官場的規則,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眾人之中,省公安廳廳長趙遠明以及春城市市長肖克對陸帆最為關注,這次若不是他的幫助,恐怕以八百名警力依然被殺手們造成了暗殺,在國際上都要鬧出笑話了。


    “王叔,英麗的傷勢看起來不重啊!怎麽還沒有救醒呢?”陸帆疑惑地問道。


    王海輕歎了口氣說:“哎!公主的外傷倒是沒什麽事情,隻是醫生說她的胸口的血脈被人封印住了,醫生試了各種方法也沒有將穴道的封印衝開,再過半個小時心血供應不足就會有生命危險了。”


    “還有這等事。”陸帆聽了緊緊皺起了眉頭。


    胸前的穴位大多是“膻中穴”,在女人的胸口上下兩側還有“紫宮”和“中庭”穴,在乳-房附近還有乳根穴,如果是其它的穴位還好辦,要是乳根穴那可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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