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陸帆眼睛看到劉琳的一刹那兒,他的眼神一下子就直了,這丫頭隻穿著一件薄如蟬翼半透明的吊袋睡衣,裏邊的雪團雪白若隱若現,手裏還舉著一把條帚。


    肖雅驚詫地看著劉琳,問道:“小琳,你……你這是幹什麽呢?抓什麽淫-賊?”


    劉琳知道自己搞錯了,訕訕的吐了吐舌頭,嘻皮笑臉的笑著說:“肖總,是我搞錯了,我聽到玲姐的叫聲,還以為她被淫-賊給強-奸了呢。”


    陸帆聽了腦袋一頭的黑線,自己不就給人家按摩了個腳嘛!差點兒被當作淫-賊。


    肖雅見劉琳這丫頭身體除了臀部位置穿了一件粉紅色的三角內褲,半透明睡衣裏邊幾乎是真空全-裸的,便皺起眉頭對劉琳無比嚴肅地說道:“小琳,你看你都穿成了什麽樣子?還不快點兒回屋去!”


    “噢!……”


    劉琳把手裏的條帚一丟,雙臂橫抱在胸前,“啊!…….”的尖叫了一聲驚慌失措的跑回去了。


    要是沒見到劉琳手裏拿著手帚大喊著抓“淫賊!”還以為她是故意穿成這樣的呢。這一小段插曲,惹得陸帆、肖雅、馬小玲三人大笑了起來。


    回到屋子裏的劉琳,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她身手很利落的脫去了睡衣,鑽進被窩裏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肖雅幾人在馬小玲家吃過早餐就要回春城市了,馬小玲這兩天來和肖雅姐妹間的感情已經很深厚,在肖雅的盛情邀請下,馬小玲答應過一陣子會去春城市到肖雅家裏坐客。


    在何鄉長等人的送行下,肖雅三人終於乘車正式返回了春城市。


    過慣了城市生活的三人,來過農村都感歎那裏的生活與城市迥然不同。陸帆看了一眼時間,預估到春城市也就在上午十一點多,他對肖雅問了句:“肖總,我們午飯到哪裏解決?”


    肖雅對陸帆說了句:“陸帆,我記得下高速匝道之後,服務區那裏的菜做的不錯,菜碼很大,咱們中午到那裏吃飯吧?”


    “行!”


    陸帆倒是知道那個服務區,又開了半個多小時的車程,終於抵達了肖雅說的服務區飯店。


    劉琳和肖雅一起去了c,陸帆獨自一人坐在飯店裏,見裏邊已經有了四五桌客人,他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拿出煙點燃了一支抽了起來。


    這時,走過來一個相貌普通的女服務員,她來到陸帆的近前問道:“先生,需要點菜嗎?”


    陸帆咪著眼睛吐了口煙霧,淡淡說了句:“等一會兒吧,你把菜牌放在桌上就行,點好了我再叫你!”


    “好的!”


    女服務員離開後,沒過多久肖雅和劉琳兩人就結伴走了回來,肖雅拿出包裏的紙巾擦了擦手,對陸帆問道:“陸帆,你點菜了嗎?”


    “沒有呢,你點吧!”


    肖雅也沒有客氣拿過菜牌很快點了一道剁椒魚頭和一道蓮花茄子,身為分公司的總經理,她並沒有鋪張浪費的習慣。


    她將菜牌交給陸帆說:“就點這兩道菜吧!”


    陸帆“嗯!”了一聲,接過肖雅遞來的菜牌,衝著店裏喊道:“服務員!”


    女服務應了一聲,很快來到陸帆這張桌的麵前,甜甜地笑道:“先生,菜點好了嗎?”


    “嗯!來一道剁椒魚頭,再來一道蓮花茄子。”


    “好的!”


    服務員記好陸帆點的菜很快就轉身離開了,在等菜的期間,陸帆和肖雅閑聊了幾句,也就十分鍾左右,劉琳見服務員端了一大盤剁椒魚頭走了過來,露出饞相地說:“嗬嗬!我們的大菜總算是來了。”


    肖雅也有點兒餓了,她拿起筷子已經做好了開吃的準備。


    就在這時,離陸帆他們不遠處一張桌上的客人已經吃完了,約摸有六七個人全部站起來準備結帳走人。


    “服務員,結帳!”


    服務員回了句:“先生,到吧台買單!”


    這六七個人大聲喧嘩著勾肩搭背的走了過來,他們去吧台的方向,正路過陸帆選的那張桌子。


    服務員將一盤剁椒魚頭端了過來,對陸帆問道:“先生,你們點的剁椒魚頭吧?”


    不等陸帆回答,劉琳就搶著回答說:“是!再來三碗米飯,快點兒上啊!我們快餓死了。”


    這是一個中等個子的男服務員,他口中“嗯!”了一聲,在將剁椒魚頭放在桌子的刹那,手裏的剁椒魚頭突然向陸帆的臉上扣去。與此同時,手腕一翻,一把明晃晃的尖刀發著寒芒向著肖雅刺了過去。


    這男服務員出其不意的舉動實在是太快了,肖雅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一回事,就感覺自己的椅子被人踢了一下,向後滑出了一段距離。她嚇得尖叫了一聲,見陸帆半仰著身子避開了盤子的襲擊,心裏不由舒了一口氣。


    陸帆避開男服務生的襲擊之後,他手腕一抖,一把柳葉狀的飛刀從手裏射出,電射向那男服務生的咽喉。


    男服務生一招失手,正準備對陸帆發動第二次的攻擊,“噗!……”,一個尖尖冰冷的東西深深的紮進了他的咽喉裏,他喉中咕嚕了兩個,眼睛鼓鼓的瞪著陸帆,隨後手裏的尖刀“啪!”的一聲鬆掉在了地上,身體直挺挺的向著地上趴去。


    那男服務生怎麽也想不明白,自己出奇不意的刺殺,為什麽會失敗!


    陸帆剛解決了男務生,就聽見肖雅傳來了一聲尖叫,放眼望去不由大吃一驚,隻見剛才那幾個喊買單的男人,其中一人已經抓住了肖雅的長發,而另幾人全部持刀向陸帆奔襲了過來。


    陸帆猛得朝桌子上重重一拍,原本插在筷籠裏的筷子,一雙雙全部竄了起來,離桌麵大約有四十分公左右。隻見他的右手泛出一絲絲淡氳白色氣息,手掌在空中的筷子上一揮掃,那些筷子一雙雙全部向著奔襲來的人飛了過去。


    奔來的這幾人有三四人被飛來的筷子插中,幸好沒有致命的地方。不過,這樣一來就稍緩延緩了一下時間。


    陸帆猛得從座位上竄了起來,他腳在桌子上踩了一下,在空中奮力一躍,那正在扯肖雅頭發的男人見狀大吃一驚,手裏的刀子一揮向著肖雅的腦袋斬了過去。


    肖雅感覺到一陣涼嗖嗖的風襲來,嚇得她猛得一低頭。


    “刷!…….”


    刀鋒掠過,肖雅一頭飄逸的黑發,竟然被刀子削為兩截,頭發也隨之散落開來。


    剛才發生的那一幕,陸帆都看在眼裏,真實的情況真是險之又險。不等那人第二次出手,陸帆已經及時的趕到,隔著椅子飛起一腳踢在了那男人的身上,將他踢飛出去。


    陸帆對肖雅問切地問了句:“你沒事吧?”


    “沒…..沒事!”肖雅驚魂未定,她伸手摸了一下散在肩上的黑發,鼻子一軟差點兒流下了眼淚。


    女人天生都是愛美的,更何況肖雅非常愛惜自己這頭烏黑亮麗的秀發。現在,頭發被斬去了一半,當然讓她十分的傷心。


    陸帆見肖雅六神無主的樣子,心裏有些難過,見其它的人又全部拿著刀子圍攏了過來,他將一腔的怒火都遷怒到這些人的身上。


    陸帆將肖雅掩在身後,見一個男人持刀率先衝了過來,他身子一躍飛起一腳踢在那人的胸前,將他踢飛了出去,砸得桌椅一片狼藉。


    見同伴被一腳踢飛,另兩人一起舉著刀朝陸帆砍了過來,兩人的刀法配合的比較好,頻繁的向陸帆攻擊著。


    陸帆退了幾步,身後的肖雅也跟著退了幾步,眼看就要退到了牆角已經避無可避,陸帆一記掃堂腿踢向二人的下盤。


    一人被陸帆的腳勾倒,當即掃了個咧嘴摔倒在地,另外一人他拿著刀挾著雷霆之勢向陸帆的麵前劈了過去。


    陸帆避開後,一記擒拿的招式,反手一扣將他手中的尖刀奪下,接著身體向前一個急速的俯衝,雙拳接連在那人的胸前連擊了十餘下,把這名匪徒打的口中連連吐血,腳步踉蹌著向後摔倒在了地上。


    這時,一個剃著板寸發型的瘦幹男人,緩步向陸帆走了過來。他的手上並沒有尖刀之類的武器,而胸前也沒有被筷子插中。


    陸帆看了之後,心裏略為驚詫了一下。一些拿刀的匪徒都是對自己的功夫不自信,才會依仗外力來殺人,而真正的高手是不用武器就可以達到殺人的目的。無疑,這個短發男人是這些人裏的高手。


    短發男人冷冷地打量著陸帆說:“沒想到你比想象中的還要厲害?”


    “是嗎?那是你們輕敵了。”


    “不管怎樣,你今天都必需死!”


    短發男人的語氣很冰冷。說完,腳下邁著一種特殊的步法向著陸帆攻了過來。轉眼間,兩人就已經交上了手,短發男人的雙拳舞得虎虎生風,一拳套著一拳,腳下的步法也很怪異,陸帆的手隻要和他一搭上,那短發男人的拳頭就會順勢滑向他的胸前。


    有過幾次這樣的情況,陸帆已經不敢大意,剛才沒有中招完全憑著“易筋經”中,筋縮術招式中的巧勁卸下了對手拳上的力道。


    就在那短發男子又一次纏上陸帆的胳膊,拳頭一拐向他的胸前轟來的時候,陸帆一記易筋經中的“摘星換鬥式”,擒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折,隻聽“哢嚓!……”一聲,男子的手腕已經被陸帆硬生生的折斷。


    隨後,陸帆閃電般的一拳搗向男子心口窩的位置,猛力將他轟了出去,趴倒在了地上。


    陸帆嘴角泛出一絲冷笑,對短發男子說道:“哼!原來你練的是纏絲拳?”


    男子麵如死灰,他的眼神死死的盯著陸帆似乎沒有想到自己會落的如此慘敗。


    肖雅在陸帆的背後突然“啊!……”的尖叫了一聲,陸帆皺了皺眉頭轉頭對肖雅問道:“肖雅,怎麽了?”


    肖雅指了指原來桌子的位置,陸帆順著她指的方向凝望過去,隻見劉琳眸子裏噙著淚水,眼淚汪汪的盯著自己,在她的左右兩側各有一個男人,用著白花花的尖刀架在她白的脖子上。


    靠!自己竟然把這小妞兒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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