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遠章緩步來到了床榻邊,他此行來春城市的目的就是受陸帆之托來診治肖雅的病。;來到床邊,他見肖雅躺在床榻之上,雖然臉色有些蒼白,依然難掩國色天香下的俏麗芳容,果然是個標準的美人胚子,他在心裏暗暗的讚道。


    他拿起肖雅如藕般粗細白的皓腕,伸手在脈上一搭,臉上的表情立刻變的凝重起來。


    陸帆和小丫頭陳雨婷就站在華神醫的旁邊,誰也沒敢打擾他。不過,陸帆一直有在觀察華遠章的表情,基本上能從他的麵目表情上分析出肖雅病情的嚴重程度。他見華神醫的眉頭緊緊皺著,許久未曾舒展開心裏不由一沉,看來事情要比他想象中嚴重的多。


    約摸過了三分鍾左右,華遠章這才診治完畢,陸帆急聲地問道:“華爺爺,怎麽樣?”他這時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對華遠章恭聲地問道。


    華神醫搖了搖頭,輕聲歎了口氣說:“情況不容樂觀!你雖然幫這女娃及時的祛去了體內的毒素,但是這一掌打的她內腑經脈受損,就算好起來,也需要好好的調理下。”


    “這麽嚴重?”陸帆聞之大吃一驚。


    華遠章點了點頭。


    陸帆知道這人體的內腑經脈受損,此事說大就大、說小就小,關鍵是看傷到什麽部位。


    小丫頭陳雨婷一聽急了,還以為肖雅的性命要有什麽三長兩短呢。


    這小丫頭“哇!……”的一下子傷心的哭了起來,她扯著華遠章的衣脖領,哭著叫道:“唔唔唔!……老頭兒,我求求你救救我的雅姐姐好嗎?”


    “喂!你這丫頭,我也沒說不救你的雅姐姐啊。”


    “你騙我,雅姐姐是快要死了對不對?”


    華遠章把眼睛一瞪,臉色十分嚴肅地說:“誰說的?我隻是說她的傷勢很嚴重。話又說回來,隻要她有一口氣在,我華遠章也能從鬼門關把她救回來。”


    “真的?”陳雨婷瞬間高興起來。


    “那是當然!我不死神醫的名號可不是胡亂得來的。對了,你這丫頭是不是該把我的衣領給鬆開了?”


    小丫頭調皮的一吐舌頭,急忙鬆開了華遠章的衣領。


    華神醫見陳雨婷眼珠子一直在咕嚕咕嚕轉著,也不知道這小丫頭在打著什麽主意呢,隻見陳雨婷湊到陸帆的耳邊,小聲地嘀咕了幾句,陸帆嘴角掛著笑容點了點頭。


    這時,華神醫打開了隨身的藥箱,從裏邊拿出一個精致的布袋,布袋一共有三層,上麵插著大大小小的銀針,竟然還有幾根是黃燦燦的金針。


    華神醫讓陸帆將肖雅的身體扶坐正,他取出來一根較細的銀針,在一個zippo的打火機上微微燒了一下,然後手法十分精準的刺入到肖雅後背的傷處。


    小丫頭陳雨婷看的目瞪口呆,心中暗道:“這老頭兒夠潮的啊!以前見電視中演中醫給人家針炙都是用酒精燈來燒,這老頭倒好,不僅用火機而且用的還是zippo火機。”


    劉琳在肖雅後背打的那一掌,傷處的地方幾乎衣料已經全部破碎,那裏原本炙紅的皮膚也變得雪白起來。


    也就盞茶的功夫,肖雅的後背就插了一圈的銀針,遠遠望去果然是個掌印。


    這些銀針插在肖雅的玉背上有深有淺,陸帆見肖雅還沒有醒過來,有些擔心地問道:“華爺爺,她怎麽還沒有醒過來呢?”


    “別著急,還差最後的四針。”


    “還差四針?”陳雨婷尖叫了一聲,她見肖雅的後背被插的像刺蝟一樣,心裏十分的難受。


    華遠章取出來四極稍微長點兒的銀針,笑嗬嗬地對陳雨婷說:“小丫頭,你就看著吧,我這四針插下去,保證你的雅姐姐立刻轉醒。”


    “真的?那我就拭目以待了,我倒要看看你這個自詡為神醫的人,倒底是不是浪得虛名。”


    華神醫點了點頭,將四支銀針拈在手裏,一齊在火上微微燒了一下,然後雙手各夾著兩支銀針,先紮在了人身體兩側的風門穴上,又將另外兩針齊齊紮在身體後的肺俞穴上。


    就在四針都紮進肖雅玉背穴位的刹那兒,肖雅口中輕“嗯!”了一聲,然後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陸帆那張剛毅微微泛著古銅色的麵龐。


    陸帆一臉的關切之色,淡淡地笑道:“你醒了?”


    “陸帆,我怎麽了?”肖雅一臉的茫然和不解。


    “你先別動,我讓醫生幫你把身上的銀針拔出去。”


    肖雅感覺到背部傳來陣陣的痛意,原來是醫生在自己的身上插針了。


    華神醫別看他一大把年紀,這插針、拔針的手法,就算是年輕人拍馬也趕不上,看的小丫頭陳雨婷目瞪口呆,沒想到這老頭兒還真的很有本事。


    肖雅回轉過頭,見小丫頭陳雨婷臉上滿是淚水,她一下子撲倒在自己的身上。


    “雅姐姐,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陳雨婷哭的很傷心,沒有一點兒的作做。


    肖雅輕撫著陳雨婷烏黑的秀發,微笑著說:“傻丫頭,姐姐這不是好好的嘛!咳咳咳…….”她話剛說完,就猛一陣劇烈的咳嗽。


    “雅姐姐,你怎麽了?”


    “我沒事!咳咳……”


    華遠章這時說了句:“女娃,那一掌雖然沒要了你的命,但是已經傷到了你的肺部,我經你開一副藥方,讓陸帆這小子沒事給你抓兩副藥,相信有半個月左右時間,你就會全愈的。”


    “謝謝你了大夫!”


    “不用謝!”


    小丫頭停止了哭泣趴在肖雅的耳邊說:“雅姐姐,這個人可是神醫呢。”


    聽到“神醫”這個名號,讓肖雅一下子想到了名動中國華夏的華遠章其人,她目光中充滿著驚詫,問道:“你……你該不會是華神醫吧?”


    “嗬嗬!……”華神醫大笑了幾聲,說“不是我,又有誰能從鬼門關把你的命給救回來。”


    肖雅情不自禁的“啊!”了一聲,她幾乎不敢相信眼前這位頭發雪白的老者就是叱詫中國華夏的華神醫。


    肖雅可是聽說華神醫許久都未曾給別人醫診了,就算是許以重金也不能請動“神醫”出山,他又怎麽會千裏迢迢的來給自己治病呢?


    華神醫對陸帆笑著說:“你個臭小子,這女娃的命已經被我治好了,你還不乖乖的陪我這老頭兒喝酒去?”


    陸帆急忙笑道,“去!去!去!走吧,咱爺倆兒今天不醉無歸。”


    小丫頭陳雨婷在一旁,插嘴道:“那我一會兒去給你們炒菜。”


    “哈哈!你這丫頭有趣兒。”一邊說著,一邊對陸帆使了個眼色,陸帆急忙跟隨著華遠章一起來到了客廳裏。


    陸帆和華神醫離開房間後,肖雅對小丫頭陳雨婷說:“雨婷,天色也不早了,你去張羅晚飯吧,正好我肚子也有點兒餓了。”


    “雅姐姐,那你…….”


    “我沒事!我會自己照顧自己的。再說,華神醫還在這裏,你不用擔心的。”


    陳雨婷想了想,也是這麽個理兒。再說,陸帆和華神醫還要喝酒呢,不給弄點兒小菜也不好。便點了點頭,和肖雅又說了幾句話,便匆匆的下樓了。


    這時,房間裏隻剩下肖雅一個人,她忽然間從床上站到了地上,然後脫下裙子,伸手摸了摸穿著的三角內褲,內褲上竟然微微潮濕,而且還有幾點血紅的印跡。


    肖雅微微擰起了眉頭,心中喃喃地想著:“難道,夢中的一切都是真的?”


    剛才她昏迷的時候,她能清晰的感覺到有個男人在撫摸自己的身體,而且由上至下的親吻了身上的寸縷肌膚,最重要的是,陸帆說的話還縈繞在耳邊。肖雅那時很想睜開眼睛,或是摸摸身上的男人,可就是怎麽樣動也動不了,醒也醒不過來。


    最讓她感到尷尬和羞憤的是,她能清晰的感覺到男人的那堅硬之物,挺進了自己的私-密之處,最初的疼痛漸漸被一種快樂的享受代替,那種感覺真是太奇妙了。


    想起這些事情,竟讓肖雅的嬌軀打了個寒顫,她喃喃地說了句:“不會真的和陸帆發生身體關係了吧?天呐!這讓自己以後怎麽麵對他?這小子可是有女朋友的人了。”


    陸帆拿了兩瓶好酒,剛剛到茶幾前桌下,突然打了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叨咕了一句:“誰在念叨我呢?”


    華遠章拿起桌上擺放的兩瓶酒,一瓶茅台酒,一瓶五糧液酒,都是珍品藏貨。滿意的點了點頭,說:“臭小子,你果然能弄到好酒啊?這六十年的茅台你也能弄到?”


    陸帆眼睛一翻,急聲的對華遠章說:“老頭子,你別再打我酒的主意啊!我這可是為了招待你,連壓箱底的酒都拿出來了。”


    “嗬嗬!你小子。我老頭子千裏迢迢為了你一句話就來幫你治病人,你倒好,連幾瓶酒都舍不得。”


    陸帆尷尬笑了笑,說:“這酒真是不多了。”說著,先打開了茅台酒。


    頓時,一股醬香味兒彌漫在了屋子裏,華神醫被勾出了酒蟲,對陸帆急聲地說道:“臭小子,還不趕緊給我倒上一杯?”


    陸帆“嗯!”了一聲,將兩隻白酒杯分別倒上,華神醫端起杯子裏的酒聞了聞,讚了句:“好酒!”說著,仰起脖先幹了一杯。


    一杯酒下肚之後,華神醫借著酒勁對陸帆問道:“小子,那肖雅是你的女朋友嗎?”


    “不是,她隻是我的上司。”


    “上司?”華神醫撇了撇嘴,笑著說:“你小子就別在我麵前裝了,如果僅僅是上司關係的話,還值得你親自給我打電話?”


    “我……”


    陸帆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仔細想了想,自己自從來到春城市,一直被肖雅所深深的吸引著。他之所以能在這座城市留下來,除了淩雪長的像女朋友吳雅麗之外,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因為肖雅了。


    華神醫又笑著問了句:“陸帆,那小丫頭又是怎麽回事?”


    陸帆很坦然地回道:“她就是我從家政公司裏請來的啊!”


    “嗬嗬!我可是發現那丫頭好像也很喜歡你呢。你小子,我早就說過你是滿臉的桃花相…….這輩子,風流債是跑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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