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是隆重邀請我們去做客,但為何要我們留下女人和錢財?還說什麽饒我們一命?”宮無錫在說話的過程中,聲音慢慢的變得冷硬無比。


    “哼。這一次倒是一個聰明的,既然你知道我們的目的,還不趕緊將女人和錢財都拿來,如此便饒你們一命!”那獨眼龍見宮無錫拆穿了他們的謊言,便立馬轉變了臉色,大刀相向。


    “要錢財沒有,要女人倒是有一個!桃華小娘皮,還不趕緊給爺出來!”宮無錫一聲威嚴的大喝,而說出的話,倒是讓那獨眼龍這群打劫的人吃了一驚。這個人,竟然想用一個女人打發了他們這群山賊?


    “呔,就憑一個女人就想打發了,你以為我們兄弟幾個是幹嘛的?要飯的麽?還不趕緊將財物留下,你們人可以走了!”那邋裏邋遢的男子上前一步,開口說話,既然這人是個軟柿子,自然要趁機多宰一點,指不定這裏麵有什麽絕世美人絕佳珍寶什麽的,指不定他們做了這一票以後,就再也不用再出山了!


    “宮無錫你這混蛋!”馬車內的桃華聽完宮無錫的話,不禁怒火中燒,再加上自己曾經上過這群山賊的當,更是氣得臉色通紅,一個激動,便提著長劍就衝了出來!


    “他們說要交出女人,和我什麽關係,你就算要打我,也不能這時候打啊!”宮無錫見桃華出來,趕緊朝邊上一躲,使得桃華的長劍落空。


    “老大,你有沒有覺得這個女子,有點眼熟?”邋裏邋遢的男子眯了眯眼,瞅著桃華耍著長劍,這架勢,怎麽看怎麽眼熟。


    “眼熟個屁,你每見一個女的就說眼熟,你她娘的怎麽不去死?”獨眼龍一巴掌將那男子的頭給拍到一邊,看向桃華,隻見桃華身手矯健,而且確實是越看越眼熟,終於看出了一絲不對勁。


    “啊!”那獨眼龍突然一聲大吼,將正在打鬥的桃華和宮無錫給叫停了。“弟兄們,仇家追上門了,咱趕緊逃啊!”


    獨眼龍的話音一落,便趕緊撒丫子跑開了,而那些所謂的‘弟兄們’也慢了半拍跟著跑開了。


    “怎麽?打劫了我們兩次,便想這麽一跑了之?”這時,那獨眼龍隻聽得桃華的聲音在自己的身邊響了起來,腳下不禁再一次加快了速度。


    而在馬車內的所有人看來,這種跑,簡直就是一種嘩眾取寵,因為此時的獨眼龍乃是原地踏步,他的衣領早已經被桃華抓的牢牢的。


    “兩次?簡直是不可饒恕!”那宮無錫見狀,站在獨眼龍的身前一聲冷哼。


    而那獨眼龍見到宮無錫這麽快便站在了眼前,趕緊換了一個方向,再次提腳開跑。


    “別跑了,說吧,你們想要一個什麽死法?”桃華沒耐心再提那獨眼龍的衣角,將他往地上一甩,頓時,獨眼龍便滾在了地上,與正在地上慢慢爬的邋裏邋遢的男子撞作了一團。


    “各位英雄好漢絕代美女們,求求你們饒了我這一命,我上有老下有小,出來做這個也不過是――”


    “噗嗤!”


    獨眼龍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就隻見馬車內一根筷子以極快的速度射了出來,然後貫穿了獨眼龍和那邋裏邋遢的男子的頭部,而桃華和宮無錫離這兩人很近,正好被濺了一身的血。


    “聒噪!”


    雲傾然一向淡然的聲音自馬車內傳出,頓時,整個山路顯得安靜之極,他們怎麽也沒有想到,雲傾然竟會在這時候出手。


    “我新穿的衣服啊――”過了好久,終是宮無錫的一句無厘頭的話打破了沉寂。


    而就在這兩個山賊頭頭死去的同時,原本都在逃命的那些山賊都嚇得呆在了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這些人怎麽處理?”桃華徑直不理宮無錫,走到馬車旁。


    “這些山賊常年作惡多端,必定傷害過不少人命,自然是殺之!”雲傾然的聲音冷硬,開口道。


    “人命不可輕賤,既然死了兩個領頭人,想必他們必定會改過自新,還是饒了他們一命吧。”桃夭不同意雲傾然的話,搖頭說道。


    “哦?你覺得作惡一生的人可以改過自新?當作惡已經成為一種習慣,那麽改過,這絕對不可能!”雲傾然依然堅定自己的立場,而桃夭卻依然堅定自己的想法,兩人意見相左,當場,氣氛便僵持了下來。


    “咳咳,雲姑娘和桃夭的想法其實都沒有錯,首先,若是放過了這些人,萬一他們之後再次作惡,那麽遭殃的便是普通的、無辜的百姓們。而桃夭說的也沒有錯,生命是神聖的,我們不可以輕易的掠奪,若是他們真的有心改過自新,那麽我們若是殺了,也確實可惜。”夜慕璃咳嗽了一聲,娓娓開口說道。、


    “可是我們並不知道他們今後究竟是好是惡,又如何判定殺與不殺。”燒餅開口,疑問道。


    “這個,就全靠這個藥了!”隻見夜慕璃如同捧著寶貝一般,將一個玉瓶捧了出來。


    “這是――”


    “這是一種毒藥,但它被稱為――真話丹。若是有人服了此丹藥不說真話,便會腸穿肚爛然後被肚子中的蟲子折磨七七四十九天之後才氣絕!”夜慕璃緩緩開口,頓時,有一些人的臉都綠了,還有一些人則臉色一正,趁眾人不注意偷偷的往外逃跑。而逃跑的後果便是被雲傾然手中可利用的小物品通通穿腦而死,而與此同時,桃華則心疼的在一旁大聲喊叫“我的釵、我的筷子、我的銀幣――”


    “秫秫秫秫”這一死,便死了將近多一半的人,而這時,山路上已經隻剩下了十來人。頓時,桃夭的臉色蒼白,若不是夜慕璃這一提議,自己豈不是放虎歸山?


    “大家覺得,這真話丹還有必要再浪費了麽?”夜慕璃看著腳下這群腳打顫的人一聲冷哼,說道。


    這時,所有人都悄無聲息,出門在外,切忌心慈手軟,你心軟了,那麽第二天,你的命便會葬送在自己的心軟之下!


    “秫秫!”


    又是十幾聲暗器發出的聲音,頓時,這群山賊終是死絕了。


    “我們走吧!”夜慕璃開口,將眾人從呆愣中驚醒。


    “冰兒,走!”桃華一聲令下,馬車便開始了狂奔,而就在馬車越過了這一地的山賊屍體的同時,這些屍體便奇異的消失了,若是有人仔細看,便能看到,這馬車下方流出了一股細小的黑色的睡,那水如同知道屍體所在的方向一般,一流下來便分流,朝著所有的屍體鑽過去,然後分解。直至這些屍體全部消失不見――


    “小璃,你那真話丹,好神奇,能不能給我幾顆?”馬車內,燒餅坐在夜慕璃的身邊,搓了搓手,這東西好像很好玩的樣子,而且別的地方都沒得賣的,再說自己身上也沒錢,買不起,還得靠小璃養著自己。


    “我也想要,阿璃,我想要――”這時,宮玉辰也舔著臉皮來了。


    “宮玉辰你這傻蛋,到了關鍵時刻就把爺推出去。你還敢說話?”鬱悶無比的宮無錫穿著一身血衣坐在原地,他的一身白衣,全毀了,而且最為失策的是自己此次出行隻帶了這一身衣服,還想著到了啥地方再買,先下可好了,沒得換了!


    “哎呀爺,我這不是給你創造機會麽?要不這樣吧!我貢獻自己的衣服給你換――!”宮玉辰憋著笑,拿出一套全黑的衣服來。


    “你――”宮無錫憋紅了臉,。黑衣服,自己最討厭黑色――


    但是,比起這個一身的鮮紅的血衣,自己好像別無選擇了!於是,宮無錫隻好跑到屏風後,便開始換衣。


    “阿璃,你那真話丹,能不能給我們瞅瞅?”宮玉辰搓搓手,看著夜慕璃,當然,那雙眼中炙熱的眸光依舊不減,而那邊的花非白也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危機,大手一揚,竟是帶了修為將宮玉辰的臉打偏了過去。


    “花妖孽你竟敢出手傷我!”宮玉辰被i這一手打懵了,挽起袖子就要開打。


    “其實――”夜慕璃頓了頓,使得宮玉辰不得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那些丹藥,不過是普通的回元丹而已,我所利用的,不過是人心!”


    “人心――”雲傾然不自覺的開口,然後看了夜慕璃一眼,而就是這一眼,夜慕璃從中看到了很多,有認同、有欣賞,更是有接受。而夜慕璃此話一落,桃夭也點了點頭,他不得不說,自己這點子心軟,著實是一個大軟肋,而像夜慕璃,則絕不可能出現這種認人不清的情況,或許也正是因為此,他們這群八竿子打不著的人才會聚集在一起吧!


    馬車飛快在行駛著,很快便行到了南關城外,而這一路,也再沒有遇到什麽障礙。可謂是一帆風順!


    而花非白,卻在這時表現出了一絲絲的異常,越是接近這個地方,他的臉色便越發的嚴肅和冷硬,而這個細小的區別,隻有夜慕璃一人發覺到了,而離花非白的六月之期,還有將近兩個半月――


    終於,一行人來到了南關城的城門之下,而城門處,眾人卻碰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此人正是夜慕璃的爹爹――夜奉天。


    一行人自馬車上下來,便注目直視前方。隻見前方一馬平川,乃是一望無際的草原,這草原之上,還零星可見一些虎背熊腰的人坐在馬背上,狂奔著――


    而就在這幾人的眼前,乃是一個木樁搭成的城門,這城門之上,被五顏六色的彩帶包裹著,而就在這城門之上,還佇立著一個女子抱著孩子的小雕像,這女子麵目表情神聖,顯然,這裏的民風是對於生育以及繁衍後代很是重視的!


    而就在這時,一個男人,正好自城門出來,而城門口的兩個護衛對於此男人,談不上尊重,卻也視而不見。


    “這――唔”就在燒餅看著這出來的男子打算說話之時,夜慕璃捂住了他的嘴。


    因為眼前的這個人,竟就是夜慕璃的生父――夜奉天。而夜奉天明明就這麽走出了城門,竟對自己的女兒視若無睹一般,與夜慕璃擦肩而過――


    直到夜奉天離開,夜慕璃才鬆開了燒餅的口。


    “小璃,你怎麽――”


    “此事,我容後再與你說!”夜慕璃目光沉重,就在剛剛,自己與父親照麵之時,父親竟如同看陌生人一般看著自己,而自己,也並沒有在此人的身上看到熟悉的影子,若不是此人與自己的父親一個模樣,自己也絕不會認為此人便是自己的父親。


    “我滴個娘親啊,宮無錫傻蛋,美人如雲在哪裏,嗷嗷~”宮玉辰自看到了守城門的兩虎背熊腰的女子後,再看了城內一群彪悍的馴馬女子後,對於城內,便完全的失去了信心。以至於最後兩字還帶著顫音――


    “呐,守城門的兩個,麵黑如碳,還帶著一絲紅,正是你喜歡的風格!”宮無錫用下巴朝守城門的女子一昂,調侃道。


    “嗷嗷,我的心裏隻有阿璃,你不要再說了――”宮玉辰麵目表情嚴肅,儼然非夜慕璃不娶!


    “嗬,可憐郎有情妾無意,你這一生注定孤苦無依,獨自過這一生啊――”宮無錫邊說著,邊朝城門口走去。


    “娶不到心儀的女子,便是一生孤苦又何妨?”宮玉辰一生低喃,卻是盡收夜慕璃的耳底,使得她的心一顫,竟是有微微的動容。


    “放肆,你可知道我們是誰,竟敢攔住我們去路!”就在這時,宮無錫的一聲大吼傳來,隻見宮無錫雙手叉腰如同潑婦一般戰在城門口,開口大喝。


    “再不走,殺無赦!”這時,隻聽得一陣比宮無錫的聲音更粗更狂野的聲音傳來,眾人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我終於知道這南關城為何沒有男人了。”宮玉辰摸了摸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開口道。


    “為何?”燒餅接口。


    “因為這裏的女人根本就不想女人!”雲傾然抬了抬眼皮,這樣的女人,誰敢娶回家?


    “哦!我怎麽覺得這種彪悍的女子才更吸引人呢?”燒餅摸了摸頭,開口道。


    “什麽?”宮玉辰吞了吞口水。這種女子,是在是無福消受,也消受不起啊――


    “你喜歡這種――”雲傾然眼眸閃了閃,難怪這燒餅每一次打鬥非得把自己揍成豬頭樣,原來他好這口,隻不過這樣真的美麽?雲傾然一邊想著,還一邊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好似在認真考慮這個方案。


    “你們好像搞錯了重點!”夜慕璃翻了翻白眼,此時竟沒有人考慮宮無錫的生死麽?他可是馬上就會被殺無赦了好不好?


    這時,眾人才反應過來,走到了宮無錫的附近。


    “這兩位姐姐,我們不過是東陵城的商人,路過了這裏,想要在這南關城逗留幾日,不置可否通融一下――”


    “若是不想死,便繞行。”這時,右邊的女子開口了,而話也依舊是之前的那一番話,換湯不換藥。


    “我說你們女兒家家的,怎麽張口閉口就是死,還真以為我們怕了你們不成?”宮無錫一便說,一邊將黑色的袖子高高卷起,竟是作勢就要開打,而那邊,守城門的人動作更快,竟是趁著宮無錫擺出架勢的那一刻將宮無錫撂翻在地,順便奉上一柄沾滿毒藥的長劍。


    “小心!”宮玉辰見狀,匆忙將宮無錫拖開,那長劍落空,閃著黑光的長劍刺入地麵,眨眼之間,這地麵三寸範圍內的草全部枯死!


    “天,竟然來真的!”宮無錫驚出了一身冷汗,沒想到這南關城竟不允許進出,不應該說是不允許外人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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