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徐綺的無視,雷斯的臉色頓時一沉,隨即盯著她的動作,眸子一轉說道:“我這個人從來不占別人的便宜,我們交個易,你告訴我叫什麽,為什麽被送進來,我就給你解開這鐵絲布。如何?”


    緩緩的抬眸,徐綺看著雷斯一副信心十足的摸樣,黑澤的眸子變幻莫測。良久她才緩緩的開聲,聲音除了冷淡還帶點沙啞:“然後呢。”莫名其妙的三個讓雷斯一愣,隨即發出一連爽朗的大笑。


    “哈哈,你這女人敏銳感不錯。”看著徐綺,雷斯感到終於找到好玩的玩具了。“嘿嘿,被鎖進來的人都不簡單,不論你在外麵的有多大的風頭,在這裏就要按照這裏的規矩。”


    頓了頓,雷斯指了指他和身後的三四號人再道:“我們不屑於和一個被禁錮的女人決鬥,把你放了。按照規矩,你必須要和我們輪流決鬥,能夠在我們的拳頭下活著。就判你贏,今後就是我們黑獄的一份子。”這是黑獄曆來的規矩,被送進來的新人都得跟他們每一個人進行一輪的決鬥,還活著就算是他們一份子,要是死了就隻能怪自己實力不足,在黑獄裏弱者根本就不需要存在。


    聽著雷斯的話,徐綺把視線掃視了一圈,在那三四百雙眼瞧出了濃烈的血腥味道,這一群被稱為野獸的男人。視線收回,徐綺把手遞上雷斯的麵前淡道:“打開。”其實她也沒有任何把握能在這些不要命的野獸下活著,以她現在的情況很差,將現在的她送進這群野獸的手下,不可否認確實是在找死。


    “哈哈,好。有個性的女人。”看著徐綺的幹脆,雷斯頓時覺得爽快,有多少個男人能做到如此大氣?明知道勝算不大,連價也不討直接的應戰。不是無知也不是自大,真正強者的人,懂遊戲的規則。


    “黑澤,快給爺打開這礙眼的鎖套。”一定下來,雷斯馬上站起來拉過一旁的黑澤指了指徐綺手上的鐵絲布。哼,他還真想將黑判官那家夥的腦袋破開來看看。一個女人用得著鎖上被送進來?這擺明就是小看他們,小看他們連一個女人也應付不了。


    “靠,我有腳,別拉。”黑澤被雷斯拉到徐綺的身前,不由翻了個白眼。隨即在徐綺的身前蹲下身子,拿起一直戴在身上的鑰匙將徐綺遞上來的手,一一解開上麵的鐵絲布。


    徐綺盯著被鎖住的手,一一的顯露出來,黑澤的眸子光芒瞬閃。


    “錚錚”鐵鏈落地的聲音,徐綺緩緩的站起來。低頭注視重新獲得自由的一雙手,輕輕的活動下,右手傳來一絲的刺痛。眉頭皺了皺,握上手腕才發覺脫臼了,骨掌還有些破裂。黑澤的眸子發出可怕的光芒,徐綺不自覺的舔了舔下唇。


    握著右手有力一提,麵不改色的將手臼接回去。


    一旁的黑澤,雷斯等人看著徐綺那隻原本該纖細的手,此時已經紅腫不堪,看得出受了不輕的傷,看著她臉色連變都不變,一致不由得露出讚許,這個女人的忍耐力不錯。


    徐綺默默的從地上撿起那塊鐵絲布,將它包住這隻已經腫成能當沙包的手掌,用力的將它勒緊包紮起來。活動活動下,暗自點點頭,暫時還能用,還不至於成了廢柴。


    “你不會是還想用這隻手和他們打吧。”黑林看著那隻強硬被綁緊的手掌,忍不住開聲問道。腫成那個摸樣,想必是骨掌頭破裂了,要是還強硬使用,輕者以後最多留下後遺症,重的話很可能就這麽毀掉的。


    這個女人真不打算將自己的手當手。


    “你意思是,我單手就能把他們壓倒?”斜視的瞥了一眼黑林,徐綺淡淡的說道。這一句頓時讓黑林尷尬的咳嗽了下,他簡直就是問廢話。她一雙手能不能打過這群人都已經是渺望,更何況還是單手。


    命都快沒了,誰還顧得上將來。


    “喂,女人。你還沒告訴我們,你的名字。”一道聲音響起,鬼手蹲在一旁食指和中指夾著一條香煙,嘴吐出一口白霧,清秀的臉孔做著這流氓的動作,說多不搭就多不搭。


    “靠,你這小子哪裏弄來的香煙。”雷斯頓時臭罵一聲,上前就搶過鬼手的香煙狠狠的吸了一口,這才叫享受。香煙在這裏並非什麽罕見的物體,隻是在這裏的都是煙鬼,能偷偷藏那麽一根都是艱難。


    “媽的,老子夾過屁股的,你還抽。”好不容易偷偷在黑林那裏弄過來的香煙就給雷斯這惡心的家夥搶走,鬼手頓時粗罵起來。也不管自己說的話有多惡心。好不容易抽上那麽一根,那能便宜這小子。


    “呸呸,靠,你還能再惡心點不。”一聽鬼手的話,雷斯頓時將香煙扔在地上,不停的往地上吐口水,一臉惡心巴拉的摸樣盯著已經一臉黑線的鬼手。靠,這小子變態嗎,把煙夾在屁股裏。


    鬼手盯著地上被雷斯踩了無數個腳的煙屍,額頭的怒氣隱隱發出,咬牙切齒的說道:“媽的,老子跟你拚。”


    “你這兩個幼稚的家夥,不就一根煙嗎。”黑澤伸手一把拉住就要衝上前的鬼手,不由伸手撫額。從口袋裏拿出一包香煙塞在鬼手的手裏,現在的問題不是這個好不好。


    “哼,算你好運。”一把甩開黑澤的手,鬼手立即接過黑澤的香煙塞入褲頭裏,對著雷斯哼了一聲說道。隨即轉頭把視線轉向一直沉默的徐綺,叫囂的道:“問你話呢,快回答。”心裏暗暗高興,半條煙換一包,值了。嘿嘿


    “徐綺。”黑澤的眸子閃了閃,徐綺緩緩的說道。視線不著痕跡的打量四周,速度的計量著什麽。


    “你這個女人怎麽說話那麽簡短。”鬼手看著從不多說的徐綺,不由不滿的抱怨。頓了頓再道:“徐綺?沒聽說過這名兒,你犯了什麽被關進來。”


    鬼手瞅了瞅徐綺,實在想不明白這個女人能有什麽事給關進來。徐綺這個名兒他沒聽過,想必也不是什麽大的人物,黑判官那家夥腦抽了?


    “那群龜小子想要我的命,所以直接把我關進來了。”徐綺聳了聳肩,淡淡的道了一句。膽子小不敢直接的要她命,所以就將她送進來,交給這群野獸。


    “嘖嘖,問這麽多幹什麽。快快,決鬥決鬥。老子迫不及待的想嚐試下這妮子的滋味。”一旁的獨眼龜終於不耐煩的叫道,看著徐綺的單眼滿是淫意。天知道,他有多久沒嚐試過女人的味道了,好不容易來這麽一個,當然是要玩個夠本。


    “你這獨眼…”


    看著獨眼龜一臉的意淫樣,雷斯頓時一臉厭惡的說道,而然話還沒說出一半。他的眼角突然一閃,那影子快得不可思議。


    “啊。”所有人還來不及反應,隻見獨眼龜整個身子仿佛受到極大的力量,整個人嗖一下被擊飛出去,狠狠的砸在擂台上。而緊跟著,一抹纖細的影子也速度的竄了上去。


    修長的腳狠狠的往獨眼龜的胸膛砸下,骨裂的聲音在寂靜的氣氛中異常清脆。三四百雙眸子怔愣的看著那抹纖細的身影,渾身的冷漠氣勢把他們這些亡徒給震住了。


    徐綺冷冷盯著腳下,因為胸骨受到強烈的攻擊後破碎而大把大把吐血的獨眼龜,黑澤的眸子滿滿的血腥。被禁錮的她可以容忍他的出言不遜,但是不代表獲得自由的她。


    “咳,唔,救命,救命呀。”被徐綺踩在腳下的獨眼龜,神智散漫的低聲呼喊。到底發了什麽事他還沒清楚,隻是突然間感到一陣強大的力量將他擊飛。艱難的睜開眼卻對上一雙黑澤得如同深淵的眸子,仿佛萬年的漩渦將他卷進去,好可怕的一雙眸子。


    “靠,你這該死的女人搞偷襲,快放開他。”大龍是最先回過神來,看著自己的好友被這個女人踩在腳下,頓時憤怒的一躍,跳上了高台。


    冷冷的盯著跳上來的男人,徐綺嘴角勾勒一抹輕蔑。瞬間,踩在獨眼龜的腳再次狠狠一砸,力量的強大比前一次還甚,強大的攻擊力使獨眼龜的胸骨瞬間破裂,狠狠的插入五髒六腑。


    “噗。”一口鮮濃的血液從獨眼龜的口中噴出,雙眼因為無法估量的疼痛而暴突,體內的氧氣仿佛瞬間被抽空,手腳一僵,直接的下閻羅王那裏報到了。


    靜,靜,靜。


    全場安靜到能聽見針掉落地麵,所有人愣愣的看著高台上的女人。殺人對他們來說太過平凡,沒有什麽值得好驚訝害怕。讓他們愣住的是,這個女人實在太過狂妄狠辣,出手同樣是快,狠,準。


    隱隱約約他們似乎都明白為什麽黑判官要將這個女人鎖起來。獲得自由的她就像森林裏的霸王,根本就沒人能克製她。


    “獨眼龜。”看著斷了氣的獨眼龜,大龍憤怒的一聲吼叫,雙目有些赤紅,惡狠狠地盯著徐綺。在黑獄裏,他和獨眼龜絕對能稱兄道弟,親如親兄弟般。如今竟然給這個女人殺了,如此輕易的殺了。


    “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下方的雷斯臉上已經沒有一開始的笑容,臉上帶著凝重。盯著上麵一臉冷淡的徐綺,她那身收起來的殺氣隨之而放出,好濃,好濃的殺氣。


    “靠,黑小子。這徐綺究竟是什麽檔案。”鬼手皺眉的看著高台上的徐綺,叼著一支煙問身旁的黑澤。如果剛剛她露出那一手突然用在他身上的話,他敢保證,他絕對擋不下。因為太快,太猛了,根本就不讓人有半點反擊的機會。


    黑澤也滿是震驚的看著徐綺,雖然心裏多多少少都備一點知道這個女人很強。可是被這一幕看著還是忍不住震驚一下,好快的速度和攻擊力。


    “她叫不叫徐綺我不知道,不過我清楚她有一個外號叫零。”一旁的黑林回答鬼手的話,眸子卻依舊盯著高台上的徐綺。一直玩世不恭的眸子下浮現一絲絲不易察覺的狂熱。


    “零?”鬼手皺眉低頭吟吟的重覆黑林的話,這個字怎麽這麽熟悉,好像在那裏聽過。


    “零?是不是那個世界排名一殺手的零?”站在一旁的另一名男子速度的轉頭回視黑林,他黑白分明的眸子亮得可怕,然後速度從懷裏掏出他寶貝的筆記本。


    “安斯,你知道她?”雷斯轉過頭看著不斷翻閱筆記本上的安斯,指了指上麵的徐綺疑惑的問道。安斯可是黑獄裏出了名的調查高手,不論是黑獄裏還是外界,凡是強者或是有一席之名的人他都清楚不過。


    看這小子的摸樣,這個徐綺身份好像不小。


    “當然,這個零我跟她的資料整整六七年了。你們這些被關進這裏的人當然不清楚她,她在外界黑道白道最大的毒瘤,占領殺手榜第一。可惜四年前突然失蹤了,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查出她的去向。不過最近我收了消息,她出現了。嘿嘿,還製造了一件挺轟動的事跡。”安斯盯著筆記本裏密密麻麻的字跡,奸笑了兩聲。


    “身份挺駭人的嘛。”鬼手勾著下巴若有所思的說道,殺手榜第一是不是可以解釋為很強的人?視線閃爍的盯著高台上的人,鬼手滿臉濃濃的興趣,一副遇上了對手的表情,興奮極了。


    “什麽轟動的事跡。”瞥了一眼鬼手,雷斯敏銳的察覺的安斯裏的話,頓時抽出重點。看著安斯一副奸詐的笑意就知道絕對不是好事,他才不會像鬼手那樣,連別人的底細還沒摸清楚就出擊。以後怎麽死,還不知道。


    “嘿嘿,猜猜這個女人的姘頭是誰。”安斯笑得奸詐的看著雷斯,清秀的臉孔一臉得意。


    “快說,信不信老子妞斷你的腦袋。”還沒等雷斯回答,鬼手惡狠狠地瞪著安斯,伸手做了個扭斷的姿勢。這小子敢給他們打啞謎,不知道老子最討厭別人打啞謎的麽。


    安斯頓時頭一縮,不滿的盯著鬼手,這個每天喊打喊殺的家夥。


    “是冷傲風啦,你們最熟悉的那個。”沒好氣的低聲說出答案。安斯盯著眼前兩個臉色速度驟變的人,不由滿意的暗暗點頭。他就知道說出這個男人,這兩個家夥一定會大驚失色。


    “你說什麽?這個徐綺是冷傲風的女人?”鬼手一步上前,領起安斯的衣領不確定的重複問道。這個可不能說笑的,要是真的是那個男人的女人,萬萬不能動,動了躺定棺材了。


    “咳,靠,你放開手。”狠狠的掙脫開鬼手的手,安斯退後兩步漲紅著臉瞪著他,如果他再大力一點,他就能直接見閻羅王了。這個粗魯的男人。


    “安斯,快說。她真的是冷傲風的女人?”雷斯的臉色也極為凝重,上前一步指著高台上的徐綺問安斯。如果真是冷傲風的女人,這一切都不難解釋了。為什麽黑判官要將徐綺判入黑獄,那家夥根本就不敢殺她,想借他們的手辦事。


    “千真萬確,前陣子還差點舉行世紀級的婚禮。”一臉認真,安斯極度肯定的回答。他可沒有說假,前段時間確實宣布世界暗門的冷大當家要大婚,對象是全世界通緝犯零,可惜除出了變數。


    “靠,還不好好伺候這姑奶奶。”一聽到安斯肯定,鬼手頓時咒罵一聲,準備往高台上衝。這女人可千萬別在他們這裏出事呐。


    “唉,可惜天有風雲不測。原本即將成為夫妻的兩個人,反目成仇。已經達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程度了。”鬼手的步伐還沒踏出兩步,安斯悠悠的聲音傳來立即阻止了他的腳步。


    “安斯,你這小子什麽意思。”雷斯皺了皺眉,被安斯這不知道真假的話惹上了火。說一半留一半,是不是找死?


    鬼手一轉頭,森深深的盯著安斯,清秀的臉蛋猙獰恐怖:“你耍我?”夠膽耍他,膽子不小嘛。


    “呃,我哪有。你不信,問問黑森黑林。”一見鬼手惡狠狠地摸樣,安斯的小心肝頓時一抖。一把拉過黑森來做證人,雷斯他們不知道外界的事,但不代表黑森黑林他們不知道。


    “黑森,安斯說的是真的嗎?”雷斯雙手抱胸的盯著黑森沉聲的問道。這件事可大可小,他雷斯這輩子最不願意惹的人就是冷傲風那個男人,凡是有關於他的,他雷斯一定會讓路。


    “安斯說得沒錯,這個徐綺確實差一點就成為暗門的主母。不過事情卻突然發生變卦,按消息這個徐綺背叛了冷傲風,似乎她的另一個身份是霸門少主的未婚妻。而冷傲風當時還差一點死在她的手上。如今這個徐綺便是暗門特級的通緝罪人。”黑森沉思了下後,緩緩的說道。這個事,在黑白兩道傳的沸沸騰。


    “啥?意思是說,冷傲風給這個女人戴綠帽了?”鬼手一愣,指著高台上的徐綺不可思議的說道。那個男人給女人背叛了?


    “嗯,可以這麽理解。”黑森點點頭認同。事實上好像就是這樣。


    “喲,雷斯。你說要是讓那四個家夥知道冷傲風給女人戴綠帽了,會不會幸災樂禍。”鬼手吹了個口哨後,碰了碰雷斯說道。要是讓那四個家夥知道背叛冷傲風的女人在這裏會有什麽表現?


    “絕對會。”雷斯認真的點點頭。那四個家夥恨不得每天能見冷傲風出洋相,這難得的一次,不幸災樂禍才怪了。


    鬼手眸子邪惡的轉了一圈,一把伸手過前方興奮的看著高台上的兄弟,立即呼使:“喂,快去給我叫老大們下來,說有好事分享,關於獨狼的。”


    無緣無故被拉來的兄弟不滿的怪叫一聲,在看見鬼手惡狠狠地目光後將所有不滿吞入腹中,乖乖的跑去傳話。誰叫這裏誰的拳頭最硬,誰就是霸王。


    “你真是唯恐天下不亂。”雷斯看了一眼跑出去的兄弟,瞥一眼鬼手吐出一句。


    鬼手聳了聳肩膀,沒有答話。反正這徐綺又不是冷傲風的女人,怎麽玩都是行,隻要不死就好。


    “好,打得好。”一陣興奮的高呼聲將雷斯他們的視線轉移上去。在談話間,徐綺已經扼殺掉的大龍,大龍的屍體被她直接扔在獨眼龜的身上重疊著。


    冷冷的掃了一眼下方的男人,徐綺黑澤的眸子帶著濃濃的不屑。這個地方才是真正強者為尊的天下,不管她剛剛殺了誰,是不是和他們生活在一起的兄弟,隻要是她強,他們就為誰高呼。


    這裏根本就沒有同情這個詞。


    一歪頭,徐綺對著下方的人比了個中指。“怎麽?沒人敢上嗎?”淡淡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輕蔑。


    果然,一向高傲的男人們頓時怒了,給一個女人鄙視是對他們莫大的侮辱。


    瞬間一名身材魁梧的男人一躍,跳上了高台。


    轟。高呼聲頓時熱切的響起。


    “大軍,殺了這個婊子,殺了這個婊子。”一見有人上去,台下的情緒瞬間高漲。這裏最激情的是什麽?打架,死拚,決鬥。強強者相對,才是好戲中的好戲。


    “呸,今天我大軍就要狠狠的在這個高台上壓倒你這個婊子。”大軍狠狠的往地上一呸,一把撕裂上身的衣著往地上一扔,露出精壯的八個腹肌。盯著徐綺的目光滿是不屑,一個婊子也敢在他大軍麵前囂張,不知死活。


    徐綺冷冷的盯著眼前高她大約三十公分的男人,她隻能到達他的胸膛。這個男人絕對超過兩米以上,她一米七二站在他的前方就猶如一隻長不大的小孩。


    “四肢發達,草包一個。”瞥了一眼向她示威大軍,徐綺冷冷的吐出八個字。有時候,打架講的不是身段,而是技巧。這個大頭塊,一看就知道是沒腦子的人。


    “媽的,你這個臭婊子說什麽。”怒氣一上,大軍舉起拳頭就往徐綺衝去。他最討厭就是別人說他四肢發達,這擺明就是說他沒腦子。淨長身體,不長腦袋。


    “白癡。”盯著衝著過來的大軍,徐綺直接的給出這兩個字的結論。一句話就能怒成這個樣子,還不是隻長身子,不長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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