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卓帶著妹妹楚楚輕飄飄的從這座房屋躍向那座房屋,由於他們從未進過老軍營,隻是從王文遠口中知道,老軍營現在像個凸字形,比原來的田字形多了個突起,兒就是他們白天去逛的購物廣場。那田字的那邊又多了個回字,回字的正中心還是個警戒塔。現在那裏是軍營,中間的回字卻是車庫。


    臨江那麵的兩個格分別是工廠和造船廠(由於開了四班倒,所以隻有這兩個分區是通亮的),靠外的兩個格分別是住宅和學校,那些個學生和先生都住在那裏,至於衛兵的安排從王文遠那裏實在套不出什麽,看來他確是完全不知道。


    老軍營的房屋隻有最靠外麵的那一層與地麵之間有道土牆,其餘的房屋為了隔潮離地都有二尺有餘,按照慕容卓的願意是在土牆上掏個洞,一直走房底下,那是個安全的考慮,可是慕容楚楚嫌那太髒,不肯鑽下去,無奈慕容卓隻好憑輕功在房頂上躍來躍去。不過這個慕容卓倒不十分擔心,因為他相信憑他兄妹的輕功那些個普通士兵是難以發現的。


    他的目標就是那個回字形的車庫,一要弄清那些個戰車到底有多厲害,還有就是它們都停在哪裏,將來大軍來前找個月黑風高的時候給他放一把火,看他們還有何能耐。


    雲梯輕縱到底是江南慕容世家的獨門輕功,一縱而起仿若一口大鳥在虛空中滑翔般,可以滑出三丈開外,故此兄妹二人連過了兩道房屋構成的牆很順利的到達了軍營的那個區,伏在車庫頂上,整個老軍營唯獨這軍營之中是一點光亮沒有。


    慕容卓向妹妹做個手勢,要她注意四周的動靜,自己下去查看,慕容楚楚點頭表示知道,到了這裏她也不在任性。


    慕容卓消無聲息的躍下國庫,伸手拉動門把手,誰知紋絲沒動。


    “嗯?銷呢?這時什麽機關”慕容草伸手在安鎖的地方摸了個遍,就是沒找到鎖的位置,隻在門上摸著了一個小孔,可是就是沒見鎖的蹤影,心中不由焦急起來。


    (嗬嗬!傻了吧,找不著了吧,暗鎖嘛,笨!)


    忽然,一聲連續的急促哨聲中,軍營的營房中響起來。


    “壞了,被人發現了”這是慕容卓第一個想法,猛然一縱人就向車庫頂上騰上去。


    隻片刻工夫,一幢幢房門向一旁推開(推拉門),裏麵奔出一隊隊人影,跑向場中空地,排成一列列隊伍,第個隊伍一但人齊了,就排著隊另一個地方跑去。


    身下車庫之中也有了響動(每夜兩個值班的),大門在“吱呀”聲中被張開,一輛輛戰車從裏麵駛出來,停在大隊後麵排成一排。


    “好快啊,這些個動作整齊劃一,可見訓練了已不止一天。”慕容卓心中讚歎不已。


    嶽效飛看著他們的動作,也還算是迅速整齊,雖然還比不上現代的正規軍,對他來說也就比較滿意。抬手看著腕上的表(網上郵購的,仿美海豹突擊隊裝備-Luminox(魯美諾思)自發光表,網絡購買1200元)六分鍾完成。按照現代海軍陸戰隊的訓練方式訓練了半個來月,這點成績也算可以的罷(他也隻是在玩時受那個瘋折騰的,大多訓練方法來自電影,可不可以他哪知道啊)。


    現在老軍營的部隊在王士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配合下,已經成立了一個營,包括兩個裝甲步兵連(共裝備戰車四十輛),及三個騎兵連,共計七百六十人,加上營部勤雜人員這個整營共八百人。當然短短半個月他們的裝備還都沒有齊全,連騎兵的馬都還不知道在哪呢。


    慕容卓在房頂上看看暗暗咋舌,這些車自己會動,可惜沒辦法看見他們的箭到底是怎麽個射法。


    嶽效飛看部隊集合完畢,他衝陳天華、徐烈鈞點點頭。陳天化也衝著徐烈鈞點點頭嘴裏說:“開始吧。”


    “是”徐烈鈞是今天的執星連長,他走到隊前衝著部隊喊:“士兵們,注意,下而是任務通報,我們老軍營來了個不速之客,剛才外麵的暗哨已已發出了信號,他們是兩個人,身著黑衣,今天的任務就是對老軍營進行搜查,命令。”


    “嘩”士兵們自覺的立正。


    “戰車連在外圍形成嚴密防線,騎兵及營部勤雜人員對整個老軍營進行徹底搜查,作戰目標就是在保證自身安全擒獲二人,如二人抵抗格殺勿論。行動。”


    慕容卓一直沒弄明白,人家是怎麽看破自己行藏的,照說自己的行動很小心的,為何會出現這樣的事,又恰巧碰上這夜間的什麽“緊急集合”,“唉!隻怨自己倒黴罷,如果隻是自己一人,最不濟也能跑出去,現下帶著妹妹如果動刀動劍傷了妹妹豈不是遺憾終生。”想到這直起身形,衝著底下廣場中的人大聲道:“哈哈,老兄你說的便是在下麽,不用找了,我慕容卓在這裏。”


    嶽效飛從沒想過真有黃固所說的武林,過去看武俠小說也從沒認了真,以為真有這麽高明的人物,沒想到還真有這樣的人物。他看著滑過空中的慕容卓的身手,心中讚歎,當下對於這個雖是敵人,不過卻有著高明身手的敵人懷了些好感。


    “好說,好說,俗話說的好,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這個慕容兄還請過來說話。”


    慕容卓聽了也不答話,瀟灑的走向嶽效飛。


    那些士兵雖然心中吃驚,不過多日的訓練已讓他們逐漸形成執行命令的習慣,所以在沒有命令的情況下一個也沒有動,無令而動,那是想嚐長官的一聲清脆,一聲了響亮。


    嶽效飛注意觀察走過來的黑衣人。一身黑色的緊身夜行衣,臉上罩的黑布已被拉掉。長像也像這個時代時的讀書人一樣白淨,隻是那一雙眼睛好似有點……有點妖異的感覺。


    陳天華扇子一收,拱拱手:“慕容兄好雅興,下午才來過,這夜裏又不在家中睡覺來我們這裏再次遊玩一下,佩服,佩服。不是您還有位同伴麽,一同請過來吧,我們嶽老板也備下區區薄酒大家高高興興喝上兩杯不是勝似在這夜裏飛來飛去麽。”


    慕容卓料想沒了自己,妹妹楚楚一個人定然無法得脫,再說這麽小個地方再怎麽也藏不住。“也好”他應了一聲,向妹妹那邊招呼一聲“楚楚,你也來吧。”說罷回過身來。衝著嶽效飛一拱手道:“這位想必就是老軍營的首領‘嶽老板’吧,久仰大名如雷貫耳。”


    “好說”嶽效飛衝他拱手,眼睛卻瞅著有個“楚楚”這個名字的女子。


    曼妙的身影在深夜裏仿佛一個黑夜的精靈,輕盈的滑將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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