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作品寫的雖然算不上好,我也會努力改變自己,使自己的作品更適合大家的需要,但我也不會看低自己、不會看低所有的讀者。商業寫作不等於低級寫作。


    神城裏到處洋溢著歡樂,勝利的喜悅容納了一切不開心,也掩蓋了那些悲泣聲。


    二十一個海軍陸戰隊員獻出了生命,二十一支送葬的隊伍,二十一聲連續的排槍聲,這些挽不回那些誓去的忠魂。


    王婧雯都穿著全套的黑色禮服,參加軍方的新式葬禮。沒有那許多人,一張覆蓋著城旗的骨灰盒送到家屬手中。王婧雯知道將來這個士兵的所有三年中應得的軍餉連同巨額保險的賠償金都會由軍方送到家屬手中。可是這些難道就能換回一條人命麽!


    哀樂聲中,骨灰送上了神州城軍隊專有的墓地。按照嶽效飛所說,每一支軍隊都有一個魂,按他的相當該當是這支部隊無數勇士生命的集合,所以神州軍所有的部隊都會有一座聚英塔,那裏的每一個小龕都有一個乘著犧牲官兵的部分骨灰的微型棺材。所以人命重於泰山也就成為神州軍的一個信條。


    朱聿鍵現在是龍顏大悅後緊接著又暴跳如雷。終於不在是丟城失地,現在已經收複了第一個城市,誰能知道嶽效飛給他的信息是這個城市將來要做特區並保證今後絕不在要其他地方,還請他下旨成全,至於原因回來會給他詳細敘說。而他現在將會相機對清軍的後方進行更大的打擊。


    朱聿鍵雖然對於溫州作為特區心中相當不滿,可是也沒有辦法阻止,真要嶽效飛一氣之下在還給清軍他不是也隻有幹著急的份麽,唉!誰讓一己之力尚有之不足,而且延平那裏的韃子軍隊全然沒有動靜,後麵還要仰仗這個家夥。


    博洛收到了黃鳴俊的密報,神州軍依然還在神州城內訓練,並未出兵。可是他也收到了麗水知府的快報,敵軍一部不但攻占溫州,且有向麗水發起攻勢的可能。如此相反的情報足可令博洛為難了。


    如若不管麗水城若被占了,足可威脅閩浙咽喉之地浦城,那裏一但被切斷隻怕這後路就可憂了,隻是如今自己大軍雖說困著延平,可這個延平城渾身是刺,攻無法攻隻好等後邊大炮上來再說,沒有炮這延平隻靠現有兵器實難破之。自己若是調兵回護浦城,這裏神州軍出動又如何。神州軍的厲害他是領教過的,上次攔截人家一支輕兵,自己折損近兩千人馬還有那幾十輛戰車。不過到底他久經戰陣,心中已有了計較。


    阮大铖如幽靈一般閃進博洛大帳,先恭恭敬敬的請了個安。


    “大帥,可是為那麗水之事煩惱?”


    博洛翻了他一眼,沒有理他,心裏罵“你獻策就獻策,哪來那麽多費話。”


    “嘿嘿,大帥當可不必為些些小事煩惱,其實隻消讓建寧守軍派一支兵馬前去協守浦城,建寧離此地甚近,真有事發生我們大軍過去又有何難。至於麗水麽,他們要來有什麽用,縱是給了他們,金華那邊派兵過去難道他們還抵的住麽?如此我軍在此牢牢困住延平城,這裏邊可關了鄭家的五萬兵馬呢,放眼閩地又有幾個五萬兵馬?”


    聽了他的話,博洛心中暗暗吃驚,怎麽自己所想被他道了個明明白白。


    “你不必多言,本帥自有主張。”


    “那是,那是,是奴才多嘴了。”


    王婧雯剛剛擺平了嶽效飛不在的小風波,如今為福州城辦事的人已經反正,證明是那邊的兵部尚書黃明俊在上下其手,隻不過此時嶽效飛不在,需是動他不得的。


    繡月放下手中的計劃書“姐姐,你看這事可怎麽辦啊,咱們哪裏那麽多人再去經營個溫州。夫君真想到什麽就做什麽……”


    王婧雯搖搖頭,沉思道:“夫君定有他的想法,這個溫州城看著比不上這裏,可是倘若按夫君所說,將來那裏可不是咱們最理想的地方麽!易守難攻,且又海運發達未必比這裏就差,隻是從哪裏來這麽合適個人去那裏呢?”


    溫州城的居民終於坐不住了,他們推舉了此地有名詞的大戶薑振武借著勞軍為借口,與嶽效飛接觸,探聽他的打算。見麵後相互見禮已畢,嶽效飛知道來的這四位是昌龍號油坊的老板陸子羽、柳氏綢鍛莊的老板柳朝宗、太平號船坊的掌櫃薑振武、糧商胡元、


    “嶽大帥,我等前來還望沒有擾了大帥的雅興。”


    “哪裏,哪裏幾位都是咱們溫州的頭麵人物,我請還請不到呢,來……來……都請坐、請坐”嶽效飛一聽溫州城的頭麵人物前來勞軍,忙命廚房備下一桌豐盛酒席。


    溫州城裏幾個頭麵人物,一見嶽效飛如此給麵子,先前忐忑不安的心裏多少放下了些。


    薑振武先端起酒盅敬嶽效飛道:“嶽大帥,這杯酒我是代我們溫州城的百姓敬大帥的,嗬嗬大帥不但滅了這裏的韃子,且大帥之兵無絲毫擾民之處,我等深感大帥之軍實在是仁義之師啊!”


    在薑振武曲意奉承下,很快菜進五味,酒過三巡。


    薑振武見半天嶽效飛不開口說今後的舉措,不由心中起疑道:“大帥,在下有句不知進退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哎,薑大叔何來此言,有用得著我的地方盡管說,隻要是小侄辦得到的,定然從命。”


    薑振武與來的幾人互相對視一個眼,一個個眼中的意思都是:“薑老板還是你說吧。”


    “大帥,我幾個來實是受了這溫州百姓所托,隻是不知大帥今後如何打算,還請大帥明示,我等也好給溫州父老一個回話。


    嶽效飛放下筷子,正視幾人道:“我到溫州來,不是為了打仗,也不是為了平韃子,我是來做生意的。”


    “啊!”幾個人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


    三天後,嶽效飛率著溫州城的碼頭處等到來自神州的船隊,不但帶了了部隊的冬衣,按嶽效飛的要求清一色的羊毛衣褲,同時也帶了一個嶽效飛絕想不到的人。


    “怎麽會是你?”


    “怎麽不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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