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殤衣漆黑著臉色,看著麵前這無辜的臉蛋嗎,忽然就想掐斷她的脖子。


    知道這妞說了什麽不?那絕對是對他最大的侮辱,而且在映象中貌似不止這一次吧。


    殘凰浸滿了笑意的眸子,精亮的看著墨殤衣,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意,“喂,你不會是真的不行吧?”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自己這衣衫半裸的樣子,不是她自戀,但是對於自己的身材和臉蛋還真的是蠻有信心的,可是這人就一直這樣的坐懷不亂的,真的是讓她有種逗他的衝動。


    危險的眼光,他現在懷疑自己一直不敢動作是不是錯了,造成了某個小妞的欲求不滿了。“我不行?嗬嗬,要不要試試啊……”後麵的語氣,充滿著挑逗。而殘凰,卻是悠悠的笑了,“你……試試……”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動作,緊緊的盯著對方,在外人看來這是兩人的深情對望,但是事實上卻是暗自防備著對方,別看這兩人說話是說的開放,又各自在挑逗著對方,但是兩人都是狂妄的人,對於是誰推到誰,這可是一個不能想讓的,畢竟這可是以後重振夫(妻)綱的關鍵所在啊。


    這別邊的兩人是在調情中度過,另外的幾方人馬則是在憤怒和焦躁中度過。


    “怎麽樣,他們兩人還是一直窩在一起?”緊攥的手,顯示著主人的不安,經過這些日子的觀察,*使得他對於墨殤衣的怨恨是更加的深沉,隻因為他可以和殘/凰光明正大的相處在一起,甚至……殘凰也可能已經是他的了。一想到墨殤衣是以怎樣的柔情擁抱著自己最愛的老師,他的心更加的痛苦。


    對於赫連影的感情,幾個兄弟早就感覺到了,但是都是沒有辦法,現在赫連塵一直在收集關於“殤”的資料,而赫連羽、赫連鈺現在則是忙著在嘉峪關防守,現在在赫連影身邊的就隻有赫連殤了,但是他對於現在的場麵更加的是沒有辦法。


    “嗯,他一直和老師在一起,沒有絲毫的動作。”赫連殤緊皺著眉頭,墨殤衣明明是答應去嘉峪關防守的,但是卻一直沒有什麽動作,他也是懷疑過這人是不是有什麽計劃,現在邊關已經告急了,但是墨殤衣……


    “哼,朕就知道這人靠不住,一直膩著老師。”


    “也許真的是有什麽計劃,因為墨殤衣也許會對於碧落的存亡不在乎,但是老師不會,先不說碧落是她的家,更何況當初智緣大師的五年之約,所以她不會棄碧落於不顧,現在明明知道墨殤衣的反應可是沒有什麽說的,那麽應該是老師和墨殤衣有著什麽計劃而我們不知道。”赫連殤對於殘凰隻是學生對於老師的尊敬,傾佩,沒有不該有的情緒,所以和赫連影不同,他可以冷靜的分析現在的局勢。


    “即使是這樣,朕是碧落的皇,為什麽不告訴朕?”一想到殤的話可能是真的,他的心中更加的鬱卒,明顯的,老師是將他當成了外人,或者是以為他會壞了事情所以不說的。


    赫連影的情緒讓赫連殤的眉頭皺的更深,他發現自己是越來越不了解這個哥哥想的是什麽了,現在四是國家存亡的關鍵時刻,但是他作為君主一心為著兒女私情,這麽下去非成為一個昏君不可。


    ……


    “怎麽?動不了手了?對他餘情未了?”沙啞,陰暗的嗓音咋漆黑中想起,一襲紅衣的女子沒有了不久前的妖嬈,反添了一絲憔悴,對於聲音的主人明顯的是有一絲畏懼,在聲音想起後身體就是一個瑟縮。


    “不,不是的,主人,不是的……”極力的反駁,但是發現自己似乎隻能說這一句了,她該怎麽說,說自己的孩子不肯認她?還是說明明知道自己的孩子在眼前而不敢相認?不,她不能,翠娥當初會做出那樣的事情,她本身的仇恨是一部分,但是最重要的,應該就是麵前的人,她的主人,同時也是翠娥的主人……


    “桀桀……是嗎,那麽我上次讓你動手殺了百裏殘凰,你為什麽不動手……”明顯的,那陰暗的聲音中帶了一絲憤怒,對於不聽話的狗,他當人護憤怒。


    流月想起上次差點害了殘凰,就是一陣心悸,恍然間,一到亮光在心底閃過。主人,他是知道殘凰是她的孩子的,但是依舊讓她去動手,這是什麽意思?心中有了淡淡的懷疑,她覺得這人想要對付不隻是赫連擎天,還有……她……


    “哼,看來你也是個沒用的東西,這件事情你就不用在管了,百裏殘凰……我親自動手……”唯一露在黑色鬥篷外的一雙眼睛,射出濃烈的殺意,他有預感,百裏殘凰,絕對會成為他奪取天下道路上的絆腳石。


    流月的心中一緊,擔心起了殘凰,好在翠娥真正效忠的人是流月,所以沒有將流月已經知道自己孩子下落的事情告訴巫城,不然的話,流月,絕對活不過今天。


    恍惚間,想起來那個黑衣邪魅的男子,如果是他的話,是不是可以好好的保護小凰兒,但是想起上次他提的要求……朱唇輕瑉,似是下定了某種決心,看向巫城的目光又有了曾經的嫵媚,“主人,這件事情怎麽能勞動你親自出手呢,這次,一定完成任務……”低垂的眼,閃過一絲決絕,大不了就將這條命還他就是。


    “可以。”對於這場戲他可是期待了很久了,怎麽可以錯過呢。


    清風浮動,一會兒的功夫,一黑一紅的人影消失在了原地。樹後的玄色衣袍輕輕浮動,詭異的笑在唇邊綻放,小凰兒,這回你的麻煩來了,這回不告訴你了,叫你讓縈縈去勾引涼城,哼哼……要是涼城在這裏的話一定二話不說的衝上來理論,憑毛當初要揍他?


    可惜啊,某人現在正苦哈哈的收拾錢財準備上供呢,就是不知道當他發現原先那個莫名其妙的讓他娶她的女人,還有莫名其妙的揍他的人,以及現在的這個莫名其妙向他要錢的女人,都是一夥的,會是怎樣的的反應。


    還有自己的主子都已經成了人家老大的“暖床丫鬟”,會不會崩潰呢?


    相比於這些人,最為焦躁的可以說是現在的太上皇了,好不容易熬到晚上,見到了某個悠哉悠哉的女人,劈頭蓋臉的就是一串質問,“你不是說我隻要退位就讓我見到流月嗎,現在呢,就隻是當初在假山後麵偷偷的望著,這也算嗎?本來我是要去追的,可是你攔住我說以後還會見到的,可是現在呢,連個應該都沒有……”


    氣呼呼的看著殘凰,真的是不明白了,貌似他和流月的性子裏麵都沒有這種惡魔的成分吧,可是這人是怎麽回事啊,一直在耍著他們玩嗎,他可是她老子,耍老子可是要天打雷劈的。


    殘凰冷笑,“你還期望她來?她來了可是來殺人的。”


    赫連擎天一噎,殺人,殺誰自然是不用說了,除了他這個害得她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還有誰啊。想到這裏,赫連擎天的眼中也帶了一絲悲涼。


    殘凰好奇,“喂,你不會真的是殺了人家全家吧?”可是怎麽看怎麽不像啊,雖然這人是無情,但是她看得出來他是真的愛流月,為了使得自己變得更無情,可以狠的下心來對流月所受的委屈不聞不問,但是他還是會隔不久就去看看流月,為什麽呢?就是不想看到流月仇恨的眼神,可是現在……


    赫連擎天一瞪眼,“什麽人家啊那是你娘。”


    殘凰聳聳肩,不一致否,她娘?八百年前就沒了。


    “這件事情你不必管,當年的事情,沒有這麽簡單啊……”似是感慨,似是無奈,那件事情受傷的不隻是流月一個人啊。


    殘凰眼神微微一閃,嘴角勾起,怎麽辦呢,她的好奇心可不是一般的重啊……


    微微一笑,“可以。”才怪,你們的事情管她屁事,現在她的好奇心被勾了出來想要她就這麽罷休?開玩笑的吧。


    這時候,遠在東陽發生了一件事情,當景佑殤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差點氣暈了過去。


    以悅傲王爺為首的幾位朝廷大元,聯合上奏東陽帝,請求廢除太子,令立儲君。理由是現在景佑殤被囚禁在碧落,對於東陽極為不利,身為太子自然是要為國犧牲了,為了可以將碧落拿下自然是要放棄景佑殤了。


    東陽帝本就昏庸,東陽的兵力在四國中最強也是因為這些年來有墨殤衣在撐著,可是現在墨殤衣離開東陽去了碧落,對於東陽可謂是極為不利。這次的戰爭也不過是一個借口罷了。悅傲王爺是因為愛女心切,如今齊悅在碧落受得奇恥大辱,自然是要報仇的,其他人則是為了在東陽徹底衰落下去之前先下手為強,殺雞儆猴。


    在眾多大臣的聯合上奏之下,景飛逸成為了新的太子,而景佑殤隻是被困敵國的可憐質子罷了。


    而原先一直和景佑殤合作的巫城也在這時候離去,備份之下,景佑殤也開始明白,自己,一直都是一個棋子罷了,巫城,真正的合作人是景飛逸,可笑他還一直以為自己贏定了。景芷幻原本因為殘凰的事情而心焦,之後又是因為兩國戰爭而不安,之所以相安無事不過是因為東陽的太子也是在這裏罷了,可是現在,她的的靠山,如今也隻是棄子了,為了自己,她也要賭一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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