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墨竹哥哥,你怎麽在這呢?”若言看到墨竹,不可置信的看了看戰場那邊,然後才回過頭來看著墨竹,很是吃驚的問道。完全忽略了墨竹緊拽著她的手以及那雖然清冷卻帶著不滿的話語。


    “還不過來,不知道那邊危險嗎?”墨竹麵無表情的瞪了若言一眼。他怎麽好意思說他不在戰場上,就是因為在第一時間看到了若言的靠近,因為擔心若言的安危,便努力擺脫了纏住他的黑衣人,直奔著若言而來。


    看到若言一直在向戰場上張望,墨竹就知道她是在尋找自己這幾個師兄弟姐妹,心中擔心若言會不管不顧的衝進戰場。畢竟,若言有時候做事是有些考慮不周的樣子。好吧,說考慮不周還是輕的,根本就是不管不顧,完全不用考慮的。


    果然,就在墨竹快要到若言身邊的時候,便看懂若言那要往戰場上去的樣子。墨竹趕緊將擋在自己前麵的黑衣人一劍殺死,衝向若言,一把拉住若言要往戰場而去的身影。


    “額,我是想要去幫忙對付魔族的哎。”若言一聽,有些遲疑得讓看了看似乎離自己越來越遠的戰場,有些疑惑的看向墨竹。


    “不需要,你不用去幫忙。”墨竹很是幹脆利落的斷了若言想要幫忙的念頭。


    “為什麽?”若言一聽,急了。怎麽的自己就不能去參加戰鬥呢,自己可也是水韻殿的一份子啊,而且尋找魔族本就是自己提議的,怎麽就不用自己參加了呢?


    “那裏的情況已經控製處了,不用你去幫忙了。”墨竹雖然被若言突入其來的大聲給小小的嚇到了,但是依舊很是平靜的說道,仿佛對若言的質問毫無所覺一般。


    墨竹看著若言幾乎皺起來的小臉。心中雖然有些鬆動,但是,事關若言的安危。無論如何也是不會讓若言去戰場的。這與平時的比鬥可不一樣,戰場上刀劍無眼,大家也是睡也顧不得誰。萬一若言被魔族什麽人給傷著了,豈不是讓大家心疼死。


    墨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承認他自己也格外的關心若言的安危的。隻是覺得為了不讓若言成為大家分心的理由,才會緊趕慢趕的搶在若言進入戰場之前阻止了若言。


    “好吧,不去就不去吧。可是,墨竹哥哥,你怎麽會在我後邊出來呢?你不是應該在戰場上才對嗎?難道你偷懶?”若言對不準她去戰場的事其實並沒有十分的在意,真不需要她去幫忙也就不去了。但是,若言對墨竹怎麽會出現在自己身後這件事很感興趣。


    不管怎麽說。墨竹此時都是應該和大家一樣,是在戰場上殺敵才是,怎麽可能回事從自己身後出現呢?這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若言一向是有什麽說什麽,既然疑惑,自然也是要問出來的。


    “咳咳,湊巧而已。”墨竹是不可能告訴若言,自己是因為看到若言字在這裏,擔心她才會趕了過來的。


    墨竹對若言的心思,墨竹自己也是很清楚的。隻是若言似乎對這些方麵狠不開竅。墨竹本也是個不善於表達的人,麵對若言時也總是一張沒什麽表情的樣子,若言更加不可能會想到墨竹的心思的。


    最重要的是,墨竹覺得若言對他並不是特別的親熱。遠沒有對蝶舞對北堂.翼那麽的的親昵,甚至在於墨君說話時也比和自己時自在的樣子。


    盡管自己曾經也和若言單獨曆練過,但是若言依舊最親的不是自己。這讓墨竹很是有些喪氣,有些猶豫更有些不知所措。


    “怎麽可能,有這麽巧?”若言很是狐疑看著墨竹,語氣裏滿是不信的意思。


    “就是有這麽巧的事,怎麽你不信?”墨竹很是確定的反問道。


    “哦,有就有唄。”若言收了不信的神色,很是無所謂的說道。


    墨竹一見若言完全不在意的神色,頓時就沒了脾氣。若言總是這樣,別人跟他說什麽事的時候,她在意的時侯就會問一下,可別人一旦回答了她,她又會顯得很是不在意的樣子,實在是很讓人憋屈。


    “對了,若言你怎麽會在這的?你不是跟著老祖宗呢,不是說不讓與綠影兩人亂行動嗎?怎麽,你偷溜出來了?”墨竹想起敬玉子說過,讓若言和綠影兩人待在他身後,怎麽若言會在這裏出現呢?


    “哦,是師叔祖讓我過來的呢。”若言有問必答,完全一副好學生的摸樣。


    “不是說過不讓你上戰場嗎?難道老祖宗說的話都不是一定的了?”墨竹狐疑的問道。原本以為若言在敬玉子老祖宗那裏,就不用擔心若言的安全額,沒想到竟然也不是。


    “真的是師叔祖讓我來的啊!”若言挑眉,很是肯定的說。若言知道墨竹這是想著拿敬玉子來壓自己呢,可惜的是自己那可是經過師叔祖同意的,才不怕墨竹問。


    “真得是老祖宗讓你來戰場的?”墨竹擺明了不信,話裏透露著明顯得懷疑之色。


    “當然,師叔祖可是派我來給受傷的人員治傷得呢!”若言頭一抬,很是驕傲得樣子。


    “嗯?給傷員治傷,那你怎麽會在戰場出現?我記得傷員們暫時修養得地方離這裏可是有段距離呢。”墨竹一聽,就知道若言是漏底了。雖然說她的確是老祖宗同意得行動,但是,去給傷員治傷和去戰場上幫忙那可是有著本質上的區別的。


    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麽,但是墨竹還是可以很明確的感受到老祖宗對若言是不同的,好像不願意若言去做一切有危險的事一般。墨竹有時候都在想,老祖宗這次會來主持這次的行動,很有可能就是因為若言在這。當然,這隻是偶爾的猜測,至於是不是,那就隻有老祖宗自己知道了,別人是無法確定的了。


    “嘿嘿…是啊!那個我已經給受傷嚴重得弟子處理好了,所以…嘿嘿…”話一出口若言就知道糟了。墨竹的疑問,讓若言很是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撓撓頭,才有些斷斷續續的說著。


    其實,若言到也不是怕墨竹,隻不過若言一向能清晰的分辨出誰是真心的對她好,誰是假意隻做表麵功夫。對那些真心對她得人,若言總是會很沒有氣勢的。雖然墨竹冷著臉,但是若言一直都知道,墨竹其實一直對自己都是真心實意的好。所以,被墨竹質問,若言也沒覺得有什麽不滿或者是懊惱的,更別說會生氣了。


    “也就是說,老祖宗隻有同意你去給那些受傷的師兄弟們治療,並沒有讓你來這裏嘍?”墨竹從若言的三言兩語中得出結論來。


    “嘿嘿,那個…嘿嘿,是的…”若言傻笑著看著墨竹,希望借此糊弄過去。雖然若言和墨竹的交流並不如和蝶舞他們那樣的自在,但是,若言還是很了解墨竹的,畢竟是一起曆練過幾個月的。


    若言知道,墨竹本就是那樣一個表情欠缺的人,想要他露出十分明顯的表情,那肯定是非常難的。所以,在和墨竹獨處的那段時間裏,若言已經能夠從墨竹細微的表情中判斷出他的情緒變化。雖然不能說百分百準確,但是也差不了多少了。


    所以,看到墨竹此時的表情,若言知道墨竹是很認真的在談論著自己不聽師叔祖的話這件事。準確的說,應該是在說自己私自想要進入戰場。若言自然是知道墨竹是在擔心自己,不隻是墨竹,其他幾人知道了恐怕也是會擔心的,所以若言才不知道該怎麽去說。


    “哼,還不趕緊回去,這裏的事你不準插手。”墨竹一聽,很是不滿的哼了一聲,立即開始攆人了。


    “回去就回去,凶什麽凶,我要告訴師叔祖去。哼!”若言昂起頭,很是不樂意的瞟了一眼墨竹,帶著倔強的神色轉身離去。


    墨竹見此,一時之間很是糾結。自己的心思本就不好言明,還不斷的將若言對自己的那為數不多好感一滴滴的給消耗掉,真是太不值了。


    不過,為了若言的安全,即便她對自己印象不好,那也沒什麽了。總比看著她身處危險之中要來的強,墨竹的心裏閃現出一股更強的念頭。


    其實,若言本來並沒有想要加入戰場的,隻是想著要看看墨竹等人的情況的。這會兒,既然已經看到了,那也就沒什麽好不高興的了。


    既然不讓自己參加戰鬥,那麽自己還是回去到敬玉子那裏吧。在師叔祖那裏還能知道一些詳細的情形,總比在這裏被人嫌的好啊。


    就在若言走了幾步的時候,若言和墨竹同時感受到一股暴戾之氣的蔓延,心中一顫,有種不好的預感。


    “快,去老祖宗那裏。”墨竹在感受到那股氣息之後,雖然也有那麽點的擔心,但是他並不是最為擔心自己,反而讓若言先避開。


    畢竟,敬玉子已經是出竅期的高手,在整個修真界也是為數不多的了。有他在,若言自然是不會有任何危險的。所以,墨竹才讓若言趕緊回到敬玉子的身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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