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向自己而來的手臂粗細的雷電,魔族青年眼瞳一陣猛烈地收縮,心中一緊。不過,畢竟是經驗豐富的元嬰期修士,盡管在遇到危險時,也能夠及時的做出最佳反應來。


    盡管此時的魔族青年知道這道雷電之力,自己是無論如何也是無法去化解的,但是那又如何?不能化解,那麽就盡自己的全力去硬抗,相信以自己的修為這一道雷點之力還是能夠抵抗住的。


    瞬間,魔族青年的腦海中閃過無數了念頭。不過,不管怎麽想,此時最重要的便是在這道雷電之力的攻擊下,安然度過,隻要度過這一道雷電之力,那麽一切就不是問題了。自己是不會讓這人族之人有再次引雷的機會的。


    魔族青年的身上瞬間形成好幾道黑色的靈氣罩,身上也穿上了一套墨色的印著奇怪花紋的鎧甲,將魔族青年的全身,包括整個頭全都包裹起來。甚至,在那不過幾秒的時間裏,魔族青年在自己的四周已然擺好了一個防禦陣法,若不是時間不允許,想必他肯定是會布置更多的。


    就砸魔族青年堪堪做好準備的時候,手臂粗的雷電之力已然降臨到他的上方,向著魔族青年劈來。


    就在雷電之力落至魔族青年的頭頂的時候,魔族青年之前布置的那道防禦陣法瞬間被激活,一道濃鬱的黑色靈氣罩出現在雷電之力與魔族青年之間,成功阻擋了雷電之力對魔族青年的攻擊。


    看著那道防禦陣法的激活,若言微微眯了眯眼。這道防禦陣法。自己還真是沒有見過呢。不過,既然能夠阻擋住雷電之力。想必隻要加強一番,應該也是可以阻擋一些雷劫之力的吧。不過,這一切都必須等到與魔族青年的戰鬥結束以後再說。


    雷電之力猛地一下攻擊在那道黑色的光罩之上,將那道由魔氣想成的防護罩給擊的有些晃晃悠悠,像是隨時都要破裂一番。


    若言見此,控製著雷電之力,向著那已然不是很穩的黑色防護罩使勁的攻擊著。一次不行,便兩次三次的使勁攻擊著,終於。在攻擊了幾下之後,估計也是那防護罩的承受能力太弱。竟然轟的一聲全部塌裂了。


    如此一來,雷電之力便直接向著魔族青年攻擊。雖然魔族青年的身上也布置了幾層的靈體護體,但是這一切在雷電之力的攻擊下,就真的不算是什麽了。


    當雷電之力攻擊到魔族青年身上的時候,隻見他身上的那些靈力護罩竟然瞬間碎的一個也不剩。然後雷電之力便毫無阻礙的遇上了魔族青年身上的鎧甲。


    隻見那鎧甲猛地一陣光華流動,仿佛是在那一刻活了一般,激起了鎧甲上的陣法,主動保護起主子的安危。


    雷電之力擊中鎧甲之後。魔族青年自己其實也在不斷的輸出靈氣堅持與雷電之力抗衡著。隻是。盡管魔族青年已經很努力了,但是鎧甲的防禦畢竟有限。再加上雷電之力的強烈攻擊,不過幾秒鍾的時間。鎧甲也開始龜裂,不複完整。


    鎧甲一損壞,雷電之力便直接進入魔族青年的體內,包含著暴躁、強悍的破壞力的雷電之力,在進入魔族青年的體內之後,便開始破壞起魔族青年的身體。


    就在雷電之力進入魔族青年身體中的時候,魔族青年體表含有的魔氣與雷電之力發生了劇烈的碰撞,讓魔族青年在刹那間仿佛是被光包圍著一般。


    因為雷電之力是直接從魔族青年的身體外圍進入的,所以首當其衝的便是魔族青年的肌膚,隨著一陣陣焦糊味的傳出,雷電之力正式進入魔族青年的身體中。


    絲絲的雷電之流一進入魔族青年的體內,便開始破壞它所遇到的一切能量。不論是魔族青年細胞中存在的魔氣,還是那經脈中流淌的靈力。隻要雷電之力碰上,便立即衝上前前去吞噬,仿佛不拚個你死我活就不罷休一般。


    雷電之力的浸入,魔族立即感受到身體的狀況,也立即開始了自衛,想著辦法化解體內的雷電之力。雖然魔族青年不敢說能夠完全的壓製住雷電之力,但是不讓雷電之力繼續破壞自己的身體,想來還是能夠做到的。


    所以,在雷電之力破壞著魔族青年的身體時,魔族青年已經在考慮著該如何製止雷電之力,不讓他給自己造成更大的傷害。


    當雷電之力在魔族體內竄了一段時間之後,已然將魔族青年的經脈、肌膚等破壞了不少的地方時,魔族青年終於想到怎麽將雷電之力給暫時壓製起來,免得造成自己的身體受傷過重,影響自己以後的修煉就不好了。


    隻是,盡管如此,魔族青年此時已經身受重傷了。雖然雷電之力沒有能將魔族青年給殺死,但是卻已經將魔族青年給傷的很重了。


    將雷電之力暫時壓製,魔族青年此時也顧不上去找若言算賬了。因為還要化解那些在體內暫時被壓製的雷電之力,所以魔族青年此時也顧不上那麽多了。


    “這次就先放過你,下次在遇到時,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魔族青年在壓製了雷電之力之後,對著若言說著。隨即,便不再關注若言,立即開始撤離起來。


    “是嗎,我看你是打不過就跑了。”若言看著魔族青年,雖然覺得魔族青年的行為有些不對勁,但是若言壓根就沒想到魔族青年堂堂一個元嬰期的修士,竟然會做出逃跑的行徑來。


    當若言看到魔族青年不再看他,反而是身體上爆發出一陣的黑光,將他整個人都包裹起來,臉雨水都無法透進去,總是在黑光的四周向一邊滑去。


    見到此景,若言心中一動,不由自主的向著魔族青年所在的那片黑光走進了幾步。可是還不等若言走進,那黑光便一陣的收縮,然後慢慢的消散開來。此時,雨已然可以好不阻礙的透過那黑色的光了。


    當那黑色光芒消散之後,若言看著那空空如野的地方,瞪大了眼睛。明明之前魔族青年就是在那裏的,這不過是一會的功夫沒怎麽就不見了呢。


    若言揉了揉被雨水打濕的雙眼,再次看向那裏,還真的沒有魔族青年的身影存在呢。若言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確信是真的疼,這才敢相信,魔族青年竟然真的逃了。應該是可以算是逃跑了吧,竟然沒有分出結果的時間就自行離開了,不是逃跑是什麽?


    魔族青年一離開,若言緊繃著的神經才慢慢的放鬆了下來。雖然若言表現的很是強悍,但是其實若言的心裏還是很是害怕的,畢竟若演的修為在那裏。若言也知道,自己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是魔族青年的的對手,即便是自己還有些絕技,可是修為的差距根本就不是其他的東西可以代替的。


    雖然魔族青年已經消失了,若言其實還是在暗暗的警惕著的,擔心魔族青年的離開會不會是個假象,就是為了讓自己放鬆警惕的呢。


    直到過了一會,雨已經開始逐漸的停了下來,若言的神識將附近掃視了好幾遍,都沒有發現其他的人存在,這才真正的鬆了口氣。


    隻是,若言一下放鬆了心情之後,便感到嘴裏一甜,嘴角有血絲溢出。原來,若言之前在使用禦雷決控製雷電之力的時候,雖然若言時成功的將雷電之力控製了,也攻擊了魔族青年。但是,若言因為修為不足,本不能在此修為使用禦雷決的若言越級使用了,這讓若言也是受了一些內傷的。隻是,因為之前若言一直神經緊繃著,注意力芽豆放在魔族青年的身上,才沒有發現其實自己,也已然受了傷。這會,神經一放鬆,傷也就體現了出來。


    若言確信魔族是真的離開了,加上受了傷,也顧不上剛剛下過雨,地上非常的泥濘潮濕,直接跪倒在草地上了,一手撐在地麵上,一手擦著嘴角的血跡來。


    雖然此時的若言看上去是異常的狼狽,但是若言自己卻並不覺得自己狼狽,甚至心中還有著幾分的開心與自得,臉上也露出幾分笑容來。


    “呼呼……魔族,今天算你跑的快,不然…”若言雖然有些慶幸沒有死戰到最後,但是魔族青年的逃跑,還是讓若言感到一絲的遺憾。魔族青年的傷到底如何,若言並不知道,但是他既然能夠用那種方式逃跑了,那麽肯定也是傷的不是很重才是。


    想到蝶舞幾人的傷勢,再想到魔族青年的傷勢,若言還是很不甘心的。不過,憑自己的本事還是真的沒辦法在這個時候給蝶舞他們報了仇,能有現在的情境已經算是很好了。


    不過,現在報不了,不代表以後就沒有機會了,紅發魔族,若言深深的記住了他,總有一天,若言是一定要去找他報此仇的。


    想到這,若言也算是不在糾結此事了。眼下,不僅僅自己沒辦法報仇,更有著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在等著若言去做呢。


    要知道,受了重傷昏迷的蝶舞和墨竹此時還在空間中,盡管若言是將他們安置在時間禁止的區域,但是那也不是解決的辦法。現在,最重要的並不是報仇,應該是如何才能讓蝶舞和墨竹兩人不留後遺症的醒來才是真正的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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