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朱理理一起的葉楓早已問清楚了事情經過,此時看見朱理理明顯不是對方的對手,如果不是對方有意讓著,恐怕此時早已被打趴在地上了。


    這到底是哪裏來的怪物,伸手怎麽會這麽恐怖。


    “嗯……”


    葉楓剛在思索的時候朱理理嘴裏忽然發出一聲充滿了痛楚的悶哼,身子嗖的倒飛回來,被對方一腳踹在了大腿上,雪白的大腿上留下一個清晰的鞋印……


    葉楓的心裏就是一驚,尚未作出營救朱理理的動作,紅妝裏忽然走出一人,伸手將倒飛的朱理理摟在了懷裏……


    “段爺?”朱理理覺得全身酸麻,詫異的看著將自己接住的青年,不知道什麽時候段爺出來了。


    “在一邊呆著。”


    段飛臉色鐵青,隨手將朱理理交給身邊走來的葉楓,麵無表情的走向踢飛朱理理的瘦高青年。


    “怎麽?那小妞兒是你馬子?”瘦高青年調笑的看著段飛,吊兒郎當的嘿一聲:“看自己的馬子挨打了想要出頭,嘿嘿,你也不怕……”


    “啪……”


    青年話剛說一半猛見眼前人影一閃,挨了一個耳光。


    “啪。”


    又是一個耳光。


    “啪啪啪……”


    一臉抽了七八個耳光,段飛麵無表情的看著被打的臉頰青腫不堪的青年,冷笑道:“你以為你很牛逼嗎?有本事再張嘴試試?”


    “我……”


    “啪。”青年剛一張口就又是一個耳光,段飛不屑的盯了眼露駭然的青年一腳,頭也不抬一腳將他踹飛,這才看了眼台階上六個黑背心青年。


    六個青年,三個人明顯是頭目,另外三人是小弟一樣,其中就包括那名被朱理理偷襲劃破肚皮的幹瘦青年。


    三個為首青年看著段飛出現後出手教訓手下不但沒動,反而一臉苦笑,同時製止了身邊三個準備上前的手下。


    “跟我進來。”段飛冷哼一聲,從三個為首青年的臉上收回目光,頭也不回的走進紅妝。


    三個青年一臉苦笑,無奈的看了眼從地上爬起來的細高青年,此時已經被打成豬頭了。


    有段飛開口,自然不會有人阻攔。


    七個青年跟隨著段飛來到紅妝天台,從開始到現在始終一句話不說,讓身後四個手下很是捉摸不定,猜不出三位教官的意思。


    “你們現在看起來都很牛逼啊,守衛不讓進就愣闖?嗬嗬。”


    “教官。”三個為首青年一臉苦笑的站在段飛麵前,看不出一點生氣的樣子。可是身後四個人卻一下子傻了,尤其是那個被段飛給了幾巴掌打成豬頭的青年更是目瞪口呆,教官?剛剛打自己的是自己教官的教官?怪不得自己練反抗機會都沒有。


    段飛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根本沒讓座,隨意的瞥了一臉驚恐看著自己的那個豬頭青年:“是不是覺得自己很牛逼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我……”被打成豬頭的青年張了張嘴,滿臉通紅,羞臊無比,還牛逼?都被揍成豬頭了。“嘿嘿,教官,你下手也忒狠了點吧。”為首一個青年見段飛的表情,忽然一屁股坐在段飛麵前,看都沒看身後的手下,好像自己手下被段飛打就是活該,沒他什麽事,一臉的無所謂。


    “狠嗎?幸好是我出手,你們剛剛欺負的是小酒的手下,要是小酒出手他就徹底廢了。”段飛沒好氣的哼一聲。看了眼坐在麵前的三個青年:“虎娃說n市軍區隻有三個人,沒想到你們全來了。”


    “嘿嘿,教官,其實我們都挺想你的,所以接到老大的電話馬上就趕來了。”一名青年嬉皮笑臉的點上香煙說道。


    “虎娃知道你們全跑出來嗎?萬一軍區出了事怎麽辦?”段飛一皺眉。


    “你放心吧,軍區不會出事的,我們已經交代好了。”青年搖頭道,心說老大自己都從b市往這裏拚命趕呢,隻不過老大交代了這事不能說,否則沒好果子吃。


    “哦。”段飛點點頭,又看看四個站著的青年:“你們來就行了,怎麽還帶著手下,他們四個應該是虎牙中的成員吧?”


    “老大說教官要五個人,n市軍區人手就我們三個,怕人手不夠所以就多帶了幾個人。”青年笑道。


    段飛點點頭,忽然眼神複雜的看了眼麵前的三個青年,除了和自己說話的青年外,其他兩人麵色始終冷漠,神色完全不同。於是道:“青山,以後別叫我教官了,你現在是龍牙的成員,免得虎娃那混蛋聽見找你晦氣,他的臭脾氣可不怎麽好。你身邊這兩個同伴可看我有點不順眼,嗬嗬。”


    “嘿嘿,我是教官帶出來的,一天是教官一輩子是教官,老大心裏也清楚,不會為這事為難我的。”青山無所謂的笑道。


    “那好吧,隨你。”段飛無奈的搖搖頭。


    “教官,這一次叫我們來到底是做什麽?”青山笑了一聲,繼而認真的問道,他雖然是被段飛叫來,可是龍牙也有自己的原則,有些事即便是段飛要求他們也不會去做。


    “殺人!”段飛看了幾人一眼,嘴角冷漠的一勾,讓幾個注視他的人神色同時一凜!


    下午四點。


    s市虹橋機場走出一個穿著花背心的魁梧青年,粗壯的右臂上有一個黑色的圖案,竟然是一隻黑色的骷髏頭,獠牙伸出老長。


    麻痹的,飛機竟然也會晚點。


    青年看了看身後的機場啐了一聲,傲然的走出機場摸出手機:“喂,現在什麽情況?”


    兩三分鍾後,青年掛了電話,臉上忽然露出一個興奮的笑容,他快步走到一輛出租前拉開車門就坐了進去。


    “師傅,送我去個地方,不過我出門忘記帶錢了,你看這東西值多少錢啊?”青年說著從身上摸出一把黑乎乎的手槍拍到了司機麵前。


    “好,好。”司機嚇得牙齒打顫,一句話不敢說,青年看著則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肆無忌憚……


    這是一棟未處於s市嘉定區遠郊的別墅區,建設在半山之上,周圍的別墅相差都很遠,一座座別墅掩映在密集的樹林之間,如同單獨的小堡壘似的。


    “段爺,就在這裏。”陰暗的樹林中,走出幾個人來,帶頭的青年回頭看著段飛說道。


    “確定兩個女孩就在裏麵嗎?”段飛看著掩映在半山的別墅群,眉頭皺起。


    這裏可不是好地方,不過周圍的樹林卻給他們提供的隱身的場所,但是他相信,在這看似平靜的樹林內絕對隱藏著致命的危險。


    現在下午三點多,距離傍晚還有兩個小時,這裏的位置又是背陰,幾人所在的地方顯得有些陰暗。


    “可以確定兩個女孩子就在這裏,這個消息是兩個兄弟用命換回來的。”青年是小酒身邊的小弟之一,說道這裏看了段飛一眼:“段爺,根據我們的調查,這片別墅區還沒有正式開盤,其中百分之九十是空的還沒有住戶,而且,別墅區周圍三裏內不能靠近,兩個兄弟進去在靠近別墅不到千米的時候就被人解決了,這還是樸珍兒用特殊的追蹤手段模糊確定的,叢林中可能有很厲害的殺手。”


    段飛點頭,回頭看了一眼身後幾個人,壓低聲音說道:“我知道了,你們就在外圍警戒,看見有傷者從裏麵逃出別讓一個人離開。”


    “是。”青年點頭,忽然吃驚的看著段飛:“段爺,您的意思是您一個人進去?”


    段飛點點頭,轉身潛入樹林,愣在原地的幾人都是經過特殊訓練也隻覺得眼前一花便失去了段飛的身影,甚至連一絲的聲音都聽不見。


    “按照段爺的吩咐,封鎖別墅區三裏外一切範圍,防止一切人逃出。”青年收回目光,低沉的說道。


    隨著他的聲音,身後幾個人同時點頭,默不作聲的瞬間消失在叢林中。


    段飛潛入了數十米,忽然單手在身邊的一顆樹枝上一抓,如同靈貓一樣的隱身到了樹幹之上,身形連閃幾下,將自己的身形完全隱藏好,眼神淩厲的看了一眼山頂的別墅,這才從懷裏摸出手機,卻不是他那老舊的諾基亞,而是一個當時最流行的新款智能手機。


    天堂勢力的強大遠遠超出的別人的預料,就連段飛都感覺到震驚。


    昨晚天堂勢力大出動,在整個s市灘進行搜捕行動,看似囂張,其實卻隻是一個幌子,當時段飛就已經看出,他知道這是小酒在故布疑陣,他不相信自己的大動作不會被發現,但是卻依舊如此做,一方麵是故布疑陣,一方麵也是震懾s市另外兩大勢力,可是真正負責偵查的力量卻隱身在暗中,這其中自然包括寧星等幾個小酒親自調教出來的人,而且段飛猜測,小酒的背後必定還隱藏著其它就連自己都不知道的力量。


    所以,當小酒說確定綁架蘇小雅的匪徒是歐羅巴州來的貝爾王子後,段飛並不吃驚,到底怎麽找出的他也懶得去問,他相信小酒,就如同小酒相信自己。這幾年,小酒始終跟隨在自己身邊,就像個小跟班一樣,他絕不相信一個性格出現極度扭曲的魔鬼會真的安心過正常人的生活,從在寧波時他就已經感受到小酒活的並非外表那麽簡單隻是個調酒師。


    而這一切段飛早有猜測,卻不會去問,小酒不是自己,他有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的權力,就如同在s市,小酒在被溫州盟打壓之時的忽然出手,一個調酒師,就算他再牛逼,也不可能在短短幾日之間將一個老牌的黑勢力給端掉,小酒有著自己隱藏的力量,寧星等幾個貼身小弟隻是其中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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