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鑫林隻好從監控室離開,走上了段飛和金尚敏所處的那個房間。這一定是障眼法,他不會相信段飛和金尚敏能從自己建造的房間裏逃出來這個事實的。


    等戴鑫林到了房間,打開了上鎖的門,裏麵的確空無一人了。而正當他覺得詫異的時候,門“哐”地聲關上了。


    “糟了,鑰匙從裏麵是打不開的……”戴鑫林瞬間陷入了危機。


    門外有人,興許就是段飛。因為他從這兒逃出去了,所以他逃出去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調查到底是誰把他們倆關在這兒的。而這時候發現他們不見並且第一個出現在這間房間的通常就是把他們關進來的人。


    紅外線監視器自動監視到有人的存在,於是開始自動加溫與抽空氣。


    “真是倒黴了,居然被自己建造的玩意兒給關了進來。這玩意兒隻能外麵才能開門,最主要是鑰匙隻有兩把,一把在自己這兒,一把給了段飛。”戴鑫林突然就笑了,他覺得自己肯定不會死在這兒,因為段飛肯定就在外麵守著。


    段飛不會讓自己死的,以段飛的性格,他一定會找自己的報仇,不會讓自己就這麽舒舒服服地死了。戴鑫林是這麽想的。


    果不其然,門被打開了。段飛扛著暫時缺氧的金尚敏冷著麵盯著戴鑫林,“嗬,果然是你。”


    戴鑫林揚了揚手中的鑰匙,“鑰匙都是我給你的,除了我,你當然想不到其他人選了。”戴鑫林滿不在乎地從房間裏走了出來,“這個人的身體素質還真是差啊,居然沒扛過我在空氣裏放的毒氣。”


    臥槽?


    段飛雖然沒罵出來,但是聽到這個消息之後還是懵逼了很長時間。


    “你他娘的說什麽?”段飛放下了金尚敏,揪住了戴鑫林的領口,“你說你把我們倆當粽子蒸也就算了,抽掉空氣也就算了,居然還在僅存的空氣裏投毒?我他娘的找你惹了你要殺了我?”


    戴鑫林推開了段飛,“哎,不要說這麽說嘛,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麽事不能心平氣和地說清楚呢?”


    段飛心裏想的是:我去年買了個表。


    “把解藥交出來,我可不想給你背黑鍋。”段飛伸出一隻手。


    “這解藥,也不是你想要我就能給你的呀。”戴鑫林摸了一把頭,“你當我是什麽人了,這麽簡單就給你,我還要不要在這兒混了。”


    段飛看戴鑫林的樣子就像看一個娘娘腔,“娘娘腔我告訴你,你最好在我發火之前把解藥給我,否則我分分鍾把你這兒夷為平地,你大可以試試。”


    戴鑫林卻不怕,“嗬,你不想救這個人了?”


    “就算你不肯給我解藥,我到時候還是有辦法找人去救他。”段飛才不在乎這個小小的戴鑫林呢,他想了,如果這個娘娘腔再在他麵前耀武揚威的話,他真的不介意把這個人給當場砍死。


    “小小年紀說什麽大話,你準備找誰?跟這個房間一樣,這毒我也是研究了很久的好嗎?你找誰?唐苦?”戴鑫林隨口說道。


    戴鑫林走在前方,段飛很清楚地聽到了戴鑫林叫了唐苦這兩個字。他把昏迷的金尚敏繼續扛在身上,跟著走遠的戴鑫林。


    “你到底是誰。”段飛走到了戴鑫林的麵前,“有本事說說清楚。提到唐苦到底想幹什麽,還有你為什麽要把我和金尚敏關在這個房間裏,試圖至我們於死地,到底對你有什麽好處!”


    說到好處,還真沒有。隻不過戴鑫林就是想整整段飛他們罷了,不過說到底還隻是想整段飛這一個,什麽金尚敏,純粹是他自己運氣不好。要怪就怪金尚敏跟上了段飛,那就活該他被毒氣放倒了。


    段飛跟著戴鑫林走到類似研究室的地方,段飛這會兒覺得戴鑫林真的是一個不簡單的人。外麵看是一個酒吧,裏麵看……居然是……


    “嗬,你這兒還真是別有洞天。”段飛搖了搖頭,把金尚敏放在一張椅子上,“現在能把解藥給我了嗎?不,還是先跟我說說你到底為什麽也會知道唐苦。”


    “唐苦是有名的神醫,我怎麽可能不知道。我也是混這條路的,知道這些不足為奇。”戴鑫林漫不經心地說道。


    啊,表麵聽上去還是真是無法反駁呢。


    “你放屁!唐苦他幾乎隱退了,不是熟悉的人根本不知道他叫什麽,你別想蒙混過關。你最好還是解釋解釋清楚,否則我一隻手就能把這兒滅了。”


    戴鑫林當然相信段飛能一隻手就滅了他這個小地方,但是……跟之前一樣,他可不會讓段飛想把這兒滅了就把這兒給滅了。


    他轉過頭突然盯著段飛的臉,看著段飛的眼睛,“真是太奇怪了,為什麽我的毒對你免疫呢?你好像根本沒中一樣,而你那個朋友……中毒很深。”


    段飛後退三步,嚴肅地解釋道:“第一,我跟那個人沒什麽關係,他並不是我的朋友。第二,我就是厲害,我就是對你的毒免疫,那又怎樣。”


    “還真是囂張,小子,你知道你這種性格會讓你吃很多虧嗎?”戴鑫林又往前走了兩步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


    段飛又後退了三步,“你到底想做什麽。”


    戴鑫林拿出一個藥瓶,“給他喝下就好了。”


    段飛立刻準備喂金尚敏服下。


    “慢著。”戴鑫林阻止了段飛,“我還有事情跟你說,但不想讓這家夥聽見。毒氣不會深入,所以等會兒喂他喝也沒關係。”


    段飛翻了個白眼,心想自己已經拿到解藥了還聽戴鑫林的話幹什麽,於是正準備直接忽略戴鑫林話給金尚敏服下的時候,戴鑫林卻直接把藥瓶給打翻了。


    一瓶藥,毀了。


    “我說我有事跟你說你沒聽見?現在浪費了一瓶藥,我可沒多餘的解藥給你。”


    “你……”段飛恨不得現在就砍了戴鑫林,“你到底想做什麽,到底為什麽要這樣。”


    “段飛,我已經提醒過你了,是你自己沒聽我的話。現在造成這個結果,是你一個人的錯。我說過了,你的這種性格會讓你吃虧的,可惜你就是不聽老人言啊。”戴鑫林滿不在乎同時又帶著一絲惋惜。


    臥槽,這家夥看上去跟自己明明差不多大,幹嘛總是用著一副長者的態度跟自己講話。再說了,明明是這個人先把他和金尚敏關進那間房間的,害得金尚敏中毒了不說,如今自己問他要解藥,居然把過錯都推到自己身上來了?


    段飛這暴脾氣。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誰,但是我現在希望你能立刻拿出第二份解藥,緊接著告訴我你為什麽知道唐苦這個名字。如果最後被我發現你其實是在裝神弄鬼的話,我一定會讓你變成一灘爛泥!”段飛顯得很嚴肅,一點都不像在開玩笑的樣子。


    “可是這解藥我本來就隻有一瓶,如果你聽我的話,我會毀了它?還有唐苦,我沒義務一定要說吧?”


    段飛真是被戴鑫林這種性格弄得一肚子火,直接右手掐住了戴鑫林的脖子,戴鑫林雙腳都騰空了。


    “你殺了我的話,那家夥就真的沒救了。看得出來那家夥地位很高,如果死了,你也逃脫不了關係!”戴鑫林一邊掙紮一邊說道。


    日,要不是中了毒氣的人是金尚敏,段飛早就不管了,何必被一個不認識的人給威脅。


    “臥槽!你他媽倒是有本事跟我說你想說的啊,不要以為你用金尚敏就能威脅到我了,我火起來根本不在乎金尚敏死不死!”段飛怒吼了一聲,同時加重了手上的力氣。


    戴鑫林也沒想到段飛居然這麽容易衝動,而且這力氣這太媽大了。


    “你放了我,我給你解藥就是了。小年輕,用不著對老年人這麽凶吧。”戴鑫林快窒息了。


    聽到帶行李說這個,段飛才把戴鑫林放下來,看著戴鑫林回到自己的研究台。


    “這解藥沒有那麽容易研製,至少得一個小時。如果你願意等的話,我倒是不介意。”戴鑫林背著身子一邊手裏快速地操作,一邊跟段飛解釋道。


    “趁這一個小時,你就跟我說一些你想說的不就行了,趁金尚敏昏迷著。”段飛也冷靜下來。


    戴鑫林歎了一口氣,脖子上是段飛的掐痕。剛才段飛太用力了,如果沒有及時收手的話,戴鑫林擔心自己現在已經見了閻王。


    “不是說段飛這人脾氣還可以的嗎?挺容易妥協的嗎?怎麽到了我這兒就差點殺了我?唐苦這老家夥不是騙了我吧……真是,我居然會聽唐苦那個財迷的話,我真是腦子有問題。”戴鑫林在那兒自言自語。


    段飛以為戴鑫林會趁這個時候跟他講話,但戴鑫林隻是一個人在那兒自言自語。這個看上去跟他年齡相仿的人為什麽老是小年輕小年輕地叫他,真是讓段飛有些不爽。


    “喂,你沒什麽東西要跟我說嗎?”段飛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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