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啊……”


    歐陽緹娜幾乎要昏厥過去,刺痛難忍,口中尖叫一片,淚水滾滾而流。


    ……


    此時,房門竟然被人無聲無息地關上了。


    客棧小二由於擔心蘇塵凡與歐陽緹娜發生什麽事,何況兩人都是高強的修士,這一打起來不把神州客棧搞垮一大片才怪,不安地上樓想來勸解,不料走到門口竟撞見這等醜事。見此情境,他並沒有聲張,隻是悄無聲息地把房門給關上,迅速朝樓下走去,心裏麵正在構想著如何將這一震驚的消息傳出去,若被人知道不知道會有怎樣的轟動。


    ……


    神城的街道上,此刻正傳來一陣陣殺豬似的慘叫聲,原來是鴨祖正在悲憤地教訓著這些打鴨吃肉的人。


    “瑪殺雞哦,殺雞哦……”


    “瑪殺雞哦,哎喲喂……我的屁股哦……”


    ……


    “嘎!殺雞!殺雞!你還殺雞!”


    “哎喲喂,不殺哦,不殺了哦,我不殺雞了哦……”


    九重痛呼連連,此時被鴨祖高舉著金箍棒在神城街上追打不停!原本就已經破爛的褲子,此刻更是不像樣子,露著大半個被打得紅腫的屁-股在街道上狂奔。


    接下來,鴨祖開始了批鬥活動,九重與龍門幫一行人、賣烤鴨以及欲打鴨-子吃肉的人被強製跪在東門口,鴨祖扛著金箍棒悲痛連連,深刻揭露著這群十惡不赦的人這滔天罪行。


    “人性啊,你說你們還是人嗎?如此殘殺我種族,你們難道一點也不感到自卑、感到醜惡!你們難道沒有一絲良心嗎!嘎%……”


    鴨祖十分痛心,不少鴨-子聽著鴨祖的痛訴,也悲憤萬千。


    ……


    “啊……”


    “啊……蘇小白,我不會放過你的……嗚……啊……”


    歐陽緹娜嘴唇都在猛地顫抖,此刻遭到蘇塵凡這等折磨簡直痛不欲生,她兩邊的雙ru都都印著鮮紅的牙齒印,有的地方還滲出絲絲血跡。全身上下大多數地方都被抓得傷痕累累。蘇塵凡並沒有就此罷休,仍在咬著一邊ru-頭不放。此時的他似乎被憤怒衝暈了頭,如一個惡魔般折磨著歐陽緹娜,歐陽緹娜越痛苦他的內心越是解氣、越是感到痛快。


    歐陽緹娜喝了催-情-酒,雖然他身為築基修士,但並不能抵抗這至邪yin毒,此時被蘇塵凡折磨得不成樣子,但雙ru仍就堅ting,全身的巨大疼楚並不能掩埋心中那難以澆滅的yu火,此刻她在yu望與痛苦中煎熬。滿臉雖燒紅難擋。淚水卻涓涓而流。


    半個時辰。蘇塵凡仍沒有停下來,歐陽緹娜已停止了尖叫,口中隻在輕聲申-呤,淚水不在湧出。全身軟躺在chuang上任由蘇塵凡擺步,她已經麻木了,早已沒有一絲力量反抗。蘇塵凡卻滿身燒紅,由於喝了不少催-情-酒,雖然身為荒之傳承百毒不侵,但麵對全lu狀態下的歐陽緹娜,心中的憤怒由於發泄漸漸消退,不知是催-情-酒的原故,還是由於人性原本yu望所至。此刻他感到全身血脈-膨-脹,yu火狂起,忍不住將身上衣裳猛扯,雙目暴睜如餓狼一般盯著chuang上luo露狀態的歐陽緹娜。


    “蘇小白!你要幹什麽?”歐陽緹娜驚恐道,她心中複雜萬分。雖然yu火燒身,但自己早有意中人,怎可將身子交給別的男人。


    “歐陽緹娜,你……給不給……”


    蘇塵凡怒道,不過聲音早已變調,不像當初那般凶惡。


    “嗚……我……”歐陽緹娜咬牙切齒,她知道蘇塵凡接下來將要對自己做什麽,但身為大家族的後人絕不可以輕易低頭,此時此境,歐陽緹娜內心已經淩亂不堪,自己兩人都搞成這般模樣,即便清白還在,傳出去又有誰會相信,何況自己還受傷在身,難以在世人麵前解釋,此刻催-情-散猛烈發作,她也必須得與人-jiao-合才能解毒。


    “你幹什麽!我不會放過你的!嗚……”


    歐陽緹娜驚見蘇塵凡居然在脫褲子,一陣恐懼襲來,盡管此時yu火上身想要男人,但此刻仍然有種難言的恐懼,畢竟自己從沒有與男人進行過此事。


    “這是你逼我的!”蘇塵凡激動道,他猛吞一陣口水,猛地朝歐陽緹娜撲去。


    “啊……蘇小白!我要殺了你!我……嗚嗚……”


    歐陽緹娜猛地掙紮,但那能鬥得過被yu-望衝昏了頭的蘇塵凡,此時按著她的雙手,不斷親吻她那被打得紅腫的臉夾,她難以動彈。


    “不……”


    “不要!我不……”


    “啊……嗚……”


    針絞的痛楚,一聲尖叫,身子已被shou血沸湧的蘇塵凡占有,滾滾淚水從眼框之中翻湧而出。


    疼痛、快感、悔恨交織在一起,她已經近似麻木,任由蘇塵凡在她身上瘋狂湧動。此時的蘇塵凡,心中隻剩下這無盡的yu望,看著身下的人兒,他並沒有一絲憐惜之情,她越痛苦自己竟越感到暢快,似乎有種要將身下的人折-磨至-死才能安心。


    半個時辰之後,歐陽納緹停止了叫喊,淚水卻在緩緩流淌,而此時的蘇塵凡,並未減緩身上的動作,反而越加猛烈,身為荒之傳承的他,原本真元十分龐大,此時他的yu火似無窮盡一般。


    仇恨、憤怒,早已被拋至九霄雲外,此刻,在他心中隻剩下無盡的yu望。


    不知不覺間,時間已至午夜時分,客房內一片漆黑,整個房間之中隻有一陣陣木窗搖曳的聲響。


    “啊……”


    突地,蘇塵凡一陣低沉的疾吼,小屋從此陷入了讓人窒息的寂靜。


    一陣悔恨感襲來,蘇塵凡隻覺全身僵硬麻木,沒有絲毫力氣,他難以自拔,在歐陽緹娜xiong口漸漸失去了知覺。


    ……


    清晨,一縷柔和的陽光已經竄進客房之中,暖紅色的光茫將整個客房襯托得格外溫馨令人陶醉。蘇塵凡仍然爬在歐陽緹娜的身上,頭靠著歐陽緹娜香肩,雙眼緊閉著,那張幹瘦的臉上卻掛著滿足的微笑。


    歐陽緹娜水汪汪的大眼迷茫地睜著,滿麵蒼白,無神地望著屋頂,其實她很早便已醒來,隻是全身無力推動沉重的蘇塵凡,即便能夠推動,此時的她也無力起chuang。客房中很安靜。她可以清晰地聽到蘇塵凡兩鼻之中冒出的呼吸聲。那絲絲熱流均勻地吹在自己的xiong口。


    歐陽緹娜心中沒落萬分。自己居然被人這般wuru了,她想到過報仇,要親手殺死身上這個男人;但她也想到過死,因為她再無顏麵麵對自己的爹娘。也無法再麵對同族的人,自己將被家族視為下賤不知廉恥的女人,自己仍至爹娘都將會被人唾罵、看不起!更無顏麵麵對自己同族的堂哥歐陽軒,歐陽軒自小便與自己青梅竹馬,由於大家族都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家族內的女人隻能嫁給家族內的男人,所以自己從小便與歐陽軒定下婚煙,但此刻自己又有何麵目去麵對他。盡管家族之中還有一個規定,家族中的女性或能與其它大家族的傑出青年通婚。也能被默認。


    隻是此境,自己竟被龍門幫的敗類wuru,這是多麽悲劇的事。一時間,歐陽緹娜感到很迷茫,似乎自己這一生隻剩下報仇。再沒有別的歸屬,幹裂的嘴唇中忍不住發出一陣抽泣,但此時卻早已沒有多餘的淚水能夠湧出眼框。


    蘇塵凡的頭礙著歐陽緹娜的肩旁不禁蹭了蹭,感覺舒適萬分,右手忍不住摸著身下的人兒,不知覺間,那隻罪惡的手已經捏住歐陽緹娜的ru房一陣亂摸。


    忽然!那隻手瞬間靜止在原處,似如僵直了一般,蘇塵凡雙眼猛地暴睜,震驚地發現身下竟躺著一個女人。他觸電般從chuang-上蹦了起來,待看清歐陽緹娜,全身一緊,回想起昨晚之事,頓時悔恨萬分。雖然昨晚為了報複對歐陽緹娜實施了qiang-暴,此刻蘇塵凡內心卻充滿著自責。


    一陣沉重的感覺突然襲來,他隻覺得身上如身負巨石般沉重萬分,又覺自己突然長大了,一絲前所未有的壓力迎麵撲來。


    一絲微風從窗外拂來,蘇塵凡隻覺全身空蕩蕩,才發現自己兩人竟是全luo狀態。雖然昨晚已經過男女之事,但蘇塵凡仍然不由得麵部一紅,忍不住低頭朝歐陽緹娜看去。


    原本嬌柔狐媚的歐陽緹娜,此刻竟然滿麵蒼白、沒有一絲血澤,嘴唇幹裂,那原本順滑柔美的秀發,此時竟亂繃得如雜草一般,頭發的末端竟然有一些枯死。她正雙目無神地盯著自己,也不知道呈現在她眼前的境象究竟是什麽。


    蘇塵凡的雙目忍不住朝她下-體看去,腦海中頓時一陣轟響,那下ti竟然被自己害得不成樣子,此時如罐籠般紅腫,絲絲血跡浸透了一片chuang單。看著歐陽緹娜這個樣子,蘇塵凡不由得心升痛楚,那絲羞澀感轉而消失,轉而變成無限憐惜。他緩緩地坐在chuang上,看著眼前這可憐的人兒,心中絞痛非常,這一切竟然是自己造成的。


    “你……你還好嗎?”


    這一句問候如無意外地沒有得到回答,蘇塵凡呆立片刻,想將她那頭發撫順,不過由於發絲竟然如自己以往那般枯竭,整理了一炷香時間才稍為撫順。蘇塵凡震驚萬分,難以明白,為何歐陽緹娜一夜之間似被人吸走了精華一般。


    蘇塵凡心中忽地升起一絲內疚,隱隱覺得,似乎是自己在昨晚與她jiao合時吸走了她的真元,才至她現在這般模樣,雖然那點真元對自己簡直算是滄海一粟,但對歐陽緹娜來說卻是她一生修行。


    蘇塵凡將chuang頭的仙瓶拾起,這是歐陽緹娜身上所物,昨晚被自己扔在了一邊。見蘇塵凡此時的動作,歐陽緹娜驚恐無比,這惡魔居然還要奪走自己的仙瓶。自己目前這個樣子,若被家族知道,定會受到懲罰,家族不可能再供自己修煉,自己不再是大家族的小姐,自保都成問題,就連親生爹娘都要受到牢連,而這仙瓶之中的靈石可謂是自己目前唯一依仗,再被奪走,那自己幾乎真的走到了絕路,她感到末日將要降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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