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市,帝國中心最繁華、犯罪率最高的城市。


    城市每條交付錯雜的馬路上,無數高低起伏的建築內,碼頭來來往往交流的商船遊輪...每一天,都有無數的犯罪事件在發生。


    “搶劫,抓人啊!”


    熱鬧的街頭,女子突兀的尖叫聲劃過蒼穹,引來周圍人的注目。那是個中年富貴的女人,衣著華麗,眼神驚恐,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追不上那靈活的小偷,隻得哭著向周圍人求救。


    這個片區,素來不太平。盤踞在地方的地頭蛇勾結在一起,最近遭到警局打壓後,魚死網破,瘋狂作案。


    “真可憐,聽說那群小混混隨身帶刀,誰敢去追?”


    “這次特事科打擊力度很強,估計他們會想辦法。”


    “都是可憐人嘍~”


    正當旁人竊竊私語之際,一輛黑色跑車忽的停在路邊。


    車門猛地打開,飛速躥下一道黑色身影,飛也似追逐那逃竄的小偷。那人的速度極快,像黑色的閃電似,一陣風飛馳而過,幾乎看不見他的臉。


    黑影在追逐小偷,那輛黑色的跑車另一扇門,慢慢打開。


    白色的男士皮鞋踩地,這是個穿白色西裝的年輕男子,黑眸如墨、眉目傲氣清冷,戴著素黑邊框的眼鏡。那眼鏡著實有些特殊,如果有知識豐厚愛好科技的路人,會知道這是矽穀最新研製眼鏡形狀的特殊智能儀器,超越穀歌眼鏡。


    白西裝年輕人轉過頭,他有著讓人印象深刻的俊美臉龐。細看來,此人的容貌,像極了京都市掛在城市電視牆上的廣告牌子裏,那位傳聞中的陸氏總裁。


    他似乎有極嚴重的潔癖,望向烏煙瘴氣的城市南區環境,皺起英挺的眉頭,按下掛在耳邊的耳麥:“胖子,給我地圖。”


    “陸sir,已經傳到智能眼鏡上了。”耳麥內,傳來憨厚的聲音。


    白西裝年輕人的眼鏡前,立刻出現京都市南區的地圖。他高超的大腦在分析著不同的線路,轉身,朝一條小巷子飛速跑去。


    他並不是運動型的人物,他親媽為此感慨頗深,好幾次想要檢驗他的DNA。


    跑了接近八百米的樣子,白西裝年輕人便有些氣喘籲籲,他果然還是討厭這種耗費體力的出任務工作,最喜歡窩在辦公室裏,泡一杯茶看一下午的犯罪報告。


    在黑色巷子的盡頭,他慢慢掏出手裏的袖珍小槍支。站在巷子盡頭,智能眼鏡上顯示著倒數時間。


    按照他的推理,這是逃生必備的道路。


    3、2、1...


    一道氣喘籲籲的狼狽影子,果然出現在他的視線裏。


    “媽的,這黑衣男人從哪裏冒出來的?追了我三條街!還好我熟悉地形!”流氓頭子唾罵幾聲,正要鑽進小巷子逃跑。


    抬頭,流氓頭子赫然發現巷子口,白色西裝的年輕男人,擋住了他的去路。


    “別他媽擋住老子的路!閃開!”流氓


    頭子一手捏住偷來的錢包,一手摸出刀子,齜牙咧嘴威脅。


    白西裝男子顯得從容淡定,清冷俊容淡淡注視著那小流氓,一字一句道:“陳義,男,27歲。安城東縣人,自幼喪父母。17歲加入地方混混團,犯案超過100件。犯下殺人、搶劫、爆炸、黑社會性質組織等嚴重刑事犯罪,去年8月,在京都市海港7號碼頭,與境外機構、組織、個人相勾結,犯下危害國家安全罪。”


    他從容淡定敘述罪行,那犯罪頭子臉色煞白,下意識退後兩步。


    尖刀子戳著白西裝年輕男子,質問:“你、你他媽是警察?!”


    年輕男子舉起手裏的小槍支,淡淡點頭:“是。你被捕了。”


    流氓頭子眼裏一瞬間的猙獰,後麵有個黑無常在追捕、前麵有個白無常擋路,前後都是死。人被逼到了絕境,都會魚死網破。


    那小流氓到底膽大,惡狠狠咬牙,忽的將手裏的錢包砸到白西裝男子身上,撈起尖刀衝了過去。


    年輕男子顯然不是個武力派,手裏的小槍支居然就被錢包給砸到地上...再抬頭,明晃晃的尖刀正凶橫往他心口上紮。


    千鈞一發之刻,黑色身影衝過來,一個野蠻的側踢。


    哢擦~


    骨折的聲音,空氣中瞬間散開血腥味。


    遠處傳來刺耳的警笛聲,幾名全副武裝的警察早已經包圍這裏,取出銀色手銬,將倒在地上痛苦嗚咽的小流氓頭子抓住。


    “李sir,陸sir,感謝你們特事科的協助。”年輕警察站直,敬了個標標準準的禮,眼裏流露出絕對的崇拜之色。


    李司白,京都市特事科的隊長,24歲,美國西點軍校天才學員,傳聞經過神秘的特殊訓練,有著超出常人的智商和體能。回國後,加入京都市警署,破案無數,留下無數的記錄傳說。


    陸沉東,京都特事科副隊長,23歲,國內最年輕的犯罪心理學博士。俊美異常,智商200,過目不忘,學識豐富,擁有著讓人歎服的推理側寫能力。


    兩人聯手管理著特事科,一個武力超群性格豪邁,一個智商卓越高冷淡漠,外送綽號黑白無常。


    李司白隨意擺擺手,撈起自己的黑色西裝外套:“順路碰見,舉手之勞。改天讓你們組長請我喝茶。”


    “是,保證轉達您的意思。”警察們畢恭畢敬之餘,很快帶著最後一位棘手犯人離場。


    李司白瞅了眼陸沉東,似笑非笑:“喲,東東這是不高興了?”


    “少叫我這個名字!”陸沉東白了眼這家夥,他白色西裝衣角沾了流氓頭子的血跡,正心煩意亂著。


    陸沉東和他那位傳奇般的老爸一樣,天生極度潔癖。稍微身上有點不幹淨,整個人脾氣都差。


    李司白嘖嘖感歎兩聲,彎腰拾起地上的袖珍小槍支,揣進陸沉東兜裏:“都沒打開安全栓,你這個犯罪心理學博士,差點被一個小混混給戳死。”


    陸沉東臉色不悅,轉過身:


    “我算著時間,你會趕來救人。”


    中秋佳節將至,兩人剛處理完特事科一個跨國大案。剛回國,就接到家裏的奪命連環電話,要求回家吃個飯。


    陸沉東素來天不怕地不怕,唯獨害怕敬畏自己的親媽楚夕。那是一位作風果斷、不擇手段的集團總裁夫人,幾十年被丈夫寵地無法無天,囂張跋扈慣了。


    陸沉東看了眼時間,皺眉:“從這裏到富人區別墅,排除道路擁擠情況,需要25分鍾。來不及了。”


    “放心,我的車技無人能敵。”李司白安慰地拍了下他胳膊,“走吧,遲到了你要被阿姨揍。”


    一黑一白兩道背影很快消失在小巷子裏,夕陽中的春風刮過長巷,吹拂過地上流淌下的鮮血...


    ——————


    陸家別墅。


    楚夕一大早醒來,盤腿坐在床上,掰著手指頭算日子。今天是中秋節,那兩個臭小子,應該已經在回國的飛機上。


    她正要下床,吩咐廚房開始籌備今晚的晚餐。腳尖還沒有觸底,身子就被人拉回被褥裏,陸左煜抱著她,慵懶道:“還早,再睡會兒。”


    楚夕睡不著,在被褥裏趴了一會,忽的用手指頭戳戳陸左煜的臉:“今晚東東這孩子回來,你說話注意點,不準當嚴肅的父親。”


    關於東東的教育問題,楚夕和陸左煜爭執不休。


    十八歲那年,莫白宇把東東和小白放回來,這倆孩子果然成為超越普通人的天才。正當陸左煜以為,能夠把陸氏集團甩手給兒子的時候,這倆家夥居然加入了警局,都去當警察!


    美其名曰,為民除害!


    這可把陸左煜氣壞了,按照陸總的計劃,他應該在東東十八歲的時候,把公司交給他管理。自己再帶著楚夕,先去歐洲晃一圈,再去美洲住幾年,好好享受下夫妻美好的時光。


    但是,陸沉東這破小孩,放著億萬家產不要,整天擺弄那些破犯罪心理學教材。他和陸左煜一樣,都是倔強的性子,父子倆誰也不讓著誰,導致每次見麵都是冷氣嗖嗖...


    “他要是能繼承家業,我絕不和他爭執。”陸左煜捏住楚夕的腰,負氣道。


    楚夕歎口氣,摸摸陸左煜下巴的胡子:“都四十多歲的人了,還和小孩子一樣。我看李澤言的三兒子,似乎是個經商天才。等他年級夠了,你和李澤言稍微培養下,到時候把兩家公司都給那小子。”


    這些年來,兩人都在漸漸老去,都期盼著能有安穩休閑的日子,互相攙扶,一直到老。


    “這倒是個好主意。”陸左煜想了想,覺得甚是有理。


    楚夕當年在海水裏浸泡過,傷了身子。於是,他和楚夕隻能有一個孩子,管理集團這麽操勞疲憊的事兒,何苦要折騰東東?倒不如讓李家的三兒子累一累...


    兩人又睡了一會兒懶覺,日上三竿才起床。


    楚夕挺久沒見到孩子,一整天都興奮,吩咐廚房準備各種菜色、布置新房間、各種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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