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蝶此刻是睡的口水肆意,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無心之舉已經給各個幫會照成了不必要恐慌。


    早點唐小蝶還在睡覺的時候,就被蘆薈給拉了起來,一臉的驚恐,問了半天也沒有問清楚,隻能被蘆薈拉著一路出現在自家大門外麵。


    “公子,你看。”蘆薈指著自家的大門跟牆麵說道。


    “哈~看什麽?”唐小蝶還在眯著眼睛問道。


    “公子,你快點睜開眼睛,看看。”蘆薈著急的說道。


    “哦。”唐小蝶應了一聲回答道。


    睜開眼睛就看見牆上跟大門上不是掛著死雞就是死兔子,還有威脅的標題,四周都是一堆垃圾跟不知道是什麽動物的血,弄的到處都是。


    “這是誰弄的?”唐小蝶皺著鼻子問道。


    “財伯一早起來開門的時候就看見這樣了,公子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啊?”蘆薈問道。


    “我能得罪什麽人?”唐小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得罪人了。


    “這些都是這裏道道上的人弄的,公子你不知道?”蘆薈問道。


    “我又不是這個地方的,我怎麽知道?”唐小蝶走進家裏來說道。


    “叫人把外麵清理幹淨了,不要打擾了街坊的清淨。”唐小蝶眯著眼睛交代道。


    “是,公子,你說怎麽處理?他們還回來的。”蘆薈擔憂的說道。


    “來就來唄,什麽時候來,你叫我一聲,我好想看看他們是怎麽樣的?太激動了。記得叫我哈。”唐小蝶興奮的交代道。


    蘆薈著急的看著唐小蝶沒有把事情當事情,隻能轉身去清理大門口的東西,等太陽出來的時候,唐小蝶苦逼的起床。


    “蘆薈。”唐小蝶大喊道。


    “公子。”蘆薈推門進來回答道。


    “把飯菜準備好,吃好了公子我要出去工作。”唐小蝶掀開被子交代道。


    “是。”蘆薈把手裏的繡籃子放下回答道。


    唐小蝶出來的時候,白清風已經坐在飯桌前,一臉的疲憊等著開飯。


    “你倒是準時。”唐小蝶慵懶的斜著坐在凳子上問道。


    “花了錢的,不吃豈不是虧了?”白清風回答道。


    “你看,我今天穿的衣服怎麽樣?”白清風坐直問道。


    “怎麽穿的跟混混一般?”唐小蝶問道。


    “我不就想過一下自由的日子嘛。”白清風回答道。


    “你以前不自由?”唐小蝶還不知道白清風是做什麽,從來都沒有問過,一點都不在乎,反正不傷害自己就是好人,其他的純屬扯淡。


    “嗯?應該沒有認識你之後自由,你看我像不像?等一下我要出去試試。”白清風興奮的說道。


    “不像。”唐小蝶看了一眼回答道。


    “為什麽?”白清風看著自己問道。


    “你看你,坐的端正,臉上正氣,眼裏不閃爍,我給你示範一下。”唐小蝶說道。


    “哦,好。”白清風好學的答應道。


    “看著,腳要放在凳子上,這樣跟被一顫一顫的,然後就是眼神要夠流氓夠淫蕩,還有身上要流裏流氣的,你看看你,一身就衣服還可以,其他都不行。”唐小蝶說著指著白清風道。


    “你怎麽這麽清楚?”白清風問道。


    按理說一個女孩子不應該知道這些?主要是那些酒樓她是怎麽弄起來的?想不明白啊。


    “天生的。”唐小蝶說著坐下來道。


    “還有什麽?”白清風問道。


    “還有就是會調戲人哦,你看就這樣,來給小爺笑一個?”唐小蝶說著把白清風的下巴用食指拖起來道。


    “我怎麽感覺我像是花樓裏的姑娘?”白清風紅著臉問道。


    被唐小蝶碰觸的下巴跟過了電一樣,怎麽這麽麻?一定隻這個女人該死的什麽都不知道!


    “切!調戲你還分你是什麽?隻要爺高興就好。”唐小蝶笑著說道。


    “你們在做什麽?”賀傑進來看見兩個靠的那麽近,大聲問道。


    “教他怎麽做地痞。”唐小蝶轉頭說道。


    “你就不能矜持一點?”賀傑無奈的問道。


    “家裏就我一個人,矜持給誰看?”唐小蝶問道。


    賀傑看了一眼白清風,發現白清風穿的跟唐小蝶一樣,這都是什麽啊?堂堂一個少主是不是閑的慌?看白清風那樣,一定是閑的蛋疼!一定是這樣!


    “公子,飯菜好了。”蘆薈進來說道。


    “嗯,今天離秋試還有多久?”唐小蝶突然想到大柱說道事情問道。


    “還有五天,公子。”蘆薈疑惑的回答道,難不成公子要去考試?


    “這麽快?”唐小蝶放下手裏的碗問道。


    “怎麽?逸也要參加考試?”白清風好奇的問道。


    不怕流氓操蛋,就怕流氓有墨水,白清風想道。


    “不。”唐小蝶回答道。


    孩子們應該來了,唐小蝶悲哀的想道,太有功德心也不簡單是一件好事情!


    “家裏的房間都收拾收拾,準備好生活用品,把家裏的吃食都多備一些。”唐小蝶交代道。


    “是。”蘆薈回答道。


    晚上的時候,唐小蝶三個都沒有睡覺,趴在大樹上等著那些來掛死雞的人來,等的唐小蝶走趴在賀傑的背上睡的死去活來的,還是沒有看見人。


    白清風看著唐小蝶那誇張的睡姿,實在是佩服的無以言表。


    一直到了後半夜的時候,才看見有人鬼鬼祟祟的提著東西出現在大門外麵。


    “來了。”賀傑搖唐小蝶道。


    “什麽來了?”唐小蝶眯著眼睛問道。


    “人來了。”賀傑小聲的回答道。


    “大半夜不睡覺,你來我家做什麽?”唐小蝶早已經忘記自己是在大樹上了,驚恐的翻身問道。


    賀傑跟白清風都震驚的看著直線下落的唐小蝶,這個女人!怎麽能這麽讓人無語?


    “三兒,掛這裏,這裏好。”男子指著大門說道。


    “好,這個貼這裏。”被叫三兒的人回答道。


    不以後有來了幾個人,一看都是心照不宣的,各自貼著手裏的東西,一時唐小蝶家大門口來了無數個人,都在忙著找自己的地盤貼威脅的標語。


    “鵬!”所有人都停下來手裏的事情,轉身看著趴著地上的人,看不見臉,不過那聲音一定很疼。


    唐小蝶這時候才徹底被疼給刺激醒過來,動動四肢,發現還能起來,就艱難的爬起來。


    其他人都看見唐小蝶鼻子流出兩條紅色的線來,地上還有看見唐小蝶趴著的線條。


    “兄弟,你那條道上的?別著急哈,我們給你留一點地方出來。”其他男子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問道。


    “我是天道上的。”唐小蝶揉著自己的胸口回答道。


    “天道?怎麽我們從來沒有聽說過?”數個男子你看我我看你。


    “你們是那條道上的?”唐小蝶拖著一腳退扶著牆艱難的站起來問道。


    “在下是豺狼幫的!”


    “在下是尖刀堂的!”


    “在下是白帶堂的!”


    唐小蝶剛艱難的爬起來,聽見這個名字娘的,一下子沒支撐住,給閃了腰,又滑落下地上了,哀怨的看著白帶堂。


    “在下是得意堂的。”


    “在下是龍頭幫的。”


    “在下是天地會的。”


    唐小蝶剛站直,被一句天地會又給嚇的弄會了原地去,已經不能用哀怨的形容此刻的心情!


    唐小蝶打定主意了,令堂的,老子不起來了,坐在地上總是可以了吧?


    “別告訴我之中還有一個叫斧頭幫的?”唐小蝶問道。


    “正是在下。”一個男子猥瑣的站出來說道。


    唐小蝶很沒有骨氣的鼻子流出了兩條紅線,真她令堂的操蛋!


    其他人看著唐小蝶那淒苦的模樣,心裏都很好奇,這個天道是什麽道?


    回去一定要跟自己的老大說,又跑出一個新的,看來這個競爭真是慘啊!


    “你們為什麽要給人家貼這些?”唐小蝶指著自家大門上的東西問道。


    “這家那小子,想要搶占我們街道上的生意,當然不能讓他得逞,這不都出來嚇嚇他,龜兒子的!”男子回答道。


    敢罵老子是龜兒子?活膩了!唐小蝶想裏想道。於是唐小蝶活動了一下試著站起來。


    “你們怎麽知道他想搶你們的街道?”唐小蝶站穩了才問道。


    “那天,有兄弟看見他在街上搶了孩子的手裏糖!”男子理直氣壯的回答道。


    “嘭!”唐小蝶再次跌落在地上。就為了一顆糖?這是什麽邏輯?誰能告訴我?


    “我就不相信,老子站不穩!”唐小蝶火爆的脾氣上來了。


    是不是給摔殘疾了?其他人都這樣想著,看著唐小蝶努力的站起來,都感動的熱淚盈眶!好樣的,真是身殘智不殘!


    唐小蝶站起來,忍著疼把自己的關節跟扭的哢哢直響,聽著人是毛孔悚然,這兄弟對自己太狠了。


    白清風跟賀傑在樹上麵,把臉埋進手裏,不想看這個給自己丟臉的家夥,俺們不認識這樣的人!什麽都沒有看見,隻是巧合路過而已,是的!巧合!


    “舒服了,娘的!”唐小蝶抖動了一下手腳說道。


    “兄弟你沒事吧?”一個男子問道。


    “沒事!你們在我家門口貼東西,怎麽也不提前告訴我一聲?一定道上的道義都沒有!”唐小蝶坐在大門口的台階上吐了一口口水說道。


    “這是你家?”所有人都戒備的看著唐小蝶。


    “是啊!我家。”唐小蝶鼻血又流出來了。


    “我勸你還是早點離開,不然我們天地會的一定要你消失!”男子囂張的大聲說道。


    剛才好一團和氣,怎麽一下就變成這樣了?真是不可愛?


    “就是,我們其他的都不會同意的。”其他幾個幫會大聲抗議道。


    “不同意又能怎麽樣?”唐小蝶問道。


    這鼻血怎麽老是在關節時刻破壞自己的形象?看著好可憐。


    “讓你不得安寧!”一個男子大聲的喊道。


    “你們是要打我啊?還是要那啥我老母?”唐小蝶問道。


    “哼,今天兄弟們就把你給打了,怎麽滴吧?”說著就全部圍上唐小蝶道。


    “等一下!”唐小蝶伸著手說道。


    “幹嘛?”所有人停下來問道。


    “我先把鼻血給處理好。”唐小蝶說道。


    “那你快點!”帶頭的男子回答道。


    過了很久,那鼻血都沒有處理好,實在是等不下去了,人群開始有點躁動了。


    “反正等一下打也要流,就不等了,我娘還等回家關門呢!”男子靈光一閃說道。


    “對對對對,反正都要出血,止住了也沒有用,不如我們先打了再說,你有時辰慢慢處理。”其他人都表示同意道。


    賀傑跟白清風都看著下麵這些人,等了這麽久才反應過來,差不多自己都要睡著了,這個架還沒有開始打。


    “好吧,我也不能耽誤你們的事情。”唐小蝶用袖子抹了一把鼻子回答道。


    “如此,多謝!”男子急忙的跑上前說道。


    “客氣,道上何必為難道上的!”唐小蝶笑著說道。


    一時幾十個人都圍著唐小蝶,一頓拳腳相加,不以後,唐小蝶站在人堆裏,看著每個人都流著鼻血,心裏得到了平衡。


    “哼!現在知道小爺不是那麽好欺負的?”唐小蝶叉腰痞氣的問道。


    衣服跟被狗咬了一般,還雙手叉腰,流著兩條鼻血,還嘚瑟的不行的看著躺在地上的人。白清風覺得唐小蝶前世一定是混混,還是資深的那一種。


    “回去告訴你們的老大,就說我唐逸!今天開始就要一條街一條街的打,哼!要是聰明的話就歸順我天敬堂的!要不是不歸順,就趁早滾蛋!”唐小蝶大聲的說道。


    “你剛才不說你是天道的嗎?”一個男子捂著鼻子大聲問道。


    “老子就喜歡改名字。”唐小蝶一拳揍在男子的臉上大聲的說道。


    “去,把東西給弄幹淨了,沒有幹淨不許離開。”唐小蝶指著大門說道。


    一時地上的都爬起來,慌忙的跑向自己貼的地方開始清理起來。


    “跟江湖還真是不一樣啊!”白清風笑著說道。


    當然不一樣,你們殺人跟殺雞一樣,能一樣嗎?賀傑白了一眼白清風想道。


    早上起來的時候,財伯打開大門,就看見外麵有五個長的凶神一般的男子看著打到跟斧頭還有菜刀跟什麽的,嚇的財伯腿都軟了。


    “你們你們~”財伯指著人問道。


    “滾開,再擋路就宰了你!”看著大刀的男子踢開財伯說道。


    蘆薈看見人進來,慌張的把手裏的掃把丟在地上,一路跑進唐小蝶的房間。


    “公子,不好了,公子!”蘆薈把唐小蝶被子掀開大聲喊道。


    “又怎麽了?”唐小蝶全身疼。


    “外麵來了好多幾個人,都扛著兵器。”蘆薈驚恐的說道。


    “你去找白清風那幾個不就好了,不是找我的。”唐小蝶翻身把被子夾緊說道。


    “哦?應該是走錯了,公子這樣的人不應該會認識那些人,我現在就去找白公子跟賀公子。”蘆薈放下心裏說道。


    “嗯,乖,快去,別打擾老子的清夢。”唐小蝶說道。


    蘆薈轉進就跑去找白清風跟賀傑。


    “白公子賀公子,你們朋友找你們,走錯門了,現在在公子家裏,都扛著兵器,你們去看看。”蘆薈跑進來正好看見白清風跟賀傑在院子。


    “哦?”賀傑疑惑道。


    “應該是你的?”賀傑問道。


    “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白清風笑著說道。


    “老頭,你們家那個饅頭公子在什麽地方?快點叫他出來,老子今天就讓他知道自己是老幾!”男子大聲吼道。


    等白清風跟賀傑出現的時候,看著這些人陌生,都不解的看著。


    “你是不是那小子的手下?”男子大聲問道。


    “你是?”賀傑問道。


    “老子是得意堂的外號金三刀!”男子說著把大刀在賀傑麵前晃晃!


    這下兩個是心裏明白了,敢情是要找唐小蝶事情的,可是那個死女人還不知道現在在做什麽夢呢!


    “幾位來是有什麽事情?”賀傑問道。


    “長的像個男子,怎麽說話文縐縐的!受不了!老子是來找你們天敬堂的老大的!”金三刀大聲回答道。


    “你找我們老大做什麽?”白清風學著唐小蝶模樣問道。


    賀傑看著好好的一個白清風變成這副模樣,心裏悲哀。


    “張狂的人就是欠收拾!老子幾個好好給他收拾收拾!”一個男子看著斧頭說道。


    “你又是誰?”賀傑問道。


    “老子是斧頭幫的,胡王三萬!”說著把斧頭用力往桌上劈去。


    白清風一手握著,笑著看向男子。


    “這樣不好,桌子是用來吃飯的,你劈了我們今天用什麽?”白清風問道。


    “你小子欠揍!”胡三萬大聲罵道。


    “要打出去打,不要在家裏!”蘆薈叉腰站在門檻上指著裏麵的男子大聲說道。


    “打就打,你小子又本事給老子出來!”胡三萬大聲的說道。


    這個打架還有選擇地點的?不是看不爽就動手嗎?好像江湖就是這樣的?白清風一下傻了。


    “說你呢!不出來就是孬種!”說著還對著白清風做了一個鄙視的動作。


    “哎呀!我這脾氣!”白清風學著唐小蝶摩拳擦掌大聲說道。


    賀傑看著白清風已經變成了另一個唐小蝶,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幾個男子走出大門,白清風也跑出去。


    “你們是單挑還是群毆?”白清風大聲問道。


    “單挑怎麽挑?群毆怎麽歐?”金三刀囂張是問道。


    “單挑,我一個挑你們所有,群毆,你們一群歐我一個!”白清風扭動脖子說道。


    “娘的,這小子在戲弄我們!”胡三萬大聲喊道。


    “上!”


    蘆薈手裏抓一把瓜子斜靠在大門上,一邊磕著,一邊看著,賀傑出來看見,這都是什麽人啊?


    “來點?”蘆薈把手裏的瓜子伸到賀傑的麵前問道。


    “不會。”賀傑回答道。


    “這個都不會?”蘆薈很輕視的看著賀傑。


    賀傑受不了被女人輕視,接過瓜子,靠在另一邊,一邊磕著一邊看前麵在戰況!


    當時人,此刻還在夢裏,見自己的兒子跟相公,做著春天的那啥夢,一臉的粉紅,外麵是外唐小蝶起來的時候,叫了很多聲蘆薈,都沒有聽見蘆薈出現。


    “這丫頭又幹嘛去了?不知道我餓了?”唐小蝶說著自己走出房門。


    來到廚房時候,發現廚娘也不在,一時鬱悶起來,自己隨便吃了一點東西,手裏拿著一個饅頭,慢慢都進前院裏。


    “人了呢?都去哪了?”唐小蝶一路走來都沒有看見問,一下就好奇起來了。


    此刻府裏的人都搬出等著坐在門口磕著瓜子喝著茶看著那些人打架,廚娘手裏繡著花,是不是還注意觀察一下狀況。


    “好,胡三萬要進攻了。”蘆薈在一邊奮力的解說著。


    “不好,看樣子,獨眼老大要刺向白老二的下盤了。”蘆薈繪聲繪色的在一邊解說道。


    觀看的群眾都激動的看著,耳邊還聽著蘆薈的解說,緊張的要命,好像自己要打一般。


    隻見白清風一腳把胡三萬給踢飛,現場的觀眾看著“嗚~”的一聲用眼睛跟著胡三萬的身體在空中滑落。


    “好好,胡三萬已經被擊中!”蘆薈把嘴裏的瓜子吐出來說道。


    “就在這時,金三刀,要上了!請注意,請注意,金三刀要上了,他能不能打到白老二呢?”蘆薈大聲說道。


    “為什麽我是白老二?”白清風不服氣蘆薈取的名字問道。


    “我們公子是老大,你能排老二就不錯了。”蘆薈回答道。


    “好吧。”白清風沒話說了。


    跟這個的人心不在一起怎麽聯通?隻能移動之後看看能不能遇見電信了,哎!真是悲哀啊!


    “看來要一起上了,不知道金三刀幾個在商量什麽戰略對策,下一場是不是會出現逆轉呢?”蘆薈對著戰況轉播道。


    “值得期待!各位!”蘆薈大聲說道。


    “要不要瓜子?要不要瓜子?什麽零食都要。”小販端著吃食在人群裏來回走動。


    “來來來,下注!下注!買定離手!快點,快點!”下麵的人群都激動起來。


    賀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樣太不正規了,於是撥開人群從懷裏拔出一千,壓在白清風名字上。


    “好好,準備開始了。”蘆薈大聲說道。


    賀傑緊張的看著白清風,那可是我的銀子,一時自己也變的跟普通人一樣激動跟亢奮!麵卻是另一世界!實在是汗顏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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