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把藥買回來之後,手都還在顫抖,自己把門關上時候再三確認了才認定自己是真的把要人命的藥給買回來了。


    “三兒,回來了?”老王聽見關門的聲音。


    小三把額頭上的汗用力的擦了一把,不知道是跑的累出汗的還是心裏的緊張出汗的。


    “是,王叔,你吃藥了沒有?”把自己調整好了之後才回答。


    “我吃了,你把這信給家裏送去,胡老弟的事情一結束我們就回家去,不要讓家裏擔心了,想來道路已經通了。”老王把信封遞給小三。


    “哎!放心,我一定辦好,您就安心的,其他人都已經安排好了,都說等這事一結束,大家一起回家。”小三說著把信封放進懷裏。


    “唉、、、、、希望到時候一個都不少,買了嗎?”老王扶著桌子站起來。


    “王叔,我辦事,你放心,你先收好,我這就把信給找人托回去。”小三把藥放在桌子上。


    “哎、、、快去快回,當心點。”老王見藥放在桌子上。


    “嗯。”小三水都沒有來得及喝,就轉身跑出去。


    老王見藥放著,心裏悲哀,自己連自己的朋友都救不了,隻能做這樣的時候,不知道春貴現在怎麽樣?到哪裏了?


    在夏半歡的院子裏,安靜的就跟鬼城一樣,不過夏半歡卻是十分的自在,通過生意上認識了不少人。


    “奶娘,我要出去一趟,你安排一下。”夏半歡起身梳妝道。


    “是。”奶娘現在已經學聰明了。


    該說不該說的,都不說,你叫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錯了對了,跟自己沒什麽關係。


    “對了把錢帶上,多帶一些。”似乎想到了什麽。


    心情好,梳妝都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女子,這是所有女人的通病,夏半歡也一樣。


    轎子搖搖晃晃的在一處僻靜的小巷停了下來,夏半歡從裏麵出來,四下看了幾眼,見沒什麽人的時候,才站穩。


    奶娘上前敲門,兩長三短,不一會就又人來開門了,當人進去的時候,還特意四處看了幾下。


    “夏小姐,請稍等。”領路的人把夏半歡領到了一處待客處。


    夏半歡不著急,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這時候一個蒙著麵的女子送上了茶水跟點心上來。


    一盞茶的功夫,人還是沒有出來,夏半歡依然不著急,就這麽慢慢的等著,到了第二杯的時候,才見一個男子走出來。


    “夏姑娘,找清一堂有什麽事?”男子擺著麵具。


    “找你們自然是有事,不然誰願意找你們呢?”夏半歡把茶杯放下回答道。


    “那不說別,既然知道了,夏姑娘一定是知道我們的規矩。”男子直接說道。


    “公子開個價。”夏半歡問道。


    “夏姑娘提要求,沒有要求,我們無法開價。”男子看了一眼夏半歡。


    一般來在自己的女子,開價不是殺仇人就是殺情敵,要不然就是為了後院裏的權利,都見怪不怪了。


    “資料跟要求都在上麵,看完希望公子消滅最好。”夏半歡把資料遞給男子。


    “自然!”男子接過,丟給身邊的跟班。


    身邊的根本快速的看一遍,把資料當著夏半歡的麵直接丟進了火盆裏,夏半歡進了,心裏十分的信任。


    “十萬。”站在的根本跟機器一樣。


    “這麽多?”夏半歡沒有想到需要這麽多。


    男子閉口不答,反正價格已經報完了,下來的事情跟自己沒有關係,坐著的男子風輕雲淡,一副你隨便的模樣。


    “能不能少點?”夏半歡試圖講價。


    “夏姑娘,這可是兄弟們用命在做的事情,你要是接受不了,我們也就不必談,白家可不是一般人能碰的,我們隻能阻止他們的到來,要是必要的時候這個價位還是從新談的,至於你說的,要胡朝宗的性命,這個我們也會從新談價格,十萬不過是幫你維護好婚禮的正常進行而已。”男子笑著解釋道。


    “什麽?”夏半歡一下驚的看著男子。


    這錢真是太好賺了吧?自己現在也就那麽點錢,都給你們了也就十幾萬,那要是後麵發生什麽事情自己都不能預料。


    “錢才是你我交易最有利的保證不是嗎?你要是不願意,我們也不強求。”男子說著站起來。


    “等等。”夏半歡見男子要離開。


    “夏姑娘可是想好了?”男子背對著夏半歡問道。


    “奶娘。”夏半歡示意道。


    奶娘把銀票遞給男子,男子沒有直接接過,而是身邊的機器人一樣的男子接過了銀票。


    “夏姑娘等消息就好。”男子說著轉身就離開。


    夏半歡見客廳裏已經沒有了人,轉身走出,出來的時候裏麵上了轎子,悄悄的繞了好幾圈才回到了家裏。


    “堂主,真要跟白清風為敵?屬下覺得沒必要,況且這上麵的資料不全,到時候怕是不能善了。”木頭一樣的男子這時候才說話。


    “怕什麽?了不了的,我們隻是做生意,其他的跟我們沒有關係,他們出錢叫我們把夏半歡給殺了,我們也一樣接。”男子看著手裏的花瓣說道。


    “是,屬下多想了。”


    夏半歡回到家之後,想起來今天的自己的行為覺得已經裏善良越來越遠了,可是要是能讓唐小蝶痛苦賀傑就痛苦,那麽一切又都是值得的。


    “胡兄弟,你聽我說啊。”夏風拉過二牛。


    “說什麽?有什麽好說的?放我走,就什麽都不用說了,你們在飯裏放了什麽?”二牛覺得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我不知道,在飯裏放了什麽?”夏風問道。


    “哼!”二牛轉頭不去跟夏風說話。


    “我想辦法把你給救出去,你等著。”夏風說著轉身跑開。


    當天夜裏,夏風帶著自己的手下,悄悄的靠近二牛的院子,見守衛開始犯迷糊的時候,悄悄的把人給弄昏了。


    二牛聽見撬門的聲音,轉身看了一眼,見房門半天也沒有打開,心裏想應該不是這裏,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胡兄弟,快跟我走。”夏風在門口小聲喊道。


    “嗯,謝謝你。”二牛沒想到真的是夏風。


    心裏為了早上的事情還有點歉意,自己錯怪了他,不過此時沒用時間多想,一個力氣大的人,直接把二牛給扛上就走。


    清一堂的人早已經把這一切看的清楚,悄悄的消失在黑夜裏,來到了夏秋冬跟安心的住處。


    “什麽人?”夏秋冬閃身問道。


    “老爺,這是什麽?”安心害怕的指著柱子上的飛鏢。


    “老爺?沒事吧?”外麵的侍衛跑來在門口問道。


    “沒事!”夏秋冬回答道。


    轉身把柱子上的飛鏢拿下來,看著上麵的字,隨便安撫了幾句安心轉身走出房門。


    “來人!把所有大門關上,一個人也沒有讓他出去,不然你們就出去!”真是犯了天了。


    “是!”侍衛開始忙碌起來。


    本來還寂靜的深夜一下變的燈火通紅起來,四處都是人。


    “怎麽回事?”夏風下一子就蒙了。


    “不知道,看開是有人知道了,告密!”另一個回答道。


    “少爺,現在怎麽辦?”這麽多人,沒地方躲。


    夏風一時也不知道要怎麽辦,家裏有什麽地方是可以躲的?想了半天隻能是家裏的祠堂了。


    “跟我來,去祠堂!”說著在前麵帶路。


    清一堂的人一路尾隨,看著夏風幾個進了祠堂之後轉身消失在黑夜裏,夏秋冬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人。


    正在大發雷霆的時候,又是熟悉的飛鏢,一時也沒有多想,隻想快點找到人,帶著人來到祠堂。


    “你這個兔崽子,你給老子出來!”夏秋冬怎麽也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是夏風做的。


    “少爺,老爺似乎很清楚我們的行動。”男子看了一眼外麵的人。


    “嗯。”夏風也很納悶。


    二牛心裏本來還有一絲希望的,可是經過今晚心裏已經清楚有人在背後不希望自己離開,看來這個人一直都躲著暗處。


    “開門!”夏秋冬命令道。


    夏風很無奈的被夏秋冬給抓了一個現行,被直接關了禁閉,二牛被夏秋冬換了一個更加嚴密的地方從新看守起來。


    “奶娘對麵怎麽了?”夏半歡半夜醒來問道。


    “還不知道呢,明天我去打聽就好,你快睡吧。”奶娘對著窗戶說道。


    “嗯。”


    等一切事情處理好了之後,夏秋冬才拿著飛鏢仔細的查看,從來沒有見過,這是什麽門派的?為什麽會出現在自己家裏?


    對胡朝宗的事情這麽上心?沒有直接殺人,也沒有暴露身份,看來隻是希望婚禮能正常進行,這是為什麽?


    一下子就覺得奇怪了,一個跑路的胡朝宗能有什麽值得別人這麽惦記的?難道還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


    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來,反正這件事情沒有損害自己的顏麵,想這麽多也沒什麽意義,就這樣,還有十來天也就結束了。


    小三第二天混進夏家的時候,來到之前關押二牛的地方,發生人已經不在了,這是把自己給急壞了。


    在夏家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又不敢明著問,隻能先回去,想辦法找進來,二牛也在想小三能不能找到自己。


    春貴一路上真是差一點就跑斷了腿,見雪已經化了,一咬牙把馬兒給買了之後騎馬快速的往唐小蝶家趕。


    還有六天的時候才能到,可不能出任何差錯,春貴急的已經眼睛都紅了,要是慢了,就胡哥的個性一定會自我了斷,也不會跟人成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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