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指揮官,獅鷲戰艦群已經全麵切入到戰鬥區域深處,目前所有安宅戰艦已經全部處於孤立狀態,此外,敵方空中部隊在此之前已經向安宅船發動一次突襲企圖奪取甲板上的重型火炮炮塔,雖然對方並沒有成功,但很顯然從敵人派出的兵力來看這僅僅隻是一次試探。(.)”


    “我知道了。”撓了撓頭皮,麵色有些凝重的織田信長說道:“官宅船是否還處於戰場外圍?”


    “是的指揮官。”


    “告訴官宅船、不,告訴所有官宅船與武裝運輸艦的艦長,敵人此次來勢異常凶猛,皇家艦隊與千火船還在移動中獲取最佳切入戰場的時機,請各位艦長率所有戰士參與戰鬥,我們必須在千火船與皇家艦隊切入戰場之前,保證安宅船能夠持續向地方輸出火力。”


    “是!”目送傳令兵離開之後,西夷艦隊的指揮官織田信長發現這次作戰顯然有點出乎他的意料,亦或者說是他有點“玩脫”了。


    按在最初的計劃,千火船、皇家艦隊此時都按著戰前擬定的計劃執行著,但安宅船一方卻出現的重大的變故,這點變故錯並不在於織田信長,而是所有人都低估了盟軍一方想要徹底解除其本土沿海危機的決心。


    在戰鬥之前,借助著安宅船巨大的船艙容量,織田信長可是往所有安宅船內共計塞進了半個軍團的彰義武士與鐮刀武士,要知道這兩個兵種在海戰上的戰鬥不說一夫當關萬夫莫開這種大話,但是一挑十還真有可能做得到。


    可是你一個彰義武士確實能夠打贏一小隊盟軍水手,但你100個彰義武士卻不一定真的能輕鬆消滅一整船的盟軍水手。而且在這艘船的外麵還有好幾艘迫不得己想要加入戰場的盟軍水手,最重要的是織田信長沒想到盟軍也玩金屋藏嬌!


    織田信長原本的計劃中,想要利用自己手中這些隱藏的三個西夷軍團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讓對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先把操控敵方戰艦的盟軍水手消滅一些,畢竟在戰鬥力方麵西夷武士對盟軍水手可以說是具備的碾壓對方的水平。


    當時當一波接著一波的盟軍戰士登上安宅船之後。彰義軍團的百夫長們紛紛發現,新來的敵人與之前所遇見的家夥完全是一個天一個地。


    新來的盟軍戰士雖然在盔甲方麵還是每人一套具備了土豪氣息的秘銀甲,但是武器方麵卻不再是千篇一律的海戰刀,反而是陸軍戰場上十分常見的大劍、單手劍、流星錘之類的武器,而且這些新來的家夥雖然站在甲板上有種搖搖晃晃的感覺,就好像對方根本沒有做過船一樣。但是戰鬥意識、戰鬥技巧等卻能夠做到不差於西夷武士。


    他們,正是來自下馬奇諾戰場的盟軍戰士,亦或者說是盟軍死士。


    獅鷲帝國與神聖光明帝國之間雖然千百年來戰亂未平,但出於雙方同為聖光的子民,而在兩國的國界邊上還有一個虎視眈眈。不知何時就會再度席卷整個大陸的天龍帝國,雙方至死至終都沒有打出太過出格的戰鬥,對於中大陸中域兩國坐擁幾億人口的超級帝國來說,幾個軍團兵力的損失確實不算什麽)。


    但這一次,兩大勢力不但在下馬奇諾打出了一個史詩級戰役,而且還一度讓中大陸的人類響起了當年對抗天龍帝國的慘烈:當初初代獅鷲帝皇與巨龍、龍人們交戰的戰場,屍體就像大地上的雜草,而血液更是在戰場上匯聚成了河流。而下馬奇諾的戰場上,雙方的屍體要麽被拉回來,要麽就變成腳下的泥土。日不落的炮火每天可是要把下馬奇諾的戰場輪流轟炸上幾遍才會罷休,而四處噴射的希臘火則早已把大地上的血液蒸幹。


    殘酷的戰鬥不但讓雙方損失慘重,但同時也讓雙方相續磨練出了一支支鐵血部隊,哪怕在最初進入下馬奇諾戰場的家夥僅僅隻是一個農民一個夥夫,但他隻要在戰場上存活下10天,也足以讓其從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家夥變成殺人狂魔。


    眼前的這些開始逐步加入戰場的家夥就是這樣的人。他們基本上都是來自於下馬奇諾防線上,盟軍部隊的二線部隊乃至後勤部隊。但在兵力匱乏的情況下他們被迫派上了戰場參與戰鬥並活了下來,成為一個個為了活下去而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


    而這次。包括之前所提到過得納蘭特在內的很多盟軍高層軍官,因為抽調不出多的正規部隊回援獅鷲港,兩者的原因大家都懂得,一個不想打,而一個因為另一個不想打而導致兵力被拖住沒法派出去,所以他們就給了這些家夥一個回家的希望:打敗日不落艦隊,然後就可以回家。


    誰都知道這是去送死,但在下馬奇諾何嚐不也是在等死,而且參與海戰是九死一生,但在下馬奇諾卻真的是十死無生,這些在戰火中成長的家夥都已經變成了老油條,他們知道,如果繼續留在下馬奇諾,無論整個戰役是勝利還是失敗他們都會死,勝利了他們就將會變成先頭部隊繼續前行至日不落帝國腹地去送死,,而失敗了了自己也必然會被留下了掩護撤退。


    “抱歉!我隻是想要活下去!”將單手劍從一名武士的腰間拔出,望著那名武士驚訝的木管,一名盟軍夥夫喃喃說道,然後繼續向前衝殺,最終被另外一名補上空位的武士腰斬成兩段。


    “可惡啊!這群家夥到底藏了多少人?傳令兵!快給我去問下武裝運輸艦到哪裏了?全都給我派上去,告訴他們!援軍就要到達了!”憤怒的織田信長手中的海戰圖揉成團說道,顯然事情已經大大超出他的預料,其實他已經差不多知道對方到底把多少陸軍拉過來打海戰了――不多不少,剛好有10個團的兵力,其中最先對西夷三軍團照成傷害的是4支拚湊團。


    所謂的拚湊團,是從下馬奇諾防線產生的一個戰爭術語,他看起來要比傭兵團還要混亂,但本身卻又並不混亂――盟軍在下馬奇諾被打殘了至少40個軍團後,因為戰況緊急就直接將散兵與任何隻要原本是屬於盟軍正規部隊內,即非雇傭兵的生力軍拚湊起來成為的所謂的拚湊團,然後頂替突擊(送死)隊空缺。


    而後分別是三個應該是非整編的紅衣劍士團與三個克裏夫戰團,這群人或許海軍會有所麵生,但下馬奇諾戰線的日不落士兵看到這些家夥,哪怕是對方現在沒了盔甲都能一眼認出來,畢竟每次盟軍攻陷下一段區域時,基本都是這兩個兵種最先奪下的。


    “為了聖光!”為了海戰,“聖光教第一先鋒軍”基本都脫下的自己的紅袍,但是他們卻又將袍子綁在自己的身上然後自己揮舞的大劍從聖光戰艦衝出,與一艘艘前來應戰的官宅船交鋒。


    大劍其實並不適合海戰,尤其是在這群紅衣劍士失去了盔甲之後,紅衣劍士在和西夷武士的戰鬥力基本都落於下風,但這群家夥的狂熱程度卻也讓信奉武士道的西夷感到一陣頭疼,最重要的是在與紅衣劍士的交手中,這群瘋狗會不顧一切的進攻、進攻、再進攻,結果導致許多西夷雖然能夠打敗眼前的家夥,但很容易再次之前被那些拚湊團的家夥給“補了個刀“,死不瞑目。


    對拚湊團的人來說能打贏就行,要不是因為西夷武士帶著一個鐵麵罩,這些家夥在戰鬥時隻要一抓住機會,咬耳朵啃臉他們都敢幹,當然現在這群家夥也將陰招發揮的淋漓盡致,補刀什麽的還是一般招式,這不,旁邊那些西夷武士戰鬥的時候,一個拚湊團的家夥自己繞後來了個斷子絕孫腳,而另外一邊的有個家夥自己掏出匕首直接把一個日不落水手的腳和甲板固定在一起,然後撲上去自己肉搏。


    這裏會出現日不落水手,並不是什麽不可能的事情,當然日不落正派艦隊,也就是目前奧爾索所在的艦隊並未加入戰場,而這些日不落水手也並不是來自於皇家艦隊,而是織田信長現在所攤出的最後一張不是底牌的底牌――龐大的日不落運輸艦隊。


    雖然是日不落的運輸艦隊,但這些運輸艦與盟軍的運輸艦比起來,,絕對可以做到一艘吊打兩,不為啥,雖然日不落的運輸艦這麽多年了還是保持當年征服亞特蘭帝國的那個款式,而且上麵並沒有配備火炮,但卻也已經足夠了。


    “發射!“並沒有火炮的轟鳴聲響起,但對麵的一艘聖光戰艦卻在幾十秒後好似喝醉了一般,開始搖搖晃晃並最終碎裂成了兩截。


    “什麽?守城巨弩?你確定是守城巨弩?日不落這麽不厚道居然把這個淘汰貨都拿出來了?”當盟軍眾多指揮官得知前方為何戰艦被擊沉的數量又增加後,所有指揮官都一張臭臉咒罵道,當然在此之後他們的臉卻又不微微一紅。


    對於開發了火炮的日不落來說,守城巨弩確實是淘汰貨,但按照整個王者大陸的戰爭器械水平來講的話,守城巨弩絕頂是頂尖級武器,尤其是日不落在帝國成立後開始生產出來的守城巨弩,要知道那時候不但是這類武器生產的黃金時期,也是質量最好的時期。


    至於守城巨弩到底來自於何方?日不落不是已經基本斷產這類武器了嗎?其實包括盟軍在內的指揮官想一想其實就知道了,因為這些?淘汰貨有些在1年前,還安裝在日不落各類型戰艦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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