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晴的意誌力再鬥爭也沒有祁慕言的美色撩人,他的汗從額頭滴下的時候,向晚晴就繳械投降了。


    “祁慕言,你不能這麽勾引我,你都是大叔了,怎麽能這麽勾引一個失足少女!”向晚晴指控著某人,但是某人顯然都沒意識到。


    向晚晴揪著祁慕言的脖子,但是沒能阻止他的大動作。


    “失足少女?老婆,是失足少婦!”


    祁慕言那話說的好大聲,向晚晴想要窩在祁慕言的懷裏當鴕鳥都不行了,祁奶奶跟祁爺爺這會兒都該聽到了。


    “老婆子,你羞不羞,看看這叫做的什麽事情!”可是祁爺爺雖然嘴巴上是這麽說的,但是身體跟言語那是絕對不一致的,他也傾身聽著。


    祁奶奶見著了,就揪著他的耳朵往外走。


    “老不死的,你才羞呢,還敢聽房!”在罵罵咧咧中,


    向晚晴覺得十分的悲催,為什麽在祁家都是最後一天了,祁慕言都要弄出這麽大的動靜來。


    殊不知祁慕言那是高瞻遠矚啊,要是他不有所動作的話,那麽他們小兩口就等著爺爺奶奶爸爸媽媽輪番到他們的小窩五轟炸吧。


    “祁慕言,我不要了,你要是再來,我就,我就回外公家!”這廝弄了自己的屋子,難道她就沒去處了嗎?


    “沒事,咱也是該去看看外公了,你要是想要住,咱們多住幾天回來!”瞧瞧,多溫柔的老公,但是向晚晴卻氣的抓狂。


    “祁慕言,你說過的,我不準睡你的床,那我不睡好了,你不準每晚都要那麽多回!”她一想到自己全身都酸痛,都是困意,她就淚奔,每天補眠都來不及。


    “老婆,你還小,不知道三十的男人如狼似虎!”祁慕言笑著哄著向晚晴,告訴她這不過是一個階段而已。


    可憐的向晚晴小同學,就被大灰狼給忽悠的,隻有四十的女人如狼似虎這回說法,哪有三十的男人如狼似虎的?不過祁慕言大首席真的太不厚道了,哄得向晚晴是一愣一愣的。


    “那這麽說來,老公,你要是得不到抒發的話,你就會鬱結於心?”


    “是啊,要是常年得不到安撫的話,可能會不能生育了,一年一年的存下來,好貨都要變成壞的了,到時候啊,也不知道我這個叔叔能不能老來得子了!”祁慕言一邊說著一邊看著向晚晴糾結的小眼神,他的眉眼裏都是笑。


    小狐狸,別看她平時有時候強的很,就在他這裏犯迷糊的時候,那模樣可是隻有他一個人看到過的。


    “那,祁慕言,我們,我們每天晚上做尹,早上做一次!這是我最大級別的能接受的範圍了!”向晚晴是經過謹慎的思考的,認為這樣真的挺不錯的。


    “那老婆大人,我們該什麽時候開始執行呢?”祁慕言的已有所指,但是向晚晴愣愣的說,“明天吧!”


    於是,小紅帽就是這麽落入大灰狼的嘴裏的。


    向晚晴第二天不止一次的起不來,在祁家全家人曖昧的小眼神下,還有對祁老大滿意的眼神下,小兩口要打道回府了。


    一路上,向晚晴在車上就開始打瞌睡,祁慕言慢慢的看著,碰到紅綠燈的時候盡量開的又穩又慢。


    隻是到家的時候,向晚晴睡得厲害。


    祁慕言不忍心吵醒她,就沿著小區的街道來來回回的開了十來圈。


    “唔,到家了嗎?”向晚晴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太陽高照了,他們明明是早上出門的。


    祁慕言為她細心的解開安全帶,“到家了。”


    牽著小迷糊上樓的時候,誰曾想到,幾天沒回來住的別墅堆滿了東西,大大小小的行李箱,也不知道是誰的。


    “有親戚要來咱家住嗎?”向晚晴不解,什麽時候就多了一個人了?


    祁慕言看著這些行李箱,目光未明,隻是覺得有些眼熟,但是卻想不起來是誰的。


    “應該是找錯地方了,我們進去吧。”


    向晚晴也沒想那麽多,正如祁慕言說的那樣,可能是找錯人了。


    “晚晴,向家的事情,你打算怎麽做?”祁慕言想要知道她的想法。


    “我想找奎叔來了解一下情況,最好是能找到向博光犯罪的證據。”向晚晴覺得這樣是最好的。


    祁慕言知道向晚晴的意思,但是要是這樣的話,那個奎叔就是重要的人,隻怕是向博光會對他下手也不一定。


    “向博光想必在這個時候可能已經收到風聲了,梅家不可能不告訴向家。”祁慕言怕的是晚晴會受到傷害,因為向博光太殘忍了。


    “這些,我都知道,慕言,向博光是個沒有心的人,他是絕對不會讓出股權的,再加上他在董事會的勢力,我要是想要拿回向家的繼承權,確實有很大的麻煩。”向晚晴不是天真的小姑娘,說是要股權向博光就會給她的,也不是說到了董事會告訴大家,我的股權最大份額的,他們就會給。


    “我已經讓蘇珊為你來受理這件事情,你滿意嗎?”蘇珊是上次給她辯護的律師,對於向晚晴來說,對她的印象不錯。


    “好,那晚上約出來一起吃個飯吧!”向晚晴想了想,還是這麽說著,因為要是真的想要跟向博光對簿公堂的話,那麽最起碼的他們之間有些事情是需要去核實一下的,向博光這些年她不是不知道,就連母親的那份股權,要不是放到了叔叔叔的那裏,可能就要一起合並下去了。


    祁慕言看著向晚晴,拿著她手裏的資料,“這些資料,不急,蘇珊是個有專業素養的人,她處理這些案件不知道處理了多少了,但是眼前最要緊的任務是獲取向氏第二大股東的支持!”祁慕言的一番話驚醒了夢中人,對,她怎麽忘記了,叔叔叔在這個公司的分量也不算是輕的,雖然叔叔叔在國外一直有自己的公司。


    “慕言,那我們就先去見叔叔叔吧。”


    “你知道他在哪兒?”祁慕言知道向家的老二一向是個怪人,他從來不輕易見客人,在向家,他一直都是一個神秘的存在。


    有人說是因為向家老二是向家的私生子,但是這幾年向博光當家,所以將人給關起來了,可是到底是怎麽樣沒人知道。


    “我是他最疼愛的,侄女,我當然知道他在哪裏!”隻是說到這個侄女的時候,她的心裏有一絲苦澀,她也絕對沒想到會是這樣,也不知道到底叔叔叔是怎麽想的,還認她這個侄女嘛。


    向晚晴是沒猜錯,向二叔是在這個地方,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麽的二叔一直就喜歡住在這個地反,這個地方沒有一個人,總是他一個人在這裏打掃房子,做飯,然後享受著一天的好時光。


    如果不是小時候她剛失去母親那會兒無法從悲傷中走出來,叔叔叔也不會帶著她來到這個地方,她也不會知道原來a市原來還有這麽美麗的地方。


    祁慕言這是第一次見到向二叔,與向博光完全不同,向二叔的身上有著一股淡淡的書香味,十分的儒雅,一點都看不出來是個商人。


    他保養的很好,歲月一點都沒在他的臉上留下任何的痕跡,向二叔回頭看著他們兩個,笑了笑。


    “來的不算是慢的,但是也不是快的。”向二叔放下了手裏的水壺,打理著一支蘭花,似乎是剛剛開花的。


    “叔叔!”想了想,向晚晴還是叫了一聲,但是隨即就很尷尬。


    “這就是你嫁的人?”向二叔看了一眼祁慕言,大抵算是滿意的。


    “是,他叫祁慕言!”


    “可是我不高興!”向二叔的臉突然一變,向晚晴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不知道二叔為什麽會生氣。


    “二叔,是我的錯,沒經過您的同意就將晚晴給拐跑了!”祁慕言知道那是男人之間的一種東西,他肯定是在怪他的,而且還沒經過他的同意,就結婚了。


    “這小子,還算是知道點,那為什麽就不帶著她回來見我?向晚晴這個丫頭不知羞的,你也就跟著她胡鬧?”向二叔可是一點都沒給兩人留情麵。向晚晴的臉一紅,覺得二叔也真是能刁難人的。


    “二叔,我們難道就還真的不回來看你了啊!”向晚晴覺得二叔還是以前的二叔,根本都沒變化。


    “行了吧,就你嘴甜,還進屋吧!還喝水什麽的,廚房沒變過,你自己上去弄去!”


    “是,知道了叔叔!”向晚晴的心好像一下子回到了那個童年一樣,跟叔叔叔生活在一起,是沒有任何的壓力的,可以一直的隨心所欲下去,如果沒有向晚霞的話,她根本就不會知道那麽多的事情,或許這些都是冥冥中注定好的,要是該是你走的路,你怎麽努力都是逃脫不了的。


    “想什麽呢?水開了,”祁慕言從身後擁住了她,嚇得她不輕,萬一被叔叔叔看到了挺難為情的。


    “祁慕言,不要鬧了,等會叔叔看到的!”向二叔跟平常的人不一樣,那是向晚晴尊重的人,她總覺得有種父親見到女兒被女婿欺負的感覺。


    “他不在,去書房了,說是在書房等你,跟你要說悄悄話呢!”祁慕言不滿的說著,掐著她盈盈一握的小腰,往他的懷裏一送,向晚晴的臉色爆紅。


    “祁慕言水開了,水開了,你趕緊泡茶!”說著撒開腳丫子就跑到了樓上,生怕祁慕言反悔一般的追了上來。


    向二叔在樓上拿出了一份股權轉讓書,這讓向晚晴覺得十分的不解。


    “你拿著,這本就是你母親的東西,也是我欠你母親的!”如果不是那樣的話,那麽她也是絕對不會變成那樣。


    “叔叔,你這話,我聽不懂!”向晚晴知道叔叔叔肯定是知道些什麽時期的人,可是叔叔叔就是不說,不知道為什麽。


    “晚晴,如果當年我沒拒絕老子的話,可能是我的!”他那張書生氣的臉上有著一抹痛色,好像是失去了摯愛一般,


    “叔叔,如果你覺得是你的,為什麽就不去爭取呢?”向晚晴隻覺得當年的母親真的好可憐,明明有著一張清麗動人的臉,不錯的家世,可是清高的自尊卻讓她寧可不屈服,也願意遊走幾個男人之間。


    “晚晴,你還小,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等你以後有了家庭孩子的時候,你就會慢慢的了解了。”向二叔無奈的說著。


    向晚晴知道他心裏的苦楚,“還有這份是我的聲明書,我願意無條件的支持你登上向氏的董事長一位,你不用擔心!”


    向晚晴的鼻子酸酸的,叔叔叔是在用這樣的方式彌補著自己,彌補著對母親的虧欠。


    “叔叔,你不用這樣,母親在天之靈也不會希望你這樣的。我知道母親最高興的事情肯定是看到你開心一些!”


    “我們晚晴也長大了,也知道自己的路該怎麽走了,這樣我就放心了!”向二叔滿意的看著她,這幾年向晚晴的變化他也看在眼裏,向博光是怎麽對待晚晴的,他也知道,所以這些年他一直收集著向博光的犯罪證據。


    “晚晴,要從向博光的手裏拿回股權不容易,這隻老狐狸暗箱操作,假借著公司收益不好,早就將你的股票轉到了他的名下了。”


    “叔叔,難道你知道一些什麽情況嗎?”向晚晴是求之不得,要是讓奎叔去查的話,也許會讓向博光發現什麽的,要是叔叔手裏有著這些證據,他們就更有把握一些。


    向二叔將他掌握的證據資料一一交給了向晚晴,但是他的神情卻沒有絲毫的放鬆,還是非常的嚴肅。


    “晚晴你不要忘記了,一定要拿回向氏的繼承權!”


    向晚晴朝著他鄭重的點點頭,“叔叔,我看了日記了,我知道有些事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可是有些人還在,你該珍惜眼前人。”向二叔本來就有一個戀人,她知道她一直都沒結婚,一直在等著向二叔。


    “你都知道了?”向二叔苦笑,他們老一輩人的事情竟然還要一個小輩來說,他算是越活越回去了。


    “這麽多年過去了,她也為自己的過錯受到懲罰了,再說當年綁架的事情也不是她的錯,韓萍跟李梅早就想要綁架母親了,沒有那位阿姨,她們一定能夠得逞!”她的話是不錯,可是在向二叔的眼裏,確實是她害了沈又玲。


    “你母親是個善良的人,一輩子就隻有她這麽一個朋友,我以前對你母親總是以為是因為相識太久了,隻是這樣朋友之間的親近,隻是你媽走了後,我的心也跟著空了一塊,不關她的事,隻是我的心,我的情,隨著你媽去了。你也別怪我在你媽媽的臥室裏都掛著我的衣服,我也不過是留個念想,活著的時候不能在一起,死了的時候,好歹衣服能放一起,算是一起生活過了!”向二叔是個簡單的人,簡單到他從來都是不求回報的。


    “叔叔,你這樣,讓我怎麽安心放下你,要是在這裏住的獨單了,就來找我跟祁慕言,我們反正也才兩個人。”隻是向晚晴才說完這句話,身後的祁慕言敲門走了進來。


    “晚晴,叔叔不會喜歡我們那裏的,尤其是晚上,太鬧了!”祁慕言那威脅一般的看著向二叔,就如同翁婿相見,誰也看不上誰,就是愛鬧騰。


    “行了,你不是還要去準備打官司的事情嗎?趕緊去吧,向博光肯定也不是省油的燈,他要是在你之前調動了公司的資產,那你可就得不償失了!”向二叔擔憂著,但是這個事情也是祁慕言擔心的,好在祁慕言早就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叔叔,祁慕言早就想到了,隻要向博光一旦在資產上有變動,檢察院那邊就會提審向博光,所以隻要向博光一動,他馬上就處於被動!”隱藏資產,這就是有逃稅的嫌疑,檢察院方麵是絕對不會這麽輕易就放過了向博光的。


    但是同時的對於他們來說這也是個機會,“做的很好,那小子果然不是一個尋常的人!”向二叔誇獎著祁慕言。


    向晚晴低低的笑,首席法官要是連這些都不知道,那不是被人笑話了嗎?


    從向二叔家裏走出來,他們也接到了向博光被逮捕的消息。


    向晚晴覺得這一切好像怎麽都在預料之中一樣,根本就不需要她去做鬥爭什麽的,似乎來得太容易了。


    “你覺得有些不對勁是嗎?”祁慕言看著向晚晴的樣子,就知道她心裏的疑惑。


    “更讓你覺得詫異的事情都有,在向博光逮捕的時候,他竟然主動將股權都交給了你,還有向氏的經營權!”這太匪夷所思了,到底是什麽事情,向博光不該是這樣的人。


    而且向博光不是都將她的股權給侵占了嗎?為什麽這個時候全部吐出來了?難道還真的是因為他的良心發現了?想要彌補她?


    向晚晴皺眉,似乎心裏覺得有些事情要發生一樣。向博光的肚子裏到底再想什麽事情,是不是算計著什麽?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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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生,她是備受寵愛的市長千金,她為複仇而來,前世那些置她於死地的惡人,看她如何讓他們一個個睜大驚恐的雙眼,絕望的承受著死神的降臨!


    她以為自己這一世就這樣在複仇中過去,永不得救贖,卻不料遇到了這樣一個他。


    她說,我狠毒。


    他說,彼之砒霜,吾之蜜糖。


    她說,我是一個壞銀。


    他說,把壞留給別人,把淫留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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