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嫦曦醒來後,靠在車廂上,吃著風浩淼剝好的水果。愛睍蓴璩


    “你為什麽不告訴易爺爺你所知曉的事?”風浩淼看著那吃水果吃的津津有味的易嫦曦。


    “你有證據麽?”易嫦曦咽下口中的葡萄,反問。


    “就算沒有證據,你說了,難道他會不信?”


    “你不也沒告訴你爺爺麽?”易嫦曦打了個哈欠,嗤笑道煨。


    “如果我告訴了他,就沒有好戲看了。”風浩淼伸了一個懶腰,再次剝了一個橘子遞給易嫦曦。


    “既然你都會說,告訴他們之後沒有好戲看,那我為什麽要舍棄看好戲的機會?”


    “……”風浩淼無語了一會後,輕聲笑了起來:“難道沒人跟你說,你有些無賴麽?厴”


    “謝謝,你不是第一個這樣說的,更不是最後一個。”易嫦曦接過風浩淼遞來的橘子,說完後,塞入口中。


    風浩淼頗為無奈的看了易嫦曦一眼,歎道:“我這輩子怎麽就栽在了你的手裏?”


    “這婚約是可以解除的。你退,我退都是一樣的。”易嫦曦聳聳肩把這個年代的女人當成神聖的婚約,輕輕的推送了出去。


    “你能不能不那麽胡鬧?”風浩淼瞪了易嫦曦一眼。


    “我在說事實。”易嫦曦輕笑道。


    “這話,我希望是最後一次從你的耳朵中聽到。”風浩淼撇過臉,便不再說一句話。


    一時間,整輛馬車內變得空寂了起來。


    易嫦曦嘴角挑起一絲笑容,可是她的笑容還沒挑起多久,就收斂起來,抄起置放在一旁的竹杖。


    “你坐在這裏,我出去解決。”還未等易嫦曦提起竹杖出去,風浩淼轉過臉來,對易嫦曦說了一聲後,便挑開車簾,飛身而出,車簾再次斂下。


    易嫦曦挑了挑眉,淡淡一笑,人卻沒有起身出去,但是竹杖卻是握在了手中,閉眼靠在馬車壁上。


    過了一會,風浩淼掀開窗簾,進入車內。


    一身血腥味隨著風浩淼挑起車簾,鑽了進來。


    “解決了。”風浩淼輕微的咳嗽了一聲,對閉眼小憩的易嫦曦說道。


    “下次我去。”易嫦曦睜開無神的雙眼,“看”了“看”風浩淼,冷聲說道。


    “好。”風浩淼也沒再堅持,正如易嫦曦所看出來的那樣,現在的他不過是有些大男子主義的逞強罷了。這幾天,身子的寒毒,隨著天氣的轉冷,已經開始不穩了。


    “握著極品仙靈石修煉。”易嫦曦再次開口。


    “嗯!”風浩淼點頭,乖乖的從儲物戒中掏出了極品仙靈石,握著修煉了起來。


    車子再次晃蕩著向前而去。


    半個時辰後。


    “看來是不想讓我們消停了。”易嫦曦再次睜開無神的雙眼,冷冷的說道:“沒想到還有人跟天家一般,會召喚獸類作為攻擊手段。”


    說完,用竹杖挑起車簾,跳下車。


    “少夫人,你……”趕車的冷青雲看著跳下車的易嫦曦,蹙眉叫道。


    “性冷淡,管好你的嘴。否則休怪我戳爛了你的臭嘴。”易嫦曦說著,一步步向著一個草坡走去。


    聽到易嫦曦對自己的稱呼,冷青雲嘴角一個抽搐,這稱呼也太那啥了吧。


    正在他鬱悶的時候,車廂內響起了風浩淼噴笑的聲音。


    “主子,你也是,怎麽不管管你家婆娘,這話也能說。”冷青雲拍了拍車門,冷哼道。


    “哈哈哈……”冷青雲剛說完,本是悶笑出聲的風浩淼倒是直接爽朗的大笑了出來。


    “……”憤憤不平的冷青雲,瞪了眼那隨風起伏的車簾,再次哼道:“奸夫淫婦。就會欺負我這個奴仆。”


    說完倒是把目光轉向了易嫦曦,眼裏閃過一抹擔憂。


    “不用擔心她,她的實力不比我差。”似乎知曉冷青


    雲心中所想,車廂內的風浩淼淡淡開口說道。


    “主子,你沒說錯吧,她有金丹期的修為?”冷青雲狠狠的咽了口口水,不敢置信的說道。


    “嗯。如果她用她的武器有可能跟我拚個半斤八兩。”風浩淼似乎想到了什麽,心情愉悅的笑著說道。


    “……”冷青雲瞬間無語了,這真的是變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不過……


    “她現在看不見,十成的實力也發揮不了五成,隻能被動挨打,這多危……”


    “嘭!”


    “嘭!”


    “啊嗚……”


    “嘭!”


    前方傳來的敲打聲,狼的慘嚎聲,打斷了冷青雲的話,順著聲音看去,隻見易嫦曦手握竹杖,身起杖落,每一杖準確的點在狼的眉心處。


    冷青雲嘴角抽搐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突然感覺眼前的易嫦曦不能用常理來推斷了,人家都說,銅頭鐵腦豆腐腰的狼,她偏偏每一擊都落在了頭上,每一杖都點在眉心處,可偏偏她的每一杖都能奪去一頭狼的性命。


    一刻鍾後,那些被簫聲召喚而來的狼群,看著煢煢獨立的包圍圈中的易嫦曦,都慘嚎著向後退去。


    “好了,舒展完筋骨,是該去找找主謀了。”易嫦曦舉著竹杖,伸了一個懶腰,飄身向著一個山坡而去。


    山坡上的人似乎察覺到了易嫦曦的到來,她可不認為自己近身戰能夠敵得過這個用竹杖就能戳破了狼頭的女孩。


    所以在易嫦曦剛剛起步的時候,就已經一躍而起,準備離開了。


    隻是她的速度終究敵不過易嫦曦的速度。


    “既然來了,那麽就留下來吧。”易嫦曦說著竹杖就點向戴著鬥篷的女人頭部。


    見點來的墨紅色竹杖,鬥篷下的女人眼中閃過駭然,舉起蕭,就要抵擋易嫦曦的竹杖。


    易嫦曦唇角一彎,耳朵微微一動,手中的竹杖,瞬間分化為三根,分別向著三個方向向著女子襲去。


    見到那襲來的竹杖,女子向後而退,可讓她感到駭然的是,易嫦曦的竹杖如影隨形的粘著她攻擊而去。


    “嘭!”第一根竹杖敲擊在女子的鬥篷上,直接把鬥篷震裂。


    “啊……”女子尖叫出聲,捂住臉,竟然不去抵擋易嫦曦剩餘的攻擊了,易嫦曦手中的竹杖在虛空一頓,雖然她有些不解為何這個女子會突然尖叫的停下來,但這樣的好機會,她絕對是不可能放過。


    心髒,丹田。竹杖狠狠的點擊在這兩處重要位置,結束了女子的生命。馬車內,聽到尖叫聲的風浩淼,立刻飛身而出。見到自己的主人飛身而出,冷青雲亦跟著踏出,追上了風浩淼的步伐。


    當兩人來到易嫦曦身前,看到躺在地上的女子的時候,都倒吸了一口冷氣,冷青雲更是驚嚇的說道:“我的媽呀,這女人的臉簡直比馬蜂窩還難看,青一塊,綠一塊,還帶著坑坑窪窪。臥槽,裏麵竟然還有蟲子。嘔……”


    冷青雲說完,更是嘔吐了起來。


    風浩淼忍著胃裏的翻江倒海,走過去,拉著有些怔愣的易嫦曦,輕聲道:“走吧。”


    易嫦曦瞬間掙脫開風浩淼的手,一把把風浩淼推開,手中的竹杖狠狠的刺在前方虛空中。


    “嘭!”一條毒蛇的頭直接被易嫦曦的竹杖點成齏粉。


    “走吧。”易嫦曦這才開口說道。


    走在她身後的冷青雲悄悄的問怔愣住的風浩淼:“主子,少夫人她的眼睛真的看不見麽?”


    “你要試一下失去光明的感覺麽?”風浩淼笑覷著冷青雲,問道。


    “額!主子,你饒了我吧,我什麽也不知道。”冷青雲說完,趕緊的追上易嫦曦的腳步,與自己笑麵虎的主子相比,少夫人雖然冷了點,但還是比較近人情的。


    可是當他剛剛走近到易嫦曦竹杖所能接觸的範圍的時候,迎接他的是易嫦曦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射來的竹杖。


    “嘭!”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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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冷青雲忙捂住被竹杖震疼的口腔,隻感覺牙齒在這竹杖的點擊下都要脫離了牙齦的懷抱,直接跌落於地一般。


    忍住滿眼心酸委屈的淚水,用眼神質問易嫦曦為什麽要偷襲自己。


    “我之前說過,如果你再說,我就用竹杖搗爛你的嘴,現在算是給你一次警告,下一次的話,這竹杖可就不是震疼你這般簡單了。”易嫦曦收回竹杖,一步步向著馬車走去。


    “這就是所謂的禍從口出,青雲,下次說話可是要注意點,雖然我很喜歡你剛才對曦兒的叫法,但是為了你的小命著想,我覺得你最好以後還是不要當著曦兒的麵說這樣的話了。”風浩淼從後麵跟上來,拍了拍冷青雲的肩膀,用老懷欣慰的心情說著語重心長的話。


    冷青雲本忍住的眼淚,在風浩淼的這句話和那一拍中,直接滑落而下,瞬間淚流滿麵。作孽啊,他上輩子究竟做了什麽天大的孽啊,要他這輩子跟了一個怕妻子的主子。


    風浩淼可顧不上自家的好侍衛,直接屁顛屁顛的跟上那走在前方的易嫦曦。


    淚流滿麵的處在秋風瑟瑟的寒風中,被主子遺棄的冷青雲,顯得異常的悲壯,異常的淒涼。


    擦幹眼淚,冷青雲認命的追上那前方頭也不回的兩個主子而去。他暗暗在心裏決定,以後就算是得罪主子,也不要得罪少夫人,哦,不,是易家二小姐。


    冷青雲捂著疼痛難堪的唇,如清風般追上易嫦曦跟風浩淼。


    “幸好你剛才看不見,不然,你肯定是舍不得下手。”風浩淼心有餘悸的對著身側不關己事般向著前方走去的易嫦曦說道。


    “我想要殺的人,還從來沒有活著從我的手中走脫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你絕對不舍得你的兵器斬殺了那麽醜的人。”風浩淼回想到剛才那被易嫦曦斬殺的女人的樣子,狠狠打了個冷顫,咽了咽口水說道。


    “殺人如果還看美醜,那你就不用殺人了。”


    “如果你剛才看到了那人的樣子,你就不會這樣說了。”風浩淼喉嚨滾動了幾下,似乎忍住某種不適一般。


    易嫦曦嘴角泛起古怪的笑意:“我知道我殺的那個人有多醜。”


    “青雲剛才對那人的樣貌的描述,還及不上那人的十分之一。”風浩淼胃已經開始再次翻騰。


    “那人臉上一共有五千個坑窪。”易嫦曦輕笑著說道。


    “你怎麽知道?”風浩淼繼續壓下那翻騰的嘔吐感,吃驚的問道。


    “因為我聽到了五千條蛆蟲在她臉上攢動的聲音。”易嫦曦帶著古怪的笑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閃身離開了她之前所站定的位置。


    她剛剛離開原地,風浩淼直接把一堆嘔吐物噴在他之前所站的地方,並且不斷的彎腰嘔吐著,似乎想把整個腸胃裏的東西都吐出來一般。


    等風浩淼嘔吐完畢,虛弱的回答馬車內的時候。


    吃著葡萄的易嫦曦淡淡然的開口:“我剛才還漏了一點,那個女人身上……”


    “嘔!”風浩淼幹嘔一聲,連忙開口阻止道:“夠了,夠了,別再說了,去求你別再說了。你就饒了我吧!”


    易嫦曦意猶未盡的砸吧了下嘴,頗為惋惜的搖搖頭:“你確定真的不要我說麽?”


    “一定,確定以及肯定!你不要再說了。”風浩淼斬釘截鐵的說道。


    “我本來想說,那女人身上有一顆不錯的避毒珠的。既然你不讓我說,那就算了。”易嫦曦歎惋了一聲,便失望的搖頭,閉上了她無神的雙眼。


    “避毒丹?”在外麵聽到易嫦曦嘀咕的聲音的冷青雲趕緊停下馬車,鑽了進來,急切的對易嫦曦說道:“少,哦,不,易小姐,那避毒丹還在那女人的身上不?在什麽地方,我這就去拿。”


    “要避毒丹幹嘛?我看見了自然是我拿了。”


    “那就好,那就好。”聽到是易嫦曦拿的,冷青雲長長的舒了口氣。


    可還沒等他把氣舒完,易嫦曦的下一句話,再次把他的心情給吊了起來:“可是我覺得沒用,一把就把它丟了,那東西,帶在身上太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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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丟了?”冷青雲的聲線再次拉長,不敢置信的瞪著易嫦曦,似乎想要從她的口中得到確切的答案。


    “嗯,丟了。”易嫦曦嘴角泛起古怪的笑意,點點頭。


    在一旁自始至終都處於旁觀的風浩淼,撫了撫額頭,又有人要被坑了。


    “我的小祖宗啊,你怎麽能丟了,那可是能夠完全壓製少爺身上寒毒的寶貝啊。你這丟了,可是丟了少爺的命啊!”冷青雲捶胸頓足,一臉悲戚,似乎是易嫦曦殺了他爹,宰了他娘,賣了他媳婦一般。“可後來我想了想,丟棄了又似乎是太可惜了。於是就放到了儲物戒指中,存了起來。”易嫦曦拋了拋從盤龍戒中找出的如拇指般大小,渾身漆黑的圓珠,歎道:“原來這避毒珠竟然有那麽大的功效啊!”


    冷青雲無語的看著一臉隨性的易嫦曦,他很想怒吼一聲,你下次說話能不能大喘氣,一口氣把該說的說完,這不是在玩我嘛。


    但是給他幾個膽子,他也不敢對眼前這個剛剛還敲了他的口腔一陣疼痛的女孩怒吼那麽一聲,於是隻能用默默的控訴的哀怨眼神瞅著易嫦曦,隻是讓他更加哀怨的是,人家現在是完全看不到的狀態。


    默默無語了一會後,他隻能悲哀的回去當他的馬夫了。


    “拿著。”易嫦曦把手中的避毒丹丟給風浩淼:“別丟了。”


    “嗯。”風浩淼伸手接住拋來的避毒丹。


    “我們現在能安靜一陣子了。”易嫦曦靠在車廂內,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笑道。


    “嗯。如果我們的實力是在武帝級別的話,可就要糟了。”風浩淼淺淺一笑,還沒笑開,忽然又斂起了笑容:“其他勢力估計可能就沒有我們這麽幸運了。”


    “我好奇的是,這血煉教背後有沒有修真界的勢力支持?”易嫦曦歎了口氣,繼而說道:“如果他們背後有修真界的支持的話,我們可就不好過了。”


    “嗯。現在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風浩淼沉重的點點頭,歎道。


    “但之前出現的那女子,已經分明有了先天境界的修為了。這修真界介入到其中,還是極其有可能的。”易嫦曦蹙眉分析道。


    “我剛才遇見的人當中,也有三人是先天境界後期巔峰。”


    “這如果不是修真界介入其中的話,那麽這血煉教,可就真的很有意思了,要不改天我們找個時間去人家的大本營瞧瞧,怎麽樣?”易嫦曦打趣道。


    “自然是好的。”風浩淼眼睛一亮,讚同道。


    “那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易嫦曦也拍板道。


    坐在車廂前的冷青雲聽著馬車內的議論,撇了撇嘴,主子太沒有節操了,人家說怎麽樣就怎麽樣,太沒男子氣概了。


    “曦兒……”


    “嗯?”


    “曦兒……”


    “幹嘛?叫魂啊。有事快說,有屁快放!”易嫦曦不耐煩的聲音從車廂內傳了出來。


    “沒事,就是想叫叫你!”


    “滾!”


    “嘭!”


    冷青雲縮了縮脖子,咽了咽口水,這下撞得可不輕,希望主子沒事,阿門!


    額,阿門是什麽東西?冷青雲撓了撓頭,不解的想到。


    就在此時,裏麵再次傳來了風浩淼的嘟囔聲:“曦兒,你下手能不能不要那麽重啊!”


    冷青雲翻了翻白眼,主子,你自己明顯是讓著人家,還叫人家下手輕點,你這明顯就是犯賤的節奏。


    “駕!”一皮鞭甩到馬屁股上,馬開始狂奔了起來。


    冷青雲在外麵憤憤的想著,叫你們兩個在我這孤家寡人麵前說這些“情”話,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麽無視我。


    車廂內,被冷青雲的突然加速給顛簸得沒站穩的風浩淼,一個屁股坐在了軟墊上。


    可是軟墊上,可是輕巧的插著剛才他撞飛的一把水果刀。


    而那把水果刀的刀尖是向上的,也就是說,現在倒黴悲催的風浩淼的屁股是直接的就撞上了這


    把明晃晃的刀尖。


    坐在刀尖上,風浩淼眼睛一凸,臉色瞬間變得通紅,怒吼一聲:“冷青雲,回風家後,自行到刑堂領罰。”


    易嫦曦先是一怔,然後想起剛才刀入體的聲音,那種刀尖*****的綿軟聲,已經風浩淼悶哼的聲音,可以判斷出,刀尖刺到的似乎是他的臀部。


    判斷完畢的易嫦曦,嘴角勾起古怪的笑意,調侃的看向風浩淼:“你的晚節可保住了?”


    “你還不快來幫忙!”風浩淼忍著痛,白了一眼易嫦曦。


    “一來是男女授受不親,你中刀的位置又是那麽的**;二來嘛,我的眼睛,你也是知道的,完全看不見,這若是觸碰到不該觸碰的,拔了不該拔的,那可就不好了。”易嫦曦為難的說道。


    “易嫦曦。”


    “嗯,我在呢,如果你覺得痛,就喊出來吧,喊出來就會好些。”


    “你……”


    “冷青雲,你家主人中刀了,你還不快進來看看。”還未等風浩淼再度開口,易嫦曦連忙揚聲對外麵駕車的冷青雲大聲喊道。


    一聽自己的主子受了傷,冷青雲立刻停下馬車,鑽了進來,看向好好的坐在軟墊上的風浩淼,不解的看向易嫦曦,這位主子該不會又要拿他來開刷吧?


    “出去。”風浩淼瞪了冷青雲一眼,冷冷的說道。


    他的語氣雖冷,但是還是有些微的變調的,跟隨了他多年的冷青雲自然是聽出這是主子在忍痛時的聲音。


    “主子,你傷到哪裏了?讓我看看,我好給你敷藥。”冷青雲急切的說道。


    易嫦曦聽到這急切的聲音,再聯想到冷青雲給風浩淼敷藥的場景,一時間忍不住的笑了出聲。


    冷青雲不解的看向易嫦曦。


    風浩淼則是狠狠的瞪了一眼易嫦曦:“你腦袋裏能不能不要想那些邪惡的東西?冷青雲,你給我滾出去。”


    “可是……”


    “沒有可是。”


    “但是……”


    “沒有但是,立刻,馬上給我滾出去。”風浩淼吼道。


    “出去吧,你主子的臀部不過是挨了一水果刀罷了。以你主子皮糙肉厚的程度,估計很快就好了。倒是你,下次駕車的時候,還是慢些,不然你主子就算再怎麽皮糙肉厚也經受不住你這無止休的變速。”易嫦曦好心情的替冷青雲解惑道。


    冷青雲聽完易嫦曦的解釋,狠狠的咽了下口水,這次的事件,他真的要認罰了,雖然不知道會出現這樣的結果,但是這事情的始作俑者裏麵,還是有他的份的。


    顯然的,主子是堅決不會去責罰未來的少夫人的。那麽就隻有自己可以責罰了。暗暗淚流滿麵的冷青雲退了出去,開始穩穩當當的趕起馬車來了。


    車廂裏麵,易嫦曦用她那無神的雙眼淡淡的瞥了眼風浩淼:“如果你喜歡刀尖一直存留在你體內的快感,你盡可不起來。”


    聽到易嫦曦的話,風浩淼嘴角一個抽搐,從軟墊上坐了起來,伸手拔出水果小刀。隨手丟出了窗外。


    “金丹境界的人,被小刀刺入臀部,傳出去都會令人笑掉大牙。”易嫦曦慵懶的打了個哈欠,靠坐回車廂上,語帶笑意的說道。


    “易嫦曦,你夠了……”惱羞成怒的風浩淼怒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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