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禁之巔,碧月寒冰!”


    音軌不敢置信的看著那冷冷的看向自己用冰冷的語氣質問自己的白衣勝雪的男人,失聲喊道。


    紫禁之巔。獨立於修真界所有的勢力之外,名聲卻絲毫不下於各大勢力的威名,隻因為這紫禁之巔出了一個人,那個人的名字就叫做――寒冰。


    碧月寒冰郭。


    想到這裏,音軌心裏不可遏製的生起了畏懼之感。隻是對眼前這個冰冷的看著他的男人的畏懼,不僅僅他畏懼,凡是聽過碧月寒冰這個名諱的人,都會對這個冰冷如月的強大男人產生畏懼。


    比如一側的唐念心裏也不可遏製的泛起了恐懼,心不斷的顫抖、緊縮著。


    天啊。碧月寒冰,這個能夠硬撼忘情宗宗主的恐怖男人怎麽出現在這裏。而且還口口聲聲的對音軌質問,他是否動了他的人。


    這句話,這一幕,著實太令人震撼了,這個被眾人稱之為最為孤僻、最為落寞的紫禁之巔的男人竟然還會關心人,而且還會親口承認自己關心人。這簡直就是破天荒,頭一回了。


    這若是傳出去,那該是會讓整個修真界都為之震蕩的大事件。


    “是你動了我的人?”就在這時,寒冰再次冷冷的開口道。


    他的聲音中掩飾不了那一分冰冷,屬於嗜殺的冰冷。


    音軌聽到寒冰的話,身體狠狠一顫,旋即把目光投向了被寒冰抱在懷中,暈過去的紫影,抿了抿唇,嘴裏泛起一絲苦澀,他真的沒想到,今天不過是解決兩個破符師罷了,卻沒想到卻是踢到了一塊硬的不能再硬的鐵板上。


    此時他的心中除了驚駭的情緒外,再無其他。


    看著不說話,不作答的音軌,寒冰眼中本來隱而不發的冰冷終於在這一刻不可遏製的爆發,隻聽得他冷聲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


    話音落,指尖一抬,一抹細小的碧玉光芒從他的指尖發出,直襲音軌的麵門而去。


    驚駭莫名的音軌在見到寒冰抬起的指尖上閃爍的那一抹寒芒的時候,狠狠的打了一個冷顫,沒有絲毫戰意的轉身就逃。


    逃。


    現在他的心裏也隻剩下這麽一個字眼。


    隨著他心裏響起的這個聲音,他也依舊照做了。


    轉身,化為一抹光華,離開。


    “欺負了我的人,你認為你還走得了麽?”寒冰一聲冷哼,隻見之前還猶如光箭一般激射而出的音軌,隨著他的這一聲冷哼的響起,人硬生生的停在了那裏,再也不能動彈分毫。


    這就是實力的差距,絕對的實力差距。


    駭然。此時此刻被寒冰強行定在虛空中的音軌眼中隻剩下無盡的駭然。


    與此同時他的心裏更是想起兩個字:完了。


    是的。被碧月寒冰定在虛空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完了。


    魔音教也完了。


    因為他們得罪了一個不可得罪的人,得罪了一個隻需要動一動手指頭,就能消滅了他跟魔音教的男人。


    碧月寒冰。


    他的想法初一落地,一道碧綠的光華頓時從他的眉間穿透而出,旋即他整個人如一個脹滿氣的氣球,頓時爆裂開來。


    化為一陣血雨,紛紛揚揚的落下。


    隨著他的肉身爆裂開來,一個散發著碧綠好看的光球從他之前所在的地方,冉冉升起,猶如一個月亮。


    旋即這散發著碧綠色的光球,在刹那間消散在這一片空間中。


    見到這一幕的唐念等人,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


    一招秒。


    輕易的一招秒。


    好可怕的男人。


    好詭異的招式。


    “你們也想留在這裏麽?”在他們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冷顫的同時,寒冰的目光再次冷冷的瞥了過來,與他冰冷的目光一同到來的還有他那如地獄魔神般冰冷見骨的聲音。


    “別,別,別誤會,我們是路過,路過,我們剛才什麽也沒看見,什麽也沒看見!”見寒冰投射而來的目光和冰冷的詢問話語,唐念連連搖手,表示這


    tang自己的無辜,可在慌慌張張間,卻說的有些語無倫次,所表達的意思更是讓人哭笑不得。


    路過,沒看見?


    冷青雲四人相視一笑,好一個路過,好一個沒看見。他們倒是還真是不害臊,他們今天倒算是見識到了這修真界人士的沒臉沒皮了。


    真真是……好不要臉。


    “滾!”


    寒冰冷眸一眯,涼薄的唇微微翻起,從口中冷冷的吐出一個字。


    這個“滾”字就好像給了唐念幾人一個特赦令牌一般,讓他們心底微微的鬆了一口氣,幸好,幸好他沒有大發雷霆,把他們給滅了。


    唐門相信眼前這個冷眸凝視著他們的男人有那個膽子這樣,因為紫禁之巔一向是獨來獨往,一向就是隨心所欲慣了。


    想著這些的時候,唐念四人腳下可沒有絲毫的停頓,幾乎是在寒冰一聲滾字出口,他們立刻頭也不回的撒腿就跑。


    “回來!”就在他們化為光芒激射出一段距離的時候,寒冰的冷眸一眯,好看的唇瓣再次沉聲吐出兩個字。


    兩個字就好像被施加了魔力一般,四人四獸頓時停頓在虛空,不敢再次橫跨半步,不是他們不想離開,而是他們更加清楚的知道,那個叫他們回來的男人,他們在這個時候不聽話的逃離有多快,那麽他們接下來就會死得更加的快。


    所以,四人對視,四獸相視,旋即轉過身,苦著臉,挪著步,一步步的向著寒冰橫渡虛空,踱了回來。


    “你們沒聽明白我的說的話麽?我叫你們‘滾’,而不就是叫你們‘跑’!立刻、馬上,給我滾。若是滾得不像,那就繼續,直到你們滾得像樣了為之。”寒冰冷著臉,沉聲說道。


    他此時的樣子就好像自己的尊嚴遭受了這些人極不尊重的挑釁一般。


    四人相視,這……


    四獸相對,這……


    這人可以滾,這獸怎麽滾?


    “滾!”就在他們凝視的當口,寒冰再次冷哼道。


    巨蟒眼睛一橫,臉色一正,一把甩開站在它頭上的唐門弟子,屈伸成團,旋即就這麽圓滾滾的滾了。


    有了人,不,有了獸的帶頭,蜈蚣“桀桀”從口中噴射出一道紫色的霧氣,旋即也拋棄了它的主人,曲成團,跟著圓滾滾的滾了。


    蠍子跟巨蛙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閃過了苦澀,十分的苦澀。


    這蜈蚣跟蛇,那是天生有優勢,這抱成團,這就是一個球,可以快速滾動的球,可它蠍子這怎麽團,怎麽滾,扁平的它,滾起來都是障礙。


    至於這肉體脆弱的巨蛙,那更加的不用說了,它就更加的不堪了,起碼人家蠍子這渾身都是堅硬的外殼,在空中滾起來也是相對的順遂,它巨蛙,可就不行了。這呼呼的寒風,這滾起來,那肚子可是要遭到陽光的曝曬的,這可是要命的節奏。


    苦哈哈啊苦哈哈,


    從它們眼中的神情,充分表明了它們的苦哈哈。


    唐念四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雙眼中看到了屈辱和不甘,但是最後化為了一聲沉沉的歎息。蹲下身,抱住小腿,頭埋在腿上,抱成一個圓,就這樣在虛空中滾遠。


    “看來他們是準備留下一頓美味的晚餐給我們了,就是不知道烤蠍子跟烤蛙的味道怎麽樣?”寒冰瞥了眼在虛空中苦哈著臉的蠍子跟巨蛙,自言自語的輕聲說道。


    隻是這一輕聲,使得那本來因為自己的同伴跟主人們沒出息的拋棄了它們而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的巨蛙跟蠍子身子頓時狠狠一顫,旋即兩人對視一眼,俱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什麽。


    然後……


    巨蛙飛到了蠍子的屁股後麵,伸出小小的細腿,一腳踹在了蠍子的屁股上,旋即蠍子飛起,在飛起的瞬間,蠍尾橫掃在巨蛙的身後。


    頓時兩人成三百六十度角活生生,硬朗朗,伴隨著各自的痛苦的嘶鳴尖叫,在虛空中翻滾了起來,向著離去的同伴,背離了他們的主人,飛了過去。


    奇葩。


    這才是奇葩。


    這才是真正的奇葩。


    冷青雲四人眼中都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


    他們都,驚呆了。


    隨後他們都用傻愣愣的目光看向抱著紫影,冰冷的站在那裏,看向那些越滾越遠的四人、四獸,心中都閃過了一抹怪異。


    這寒冰看起來冷冰冰的,但是卻……很有惡趣味。


    嗯。對。惡趣味。


    這一個巴掌拍不響,他之前沒有那一句冷喝,這下子這些圓滾滾的滾著的人,恐怕早已經化為了光箭消失在他們的眼前,但是也就是因為他之後的一聲冷喝聲,這些人就這樣被逼著無奈的圓滾滾的滾著的。


    雖然如此,但是他們卻覺得……大快人心。


    對於這些之前還想著對他們怎麽樣的人,冷青雲四人可沒有多大的好感,更加不會對此時的他們報以多大的同情心。


    恩還百倍,仇還千倍。


    若是他們此時有實力的話,那就不是讓他們滾,而是直接的猶如之前寒冰一招秒了那個叫做音軌的人一樣,秒了他們。


    說到底,他們的實力,還是太差了。


    “謝謝。”


    就在他們怔愣的看著寒冰的時候,寒冰回過身對著他們微微的點了點頭,開口道謝。


    “不用!”


    冷青雲回以一笑,雖然之前寒冰表現的實力足夠強大,抬手間可以秒了在他們眼中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的人,但是同樣驕傲、同樣傲氣的他們,卻不會卑躬屈膝的去討好人。


    淡定、冷靜、沉著。


    這是他們從易嫦曦身上學到的。


    不諂媚,不逢迎,這是屬於他們的驕傲。


    雖然如此,他們卻也對這有著強大實力,有著惡搞的惡趣味的寒冰抱著一絲好感,不是他救了他們,而是他有著如此的實力,卻沒有在他們麵前擺他的架子。


    “能把紫影的師傅交給我麽?”寒冰看著冷青雲攙扶著的符林,嘴角勾勒出一絲笑痕。


    隻是不知道,他是天生不會笑,還是他太久沒有笑過,隻見他勾勒出來的笑意,實在是……太過僵硬了。


    冷青雲點了點頭,把符林交給了寒冰。


    “謝謝。”寒冰接過了符林,對著冷青雲再次笑著點點頭,看了眼在閉眼修煉的易嫦曦一眼,一怔,沉吟了下後,手一揮,一道紫色的光罩頓時籠罩住冷青雲一行五人,旋即他再次揮出五道光芒,沒入到他們五人的身體:“進入你們體內的是五道玄光,可以讓你們隨意的進出這個紫琉璃光罩。想來是沒有人會不知死活的來挑釁我。就讓你的同伴在這裏好好的恢複吧。”


    話音一落,寒冰化為了一道紫光,消散在他們四人麵前。


    “這就是實力強大的好處啊!”天鍛嘖聲道。


    “實力強大的人,怪癖也多。”墨瑾年看著消失在他們眼前的寒冰,眯了眯眼,歎息一聲道。


    天鍛好笑的笑罵了一聲墨瑾年:“臭小子,小心他聽見了,也讓你滾一下試試。”


    “滾!”墨瑾年一腳踹向天鍛的屁股,隻是他這一腳,卻是在踹出的同時,停頓下來,側過身,看向身側的冷青雲,笑嘻嘻的說道:“青雲大哥,我打你的人沒意見吧?”


    “沒意見,你繼續!”冷青雲一說完,似乎發覺到了墨瑾年說的不對勁的地方,旋即笑罵道:“好你個墨瑾年,連我你也要消遣是吧!”


    說著,抬起手,就要給墨瑾年一個爆粟。


    墨瑾年連連躲開,在躲開的同時,嘴裏還繼續說道:“看看看,青雲大哥今天總算是承認了,他跟天鍛的基友關係了。今天他們這是基友情長,青雲大哥這是要跟著他的基友合起來欺負我。”


    這一說,倒是惹得天鍛怒了:“基友你妹啊基友,你全家都是基友。”


    說著,天鍛立刻轉跑為攻,跟著冷青雲追著墨瑾年跑了起來。


    “喂喂喂……你們這可就不對了,就算你們光明正大的曝光了你們的基友情長,但是也不能這也合起來欺負人啊。對吧!”一側的血珀笑嘻嘻的也加入了這取笑的隊伍。


    四人再次在這裏嬉笑了起來。


    圍繞他們歡笑中央的易嫦曦,卻是緊蹙著眉,一道道炫目的血紅色光芒繚繞在她的身周,此時的她臉色已經微微的紅暈,已經


    完全的脫離了之前那種死氣。


    這也是此時的冷青雲有心情嬉鬧的最主要因素。


    在距離他們有三公裏外,唐念等人已經停止了滾動。


    “師叔,我們是不是要重新回去,把那幾個人給……”騎著巨蟒的青年說著,手在脖子上一橫,冷笑道。


    “嘭……”


    隨著他的手一比劃,在唐念身側的白胡子老頭,手狠狠的敲在了青年的頭上:“唐孫,你這個傻叉,你難道忘記了之前碧月寒冰的實力麽?你這是在挑釁他的尊嚴。尊嚴無價!”


    一句話倒是把唐孫說愣在了那裏,直接的低下頭,最後抿了抿唇後,方才幽幽的說道:“小師叔,我錯了。”


    “嗯。”那敲唐孫的頭,被他稱之為小師叔的老者,點了點頭後,旋即歎息了一聲:“唐孫,並不是我這個作為小師叔的教訓你。而是這世界上的有些人,是我們得罪不起的。比如之前的紫禁之巔的那位,又比如上古禁師一族,他們都不是我們得罪得起的。不僅我們得罪不起,我們整個唐門都得罪不起。”


    “不可能吧?”唐孫不敢置信的微微瞪大了雙眼,眼中閃過震驚。


    “不可能?”他的小師叔冷笑一聲:“紫禁之巔的那位,他隻有一個人,他的實力又與那傳說中的那位的實力相當,若是我們得罪了他,我們這偌大的門派有多少人是他的對手?”


    聽出了自己師叔言外之意的唐孫,眼睛微微的瞪大。


    想到了某一種可能,狠狠的咽了下口水。這若是真如自己師叔所說的話,那麽這偌大的一個唐門恐怕也就是門主的實力才可以比拚得了這碧月寒冰。


    這若是他就站在唐門門外,一個個的捕殺唐門中的人,那麽整個唐門都會被他給磨滅,就算是不是如此,他就一個人出現在門中,在門主還措手不及的時候,來一個大招,這整個唐門都有可能毀於一旦。


    想到這裏,他再次狠狠的打了個冷顫。這才知道自己小師叔等人的良苦用心。


    是啊。這人壓根就不是他們能對付的。


    可是……


    “師叔,我還有一點不懂,那就是為什麽這上古禁師一族,我們不能得罪呢?這上古禁師一族,不要說得罪了,就算是聽都沒聽說過,這又談何得罪一說。”唐孫不解的看向他的小師叔。


    “唉……唐孫,你還小。”他的小師叔歎了一口氣,搖頭苦笑一聲:“這上古禁師一族可以說是比紫禁之巔的那一位還要恐怖上上百倍……”


    他的小師叔說著,把上古禁師一族的事給唐孫講了下。


    聽完自家小師叔所說的話,唐孫不敢置信的微微的瞠大了雙眼,眼中閃過驚駭之色的同時,身子情不自禁的抖了抖,畏懼的咽了咽口水:“好恐怖,好強大的上古禁師一族。”


    說著,他眼中閃過了恍然大悟:“我知道了,原來二師叔對那位上古符師那麽客氣的主要原因,也是因為怕這上古符師背後隱藏著一位上古禁師,以免讓我們唐門得罪了一位如此恐怖的存在。”


    聽著自己師侄那恍然大悟的話,唐念臉上閃過孺子可教的神色,點了點頭,旋即歎了口氣了:“好了,我們回唐門,把這件事回稟門主。”


    說著,搖了搖頭,帶著其餘三人消失在原地。


    隻是他們恐怕不知道,他們是沒有得罪到上古符師,卻是真正的得罪了一位禁師。


    一個月。


    易嫦曦這一恢複修煉就是一個月的時間。


    整整一個月。


    隻見此時,一道道血紅的光芒在易嫦曦的身上爆發而出,直衝天際。


    那個寒冰設下的紫琉璃光罩在這一股恐怖的血芒的衝擊下竟然有些搖搖欲墜。


    站在紫琉璃光罩之外的冷青雲四人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雙眸中都不由自主的閃過了驚駭之色,好恐怖的能量光。


    他們現在如果還站在裏麵的話,絕對會被這恐怖的血紅色的光芒給衝擊成肉末。


    駭然。


    此時此刻的冷青雲四人是駭然的。


    在駭然之後,卻是慶幸的。


    慶幸自己四人早些有了預感離開了光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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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隨著這駭然過去,慶幸離開,他們心裏又升起了興奮。


    為易嫦曦興奮。


    這一係列的爆發,證明了一點,易嫦曦恢複了。


    他們的主心骨恢複了實力。也證明了有人帶領他們了。


    此時此刻,他們才是真正的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隨著他們的一口氣的鬆下,隻見紫琉璃光罩裏麵的易嫦曦,緩緩的睜開了雙眼,她睜開的雙眼中分別閃過了一抹紅、藍的光芒。


    旋即,消散。


    隨之消散的還有她身上爆發著的恐怖的光芒。


    當易嫦曦睜開雙眼的第一瞬間,目光在周圍搜索了下,當在接觸到在紫琉璃光罩外麵站著的,帶著興奮,帶著期待的目光看向她的冷青雲四人的時候,她唇角泛起一絲笑意,輕輕的說了聲:“辛苦你們了!”


    她沒有為這突然間多處的紫琉璃光罩而感到詫異,也沒有多說什麽。


    因為她知道,這一切都過去了。


    而在這過去了的事情中,他們為她擔驚受怕,所以他們辛苦了。


    在外麵看到易嫦曦臉上漾出的那一絲笑意,一怔。


    愣了下,旋即,四人同時撓了撓頭,傻笑著對易嫦曦說道:“你客氣了,外麵誰跟誰啊!”


    易嫦曦輕輕一笑,是啊。他們誰跟誰啊。


    有些事,記在心裏就好了。


    “走吧。我們是該去忘情宗了!”易嫦曦抿了抿唇,眼中閃過一絲憧憬。


    她這一世的爹娘就在忘情宗內,隻要去了那裏,她就能見到他們了。


    她的心情在這一刻是激動並且微微的溫暖著。


    這是屬於這具身體的感覺,也是屬於她內心的感覺。


    對於這一世的爹娘拋棄她,來到修真界。她不恨。他們有他們的苦衷。


    “走嘞!”天鍛欣喜的大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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