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再次抬起步伐,向著大殿走去的時候,她的右手在右側虛空一抓,一道冰藍色的光華頓時從她的手握的空位中延伸而出,隨著這道冰藍色的光華的出現,虛空中頓時泛起星星點點的冰藍色的流螢之光。


    每一點從虛空中閃現的冰藍色的流螢之光就好像一個個扇動著冰藍色羽翼的小人兒一般,在出現的刹那都扇動著冰藍色的羽翼向著忘情手中握著的冰藍色的光華歡快的俯衝而去靨。


    無數的冰藍色的流螢之光,在這座大殿前頓時勾勒出了一個華美夢幻的場景,似乎一切都開始不真實了起來一般。


    片刻的時間,這突兀的出現的猶如夢幻的一幕,在同一時刻,都向著忘情手中的冰藍色的劍胚俯衝了過去。


    隻是霎時間,所有的冰藍色的光華都在俯衝的第一時間,斂起了羽翼中的光芒,化為一點點的冰藍色顆粒衝入了忘情手中的劍胚中。


    這夢幻的一幕,幾乎在這些閃爍著冰藍色的星點在俯衝的時候,光華斂去。就好像這夢幻的一幕,自一開始就沒有出現過一般。


    此時,忘情手中握著的一把有一人高,兩尺寬,周身勾勒著無數繁複花紋,且劍身上繚繞著無數的冰藍色的動人心魄的流螢的巨劍,證明著,之前出現的一幕,並非夢幻,而是真實的存在著的。


    說起來慢,但實際上,卻是忘情在向著大殿走去的第一時間,右手向右側一握,虛空冰藍色的流螢出現,俯衝入忘情手握著的一把劍胚中,構造出一把華麗夢幻的巨大長劍,這一幕幾乎是眨眼間就完成的事。


    如果現在那些七大宗門的人,在這一刻見到忘情手中的這把冰藍色的夢幻般的巨劍的話,絕對會吃驚的大喊一聲:“歲牙刃。”


    這是忘情的本命神兵,忘情手握這把神兵,就相當於讓自己的實力疊加多了一倍一般。也就是說,在手握這把神兵的忘情,才是處於最巔峰狀態的她仿。


    即使麵臨七大宗門攻來,忘情都沒動用到這把神兵,可現在隻是走向屬於忘情宗的一座普通的待客殿堂,卻讓她絲毫不敢掉以輕心動用了自己的神兵。


    可見此時的她,對處於殿堂中的恐怖存在的警惕到了哪一種地步。


    一步,兩步。


    忘情一步步,似緩實急的踱步到了大殿的門前,一步跨出,即可觸及到殿門。


    就在這個時候,忘情的目光一緊,手中握著的歲牙刃毫不猶豫的向前一揮,揮向殿門。


    隨著歲牙刃的下斬,歲牙刃上頓時爆發出一股強烈的冰藍色的光芒,一個個長著翅膀的小人兒頓時從歲牙刃中蕩漾而出,帶著決絕向著殿門俯衝了過去。


    隨著歲牙刃的揮下,殿門“吱呀!”一聲,沒有絲毫征兆的突然打開,露出了一個人。


    一個女子。


    歲牙刃斬去的方向,恰好是那突然出現,打開殿門的女子的額頭,若是觸實了,這女子,絕對會被一劈兩半,絕無生還。


    可,就在女子出現的下一秒,忘情斬出的歲牙刃在即將斬在女子額前的下一秒,頓住,而後忘情整個人隨著這突然撤力,而帶出的慣性力,在虛空中旋轉著倒退了五圈,才堪堪的靜止,隨著停頓下來,忘情不敢置信的瞪向出現在門前的女子,驚訝的喊道:


    “怎麽會是你?”


    突然打開殿門,出現在忘情歲牙刃下的正是易嫦曦。


    聽了忘情的話,易嫦曦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微微有些狼狽的忘情,回答道:“怎麽不會是我?”


    “我還以為你們出事了呢!”聽了易嫦曦的話,忘情這才微微的鬆了一口氣,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目光依舊有些緊張的看著易嫦曦的身後,對易嫦曦說道:“你們沒事吧?”


    “事?我們能有什麽事?”看著緊張兮兮的忘情,易嫦曦再次疑惑了,這搞得那麽緊張兮兮的,幹什麽?


    “你真的沒感覺到這空間中的變化?空間亂流,布滿整個空間的空間亂流。你不會不知道,沒有絲毫感覺到吧?”忘情看著不解的看著自己的易嫦曦,焦急的說道。


    空間亂流,就算是她都忌憚的空間亂流,這突兀的出現在這座殿堂,布滿整個殿堂四周的空間亂流,就算是金丹期的修士都能夠察覺到的恐怖的數量的空間亂流,易嫦曦這個屬於怪胎級的元嬰期修士,絕對不可能沒有任何的察覺。


    “這……”聽了忘情的話,易嫦曦失笑了。再看看雖然身上雖然已經完全的脫離了之前的狼狽模樣,卻依舊有一些空間亂流氣息肆虐的忘情,易嫦曦的心裏在微微感動的同時,卻對這烏龍事件有些哭笑不得:“你說的空間亂流是我製造出來的。我是為了防止之前,與之前那般恐怖的人再次無緣無故的出現在我這殿堂內,打擾了我們的修行,才布置出來的。這不,我現在就是想要前去告訴你,不要用瞬移傳送到我的殿堂,要不然可能會被傳送入空間亂流中。”


    “……”忘情無語的看向易嫦曦,就這樣筆直而古怪的打量著易嫦曦,你這告訴,也告訴得太晚了些吧。


    tang我都吃了虧了,你才準備告訴我,這也太晚了些吧。不過,在想著這些的時候,她的心中,耳中都隻回蕩著一句話。


    你說的空間亂流是我製造出來的。


    是我製造出來的。


    製造出來的。


    “怎麽了?”易嫦曦不解的看著直愣愣的看著自己的忘情,問道。


    “變態。你個變態,你這個超級大變態。”忘情唇角抖動著說道:“空間亂流,這可是空間亂流啊,你都能製造出來,你還能更加的變態一點不?怪胎。果然是楊絕塵那個變態的女兒。”


    此時此刻的忘情,心裏的震驚已經到了一種無以複加的程度了。


    空間亂流。


    這可是操縱空間法則的技巧啊。


    就算是以她此時的修為,也絕對不可能說來操縱這修真界的空間,可是此刻,忘情卻是對她說,這令她狼狽不堪的吃了暗虧的空間亂流,是她製造出來的,目的不過是為了防止別人無緣無故的進入她所處的殿堂。


    這,要不要那麽變態啊!


    這可是空間法則啊!


    空間法則啊!


    不是蘿卜青菜的秘技啊。這可是所有法則中最能掌控的時間跟空間法則中的空間法則啊。


    可看看人家怎麽說,人家說這是我製造出來的空間亂流。


    你製造出來的。


    憑空製造出來的。


    這話,簡直太虐人,太虐心了。


    忘情默默無語的看著易嫦曦,沉默。此時此刻的她,隻能用沉默來表達此時自己心中的無語。


    這,人比人,簡直就是氣死人。沒法比的事。


    “額……”易嫦曦聽了忘情這震驚的話,無語的抽了唇角:“這個似乎不難吧。”


    就在忘情即將從沉默中醒轉的時候,易嫦曦這輕飄飄的一句話,再次把她給打入了無語狀態。


    這個似乎不難吧。


    不難麽?


    這話若是讓那些想要鑽研空間法則,而無從下手的空間研究修士聽到了,絕對會一把掐死易嫦曦。


    不難?


    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不難。


    不難的話,他們這群空間法則的研究修士也不會每一個都為了研究這空間法則而禿頂了。


    他們容易麽,他們。


    可是你聽聽現在易嫦曦多麽無辜的說了一句,這個似乎不難吧。


    這簡直就是要了人家的命的節奏。


    這空間亂流可是在空間法則中屬於精深的程度了。這還不難,那什麽叫做難啊。


    “怎麽了?”易嫦曦不解的看著這再次陷入無語中的忘情,呐呐的問道。


    忘情極度無語的瞪著易嫦曦,深深的呼吸下,她決定以後,不,現在,從現在開始,她都不在跟這變態,這個怪胎探討這法則方麵的事情了。


    太打擊人。


    真的太打擊人了。


    這家夥,若是再說出那麽一句刺激人的話,她說不定真的要被打擊到吐血的地步。


    “沒事!沒事!你繼續,我沒事,我一點事都沒有。既然你沒事,那麽我還是撤了。”忘情有些語無倫次的瞪著易嫦曦,說道,說完,她的身形一晃間頓時消失在不解的看著她的易嫦曦的麵前。


    “這都叫做什麽事啊?”易嫦曦看著走得有些慌張,有些匆忙的忘情,搖頭無奈的歎道。


    一邊搖頭歎息,一邊合上了門。


    消失的忘情,再次出現的時候,卻是回到了塔尖,隻見她俯瞰著整個忘情宗,俯瞰著易嫦曦所處的殿堂,無奈的歎息一聲,有些怔然的輕聲問道:“她,真的能夠在道域得到道之心麽?楊絕塵這樣做,真的好麽?”


    這看似喃喃的自言自語,在話音一落的下一瞬,她的身後的空間,突兀的波光瀲灩了下,隨後,從中出現一道輕盈的影子,隨著這道影子的出現,一道妖嬈的輕笑聲頓時回答了忘情的話:“你似乎是對少主的能力,有些懷疑啊。”


    “懷疑?之前的那一幕,你又不是沒有看見,那樣的能力,我能懷疑什麽?忘欲,你這話倒顯得有些挑撥離間了。”忘情翻了翻白眼,轉過身,看著這突兀的出現在她身後,粉麵桃花的妖嬈女子,歎道。


    “哈哈哈……”忘欲聽了忘情的話,張狂肆意的大笑了起來,笑完歎道:“這一點倒是真的不是我們能夠預料到的。空間亂流啊。這就算是主人在能夠控製的時候了,也過了二十歲的年華了。這少主不過是十四歲年華光景,就掌握了這空間亂流。著實不錯。”


    “掌握?這你倒是說得太輕巧,太隨意了。她現在不過是能夠運用罷了,掌握,你認為她真的掌握了麽?”忘情聽了忘欲的話,無語的翻了翻白眼,中肯的說道。


    “忘情,你這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了吧。”忘欲斜睨了忘情一眼,涼涼的說道:“你現在都多少歲了,你的修


    為到了什麽程度了,你掌握了空間法則了麽?我對少主有信心,現在不過是元嬰期,就能夠運用空間亂流了,這掌控時空法則,那也是遲早的事。”


    忘欲的兩個反問,直接就把忘情給噎住了。不過隨著忘欲這有些得意忘形的話的一直扯下去,忘情似乎是想到了什麽一般,臉色頓時一變:“忘欲。先不說這個,眼下有一件事,還得你去傳遞給絕塵知曉,看看她怎麽說。我想你跟著易嫦曦那麽久了,也定然知曉了她的本命血蓮是一體雙生了吧?這是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我不知道你怎麽會在察覺到了這麽嚴重的事態後,竟然不去告知絕塵,這是個非常錯誤的行為,你知道麽?你這樣有可能會害死她。你明不明白?”


    忘情說到最後的時候,神情開始激昂起來。


    “你淡定,你淡定。”就在忘情有些忘我的激昂的時候,忘欲有些無語的掃了神情激昂的忘情,悠悠的說道:“忘情,你覺得這樣重要的事之後,會不跟主人商量麽?恐怕你不會想到一點。”


    忘欲說到這裏,神情竟然變得有些複雜起來,輕輕的歎了口氣:“主人說,這是少主自己想要走的路,既然少主自己想要走,她這個做娘親的就不會去阻攔。”


    “什麽?不會吧?楊絕塵這是瘋了麽?不去阻攔,她這是想要害死這小丫頭啊!本命雙生,這到了最後肯定是隻能活一個的。這怎麽可能?楊絕塵絕對是瘋了。瘋了,瘋了,全部都瘋了。他們這一家子都是瘋子。”忘情一邊說,一邊不停的走動,心情複雜而微妙到了極點。


    “瘋子?也許吧。人若不瘋狂,哪能幹點轟轟烈烈的事啊,人隻有在瘋狂,不理智的狀態,才會幹點非人能幹的事來。”忘欲似乎是想到了什麽一般,眯眼笑道。


    “你也跟著瘋吧!”忘情無語的瞪了忘欲一眼,惡狠狠的說道。


    “我也想,可我就是瘋不起來,我有什麽辦法。”忘欲表情無辜的聳了聳肩,眯眼笑道。


    “不說這令人掃興的話題了。既然楊絕塵自己都這樣做了,我前麵這些外人,也就隻有旁觀的份了。唉,真是可憐的孩子!”忘情說到這,搖了搖頭,歎息道。


    “他們可不可憐,可不是我們這些小兵小卒能夠歎息的。況且說,誰又知道,她會走到什麽地步呢。”忘欲意味深長的說道。


    “你就扯淡吧。她,這要是讓她本命血蓮中的那個神魂成長起來,她就隻有被吃的份。”忘情再次瞪了一眼極其無辜的忘欲,沒好氣的說道:“他們一家子都是瘋子。楊絕塵是,易驚天是,這小丫頭,也是。簡直都瘋了。”


    “你說的是,主人為何不把主夫給帶到神界吧?”忘欲瞥了眼處於激動狀態的忘情,眼微微的一眯,歎息一聲說道:“主人,也是有主人的苦衷的。”


    “這就是他們瘋的點。楊絕塵不把易驚天帶到神界,這易驚天竟然自己衝著爬著去神界了。你瞅瞅,現在他們兩人的女兒,這不,在雙親離開自己之後,這又是屁顛屁顛的往神界進發。這都是瘋了的節奏。楊絕塵也真是的,這都給自己的孩子都設計了一條隱形的路,在暗暗的安排著她的一切。簡直就是瘋子的行徑。”忘情對於楊絕塵的做法,很是嗤之以鼻的說道。


    “你說的這話,我無條件的為你全然轉達。”就在忘情的話音一落的瞬間,忘欲似笑非笑跟忘情來了那麽一句。


    “說吧,去說吧,趕緊的去說。”忘情如趕蒼蠅一般的對著忘欲揮了揮手,沒好氣的說道。


    “其實他們都是驕傲的。”就在忘情猶如趕蒼蠅一般的揮趕著忘欲的時候,忘欲抿了抿唇,對忘情說道:“他們都是驕傲的,主人的驕傲,是自己有那麽一個令她驕傲的丈夫,有那麽一個令她自豪的女兒。驕傲於他們的驕傲。驕傲於他們敢於不畏艱難的去尋找自己。”


    “而易驚天的驕傲就是,他不會想著去靠自己的女人上位,他也不屑於靠自己的女人上位。這是屬於他的傲骨。雖然主人有難言的苦衷,不能把他接到神界,但是若是真的要去幫助他的話,讓他安然的修煉,一直飛升到神界,這事一點也不難。但是他,卻拒絕了。這個驕傲的男人,並不喜歡安逸,而是喜歡挑戰,他說安逸的修煉,永遠都不可能成為強者,就算是修煉到飛升神界了,也不可能有強悍的實力保護自己的女人,那樣的話,還不如選擇紮紮實實,一步步的修煉,去經曆風霜雨雪,強大到足以為自己的女人撐起一片天。”


    忘欲說到這裏,眼中不乏泛起了羨慕之色:“真的挺羨慕,羨慕主人有那麽一個好丈夫。”


    忘情斜睨了忘欲一眼:“他那叫做傻。羨慕啥,有好的條件可以修煉,偏要選擇艱苦的修煉。他難道不懂得齊頭並進麽?一來可以選擇自己女人的暗中幫助,二來嘛,又可以去曆練,去提升自己的境界修為。齊頭並進,這才是王道。”


    “你才傻呢。我倒是覺得挺好。不靠自己的女人,這世界上,有多少個男人可以做到這樣啊。或者說,有多少人可以做到這種地步。”忘欲兩眼冒著星星的反駁著忘情,顯然是被某人給傾倒


    了。


    “忘欲,作為你的姐姐,我此時不得不說一句,你這花癡的神情,真讓我想【噴】你一臉。”忘情用眼角餘光打量了下忘欲,一臉無語的說道。


    “你不覺得這樣的男人很帥,很霸氣麽?”忘欲一臉詫異的看向忘情,吃驚的反問道。


    “沒覺得。我對這男人的第一感覺,就是傻。除了傻,還是傻。”忘情聳聳肩,一臉無愛的說道。


    “忘情,你壓根就不是一個女人。這都不為之傾倒,你簡直……簡直……算了,我對你無話可說。”忘欲在瞪著忘情,見忘情沒有一點反應後,在激動的說完後,卻變為了索然無味的無語,最後幹脆,就不再跟忘情說了。


    “所以,你叫忘欲,我叫忘情。這名字,早就注定好了,不是麽?”忘情好笑的看著陷入了無語狀態的忘欲,好笑的回道。


    在說完之後,忘情臉色一斂,看向忘欲:“隻是有一點我比較不明白,為何,那小丫頭都受了那麽重的傷,你竟然無動於衷,你這護衛的職責,似乎做得不太好啊。”


    “姐姐,你這是在質疑我的能力麽?我這是奉命行事。奉命行事,你懂不懂?主人說了,隻要她沒出現生命危險,我就不能出手,以免暴露了行蹤,讓她有所依賴,這樣不是幫助少主,反而是害了她。我這叫做全然的執行主人的命令,你這話說的可就真的有些偏頗了啊。”忘欲極其無辜的眨巴了兩下眼睛,對忘情控訴道。


    聽了忘欲的話,忘情頓時一噎,陷入了極度的無語狀態,心中則是在哀嚎著,楊絕塵這個女人怎麽敢把自己的寶貝女兒交給這個神經大條到了如此地步的女人,她難道不怕自己的女兒被這個神經大條的人給弄死麽?


    “喂喂喂,忘情,你這是什麽眼神啊。你這是什麽眼神啊?你是在質疑我麽?要不,我們兩個比比看。看看我的實力足不足以勝任保護少主。”忘欲被忘情的這極度無語的眼神一看,瞬間炸毛了,一邊擼起袖子,一邊對忘情惡狠狠的說道。


    忘情聽了自己妹妹這挑釁的話,嘴角頓時一抽,沒有回答了,步履也在頃刻間踏了起來,幾乎是轉瞬間,整個人就橫移出數十丈,與忘欲拉出了一個距離,一個足以讓她能夠有時間空隙逃跑的安全距離。


    拉開這麽一個距離之後,忘情才無語的說道:“跟你這變態,我可比不起。若是你真有那本事,你倒是把楊絕塵身邊的四護衛給揍倒,別在我這個姐姐麵前來逞威。”


    話音落,她整個人影頓時消散而去。


    “揍就揍,難道我還怕了那四個家夥不成?說的好像那四個家夥很牛叉一般。我還就不信我贏不了了。”忘欲在說這番話的時候,底氣顯然就沒有了之前那麽足了。


    “哦?難道我親愛的忘欲,竟然要揍倒我們四護衛?”就在忘欲話音一落的瞬間,一道聲音中帶著笑意的清澈男聲,頓時在忘欲的身後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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