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對禁師的事非常的了解。舒愨鵡琻”聽著易嫦曦詳盡的解說,雪嵐突然眼睛一眯,眼神犀利的逼近易嫦曦:“從實招來!”


    “如果按照你們的說法的話,我應該算半個禁師。”易嫦曦好笑的一巴掌摁開雪嵐湊向她的臉,沒好氣的說道。


    雪嵐震驚詫異的看向易嫦曦,她沒有想到易嫦曦會那麽坦誠、大方的承認自己是禁師。


    是。她是一直揣測著易嫦曦的身份是不是上古禁師一族的人,但是卻從來不會去問,不是不想,更不是不敢,而是那堵在她心裏的心結讓她麵對這個極有可能是禁師的人,問不出口。至於問師傅,那更加的不可能,師傅都不說,那麽定然就是不想讓她知道,她,自然不好多問。


    隻是她沒有想到,她這開玩笑的一句問話,易嫦曦卻是直白的告訴了她,她想要知道的答案鈀。


    “以後有什麽事就不要遮遮掩掩的了。我們是朋友,有什麽就問什麽。”易嫦曦看著怔住的雪嵐,好笑的說道:“朋友,本身就不應該讓心結在彼此的心間形成一個逾越不了的隔閡。”


    雪嵐怔然的看著易嫦曦,一時間卻是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朋友。這兩個字對於他們這些人而言,實在是太遙遠,太遙遠了。師傅說過:不管是坐在宗主之位,或者即將坐上宗主之位的候選人,心裏需要謹記一點,身處高位,沒有永恒的朋友,隻有永恒的利益。換句話說就是,身處高位,注定孤獨伴。


    這就是宿命。高處不甚寒的宿命。


    可今天,易嫦曦卻是在她的麵前說,她們是朋友,這如何不讓她感動,如何不讓她心顫。


    隨後輕輕的歎息一聲,她抬眼直勾勾的看著易嫦曦:“雖然,我很想跟你做朋友,但是……但是,我不能這樣做。因為我不知道自己會在哪一天,為了宗族跟你站在對立麵。與其如此,我們還不如不做朋友。”


    易嫦曦聽了雪嵐的話,突然展顏輕輕的笑了:“忘情宗主也是有朋友的。”


    “啊?”雪嵐詫然的抬眼看向易嫦曦,師傅有朋友?這,怎麽可能?


    “剛才那話,應該是忘情宗主告訴你的吧?”易嫦曦說到這裏,抬頭看了眼擂台上的忘情,隨後輕笑道:“若是我猜的沒錯,閑雲,就是你師傅的知己。”


    “這……”聽了易嫦曦的話,雪嵐陷入了沉思中。隨後輕笑一聲,答道:“也許不過是閑雲師叔與忘情宗根本就不可能站立到對立麵上吧!”


    “誰都有可能站立在彼此對立麵上,隻是看你怎麽維持平衡罷了!”易嫦曦說著淡淡一笑,靜靜的看了眼雪嵐之後,沒有繼續說下去。更沒有必要說下去。很多事,點到為止,比一直往下說,還要奏效。


    過了會,雪嵐抬起頭,認真而執著的看著易嫦曦,鏘鏘說道:“我知道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雪嵐的朋友。我希望,我們永遠都不要站立在對立麵上。”


    “你若不背叛我,我們一直都會很好的朋友。我們相交,與忘情宗無關。我交的是你這個人。”易嫦曦揚起唇角,輕笑道。


    雪嵐說不感動於易嫦曦現在這些話,那是騙人的。在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後,唇角微微翹起:“我,靜雪嵐,此生決不負你。若違此誓天誅地滅!”


    “這山盟海誓發的,怎麽聽,怎麽覺得是在跟我談情說愛的男青年,所發出的啊?”易嫦曦輕笑著調侃著雪嵐說道。


    “……”雪嵐無語至極的瞪了眼易嫦曦,她敢肯定,剛才的她的那種莫名的感動,絕對是幻覺。


    絕對是她的幻覺。


    “雪嵐……”


    就在雪嵐無語至極的時候,一聲輕聲的叫喊聲突然從前方傳來。


    “青聞。怎麽樣?沒受傷吧?”聽到這聲熟悉的輕喊,雪嵐趕忙關切的把目光投射向來人,一邊上下打量著青聞,一邊問道。


    “不礙事。”青聞一邊向著他們走來,一邊輕笑著回答道。


    在青聞走過來之後,卻是發現之前還在雪嵐身側的易嫦曦卻是不見了蹤影,表情在刹那間就變得怪異了起來。


    “怎麽了?”雪嵐不解的看著表情怪異的青聞,問道。


    “沒,沒事。”青聞唇瓣微微的抽搐了下,輕輕的搖了搖頭答道,他總不能說,易嫦曦很識相,懂得把空間讓開來,讓他們兩個好好的談情說愛吧?


    這若是說出來,雪嵐還不當場把他給打趴、打殘咯。這說出來明顯就是要遭罪的話,他何必說出來。


    “真的沒事?”敏銳的雪嵐眼睛頓時一眯,聲音中帶著一抹琢磨不透的笑意,笑問道。


    “沒事。真的沒事。”青聞繼續搖頭,立刻轉移話題:“對了,剛才我發現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啊?什麽事?”一聽到青聞所說,雪嵐的心立刻就揪了起來,關切的看向他。問道。


    “是這樣的……”


    閃離的易嫦曦,站在冷青雲四人身側,瞥了眼雪嵐這邊,輕微的歎息一聲:“戀愛中的女人啊,實在是不可理喻。不可理喻啊!”


    “額……嫦曦丫頭,你沒病吧?怎麽好端端的突然說這樣的話?”一側聽到了易嫦曦嘀咕的天鍛,詫異的瞪向易嫦曦,一臉驚呆了的說道。


    “我看你自己病的不輕。”易嫦曦掃了眼天鍛,撇嘴說道。


    “……”


    “好。現在我們已然決出了我們此次大乘期大比的十三個勝出選手。那麽誰,又將會是我們這一次大乘期大比的冠軍呢?”就在天鍛處於無語狀態的時候,閑雲那妖嬈卻帶著無比炙熱的聲音再次響徹整個賽場,截止了天鍛想要說的話。


    “不過,雖然大家都很期待能夠迅速的看到我們的大乘期的冠軍,但是……”閑雲說到這裏微微的一個停頓,在調取了眾人足夠的胃口之後輕笑著說道:“但是,我相信大家都希望看到他們更加傑出、精彩的表演。那麽,我們是不是應該讓他們休息下,等他們恢複了各自的最佳狀態後,再來讓我們目睹屬於他們大乘期高手的真正風采呢?我相信,富有同情心的大家,定然是希望看到更出彩的他們,不是麽?”


    閑雲說著,還未等諸多觀眾反應過來,緊接著說道:“下麵就友情我們各位宗主,再次決出屬於他們宗族中的渡劫期的出戰人員。”


    她剛剛說完,就把笑盈盈的目光投射向了坐在場中的八位宗主。


    “渡劫期的快要開始了麽?”天鍛聽到閑雲所說的話,期待的說道。


    “奇了怪了,你對大乘期修士倒是絲毫不顯得好奇,對這渡劫期的比試倒顯得那麽好奇,這又是怎麽回事?”一側的冷青雲在聽了天鍛的話後,好奇的看向天鍛,問道。


    “畢竟以後我們都要經曆渡劫的,大乘期那完全就已經跨過這個分水嶺的,當然不在我觀察之列。”天鍛對著冷青雲擠了擠眼,笑道。


    聽了這句話,冷青雲頓時無語了下。


    “嫦曦,你們該不會是最後才比試吧?”血珀蹙眉看向易嫦曦,問道。


    “看情況。是的。”易嫦曦聳了聳肩。


    “這你們就錯了。”就在易嫦曦的話音剛落的刹那,雪嵐帶著笑意的聲音在他們前麵響起。


    雪嵐走到近前,先是惡狠狠的瞪了眼易嫦曦,隨後才解釋道:“按照慣例,大乘期跟渡劫期的修士先開始大比。而後下一場,就是元嬰期的修士了。”


    “額……”天鍛頓時無語的一噎:“這是什麽怪慣例?”


    “這個你不用問我,若是你有意見,跟上麵的八位宗主協商,說不定他們能夠告訴你這是什麽怪慣例。”雪嵐默然一笑。


    “那個……還是算了吧!”天鍛嘴角頓時一抽,嗬嗬笑著回答。


    開什麽玩笑,跟上麵八位宗主協商,他可沒有覺得自己的命太長,想去找死的衝動。


    “其實有一點,我比較不解。”就在眾人沉默的當口,冷青雲沉吟了下後,開口道:“若是按照吸引人的角度而言的話,應該是層層遞進才是。也就是說,從元嬰期再到大乘期這樣一層層的開始遞進才是,可這樣把這些順序打亂了,這根本就不合常理。”


    “這一點是前輩們千百萬年來總結出來的,從古到今的智慧結晶,我不認為它失了偏頗。”在冷青雲的話音剛落下,雪嵐再次接口說道。


    “雪嵐說的沒錯。這一點,我讚同她所說的。”易嫦曦緊接著在眾人正要開問的時候,開口說道:“前輩們的智慧結晶,我們可不能輕易懷疑。”


    “額……可是,嫦曦丫頭,這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啊。這樣的話,從大乘期再到渡劫期,再到元嬰期,這完全就有些亂來啊!”天鍛撇嘴,質疑道。對於易嫦曦所說的,古人的智慧結晶,表示了他的充分懷疑。


    “你看得懂大乘期的比試麽?”易嫦曦沒有直接回答天鍛,而是輕聲反問道。


    “沒看懂,這也是我鬱悶的一點。更是我們沒有去觀察,反而出去外麵透風的一點。”天鍛眨巴了兩下眼睛回答道。


    琝鉬“大乘期動用的其實已經是修真界的天地之力了,每一招數都帶著極致的凶險,他們需要更加寬廣的舞台去發揮,而不是在這小小的擂台上比試。在這裏,他們更加的束手束腳,在束手束腳的情況下,他們隻能把他們對於天道的理解運用到每一招數之上,這更蘊含了恐怖至極的危險,可是這樣的對招在外人看來,卻顯得有些無趣了,甚至是看起來遠遠地沒有元嬰期的比試那麽驚險,刺激。畢竟合體以下,更多的是借由靈器的控製比試,在這舞台上,更能施展開來,也更能讓觀眾看得透徹,這華麗的比試場麵,在他們看來,就顯得好看了。”易嫦曦在天鍛說完後,一句句的解釋道。


    “原來如此。”冷青雲四人聽了,這才恍然大悟的感慨道。


    “不知道的人,也許會認為你是大乘期的轉修者。”在易嫦曦解釋完畢之後,一側的雪嵐用複雜的眼光看向易嫦曦,隨後輕微的歎息一聲道。


    轉修者?


    聽到這個名詞,易嫦曦的身子僵了僵,從另一層麵來說,她確實是轉修者無疑。


    所謂的轉修者,就如佛教中的轉世靈童一般,隻是與轉世靈童不同的是,轉修者是帶著記憶投胎轉修。而轉世靈童卻是不然。他們都是封存了記憶的轉修佛。


    其實更多的人,對於轉修者是不屑的、鄙夷的。說得好聽是轉修者,說得不好聽,那就是附體者。


    “喂喂喂……雪嵐,你這話可說的有些過了啊!什麽叫做不知道的人會把嫦曦丫頭當成轉修者,即使不知道的人就能這樣抵賴嫦曦丫頭不成?咱們就不說別人了,你此時此刻說的這話,是不是表示你自己把嫦曦丫頭當成了轉修者?”天鍛在接受了傳承之後,自然知道轉修者是什麽玩意,這一聽,立刻就不樂意了。馬上氣衝衝的反駁起雪嵐來。


    “好了,好了,天鍛,雪嵐也不是故意的。她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你別當真!”易嫦曦感動於天鍛的維護的同時,卻也替一旁被天鍛斥得有些赧然的雪嵐辯解道。


    “嫦曦丫頭,這可就不像你了啊。這分明就是誣賴你,你怎麽能夠忍得下這口惡氣?”天鍛聽了易嫦曦維護雪嵐的話後,頓時就不爽了,即刻就對易嫦曦咕噥道。


    隻是他的話音剛落,就被他身側站著的冷青雲一扯,扯去了目光,也扯去了注意力:“幹嘛!有事就直接說,幹嘛拉拉扯扯的!”


    天鍛這話一出,冷青雲扯著他衣袖的手僵住了,場麵霎時間安靜下來,隨後眾人用詭異的目光來回的在冷青雲和他的身上來回穿梭。


    隨後,隻聽得連續的幾聲“噗”笑聲從他們的口中噴出。


    “笑什麽笑,有什麽好笑的?”天鍛不解了,難道他說錯什麽了?似乎沒有啊!既然沒有,那麽他們笑個毛啊。


    “咳咳咳……沒,沒,沒,我們沒笑你。我們真的沒笑你!”墨瑾年一邊收束著臉上那怎麽抿也抿不住的笑意,輕微咳嗽著解釋道。


    “嗯。我們真的沒有笑你!”其餘幾人也連忙點頭,應道。


    隻是他們憋笑的表情,怎麽也無法有力的說明他們不是在取笑天鍛的事實,反而有一種欲蓋擬彰的感覺。


    “得了,得了。憋笑個屁啊。想笑就大聲的笑出來。血珀你們兩個也是的。嫦曦丫頭是個娘們這樣笑也就罷了,你們堂堂一個大老爺們也學娘們一樣憋笑,你們羞不羞啊。你們?”天鍛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頓時嗬斥道。


    “怎麽,你對我們身為女兒身很是有意見?”在天鍛有些口不擇言的情況下說出的話,頓時就引來了易嫦曦的高度注意,隻聽得她眼一眯,聲音中更是帶上了陰森森的意味。


    “咳咳咳,這個,那個……嗬嗬……”這下知道自己在一個不小心的口不擇言的情況下捅了一個超級馬蜂窩的天鍛,頓時就慌了,連忙退到了身側的冷青雲身後,一邊從他的肩膀上伸出個頭,一邊尷尬的笑著對易嫦曦搖手說道:“那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沒有歧視女人的意思。真的!我一點也沒有!”


    “是麽?你確定?嗯?”易嫦曦眼神一眯,雙眼頓時變得冷冽幾分,冷笑道。


    “嗯。嗯。嗯。”天鍛使勁的點頭,他那尖尖的下巴頓時狠狠的挫在了冷青雲的肩胛上,讓冷青雲的臉色頓時變得古怪了起來。


    “我說你們兩個就算是***,也不要那麽光明正大的調吧?這好歹還當著我們這一堆人的麵呢,就那麽明目張膽了。你們兩個的戀情是不是發展的也太快了些啊?”易嫦曦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長的笑道。


    “哦……好啊。你們,你們竟然合起來取笑我。我說呢,我說你們笑什麽呢,原來是笑這個啊!”天鍛頓時冷哼一聲,瞪了眼眾人,隨後再看著身前側過臉來,一副莫可奈何,無辜、可憐的炮灰表情的冷青雲,眼中頓時間閃過一抹惡劣的笑意,隨後,嬉笑道:“是啊!我們就是偷偷的在一起了。我們本來還打算在多瞞你們一會,誰知道嫦曦有著一雙火眼金睛,瞬間就發現了我們的深厚情誼。你說我說的對麽?親愛的。”


    天鍛這話一出口,冷青雲的身子頓時一僵,臉色瞬間猶如吃了一隻蒼蠅一般的難受跟詭異,隨後身子狠狠一抖,人也緊隨著一掙,立刻遠離了天鍛能夠殃及禍害的領域。


    “親愛的,不帶你這樣的,你怎麽可以用完就丟了呢?那天你明明……明明……”天鍛見到冷青雲這一副冷冷的嫌棄模樣,頓時泫然欲泣的用一雙透徹可憐的目光黏在冷青雲的身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柔弱模樣。


    “天鍛,你夠了!”冷青雲深吸一口氣,狠狠的瞪了眼天鍛,極度無語的嗬斥道。


    “青雲,你就從了天鍛吧!”易嫦曦眾人那可是聽得有滋有味,這免費的表演,不看那就簡直對不起他們這一群天生就愛看戲的人了。既然天鍛想演,他們自然就看下去,甚至,偶爾加把鹽,澆壺油,也是很樂意的事。


    “從你妹啊。從了他。要從,也是他從了我!啊呸。說錯了。老子是直男,不是彎的。求放過,好麽?”冷青雲氣得有些語無倫次,最後惡狠狠的吼道。


    這一吼不要緊,立刻惹來了眾多觀眾火辣辣的目光。


    消息。


    勁爆的消息。


    這可是跨世紀,跨輪回的勁爆消息,一般焦急而語無倫次的解釋自己是直男的其實都是彎的,或者即將變彎的。這又怎麽可能不會引來一群同好者火辣辣,直勾勾的目光。


    “那個,這個,可不是我們引起的轟動啊!”見著眾多向著他們投來的目光,易嫦曦輕微的咳嗽了聲,無辜的聳聳肩,笑眯眯的一邊說著,一邊默默的,不負責任的跟雪嵐退到了一側。


    “這群沒出息、不厚道、不講情義的家夥們!”冷青雲鄙夷的瞪著默默退下的易嫦曦一行四人,沒好氣的說道。


    “不怕。我在。我會隨時隨地,一直的陪在你的身邊,直到永遠!”就在這時,天鍛嬌俏的把頭向著冷青雲的胸膛依附過來,堅定的對冷青雲說道。


    “死一邊去!”冷青雲手一伸,擋住天鍛依附過來的頭,一推,直接把天鍛給推得向後退去。


    “你太傷我的心了。那天你明明還那麽直接、那麽坦白、那麽浪漫的從天而降的吻過我。現在就這樣把我拋棄了?你……你……你……”天鍛說到這,適可而止的止住了話,隨後又弦然欲泣,欲言又止的再次遞了眼冷冷的看著他的冷青雲,最後,掩麵,向著易嫦曦幾人的方向衝了過去。


    留下冷青雲一個人在風中淩亂的享受著那群“同道中人”的矚目和鄙夷。


    在一側,聽到了天鍛對冷青雲那精彩絕倫的話語後,頓時心裏暗道一聲坑爹。


    這年頭,果真是一山還有一山高,一人更比一人強,這孩子絕壁就是天生的演戲高手。


    之前天鍛所說的那精彩絕倫、從天而降的浪漫一吻,那一個吻不就是由她鑄就的麽。


    那天,她的那一踢,那一腿,造就的一件美事。當然。這個可是天鑄就的。


    與她無關。


    就算有關,她也不會覺得,那是她的事。這是緣分。


    緣分天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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