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嫦曦一瞬也不瞬的盯著前麵那慢慢躍下的人群,猜測,證實自己的猜想——雪嵐,會不會那麽悲慘的被壓到下麵。舒愨鵡琻


    虛空中完全由人堆積起來的塔,逐漸的減低。緩緩分散。


    也慢慢的露出了疊積在人群之下的悲慘的人們。


    被壓在地麵的人,讓那些壓在他們之上的人,帶著羞赧,露著歉意的笑,一一的拉了起來。


    一個…鉍…


    兩個……


    一個個慘不忍睹,讓人不忍直視的身材被壓得微微有些變形的泥人,被一一的從深深嵌入的地麵……啊不,是從地底,拉了起來。


    易嫦曦再次偷偷的咽咽口水,暗自慶幸著自己剛才眼疾手快,不然這些被擠壓得身材走樣的人們就是她最好的例子南。


    隻是……雪嵐,她真的還好麽?


    易嫦曦微微不好意思的邪惡的揣測著。要知道,這一百四十一號人壓在自己的身上,不說別的,這壓力、這重力可想而知……


    這些還處在她上麵的人都被壓得身材有些走樣了,雪嵐,她真的還好麽?


    “喂,在想些什麽呢?”在易嫦曦如此邪惡的想著雪嵐的時候,一個輕笑的調侃聲頓時從她的後麵響起,與此同時一隻手還無良的搭在她肩膀上。


    聽見這熟悉的聲音,易嫦曦這才沒有在第一時間把這隻無良的在她肩膀上邪惡的摩挲的手在第一時間擰斷。


    “我倒是不知道雪嵐你還有這麽一個愛好。虧我剛才還在為你默哀來著。”易嫦曦繼續斜睨著突兀而完好的出現在自己身側的雪嵐,狀似無可奈何的歎息一聲。


    “為我默哀?為我默哀什麽?”雪嵐狐疑的打量著易嫦曦,好奇而不解的問道。


    不過,不知道為什麽在見著易嫦曦那有些惡劣的眼神的時候,她突兀的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為你變成像他們那般,默哀,想想,肢體成了畸形,尤其剛才你是以麵部著地的姿勢,咱們女人最為驕傲,最為在意的兩點一線間,都是這般的直剌剌的對著地麵,你覺得你在砸在地麵之後,又被無數的人給壓擠進地麵,你還能夠完好的保證,保護好你的兩點一線麽?”易嫦曦說這些話的時候,指了指那些從被砸進地麵拉出來的肢體方麵被壓得有些畸形的八大宗門的弟子,似笑非笑的側過頭向著雪嵐問道。


    “去死!”雪嵐本來還極其友好的搭在易嫦曦肩膀上的手,在聽了易嫦曦這處處帶坑,處處損人至極的話之後,瞬時間改搭為推,直接把易嫦曦給推了出去,羞赧而沒好氣的白了眼被自己推出去的易嫦曦叱道:“邪惡的家夥。”


    “難道不是麽??”站穩後的易嫦曦萌然的眨巴了兩下眼,討喜的問道。


    “……”雪嵐抽搐了下嘴角,惡狠狠的瞪了眼易嫦曦,哼聲道:“是你妹啊是!幸虧老娘機警,在空中看到你即將會被我砸成肉醬的時候,直接的在空中翻滾了兩圈,恰巧的脫離了這排斥力的影響,出現在你的背後。你丫還不感謝我,還在那裏說風涼話。沒愛了。好麽?”


    “這麽說來,你沒有被壓倒,還要謝謝我了?”易嫦曦利索的抓住了雪嵐話中的字眼:“如果站在你底下的那個人不是我的話,你豈不是不會躲,會直接的砸在我的身上,更加直接的把我變成肉醬?當然,最後你也會被身後的那群人給壓得變成肉醬,所以這樣一說的話,你應該要感謝我,讓你起了憐憫心,才躲開這一劫,不是麽?”


    好牽強的說辭。但是卻似乎還真是這樣。


    雪嵐在抽搐了下嘴角後,深呼口氣:“老娘……”


    “別老娘、老娘的說了,這詞匯,不適合你。如果讓忘情宗的弟子們聽到了,這很毀你的形象的!身為忘情宗的未來掌門,忘情宗的接【班】人,你這一口一句老娘,這很難讓人接受!”易嫦曦低下頭,低沉的輕笑著逾越著打斷了雪嵐的說辭。


    雪嵐撇了撇嘴,不屑的回答道:“去。難以接受就讓他們習慣接受。”


    “你真的打算去那裏麽?”忽而,雪嵐長長的出了口氣後,把目光轉向那些已然開始盤膝打坐調息恢複的八大宗門的弟子,說道。


    你真的打算去那裏麽?


    易嫦曦自然知道,雪嵐所說的“那裏”指的是哪裏。


    那裏,就是這道域的核心地帶,她此行的目的地所在之地——道之子一族所在的地界,被他們這些忘情宗的人們稱之為最接近道的核心,道源地。


    “去!”易嫦曦一掀唇瓣,確切而肯定的簡潔答道。


    “算我一個!”


    出人意料的,這一次雪嵐卻是沒有勸慰易嫦曦,反而調轉過,看向易嫦曦,鄭重的說道。


    易嫦曦目光鎖定在掉轉過頭來的堅定的雙眸上,訝異的挑了下眉頭:“你確定要跟我一起去?”


    “嗯!”雪嵐點點頭,出聲解釋道:“這本身就是屬於我們忘情宗宗主的使命,怎麽可以由你來承擔。所以,我要去。”


    聽了雪嵐的話,易嫦曦抬起頭,看向虛空,看向那在湛藍的天空上,照耀著天地的七彩火焰光球,唇角逸散出一抹淺笑,在雪嵐期盼的目光中,淡淡的開口拒絕道:“不。你,不能去。”


    本來還期待著易嫦曦答應的雪嵐,臉色頓時一繃,蹙眉看向抬頭望天的易嫦曦:“為什麽!”


    “你的身後,還有忘情宗的弟子,需要你保護。正如,忘情身後有著整個忘情宗需要她去保護,去守衛一般。所以,你不能去。我一個人去,足夠了。”易嫦曦回轉過頭,緊盯著雪嵐,一字一句的鄭重回答道。


    責任。


    這是屬於她們不可推卸的責任。


    “可是……”易嫦曦所說的話,倒是實實在在的刺中了雪嵐的心,確實,這是她不可推卸的責任,保護忘情宗的弟子,他們責無旁貸。


    可是,可是與保護忘情宗的弟子比起來,前往道域,進入道源地,得到道之心,更是他們忘情宗宗主不可推卸的責任之一。


    “沒有什麽好可是的。這就是事實。不是麽?再而,你別忘了你在來之前答應過忘情什麽!”見著雪嵐那猶豫不決的神情後,易嫦曦唇角微微的上揚,抬出了雪嵐之前答應過忘情的話,輕笑著壓在了雪嵐的身上。


    雪嵐無言了。


    她終於明白自己的師尊為什麽會在自己臨進道域的時候,對自己說這番話的原因了。


    輕輕的歎了口氣。


    “而且,忘情宗的弟子,確實也離不開你的保護!”易嫦曦說到這裏,落在雪嵐的身上的目光再次移開,鎖定在那群盤膝坐在地上的恢複妖元的妖殿那幫人的身上:“起碼,妖殿的那群人在你離開後,會變得更加的肆無忌憚。”


    “這……”


    被易嫦曦這一句句的話壓得肩上的責任是越來越重,隨著易嫦曦的目光看去,最終,所有的話,都化為了歎息。


    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麵前站著的小女孩,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說她是好。


    站在身前的易嫦曦常常給她一種錯覺,她不像是一個十四歲的不諳世事的小女孩,而是一個精打細算的深諳心機之道的老狐狸。


    腹黑,無恥,狡猾,所說的每句話,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蘊含著獨屬於她的深意。


    “怎麽了?”回過目光的易嫦曦在見到雪嵐用詭異的眼神看著自己的時候,挑了挑眉尖,好奇的反問道。


    “沒有。”雪嵐諱莫如深的笑著回答道。


    “他們就交給你了。我就去完成我的任務去了。”易嫦曦唇角泛起一抹輕笑,淡聲說道:“就此道別。”


    說完,整個人轉身就準備向著東南方向走去。


    “易嫦曦。”在易嫦曦轉身的刹那,雪嵐開口喊住了易嫦曦。


    “嗯?”易嫦曦回過頭不解的看向突然叫住自己的雪嵐。


    “你知道……具體的地址麽?”雪嵐在遲疑了下後,看著目的似乎極其明確的易嫦曦,有些好奇的追問道。


    “不知道!”


    在雪嵐好奇而希翼的目光下,易嫦曦比她更確切的從嘴裏蹦出三個字。


    “……”


    雪嵐聽了,雙目呆滯的看著易嫦曦,抿唇不說話了。


    這樣也行。


    她看她目的明確,方向明確。


    她,還以為她知道一直以來都神秘莫測的道源地有所了解,甚至知曉其具體地點的存在。


    可易嫦曦的回答,卻是硬生生的把她的希翼,她的疑問給打消了,並且還是直接的從九霄雲上丟到了十八層地獄中。


    這落差感實在是太大了,大到讓她覺得無語的地步。


    易嫦曦聳聳肩,轉過身,對著雪嵐瀟灑的揮了揮手後,迎著七彩的陽光一步步的繼續向著東南方向走去。


    是的。七彩陽光。


    這個道域的陽光是彩色的。


    此刻,他們所墜落的地方是山穀的一個相對較為開闊的低窪草原盆地,寬闊的草原盆地之外是一圈圈圍繞著草原盆地的由無數的參天古樹組成的闊葉林。


    與頭頂上成片成片的阻擋著七彩陽光灑下的茂密的四季常綠的闊葉林相對的是,地麵因為常年被樹葉遮擋,失去了草賴以生存的陽光日射,是以,整個地麵與半空中遮天蔽日的茂密樹葉相比,顯得很是開闊,很是空蕩。


    此刻,易嫦曦所走在的地界,就是這空蕩蕩的鬆軟的泥地上,鼻尖聞著的是清新的空氣以及軟泥的清香。


    看著易嫦曦的背影,慢慢的沒入森林中,雪嵐微不可查的歎息一聲,無奈的搖搖頭,向著盤膝在地的忘情宗弟子們所在的方向走去。


    送他們過來的虛空中裂開的空間空隙不知何時已經恢複,與恢複平靜的空間一樣的還有那與消失無蹤的排斥力。


    <琝鉬br>在她向著忘情宗的弟子走去的時候,她的眼角餘光掃了眼旁側的妖殿弟子,腳步突兀的一頓,雙眼微微的眯起。


    妖殿有些大乘後期巔峰修為的首席弟子,不在人群中,他,去哪裏了?


    似乎想到了什麽,她突兀的轉身,向著易嫦曦離開的方向看去,恰巧看到一抹淡藍色的身影沒入了密林中。


    雙眼微微的一眯,抿了抿唇,握了握拳,眼中閃過了重重的思量,最後,眼睛緊緊一閉,隨後睜開,輕輕的歎息一聲,回過身,向著忘情宗的同門走了過去。


    她來之前,師傅特地跟她說過,易嫦曦在道域所經曆的任何事,她都不要插手,包括來自其他宗門的暗殺。


    當時她問她的師傅為什麽,她的師傅隻是諱莫如深的跟她說了句:這是屬於她的曆練。


    曆練。


    是什麽樣的宗門,怎麽的長老又是以什麽樣的心態,才做得出這樣的決定,讓一個有著恐怖天賦的人前來參加這樣似乎九死一生的曆練。


    他們,怎麽忍心?


    不過,既然師傅有命,她又豈敢不從。


    而且……正如易嫦曦所說的,她的身後現在還背著整個忘情宗的同門弟子的性命。


    離開他們,去保護易嫦曦,就成了一個奢望。


    現在的她,心裏也跟著彼時的閑雲所歎息的那般:易嫦曦隻能自求多福了。


    “雪嵐,怎麽了?”在雪嵐微微出神的想著這些的時候,一聲擔憂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沒事。”雪嵐聽到這熟悉而擔憂的問候,抬起頭看向青聞,牽強的笑了笑。


    “是不是跟易嫦曦有關?”熟悉她的青聞敏銳的察覺到了雪嵐的擔憂源於何處:“她去哪裏?有危險?”


    “也許吧。”雪嵐抬頭看了看天,眼角餘光掃了下妖殿所處的位置,無可奈何的歎息一聲。


    得到這一個回答,青聞倒也不好再說什麽了。站在雪嵐所處的這個位置,比他們,要犧牲的更多。


    有的時候,就算是友誼,在宗族與友誼間都要選擇犧牲其中一個。


    毫無疑問,犧牲的,是友誼。


    這就是站在他們的角度,需要為宗族犧牲的。


    “希望,她,能好好的。”雪嵐歎息一聲,便走到其中的一個弟子的旁邊盤膝坐了下來。


    “挲……”


    走在林間上,踩著厚重的幹枯的落葉,享受著難得的安逸,耳邊傳來的一聲聲的腳跟踩在幹枯的樹葉上發出的摩擦聲,一時間,易嫦曦有些浮躁的心,開始慢慢的沉靜。


    靜靜的閉上眼,去體會這難得的安靜。去享受這難得的安逸。


    雖然她的雙眼安謐的閉上,但是她的腳步卻一步不差的向著前麵走去,並且就猶如睜著雙眼一般,每每前方出現一棵樹的時候,她竟然都會在即將臨近的時候,繞過。


    一次,或許是偶然,但是每一次,就顯得,詭異了。


    也就在易嫦曦享受著這難得的安逸的時候,她的耳朵沒有絲毫征兆的的動了動,隨後她忽然張開雙眼,眼中一抹犀利閃過。


    之前那寧靜,安和的麵貌突兀的被一股酷冷替代。


    唇角微微的上揚,彎成一個冷酷的弧度:“出來吧!難道堂堂一個大乘期的修士還怕我這麽一個小小的元嬰期修士威脅到生命不成?”


    隨著易嫦曦這不無冷嘲的話音的落下,一聲低沉的笑聲頓時從易嫦曦的身後不遠處響起:“師尊所說的果然不錯,沒想到你一個小小的元嬰期修士竟還真有那麽兩把刷子。”


    說著這話的時候,發出聲音的主人,拍了拍手掌,從參天古樹後麵閃身出現在了易嫦曦身前一丈外,似笑非笑的看向易嫦曦,說道。


    藍袍,丹鳳眼,鷹鉤鼻,單薄的唇,瓜子臉,組成一個魅惑的臉,隻見此時這臉的主人站在易嫦曦的身前,單薄的唇正勾起一抹感興趣的媚笑,似笑非笑的看向易嫦曦。


    “蛇妖。”


    易嫦曦瞥了眼站在麵前的妖媚男子,唇角泛起一抹輕嘲,比男子還要單薄的粉唇中,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男子本來似笑非笑的臉色在易嫦曦這無足輕重的兩個字從她的唇間吐出的時候,臉色頓時一變。


    丹鳳眼上頓時變得幽冷、泛綠起來。


    “蛇就是蛇,即使是化成了人,依舊改變不了自己的秉性。”易嫦曦淡淡的掃了眼臉色大變的妖媚男子,唇角的嘲諷笑意絲毫不減,反而上揚多了一分。


    男子本來大變的臉色在易嫦曦這話說出之後,臉色瞬息間變幻回原來的模樣,隻見他輕輕的舔了舔唇角,邪惑的向著易嫦曦拋了個媚眼,魅惑的說道:“你說的對,蛇性本淫,這是改不了的天性。本來我還想著快些結束了你的性命,給師尊一個交代,至於現在嘛……”


    妖媚蛇妖在說到這裏的時候,頓了頓,上下掃了下易嫦曦:“雖然還不夠成熟,但,還是可以讓你好好的享受一番,作為女人最幸福的感受的。”


    話音落,身子頓時一閃,頃刻間出現在易嫦曦的麵前,幾近與易嫦曦相撞,手摟向易嫦曦的腰,頭低垂,在易嫦曦的發間輕輕的嗅了嗅,感慨道:“好香!”


    隻是,這感慨還未落下,他的臉色頓時一變,雙眼陰毒的眯了起來。


    “倒是沒想到,妖殿的首席竟然有對樹為所欲為的特殊愛好。”冷嘲、刻薄的女聲隨著妖嬈男子的臉色變幻的時候,從他的頭上響起。


    此時再看,妖媚男子抱著的哪是易嫦曦,分明就是一棵樹。


    而發出這嘲笑聲的也赫然是不知何時已然躍上樹枝上,坐在樹枝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妖媚男子的易嫦曦。


    “果然有些門道。”妖媚男子,絲毫不惱,唇角泛起一抹更加感興趣的笑,抬頭看向樹杈上的易嫦曦,疑惑而苦惱的對著易嫦曦笑道:“怎麽辦,似乎我對你越來越感興趣,越來越……舍不得那麽快的殺了你了。”


    “殺我?”易嫦曦訝異的抬了抬眉,不屑的撇了撇嘴,冷笑而不屑的哼了一聲:“就憑你?”


    鄙夷。不屑。冷嘲。


    這些詞匯不能來形容易嫦曦話語中的懷疑了。


    妖媚男子眯了眯眼,唇角媚笑一絲,隨後整個人再次突兀的消失在原地。


    見此易嫦曦唇角的嘲諷的笑意絲毫不減,優哉遊哉的坐在樹杈上,雙腿,有一下,沒一下的晃蕩著。似乎絲毫不覺得妖媚男子突兀的消失,會危害到自己一般。


    過了盞茶的功夫,男子依舊沒有出現。


    風吹過樹枝,晃著樹葉,發出一聲聲的“沙沙”聲。


    似被驚醒了的鳥兒,此起彼伏的發出一聲聲鳴叫。


    一切都陷入了安靜。之前那突兀出現,又突兀消失的男子,就好像從未出現過一般。


    坐在樹枝上,雙手捧著臉的易嫦曦,在這個時候,唇角微微的上揚了一分,唇間突兀的吐出了一個“禁”字。


    隨著她的這一聲“禁”字的落下。


    樹枝摩挲發出的“沙沙”聲,靜止了。


    和祥的鳥鳴聲,嘎然消失了。


    周圍的一切,都陷入了詭異而危險的安靜中。


    “噗……”


    一聲輕響頓時間從易嫦曦對麵的一棵樹上發出,易嫦曦的眸光落在了對麵,突兀的狼狽的被擠出空間的妖媚男子。


    “事實證明,空間隱藏,可不是每個人都是適應的。”易嫦曦似笑非笑的點評道:“尤其是,妖。”


    “欲。”聽了易嫦曦的話,妖媚男子繼而冷哼一聲,本來他還以為能夠通過這個,給這個小女孩一些心理壓力,可卻沒想到,非但沒給她帶來壓力,反倒是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狽,既然如此:“敬酒不吃吃罰酒。那麽,就給我躺下吧!”


    “欲!”


    妖媚男子對著易嫦曦手一張,一股邪魅的粉紅色的光芒頓時籠罩了整個樹林,把翠綠蒼蒼的樹林,染成了邪魅的粉紅。


    “唉……還是沒學乖!”易嫦曦嘖了兩聲,歎息了下,一步從樹上躍下,眉心處的血蓮印記微微的閃爍著血紅色光芒。


    血紅色光芒每閃爍一下,她周身一丈內的邪惑的粉紅色光芒就憑空的消失在原地。


    在見到易嫦曦啟動眉間的印記吸收這粉紅色的領域光芒的時候,妖媚男子非但沒有因為領域被克製而詫異,反而唇角泛起了一抹陰謀得逞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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