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她為什麽了然,是因為楊絕塵說的。[.超多好看小說]


    隨著眾多弟子的一一突破,倒是減少了各大宗主們由於失去了弟子們而沉重的心情。


    三天。


    這些弟子們突破,整整用了三天的時間戛。


    三天時間後,他們身上亮起的各色光芒忽然收斂,這證明著他們突破成功,並且顯得極其的穩定。


    雖然這些弟子們都突破成功,並且想對的非常的穩定,但是這些宗主們並沒有因此露出放鬆的神色。


    反而有些緊張的抬起頭,看向虛空。


    虛空中此刻有烏雲凝聚。有隱隱的雷聲響起。


    是的。他們雖然安然無恙的度過了突破的危險,但是他們並沒有真正的度過屬於他們的危險。


    因為,對於一些弟子而言,突破便意味著渡劫。


    一、兩個人在一起渡劫這並不會讓這些宗主們煩惱,甚至擔憂。真正讓這些宗主們擔憂的是,這裏是八個宗門合在一起的人渡劫。一個宗門就已經不止兩個人渡劫了,而此刻是八個。


    那麽就足以引起他們的重視,以及擔憂。


    自己門下的弟子們渡劫,他們還不能幫忙,因為他們自己都背負著劫債,躲這些劫雷還來不及,所以更加不可能幫忙,所以剩下的,他們就隻有無限的擔憂。


    雖然擔憂並不能解決事情,但是他們依舊擔憂著。


    “劫雷。”閉著眼睛的易嫦曦,忽然睜開了眼,看向虛空,唇角露出一抹譏諷的笑,隨後她感覺到眉心一陣躁動,神識往裏一探,隨後她唇角那譏諷的笑,就成了無奈:“他們說你是吃貨,還真沒說錯。”


    因為她眉心躁動不是別的,正是那多新生的蓮台。


    蓮台躁動的對象,則是虛空中正在凝聚的劫雲。


    原因很簡單:它,想要吃劫雲。


    當然這事如果讓別人知道了,那麽定然會覺得易嫦曦瘋了。


    吃劫雲?


    開玩笑。


    你以為你是誰啊,劫雲能吃?


    在你還沒吃之前,估計早已經被劫雷劈得稀巴爛了,更加不用說吃劫雲了。那簡直就是開玩笑。


    天大的玩笑。


    不過這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


    可惜,這件事不可能讓那些人知道,所以也就沒有了諸如此類的嘲諷。


    易嫦曦指尖往眉心一抹,黑紅色的蓮台就出現在她的手心。


    就在這麽一會的時間裏,無數的劫雲已經在虛空中凝聚,雷聲比之前更加的響。並且有隱隱的雷電在劫雲中穿梭起來。


    “忘情宗主,你們忘情宗向來對於渡劫都有獨到之處。今天你是否可以幫我們度過此劫?”就在此時,李冉踱步來到忘情的身側,腆著臉問道。


    畢竟這件事攸關自己門下弟子的性命。並且其中還有他的嫡傳弟子在裏麵,所以,與他們的性命比起來,臉麵就顯得不那麽重要了。


    “每個宗門對於渡劫都有獨到的辦法。我想你們道宗也是有的。”忘情笑眯眯的一句話頂了回去。


    並不是她不想救自己弟子性命,而是此刻這劫雲實在是……太恐怖。


    要是用他們的渡劫之法能夠度過還好,若是不能夠度過,那麽現在腆著臉求她的李冉,那就絕對會翻起臉來,到時候可就比現在更加的難看了。


    而且就算是她有理,也絕對說不清。


    再者說了,現在修真界的八大宗門,哪個宗門在上麵沒有勢力存在。若是這邊出了事,捅到上麵,那就不是他們八大宗主的事了,也不是現在修真界八大宗門的事了,到時候就是從仙界到神界,這八大勢力的事了。


    造成的後果絕對不可想象。


    所以這些事,身為宗主的她,自然要想到。


    既然想到了,自然也不可能就因為李冉腆著臉,就答應了他。所以,不太明顯的拒絕就顯得很恰到的好處了。


    當然她這話一出口,李冉的臉色頓時變得不太好看了。


    忘情能夠想到的事,他自然也能夠想到,


    tang他本身就有那麽個意思。到時候若是因為這種事,其餘的七大宗們捅到了上麵的人的耳中,到時候,忘情想要太好看,那也絕對是不可能的事。


    至於為什麽他會處處的針對忘情,要怪也隻能怪忘情跟書院夫子走得太近了。


    既然太近,那麽自然也要殃及池魚的。


    顯然忘情是這池中的魚。而失火的自然就是書院夫子了。


    “世人都知道忘情宗渡劫十有八、九都會成功。而我們其餘七大宗族渡劫隻有十之三四,兩者間根本就沒法比。為什麽忘情宗主你就是不肯幫我們呢?”李冉眼中怨毒一閃而過,計上心來,自己一個人不行,難道還不會發動多個人的攻勢麽?


    “諸位宗主,你們說,是不是?難道諸位能夠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宗族的弟子就這樣慘遭枉死麽?”


    一字字、一句句都說到了其餘的宗主的心坎上。


    雖然他們心中對於此事也多有思量,對於李冉說的事都有所考慮,但是李冉有一句話說到了他們的心坎上,那就是,忘情宗渡劫數字跟他們宗族渡劫字數的相比較,兩者間的比較正如李冉所說的,沒辦法比。


    他們又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弟子就這樣慘遭慘死。至於後果,人都死了,還能有什麽後果?再多的後果也股不了那麽多了。再者說了,就算是出了事,也不是他們出事,這跟他們有什麽大的關聯?


    想到這裏,除了書院夫子之外的其餘六大宗主紛紛向著忘情求救起來。


    正如之前所說,臉麵跟自己的宗族弟子的性命比起來,根本算不了什麽。此刻的他們自然是顧不得什麽宗主臉麵了。


    忘情眼一眯,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正要拒絕這種要求的時候……


    “我來吧。”


    本來六位宗主求饒的場麵瞬間止息了下來,然後八大宗主看向聲源處。


    隨後……


    “你來了?丫頭,你有沒有搞錯?你有什麽本事說這種話?你以為你是誰啊?還你來?如果真出了事,你能承擔得起這種責任麽?嗎,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你行不行啊你?”李冉這再次被易嫦曦這一攔截,瞬間猶如噴子一般噴了起來。


    “沒試過,你怎麽知道我不行?你又怎麽知道我沒有這種金剛鑽。難道說,道宗宗主你有這種金剛鑽不成?既然宗主你有這等本事,又何必逼著忘情宗主這般為難?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你們門下弟子出了事,這種事就算是忘情宗主也難辭其咎麽?你就安了好心?”


    李冉本來氣勢洶洶的話,被易嫦曦笑眯眯,淡定如初的一句句往外蹦的問句,問得氣焰消散了起來。(.好看的小說)


    就在李冉準備說些什麽的時候,虛空頓時一聲恐怖的炸響響起。


    讓他們抬起頭看向虛空。


    此刻虛空烏雲密閉,更有無數雷電在其中穿梭不止。


    地麵上剛剛穩定好自己境界的八大宗的弟子,在聽到這聲炸響抬頭之後,慌亂了起來。


    他們沒有想到那麽快渡劫。更加沒有想到在自己渡劫的時候,竟然會是一群人渡劫。一群人渡劫也就罷了,竟然是八大宗門一起渡劫。


    這個玩笑可就真心開大了。


    於是,沒有什麽心理準備的他們,慌亂了起來。


    即使麵對逆天一族無數高手追殺的八大宗的弟子們慌亂了,因為他們都知道,麵對逆天一族的追殺,他們一起合作,還有一線生機,可現在麵對這八大宗一起渡劫的劫雲,不要說一線生機了,那根本就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了。


    這根本就是不現實的事。


    可是就在他們慌亂的時候,他們的目光落在了他們各大宗主的身上。目光中有著求救。因為他們都知道各自的宗主是強悍到了極致、無所不能的存在。所以,他們把求救的目光落在了他們的身上,希望他們能夠救自己。


    他們都不想死。當然也沒有人想死。


    “可別說我沒有警告你,你不行現在還有機會退縮。若是真的等到了劫雷降臨你再說你自己不行的話,一切都晚了。到時候我可不管你身後站著的是什麽樣的存在,我都會直接的把你撕成碎片。”李冉在各大弟子們求救的目光中,終於軟下態度,氣勢洶洶的對易嫦曦冷哼道。


    易嫦曦挑了挑眉,冷笑一聲,沒有答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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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以麽?如果不行的話,就不要硬撐著。”突兀的易嫦曦的腦海響起了夫子的話。


    神識傳音。


    易嫦曦把目光轉向書院夫子,隱晦的點了點頭。


    書院夫子可以隱晦的神識傳音,那是因為在場內,他的修為是排在第二的,除了忘情之外,別人根本就察覺不到他的神識的存在,更加不可能聽到他對易嫦曦的傳音。忘情自然是不可能揭露這種事的。


    忘情自然是不可能擔心的,因為她見識過易嫦曦的能力。或者說,她見識過易嫦曦的那朵蓮台的能力。


    不僅僅是宗族內的那些弟子們的渡劫。還是在剛剛易嫦曦借著槍施展的吞噬之威能,都表現了那朵蓮台的恐怖的無所不能的吞噬能力。


    所以此刻,易嫦曦站出來,無疑是最好的。


    她,自然不用擔心。


    書院夫子很快的也注意到了與易嫦曦一般自信的忘情,於是他知道,易嫦曦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於是他就淡定安然的站在那裏,他也想看看,這個女孩有什麽能力,幫這麽多的弟子們渡劫。


    如果,她能夠幫這些弟子們渡劫成功,那就不僅僅是他們的弟子欠了易嫦曦一條性命,就算是他們這些宗族的宗主也都欠了易嫦曦一個天大的人情。


    當然,若是不行,那麽易嫦曦會死的很慘。


    這就是等價對比。


    忘情承擔不起失敗的後果。所以她選擇拒絕。


    在各大宗門弟子向著自己宗主求救的目光中,在各大宗主詭異打量著易嫦曦的目光中,第一道劫雷落下。


    數百道閃電劈過虛空,以極致的速度向著下麵的八大宗族的弟子當頭劈了下來。


    空中在這一刻似乎都能聞到閃電燒烤著空氣的焦味。


    各大宗族的弟子都緊張的咽了咽口水,他們能夠抗過這第一道劫雷麽?


    這一刻,他們顯得極其的沒有信心。


    不是他們對自己沒有信心,而是對於這恐怖的劫雷,是徹底的沒轍。沒轍自然就談不到信心。


    也就在這個時候,站在原地的易嫦曦動了。


    在無數人抬頭恐懼的看向虛空中劈落的劫雷的目光中動了。


    她並不是逃跑,她是飛身而起,迎向了那些向著他們劈落的劫雷。


    “她在幹嘛?瘋了麽?”


    “這絕對是找死的行為。那可是劫雷啊!難道她還想以一人之力擋住這麽多劫雷不成?”


    “嗬嗬,若是她能夠擋住劫雷,我就把劫雷吃了。”妖殿的一個弟子,不屑的冷哼一聲。


    可是他的話音剛落,劫雷與易嫦曦接觸了。


    然後劫雷沒了。


    就這樣突兀的消失在了空中。就好像沒有出現過一般。


    或者說,是被某種東西,吃了一般。


    也就在此刻,妖殿的其餘弟子用詭異的目光看向之前說出如果易嫦曦擋住了那道劫雷的話,他就把劫雷吃了的那個同門師兄弟。


    用充滿同情的目光看向他,意思很明顯,你確定,你要吃了劫雷麽?


    那名弟子更是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瞪著易嫦曦,突然覺得自己剛才那個玩笑是真的開大了。


    不管易嫦曦是用了什麽辦法,她是真的把那道劫雷擋下了。而他,則是明顯的說了大話。


    於是,他退縮,再退縮,縮成一團。此刻的他多麽希望地麵上能夠裂出一條縫,讓自己鑽進去。躲起來。


    此刻的他隻希望其他宗族的弟子們沒有聽到他剛才囂張的叫囂。


    可是……


    “喂,你們妖殿的弟子不是說,若是她能夠擋下劫雷,你就把劫雷吃了麽?那還等什麽,吃了它!”


    “吃了它!”


    “吃了它!”


    一聲高過一聲的呐喊從這些死裏逃生的弟子們口中傳出,妖殿的其餘弟子紛紛讓開身子,把那名師弟讓出身形來,他們可不希望被別人認為自己


    想要吃劫雷。他們肉身雖強,可還沒有強到能夠免疫劫雷的地步。


    於是,死道友不死貧道,他們很自然的就把自己的那個師弟給出賣了。


    “吃了它!”


    “吃了它!”


    群眾的熱情是高漲的。


    群眾的眼睛更是雪亮的。


    而多嘴的人的下場終究是悲慘的。


    此刻被師兄弟們出賣的那名多嘴的弟子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這什麽話不好說,偏偏說這麽得罪人的話。


    “轟隆隆!”


    就在下麵的他們瞎起哄的時候,虛空中再次炸響一道劫雷,很快的壓住了他們興奮的聲音,讓他們瞎起哄的聲音弱了下來,他們緊張的抬起頭,看向虛空,看向那個一身血衣站在上麵,為他們抵擋劫雷的女孩。


    不管,成還是不成。


    總之一點,這個叫做易嫦曦的女孩,如此勇氣,都值得他們佩服。


    在他們不知所措、慌張失措的向著宗主求救的時候,也隻有她一人有勇氣站了出來,飛上了虛空,為他們擋住了恐怖的劫雷。


    能夠擋住第一道他們都沒有多大信心能夠擋下的劫雷,也可以證明她的實力。


    “她,行麽?”


    這一句話不是八大宗的弟子問的,而是李冉問的。


    第一道劫雷,是比較容易擋住。但是後麵的八十道劫雷,想要擋住,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他問,她行麽?


    這不是質疑,而是他想找個人來確認下,或者說,他也希望易嫦曦能成功。不管如何,這些渡劫的弟子們中,也有他道宗的人在裏麵。


    “小看誰,都不要小看她。”忘情輕笑道。


    是的。小看誰,都不要小看楊絕塵的女兒,因為楊絕塵就是製造不可能為可能的人。而她的女兒又會簡單得了的?


    況且,她完全相信易嫦曦有這個實力,也有這個能力創造這一份奇跡。


    忘情的這句話等於是給了李冉一個定心丸。於是他不再說話,平靜的看著。


    第二道劫雷落下,易嫦曦再次迎接而上。


    第一道劫雷的時候,這些人隻看到無數的劫雷向他們降落的時候,易嫦曦飛身而上,把所有的劫雷都引導到了自己的身上,然後,那些劫雷還沒有接觸到易嫦曦就消失不見了。


    此刻,第二次劫雷降落的時候,他們都睜大了眼睛,希望看到易嫦曦是怎麽渡劫的。


    隻是,他們再次失望了。易嫦曦就好像一個引雷體一般,她站在虛空中,所有的劫雷就向著她劈落,然後她的身周一道微弱的血芒閃過,然後那些向著她劈落的劫雷,再次消失不見了。


    這一幕顯得太玄幻了。


    讓修真的人都覺得玄幻的東西,那才叫做真的玄幻。


    顯然,易嫦曦就做到了這點。


    其實,不要說是八大宗的弟子,就算是八大宗的宗主,除了知道易嫦曦動用過血蓮的忘情之外,其他人都看得一頭霧水。


    “還別說,她還真有這把金剛鑽。”書院夫子眯眼笑著打趣道。


    這句話顯然是針對李冉的。


    當然這句話則像是一個很大的巴掌扇在了李冉的臉上,那絕對是一陣火辣辣的疼。而且是非常的疼。


    “哼,這才不過是第二道劫雷,還有七十九道劫雷,有沒有那個金剛鑽那也得等到所有的劫雷都度過了之後,再說這句話。夫子,你這句話說得可就有些過早了。”李冉冷哼一聲,顯然因為夫子幫襯易嫦曦的這句話,說得他很不爽。


    “那就等著吧。”書院夫子笑了笑,不再說話。


    忘情聽著兩人的話,隻是笑。也沒有說。因為,她沒有必要說。


    “忘情宗主似乎一直都對此人很有信心。她究竟是什麽來頭?”就在這時,般若寺的戒癡湊了過來,在忘情身邊輕聲問道。


    “戒癡主持。”忘情轉過臉,看向戒癡,笑吟吟的喊了聲。


    “嗯?”戒癡看向忘情,等著她的說話。


    “你們佛門中不是常有一句說


    辭麽?”忘情說到這裏,頓了頓,繼而繼續笑吟吟的說了一句:“佛曰,不可說。”


    說完,她的表情消弭。抬頭看向虛空中的易嫦曦。


    留下一臉呆滯的戒癡。以及本來在戒癡問這句話的時候,豎起耳朵在旁邊偷聽的諸位宗主麵麵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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