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笑笑表情的變化李小布看在眼裏,得意在心裏,他還以為梅笑笑被自己兩個跟班的吹噓給吹心動了呢,就在他準備再加一把火時,電梯方向傳來一個聲音:“喲,這不是布少嗎?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呀。”


    賀岩的聲音李小布不熟,可人還是能認出來的,一看來人是賀岩,他的臉色立即變了,心裏在暗暗叫苦:這樣都能碰上,真是冤家路窄啊!


    ‘三角眼’男人程建強本來是想發飆的,可轉身看清來人後,他連屁也不敢放一個,上次兩記耳光的教訓他可是還記憶猶新。心裏惴惴不安的還有另外一個跟班黃來福,他剛才可是罵了賀岩的,要是賀岩要跟他算賬的話,他的主子布少也是保不住他的。


    聽到賀岩的聲音,梅笑笑先是欣喜,接著是擔心,可沒一會兒又變成了驚訝,賀岩怎麽會與這個什麽布少認識的?


    “原來是賀先生,您最近還好吧?”李小布一臉尷尬的樣子,那次之後,他就特意向酒店老總陳忠打聽了賀岩的身份,不過陳忠知道的也不多,他隻打聽到賀岩是龍安區區長餘偉明的老鄉,同時也是張明媚的朋友。


    李小布連餘偉明都沒放在眼裏,自然更不會把餘偉明的老鄉看在眼裏,但是賀岩是張明媚朋友,卻讓他不得不顧忌。


    “本來還挺不錯的,可沒想到我朋友被人給調戲了,所以現在心情不太好。”賀岩一臉微笑地揶揄道。


    “這……對不起,賀先生,我不知道這位小……女士是您的朋友,常言道,不知者不罪,希望賀先生不要見怪。”李小布連忙道歉,把姿態放得很低,他平日行事雖然很囂張,但並不代表他是一個笨的人,要是因為這事把張明媚惹出來,那是哭都來不及了。


    李小布本想稱呼‘小姐’,可隨即想到‘小姐’可不是一個什麽好詞,所以就臨時改口了。


    看到之前還牛逼衝天的人物在見到賀岩後就變成了溫馴的‘小貓’,梅笑笑心裏的震驚可想而知,要不知道賀岩的出身和老家在哪裏,她甚至都要懷疑賀岩是某個高官的二代了。


    見李小布姿態放得這麽低,賀岩也不好太計較了,於是就道:“沒錯,不知者不罪,所以這次就算了,不過,布少,這種事情我不希望還有下次,知道嗎?”


    麵對狐假虎威的賀岩,李小布心裏很是窩火,可卻又不敢表現出來,反而是賠著笑臉點頭道:“那是當然,這種事絕對不會有下次!”他已經知道梅笑笑是賀岩的女人,這種錯誤怎麽還會重犯呢,所以他才說得這麽爽快。


    看來這個家夥還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不過賀岩也懶得點醒李小布,也不知出於什麽心裏,賀岩用自己的特殊能力看了一下李小布的印堂,烏雲比較濃,而且夾雜有血紅色,恐怕是有血光之災。


    “你們可以走了。”賀岩懶洋洋地擺了擺手,就在李小布要轉身之際,他突然又加了一句:“布少,上得山多終遇虎,你最近還是少點外出吧,不然恐怕會有血光之災。”


    麻痹的,你全家有血光之災!李小布在心裏腹誹了一句,可臉上卻是擠出笑容,道:“賀先生,謝謝您的提醒,我會注意的。”他隻當是賀岩對自己的詛咒,哪會放在心上,轉身就離開了。幾天後的一個晚上,李小布醉酒開車出了車禍,在醫院足足住了一個月,差點兒沒把小命丟掉,自從那次之後,他每次見到賀岩都是畢恭畢敬,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見李小布隻當是耳邊風,賀岩苦笑了一下,別人都不領情,自己何苦要多事呢。


    等李小布三人走遠後,視線轉到梅笑笑身上,賀岩隨口問了一句:“段主任他們還沒有下來嗎?”


    “他們兩人說累了不想出去,所以,就我們兩人。”梅笑笑美目裏滿是狡黠的笑意,其實,她根本就沒有通知段雲鵬和李好古兩人,聰明如她,哪會自找麻煩,放兩個大燈泡在身邊。


    一看梅笑笑眼裏的笑意,賀岩哪還不明白她根本就沒有打那個電話,可他能說什麽呢,轉身返回房間或是打電話叫上段雲鵬他們嗎?當然不可能。


    “走吧。”賀岩微微苦笑了一下,他現在隻能是見一步走一步了。


    “是了,委員,你剛才說那人什麽布少會有血光之災,這是真的嗎?”梅笑笑上前幾步,與賀岩並肩走出酒店。


    “我隻是隨口說說而已,目的是想氣氣那家夥。”賀岩自然不會承認自己能看出別人運氣,就隨意找了個借口。


    沒想到委員還有這麽孩子氣的一麵,梅笑笑心裏在偷笑,“是了,委員,那個布少是什麽人呀?他好像很怕你似的。”


    李小布不是怕我,他是怕京城那位!賀岩老臉有點發熱,他明白自己剛才隻不過是狐假虎威而已,不過他可不會自揭其短,也不方便說出張明媚的身份,於是就道:“那個布少呀,好象是一個琛市一個官員子弟吧,我與他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吧,還記得來上次來一定會市的事吧,就是上次,因為一點事,他們三人被教訓了一頓,另外他們也知道我是餘區長的老鄉,所以……”


    雖說已經快十點了,可街道上還是有許多車,人行道上的行人也不少,街道兩旁商店招牌上的霓虹燈和路燈交相輝映,熱鬧的景象似乎在宣告,都市精彩的夜生活才剛開始呢。


    賀岩和梅笑笑兩人並肩漫步在人行道上,一邊閑聊,一邊欣賞著在回龍難以見到的都市夜景,賀岩的‘解釋’消除了梅笑笑心裏疑惑。


    走了大約有半個小時,兩人在一個公園門口看到有幾個燒烤檔,香氣飄來非常誘人,想到很久沒有吃過燒烤了,於是梅笑笑就建議道:“委員,不如我們吃燒烤吧。”


    “好,我也挺久沒吃過燒烤了。”賀岩點了點頭,和梅笑笑挑了一個燒烤檔坐了下來。


    以梅笑笑的容貌,無論到哪裏都會是眾人目光的焦點,在燒烤檔這樣三教九流的地方也不例外,但這通常也是非的開始,這不是,剛坐下沒一會兒,旁邊桌的四個社會青年就猛地朝梅笑笑吹口哨,甚至還出言調戲:“美女,過來陪哥喝一杯!”


    賀岩摸著鼻子苦笑了一下,他發現,每次他身邊有美女時似乎都會有麻煩,而且今晚還是來雙份的,禍不單行的那種,紅顏禍水,這話看來是一點兒也不假!


    而梅笑笑側是心裏在偷笑,她想看看賀岩會如何應付,至於自己的安全問題,她倒沒有擔心過,因為她聽說過有關賀岩身手的傳說,也知道賀岩部隊轉業的。


    見賀岩和梅笑笑兩人沒有吭聲,四個社會青年以為兩人好欺負,調戲的話說得越來越露骨,也許,在他們看來,帶女朋友來街邊吃燒烤的人,不可能是什麽牛逼人物或是有錢人。


    賀岩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就一臉嚴肅地對四人道:“我勸你們還是立即閉嘴,不然,你們很快就會知道‘禍從口出’這個成語是怎麽來的!”


    “小子,就你那小身板還讓我們‘禍從口出’?哈哈……”其中一個頭發又長又亂的青年一臉鄙視地叫囂道,說完另外三人也哄堂大笑起來,像似聽到了什麽笑話似的。


    “小子,我很想知道你是怎麽讓我們‘禍從口出’的?”亂發青年拿著一個啤酒瓶走了過來,顯然,賀岩的警告讓他找到發飆的借口。


    見自己老大開始行動了,另外三人也紛紛拿起桌上的啤酒瓶跟在後麵,那架勢和氣勢,嚇燒烤檔其他顧客紛紛埋單走人,免得成為被殃及的池魚,當然,也有不少人埋單後選擇在不遠處觀望,在我們這個國度裏,從來都不缺乏圍觀者。


    而那燒烤檔的胖老板隻能是敢怒而不敢言,他認得四人,正是在這一帶混的小流氓,平日收自己保護費不說,在這裏鬧事也不是第一次了。曾經有個像他一樣燒烤的同行,因為一點小事得罪了四人,攤檔被砸了不說,人也被打傷了,可四人還是照樣逍遙自在,該打架時打架,該收保護費時收保費,該泡妞時泡妞。


    “很簡單,就是用我手中的拳頭。”賀岩端坐著沒動,隻是舉起自己右手的拳頭揚了揚,幾個小流氓而已,實在是激不起他戰鬥的欲/望。


    坐在賀岩對麵的梅笑笑臉帶微笑,一雙美眸泛著莫名的異彩,都說自信的男人是最有吸引力的,這話看來是一點兒也不假。


    “那我就看看你的拳頭有多厲害!”亂發青年揚起手中的啤酒瓶就朝賀岩頭上砸去!


    賀岩哪會被輕易砸中,他左手一伸,直接抓住了亂發青年手中的啤酒瓶,沒等他驚訝的目光完全表露出來,一個缽頭大的黑影閃電般襲來,直接擊中了他的口鼻,巨大的衝擊力讓他直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這時,鼻子泛酸,一股液體流了出來,同時嘴裏也有血腥味,牙齒似乎也掉了幾個!


    困境中的堅持,求收藏和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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