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爽了,楊楚生願意當個空架子的農辦主任,這時候吧,紅山公社的所有大隊,都跟他們一樣,搞起了聯產承包。農辦嘛,也沒什麽事,他也懶。這公社的幹部星期天能休息,爽不爽?反正他就是爽。


    這家夥現在是農辦主任了,那些大隊幹部知道了,誰不往他這裏跑,喝喝茶也好。每年國家給農村分配的奇缺化肥,都得經過農辦這一關。


    跟楊楚生相比起來,這林光輝就老想吐血,他這個大隊書記可沒有休息天的。現在不但油水撈不著,時不時還得帶著幹部們,到田裏巡視。反正這星期天上午,他往楊楚生的竹寮走,看起來,比以前黑了不少。


    “楊楚生!楊楚生!”林光輝看著竹寮裏空無一人,楊楚生的自行車卻還在,高聲就大喊。


    “什麽事呀?”稍遠處傳來的問聲過後,楊楚生從甘蔗園裏走出來。他因為沒事,正好幫著回娘家的秋月嫂,剝掉甘蔗的幹葉子,這些他可以用來燒火。這哥們走出來了,還讓林光輝瞪大眼睛,手裏拿著一節甘蔗,邊走還邊啃。


    什麽事,林光輝隻有苦笑,今天是星期天,明天縣計委和經委的領導,要來參觀他們的工廠。可現在這工廠是什麽情況?每天就隻有兩名施工人員和幾個建築工人,那個高音喇叭也不響了,本來應該清理好的地基,卻還沒好。


    這林書記不得不請楊楚生了,看他“唏唏唏”,美滋滋地咽下甜甜的甘蔗汁,這林大書記卻感覺嘴巴在發苦。


    “什麽事?坐吧。”楊楚生隨便朝著草地就說。


    “嘿嘿!”


    這林光輝想說話,卻變成傻笑,因為桂香嫂肩膀扛著鋤頭,正走過來呢,她是想來給已經剝好幹葉子的甘蔗鬆土,然後施肥的。


    “說吧。”楊楚生可沒多大笑臉,這林光輝要是找不到錢,他可就要翻臉了,他就要給這家夥施壓,壓得他能搞到錢那最好,搞不到錢就趕緊滾蛋,但也別想再要回他的農辦主任。


    “嘿嘿,你們在坐著呢?”桂香嫂朝著兩人笑,還沒到甘蔗園,卻先走進竹寮,瞧瞧這個家夥的衛生情況。


    “你早飯吃了,鍋碗也不洗呀!”桂香嫂一進門就發現情況,而且很重大,拿著沒洗的東西就喊,然後往水坑那邊走。


    好家夥!林光輝在眨眼睛,原來楊楚生跟村婦們,是有一腿的,怪不得這個娘們,曾經就跟他鬧出緋聞。


    “唏唏唏”!楊楚生卻繼續啃甘蔗,林光輝不說,他還要到甘蔗園剝蔗葉呢。


    “楊禁生,能不能讓社員們,明天到工地裏,熱鬧一下也好嘛。”林光輝終於說了。


    楊楚生笑得太明顯了,明天計委和經委有人要來,他又不是不知道,這林光輝當幹部當得那叫得心就手,就是應付,等著人走了,再冷他都不怕。


    “我現在不是書記了,說了社員也不聽。”楊楚生幹脆放下甘蔗,說正經的了。


    “林書記,我可告訴你,這個廠不但縣委很重視,地區也很重視,就連省外貿部門也很重視。合同是我跟港商簽訂的,期限是半年,半年內如果沒有廠房可以安放設備,人家有權利不按合同辦事。”


    楊楚生這話說的也是真的,合同裏麵就有,隻是廠是他自己的,這是他自己的事。


    “我知道,就沒有資金嘛。”林光輝這一臉苦啊。


    “我不管你有沒有資金,因為你是書記,當不起就別當!”楊楚生臉一沉又說:“要是到時港商不來設備了,這責任誰負?羅書記會負嗎?還是你來負?”


    這些話,林光輝都想破腦袋了,不是楊楚生說出來他才懂的。難道他才接手沒多久,就向羅書記辭職,那他要當什麽?農辦主任想要回也不能。


    “明天是計委和經委,他們看到情況那樣,一定會匯報,到時縣委陳書記親自來,我瞧你會怎樣。”楊楚生又說,心裏卻在偷笑,這些話也是實情,夠嚇這家夥一跳。但他要是不嚇著,還繼續當這個大隊書記的話,那撤職是肯定的,反正是他自己願意的,怪不了誰。


    林光輝在擦汗,站起來也得走了,沒辦法了,隻能是找羅書記,但今天卻是星期天,那就等著臉紅吧。


    “走了。”桂香嫂拿著洗好的東西,走回來了就說。


    “走了,叫我讓社員們明天到工地清理地基,嘿嘿,我才懶。”楊楚生笑著說,伸手接過桂香嫂手裏的鐵鍋。


    桂香嫂的嘴角帶著笑,朝著這家夥嗔,轉身扛起鋤頭往甘蔗園走,還在笑。現在社員們都知道了,這個林光輝有多慘,都在樂。社員們不怪楊楚生了,桂香嫂也高興,還有社員開玩笑,搞不好這一次,楊楚生還能賺個農辦主任,再來兼大隊書記。


    “裏麵的蔗葉是你剝的呀?”桂香嫂走進蔗園,看到秋月嫂的蔗園裏一片亂,重新走出來就大聲問。


    “對呀,我才剝一點,我沒有柴草可以燒了。”楊楚生也是邊說邊往蔗園裏走。


    天氣算是要進入深秋了,但也隻是早晚涼一點而已,桂香嫂因為害怕被蔗葉劃破手臂,穿著一件長袖夏衣。蔗林裏,苗條但該豐滿的地方,也不失豐滿的身子,才一小會,也汗出濕衣。


    “沙沙沙……”風吹蔗葉聲,這種聲音雖然聽起來熱鬧,但卻讓人有甘蔗林裏,空無一人的感覺。這一片甘蔗林,大多的蔗葉已經剝好,土也鬆好。也就隻有像秋月嫂和桂香嫂,這些勞力弱的還沒完。反正這兩天就得搞完,然後集中施肥。


    桂香嫂抬起手擦一下汗,瞧相隔有兩三米遠的楊楚生一眼,反正也就隻有他們倆,在他麵前,這俏村婦也不會跟以前那樣,動不動就臉紅。


    這俏村婦,幹脆將長袖衫的扣子全部解開,還輕輕地煽幾下,感覺一陣涼爽。然後又拿起鋤頭,“唰唰”地鬆著土。但還是看一下自己的身子,裏麵的背心可是跟城市的姑娘一樣的小,還是楊楚生買的呢,勒得她豐滿的一對,好像比光著身子還更高。


    楊楚生也在“啪啪”剝著幹蔗葉。桂香嫂應該是有心想,才有感覺,突然笑一下,感覺吧,整片蔗園就隻有他們倆,好像一對小夫妻似的。


    “剛才林光輝說的,那是騙人,他可好,騙過了就行。你呀,也是在騙人,可是還要先騙自己人。”桂香嫂還停手說。


    “嘿嘿,算你聰明,反正他要怎樣搞就讓他搞吧,騙人也分好與壞。”楊楚生笑著說,也擦一把汗。


    桂香嫂還笑出聲,心裏美唄,好幾次都聽他說出聰明兩個字。


    “你笑什麽?”楊楚生透過蔗葉,看著她問。


    “我是笑吧,要是這林光輝當不下去了,又得讓你來,然後你又是農辦主任,又是大隊書記,那農辦主任就是賺的。”桂香嫂說完了,還“嘻嘻”地笑。然後轉一下身子,掀起有點小的背心,嬌白的細腰以上都掛著汗珠,抬起手輕輕地擦幾下。


    “唰!”這下麵才擦幾下,因為牽動了皮膚吧,從豐滿的一對中間,又衝下兩股汗流。


    桂香嫂還回頭看一下,然後又將背心往上掀,兩座又嫩又白,高高的下麵,都掛滿著一顆顆晶瑩。抬起手輕輕地擦,雖然是自己的手,但那手抹過如兔子眼般,紅紅的上麵,還讓她感覺心怦怦地跳兩下,也讓兩座高聳又特別嬌白的上麵,浮起一層小小的粗糙。


    楊楚生笑得更大聲,她就是聰明。他就是想讓羅書記便宜撿不到,還賠了一個農辦主任給他,這不又被她想到了。笑著又說:“所以我就說你聰明的嘛。”


    “你說真的還是假的呀?”桂香嫂說話的聲音,比剛才可軟了不少,又有點那種無意中,含著嬌的口氣。這俏村婦又突然間“啊!”地一下驚叫,扔下鋤頭還慌忙後退。


    “怎麽了?”楊楚生大聲問,拔開蔗葉,往桂香嫂這邊鑽。


    這俏女人也不好意思笑一下,指著前麵一條一節白一節黑的蛇皮,笑著說:“嚇了我一跳。”然後抬頭看著背心已經完全濕透的楊楚生一眼。


    “哈哈!”楊楚生笑一下,抬腳將蛇皮往一邊挑,也別怪桂香嫂,要是他看見了,也得嚇一跳。這種蛇要是被咬一口,那命可是撿不回來的。


    “你還笑。”桂香嫂口氣有點不爽,不過嘴角卻露出笑。瞧這神情,就好像在撒嬌一樣。


    楊楚生也看著她笑,隻是眼睛也往她高高鼓起來的地方瞄一眼,差點打一個哆嗦。飽滿的高處,兩點小小的凸出地方,已經濕了一大圈,隱隱的,可以看見一圈紅。


    桂香嫂也在看他,那種男人的強健氣息,這種隻有他們倆的世界,怦怦直跳的心,讓她的眼睛呆在他的臉上。


    突然,這俏村婦很大膽地張開雙手,朝著渾身汗濕的強健身子就抱。這一抱,也讓她抬起瞬間泛出嬌紅的臉,看著楊楚生。


    兩個汗濕的身體,緊緊地抱在一起,兩張嘴巴,也緊緊地密不能分。


    桂香嫂美眸中,散發出還是有些慌亂的目光,就是她的氣息,也透出慌亂。這俏美人好像本能似的,探出滿滿濕濕的一條,但那輕輕滑進楊楚生嘴裏之時,也顯得慌亂,更顯得笨拙。


    “嗯嗯!”輕輕的兩聲,桂香嫂將豐滿又汗濕的前麵,往他懷裏趴得更緊。她那慌亂的滑進,卻不想被楊楚生有些老練的幾下滑,讓她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更讓她感覺比身體相接還更加強烈。也在不由自主之中,學著他的動作,兩人嘴巴緊緊地印在一起。


    好像一切都靜止了一樣,隻有兩人的氣息,才顯得不平靜。緊緊親密在一起的雙唇,雖然也看似靜止,但裏麵卻是翻天地覆。


    桂香嫂慌亂的表麵,也掩蓋不住讓她蕩魄的慌亂。嘴中的嬌嫩,從剛才的笨拙,也漸漸地嫻熟起來。那種已經嫻熟的糾纏,讓她又是怕又是不想分開。


    “不行!我不能!”桂香嫂突然移開嘴巴,小聲說。她的心跳得太厲害了,在這種日光還照進甘蔗園裏的時間,她真的沒有抱著楊楚生,繼續深入下去的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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