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醃鹹菜的笑話


    哈哈!楊楚生幫柳書記卷褲腳的鏡頭,一下子成了紅光大隊社員們的笑料。那些男社員還會想象,水雞叔的兒子,晚上在楊楚生的竹寮裏喝茶還問:“柳書記的小腿漂亮嗎?”


    “漂亮,嫩,香!”楊楚生就故意說。


    “真那樣呀?”秋月嫂也問,然後也看一下她沒有卷褲腳的小腿地方。


    桂香嫂卻在翻白眼,感覺這些男人真的是,就一個女人的小腿,讓他們就想象成這樣。


    山貓的老婆卻是“咯咯咯”地笑,然後朝著秋月嫂說:“你不服呀,不服你就卷起褲腳,讓楊書記瞧瞧,是你的小腿美還是柳書記的美。”


    社員們一下就樂,秋月嫂也是“嘻嘻嘻”看著楊楚生笑,她也是聽到男人們老在說這事,小小嫉妒還是有的。然後伸一個懶腰說:“明天我不能做飯了,要醃製鹹菜。”


    “我也是。”桂香嫂也說,然後還看著楊楚生,明天柳書記沒有來了,羅書記也肯定沒來,他也可幫她們踩鹹菜。要知道,踩鹹菜也挺累的。


    濱海地區的人家,就是濱海市區的居民也一樣,每到冬天芥菜上市的時候,都會醃上一些鹹菜。一冬的醃製,多的可以吃上一整年,圖的也沒什麽,就是省錢,省了三頓飯桌上的錢。


    在農村裏,那醃製的就更多了,那個家裏要沒醃製上一兩百斤,幾乎就不是農民了。然後還要醃製蘿卜幹,總之農民們,就是呼吸透出的氣息,也好像會透出鹹味似的。有些比較困難的家庭,吃鹹菜吃得勞動的時候,吐酸水也是正常。


    一大早的,楊楚生還在睡,就聽到獨輪車“吱吱呀呀”的聲音,然後秋月嫂的聲音也響:“今年我不想醃太多,就醃四擔吧。”


    “四擔還說不太多?”桂香嫂說完了,“咯咯咯”就笑。


    “去年我醃製了六擔,今年有點錢,就吃少點。”秋月嫂說完了,扁擔朝著竹寮的窗戶一拍,笑著喊:“起來了!”然後兩位村婦,挑著剛剛砍下來,也在水溝邊洗好的芥菜,還有一大竹籃鹽,就往挖好的土坑走。


    楊楚生起來就起來唄,一邊洗臉,一邊還看著兩個村婦怎樣醃製鹹菜,他還真不懂。


    桂香嫂回頭朝著這家夥笑,總之看見他,就感覺他們的生活充滿陽光。


    兩位村婦醃製鹹菜的技術,顯然是熟練得不能再熟,先往土坑底部和坑壁都鋪上一層稻草,然後將洗好的芥菜,往坑裏密密地鋪上一層,抓起鹽,就往芥菜上麵撒。然後一人一個土坑,站在坑裏就踩,這情形也就相當於人在芥菜上麵跑步。


    楊楚生吃完飯,也往她們那邊走,看兩位就跟傻子一樣,沿著土坑在跑步,還笑著說:“這樣多的菜,少說也得跑上十公裏。”


    “跑累了就用走。”桂香嫂也笑著說,顯然她是累了,跑變成了走。她也就準備醃製一擔而已,這秋月嫂就得踩到明天起床腰都感覺到酸。


    “幫我拿菜。”秋月嫂抬頭朝著楊楚生喊,接過他的菜,又在剛剛踩得柔軟了的芥菜上麵,再鋪上一層,鋪一層就得再撒鹽。反正就是踩得芥菜看起來有種柔軟的樣子,然後才挑回家裏,往什麽罐呀,甕呀甚至還有大水缸裏麵裝就是。


    “嗯,幫我也拿。”桂香嫂也停住腳步說,她的耐力真沒秋月嫂的好,聽她的呼吸聲就知道,“呼呼”聲直出,兩腮的紅就如剛開的桃花一般,嬌但還沒到豔。


    “哎呀,真熱,幫我將羊毛衫脫掉。”桂香嫂撒好鹽,高舉雙手就說。


    “不好意思吧?”楊楚生瞪大眼睛就笑。


    秋月嫂哈哈地笑,大聲說:“怕什麽,幫她脫完了,也幫我一下,我們手裏都是鹽。”


    好事真成雙了,楊楚生看她們的手,確實是,雙手都沾著鹽。然後呢,因為她們是站在高過膝蓋的土坑裏,想掀起桂香嫂的羊毛衫,還得彎腰。


    這這這!桂香嫂不但高舉雙手,還得仰臉,他蹲在坑邊這一彎腰,兩個人的臉就跟即將親吻的情形一樣。


    “哈哈哈,你怕什麽,趕緊掀呀?”一邊的秋月嫂大聲笑著說。看楊楚生將她的羊毛衫稍稍一掀,連內衣也貼著羊毛衫了。


    “等等。”楊楚生笑著說,將桂香嫂的羊毛衫,先架在她上身中間,再將被帶起來的內衣往下拉。還好她的內衣有兩件,要不然肯定就是見肉。


    “快點,熱死了。”秋月嫂也來,她的雙手舉得比桂香嫂還高,同樣也是仰起臉。


    “哎喲,臉轉一邊呀。”桂香嫂看著楊楚生彎腰拉羊毛衫的時候,他們倆也跟她剛才一樣的情況,笑著就說。


    “撲!”秋月嫂忍不住笑出聲,先轉過臉再說。真的,兩人的臉幾乎碰一起,那種氣息,桂香有什麽感覺她不知道,反正她心有點慌。


    “快點,要不轉後麵。”楊楚生也說。


    秋月嫂還轉什麽後麵,看楊楚生還在笑,其實嘛,要沒桂香嫂已經做過的,她還感覺不好了意思。


    “哈哈哈,拉上一點!”桂香嫂又大聲笑。秋月嫂羊毛衫裏麵,可就隻有一層內衣,羊毛衫一掀,內衣也帶上,一片白花花的中間,那個圓圓的凹陷,讓這俏村婦笑得顧不上踩了。


    楊楚生還看了秋月嫂一下,讓她感覺更不好意思,小聲說:“快點拉呀。”


    “怎麽快?”楊楚生也說,還真不能快,內衣是拉下去了,但羊毛衫一掀,不又得再拉內衣。


    “我的天,你內衣還是短袖的。”楊楚生也驚歎秋月嫂的身體好,隻是她這一高舉雙手,羊毛衫一脫,手臂的盡頭,就跟土坑邊,那些還在忍受寒冬的草叢一樣。


    “醃點鹹菜還能這樣累。”楊楚生將兩件羊毛衫,扔向草地上就說。


    秋月嫂一抬臉也說:“你以為菜種好了就行呀。”


    楊楚生也在脫鞋子,還是幫秋月嫂吧,桂香嫂也就一擔芥菜,最多也就鋪上三層。


    “嘿嘿,有意思。”楊楚生一站在秋月嫂跟前,邊踩邊說。


    這場麵,要是城市裏的人看了還感覺有點搞笑,這坑也就大概一米左右的直徑,兩人就這樣跑,怎麽跑也就在坑裏。


    “啪”!相撞了是不是,這一撞,讓三個人都在笑。


    “哎呀,你們不怕感冒呀?”楊楚生往桂香嫂看,笑著問。他是故意問的,她們兩個隻穿著內衣,要是村姑們還好,前麵還有大豐滿,她們倆可是相當有本錢的身子。這樣跑,兩個身子,上麵動得比雙腳還猛。


    “我已經好了,還怕啥。”桂香嫂站住腳,已經累得直喘氣了,滿臉還都是汗水。


    “拿我的毛巾擦一下吧。”楊楚生朝著已經上坑了的桂香嫂又說。


    桂香嫂先往水坑邊走,洗完了手腳,拿起羊毛衫說:“我到廠裏看一下。說完了,邊套著羊毛衫邊走。


    “好了,再鋪一層。”秋月嫂停住腳步也說,然後也在喘氣。


    確實累,楊楚生也在喘氣,將運動衫也脫了,就一件背心。


    “別感冒了。”秋月嫂邊鋪著菜也邊說。


    楊楚生將運動衫一扔,繼續踩,這樣子其實比在路麵上跑步還費力,怎麽會感冒。


    “秋月嫂,你剩下能到市場上賣的菜有多少?”楊楚生看她問。


    “能有五六百斤吧,一百斤昨天芹菜嬸賣過了,四塊多。”秋月嫂也說,然後低著頭往自己的身上瞧。


    剛才有桂香嫂在還好,現在就隻有他們倆,這秋月嫂看著自己的身子,也感覺有點不好意思。單件的內衣撐得高還不要緊,不好意思的,就是跑起來的時候,上下動的樣子。這樣小的空間,老是在他的麵前這樣抖,除了丈夫之外,在那個男人麵前都不好意思。


    楊楚生突然在笑,感覺他們這樣子,就跟電影裏,陝甘寧邊區的人民群眾在扭秧歌一樣,還一進一退的。然後眼睛也不好意思看了,在她麵前的秋月嫂,汗水流得脖子都有點濕,雖然內衣還是幹的,不過那上下柔柔翻滾的地方,滾得他的眼睛也往別的地方瞧。


    又鋪上一層芥菜,秋月嫂抬手擦一下汗,還笑著又問:“春節想不想回家呀?”


    “當然要了。”楊楚生也低頭,看著腳下的芥菜,邊踩邊說。因為剛鋪上的芥菜比較滑,而且還是不規則的高低不平,特別是已經踩得有點累了,很容易就是腳底一滑,一屁股就往下坐。


    “嗨,一到春節,我就會想起白雪。”秋月嫂說完了,抬頭看他一下。


    “她在美國,肯定過得不錯。”楊楚生也笑著說,別人的麵前,他就不想提起白雪。


    “哎哎哎!”秋月嫂突然驚叫,就因為跟他說話,沒有看下麵,現在好,腳底打滑了。這一滑身子不是向後,而是朝前,還算是她雙手反應及時,胡亂地朝著楊楚生的身子抱。


    “哎呀!”楊楚生也沒防備,她一仆,冷不防之下,他那裏頂得了,身子一個後仰,匆忙間一隻腳向後踏,“撲”一聲,屁股穩穩地坐在土坑邊。


    這好,他這一坐,秋月嫂的雙手卻還抱著他,身子也往他趴。


    這場麵真的搞笑,楊楚生向後坐,秋月嫂卻是腳步向前還來不用,兩腳一軟,也是“撲”一下,膝蓋往芥菜上麵跪。可最要命的,卻是她的臉,重重地往楊楚生兩腳中間趴。


    我的老娘呀,楊楚生這一嚇很本能就是兩腿關緊,可卻關不住,秋月嫂臉埋在那裏,他能怎麽關。


    秋月嫂也是,突然兩眼全是黑,嘴巴撞到什麽那是肯定,慌忙間一抬頭,趕緊站起來唄。


    啊啊啊!兩人四隻眼睛都在眨,秋月嫂呆呆地看著楊楚生,臉上是一陣陣的火在往上衝。她又不是不懂,剛才臉在他那裏,嘴巴撞到的是什麽。


    楊楚生也呆呢,現在他雙腳關得特別緊就是,因為是爺們,想關還有點難。


    秋月嫂突然卻是“咯咯咯”地笑,這種情景,還當不得兩人在甘蔗園裏的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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