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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知青們都走了,但楊楚生並沒有孤獨的感覺,因為這一批回城的知青中,三十幾個,幾乎都願意到他們這裏。現在跟他一起闖的知青更多,製衣廠裏麵的知青,笑聲也更亮。


    “啾……啾啾啾……”楊楚生躺在鋪子上麵,嘟著嘴巴,學著窗外竹子上麵的鳥叫聲。


    每天的清晨,都聽著鳥兒的鳴叫,聽久了,什麽鳥叫出什麽聲音,他都知道,這家夥學的是畫眉的叫聲。


    畫眉就是喜歡鬥唱,這好,他的聲音沒停,竹叢裏麵,突然也響起好幾隻畫眉的叫聲。這可熱鬧了,幾隻畫眉,有晨色之中,各自變幻出幾種聲調,整個竹寮邊,好像成了畫眉們的天堂一樣。


    “撲撲撲!”一陣翅膀煽動的聲音,然後看一隻手指般長的蜻蜓,從窗口中一飛而入,別的地方不站,卻貼在他的蚊帳上麵。


    楊楚生笑一下,站起來,隔著蚊帳,伸手朝著蜻蜓一劃。


    “撲……”這蜻蜓又飛了起來,不過卻沒有飛出窗外,而是在竹寮裏麵打轉。


    外麵的花生地裏,有不少人的笑聲了。聽聲音,有桂香嫂她們組的社員,也有不少女知青,要拔花生了。


    楊楚生走出竹寮就喊:“拔完了,就不要再種別的了。”


    “行了,別老喊這事了。”貴喜的老婆也說,然後回頭瞧,立馬就捂著嘴巴“撲撲撲!”地笑。


    桂香嫂和幾個女知青也往這家夥看,然後她也是“咯”地一聲。這家夥肯定是光著上身睡覺,起床了,手裏拿著牙刷還有臉盆,肩膀上還搭著毛巾,隻是將背心穿反麵了。


    “用不用幫忙呀?”楊楚生還問。


    “不用了。”秋月嫂也笑著說。


    幾個女知青卻走到竹子下麵,抬頭看著竹葉子裏麵,還在爭鳴的鳥。


    “今天星期天,你起這麽早幹嘛?”桂香嫂又轉臉問。


    “早睡早起嘛。”楊楚生也說。


    刷好牙洗好臉,楊楚生幹脆將鐵鍋拿出竹寮外麵,兩塊土一架,就能煮起早飯了。


    “我多下米,請你們吃早飯。”這哥們又說。


    “不用,我們都吃過了才來的。”一位女知青才一說,突然朝著桂香嫂喊:“喂,你甩土別甩得太用力。


    桂香嫂卻是“嘻嘻嘻”地笑,也說:“誰叫你領口撐得這樣開。


    那位女知青也笑著站起來,這土一甩,好幾塊比花生還小的土,都掉進她的領口裏麵了,髒不髒的倒不怕,涼涼的感覺,讓她站起來,短袖衫連同背心就往上掀。


    “哎呀喲,瞧瞧,你們年輕的,這肚皮又白又平。”秋月嫂一說,幾個村婦和女知青們就笑。


    楊楚生也“嘿嘿!”他可是無意中看到的,誰叫這女知青正麵還朝著他,還搞得他有些不好意思呢。就如秋月嫂說的那樣,是很白也很平,隻是中間的凹陷也就惹眼了點。


    “哎呀,你笑什麽呀?”這女知青突然又朝著楊楚生喊,還翹著嘴巴朝他瞪。


    “咳咳!”桂香一回頭,真的看見這家夥在笑。這俏村嫂不但兩聲,還撿起一小塊,朝著他就扔,然後嘛,順帶嗔一下。


    嗯,真香!楊楚生端著一碗白粥,裏麵就是特別簡單的蘿卜幹,這東西吃早飯的時候最好,放入嘴裏一咬,“哢哢哢”就是脆響。用最土的方法煮成的米粥,也是最香的,香香的米粥,香脆的蘿卜幹,這也是最為純樸的享受。


    “你們誰要吃,鍋裏還有。”楊楚生走到花生園裏就說。


    一位女知青眨著眼睛,看他吃得美滋滋的樣子,也禁不住咽一下口水,然後笑著走到竹寮裏,也拿出一個碗。


    反正吧,她們人多,而且還會越來越多,楊楚生也不用幫忙了。拔花生嘛,會拔的拔起來幹淨,不大會拔的,都會將花生留在土裏,反正他是不大會,就往已經插上秧的田地邊走了。


    田地裏頭,那些先插的秧,都已經開出新根了,看著長勢就知道。這哥們點上一根香煙,走了幾塊田地,突然往一條差不多也就一米左右寬的水溝裏瞧。


    這農田吧,有進水溝和排水溝,進水溝比較寬和深,排水溝就比較小和淺,這種一米左右寬的排水溝,還算是大的。


    這排水溝水可不深,楊楚生瞧水裏幾隻大腳蝦,還有幾條泥鰍,挽起褲腳就往竹寮那邊走,拿出鋤頭還有一個木桶。


    “你要搞什麽?”桂香嫂看他的樣子就問。


    “抓魚。”楊楚竹就兩個字,這兩個字好像還透出孩子氣。


    也確實,這種到田地裏抓魚的事,隻有小孩才會幹。楊楚生才不管,走到那條水溝邊,幹脆脫掉外褲就往水裏跳。鋤頭朝著水溝邊削下幾片比較硬的土,往水溝裏放,築起一道高過水麵的小土壩,然後又走到另一邊,同樣也築起一道。


    哈哈!這種玩意,村裏的小孩們最喜歡。這一段水裏的魚就跑不掉了,隻要將這一段溝裏的水舀幹,就可以捉魚了


    “嘩嘩嘩!”楊楚生站在水裏,手裏的木桶舀起水,一桶一桶地往小土壩外麵潑。這種捉魚法,開始時潑出去的水還是清的,但水越少,水裏含的泥土也越多。反正誰要看到這家夥準得笑,整張臉變成了花臉,上麵都是一點點泥水被曬幹後,留下來的泥印。


    差不多了,楊楚生停了下來,擦把汗,看著溝裏的水已經不多了,雖然沒看到什麽魚,但知道的了,水一少,魚就往土裏鑽。


    行了,看著溝裏麵的水,離土麵也才一點。楊楚生放下木桶,“嘩嘩嘩……”雙腳輪流著,連水含著泥就搗。


    這就叫渾水摸魚,你要將水全部舀幹,一是廢力氣,二是魚反倒難捉。要是小的田頭坑還好,可以往土裏摸,這一段五六米長的水溝,摸起來太廢勁了,這樣子將水攪混,鑽進泥裏的什麽魚,都會往上冒。


    嘩嘩嘩!整一段水溝裏,已經被楊楚生的雙腳攪成泥漿了,這小魚小蝦的可不少。這哥們看著幾條大腳蝦先浮起來,雙手一抓就往木桶裏放,然後手又伸向幾條也浮出來的泥鰍。


    哈哈!這哥們確實有點像孩子,終於看到一條黃鱔了,抓手一抓,卻急忙往田裏甩。好家夥,這那裏是黃鱔,原來是一條水蛇。


    日頭升起來了,星期天,製衣廠可是沒有休息的。桂香嫂和女知青們,從花生園裏走出來,看這家夥還彎著腰,在溝裏忙碌。笑著問:“抓到魚沒有?”


    “魚不少。”楊楚生抬頭一喊,兩腳又開始攪,第一次已經捉完了,再攪一次,這溝裏的魚也就差不多都在木桶裏了。


    “走,過去瞧瞧。”幾位女知青還是比較好奇,一位說著,都往楊楚生這邊走。


    “哇,這有一條!”前麵的女知道一走到溝邊,指著混水中,一個冒出來,嘴巴一張一合的魚頭就喊。


    楊楚生轉身一瞧,雙手插入水裏往上撈,是一條一兩多的塘鯴。


    女知青的眼睛又看著楊楚生的臉,都哈哈地笑,真的是大花臉。


    “撲!”桂香嫂一走近,手就捂著嘴巴,想笑也不好意思。這家夥光著上身,下麵就隻有一條裏麵的,好家夥,這樣的捉魚法,褲子不濕才怪。這俏村嫂看了確實不好意思,楊楚生濕濕的藍色最裏麵的,貼得那叫緊,有一個地方,她看了臉也會紅,那形狀太充滿想象了。


    “嘻嘻嘻!”也有一位女知青突然小聲笑,這女知青可是清明的時候才剛來的,也看到跟桂香嫂同樣的情況,可也隻是笑,卻不好意思說。


    “抓了不少了,可以起來了。”桂香嫂看著木桶裏,魚蝦混一起,兩斤應該有,也笑著說。


    “還有。”楊楚生一說,雙手一撈,這回真的抓住了一條跟中指差不多粗的黃鱔。


    桂香嫂也往木桶邊蹲,看剛剛放進去的黃鱔,那個頭還想往木桶邊伸。旁邊的女知青可不敢抓,這俏村嫂當然敢,手一按,就將黃鱔按回去。


    “差不多了。”楊楚生又抓著一條泥鰍,走到木桶邊,往裏麵一放就說。


    “哎呀,黃鱔要跑。”那位女知青看著黃鱔的頭已經伸出木桶外麵了,大聲就喊。


    桂香嫂伸手就抓,可這黃鱔的身子特別滑,雖然抓住了,但這滑滑的身子,還是從她的手裏繼續往外溜。


    “快點抓住。”桂香嫂朝著在擦臉的楊楚生就喊,可這黃鱔已經掙脫她的手,往下麵墜。


    “哎呀!”這一聲叫,可是桂香嫂和楊楚生一起叫的,一時間就搞了個男女聲合喊。


    好家夥!幾個女知青先是一愣,然後“哈哈哈……”一起大笑。


    這好笑,黃鱔一溜,桂香嫂的手就亂抓,楊楚生站在木桶邊的水溝裏,高度嘛,差不多小腹跟溝邊平了吧,他又站在木桶邊隻顧著擦汗。桂香嫂的手朝著已經往下墜落的黃鱔一抓,這一抓他能不叫,親娘的,黃鱔抓不著,一隻手卻抓中了比黃鱔粗了不少的東西。


    桂香嫂一叫之時,急忙放手,然後臉“唰”地就紅。


    女知青們都笑得往水溝邊坐,這會好,剛才大多還沒注意,現在有了。


    桂香嫂朝著旁邊的一個女知青就拍,然後眼睛也往楊楚生瞧,他不也在看她。這哥們也想笑,這抓黃鱔,卻抓到他身上來了。


    “咯!”桂香嫂忍不住也笑,站起來,對知青們喊:“上班了。”


    太好笑了,一位女知青笑著又說:“到廠裏跟大家說一下。”說完趕緊跑,桂香嫂又抬手朝著她拍了。


    楊楚生也笑,看著自己的身子,親娘的,剛才他是沒注意,不應該在她們的麵前,展示他的藝術體型。


    桂香嫂卻還回頭朝著他看一下,見這家夥還在低頭,肯定還在看被她抓錯的地方了。這俏村嫂也抿著嘴巴笑一下,一回頭,突然,見一個騎著綠色自行車,往這邊衝過來的郵遞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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