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0章人到中年的柳書記


    “柳書記,還是先吃飯吧。(.好看的小說)”楊楚生一上車看一下手表,差不多十一點了。


    “行呀,隨便找個食堂吃就行。”柳書記點頭同意。


    楊楚生的車就停在那個紅星食堂門口,這食堂裏的人,就連那個肥經理也不認識柳書記。這經理一見楊同誌,三步拚成倆,客氣得不行來個握手,看一下柳書記還笑著問:“你親戚呀?”


    “對。”楊楚生也笑著應。


    柳書記一個上午,聽了這話嘴角終於有點笑意。


    兩碗粿條湯,隻是現在物價漲了,同樣是一碗一兩糧票,不過卻漲了五分,就一毛五。


    這一中年美婦和一年輕英俊小夥,可是第一次在沒有別人的情況下,麵對麵坐著吃飯。


    天氣是三十五度以上高溫,這油花花的粿條湯一百度可能還出頭。柳書記豐滿的嘴唇一嘟,“呼呼呼”朝著熱煙直冒的粿條湯就吹。


    楊楚生才不怕熱,喝一口湯,轉臉往外麵瞧一下車,卻發現離他們不遠的兩個家夥,目光呆呆地瞧著柳書記。


    有什麽好瞧的,楊楚生也往柳書記瞧一眼。感覺不應該怪那倆家夥,這中年美婦豐滿的嘴唇一嘟,看著紅潤又是肉肉的成熟嘴唇,讓男人立馬就會往親吻那方麵想。誰叫她是縣委書記,有著領導的風度,這嘟嘴巴的姿勢更會讓人產生遐想。


    這種農村公社食堂,條件就是一台風扇都沒有,柳書記才吃了半碗,那種熱啊,熱得她想手往領口裏麵伸,擦兩把汗,可看裏麵坐著十幾個在吃飯的都是男人,也就忍著點吧。


    “哎喲,太熱了。”柳書記坐進車裏,終於開口說話。也沒辦法,那管楊楚生坐在身邊,手往領口裏麵一伸,薄薄的尼龍衫,隱約還能看見她的手伸進背心領口裏麵。


    “是很熱。”楊楚生也隻能說了,一坐下,立馬就啟動車子。[.超多好看小說]


    “嘩,這路。”車子才一開出這個全公社最熱鬧的地方,往跟紅光大隊相反方向,柳書記又皺著眉說。


    楊楚生看著前麵的路,這路從吳擁軍貪汙被判刑修的那一次,就再也沒有修過,滿路麵不是坑就是露出石塊。


    “柳書記,坐好點。”楊楚生還得提醒,然後車子往前麵兩邊高低足有二十公分的路上一開,立馬就是兩邊晃。


    “哎呀!”柳書記叫起來,車子突然往左邊一斜,她的身子也跟著一晃,然後豐腴的手臂也緊貼著楊楚生的手臂。


    還好,這一段路麵也隻是一兩米的長度,車子才一回複,她的身子也回複了。


    楊楚生也是呼了一口氣,車子先停下,轉臉看著柳書記問:“有沒有事?”


    “繼續開吧。”柳書記也說,右手往左手臂擦幾下,不擦楊楚生還沒想,這一擦,他還感覺這美婦的手臂涼涼又豐盈,千萬別讓他身上留下點什麽香氣,不然回去了還讓村婦們笑話。


    “前麵是坪山大隊,他們就是實行包產到戶的。”楊楚生車子一開,朝著前麵一個村子就說。


    “停一下吧。”柳書記突然叫停,因為透過車窗玻璃,看到一片已經插好秧苗的田地中間,有兩塊灌滿水的田地裏,一根秧苗都沒有,隻有稀鬆的水草。


    楊楚生就將車停了,這時候也是正午,這日頭也太猛了點,田水都被曬熱了,那還有人。


    “這樣的田地,就不種了?”柳書記看著這兩塊田就說。


    “可能還不止這兩塊。”楊楚生也說。


    “嗯,往那邊走。”柳書記又朝著前麵指。


    下午的陽光就是熱,雖然夏天野外的南風不小,但正午的風可是帶著熱氣,吹起來也涼爽不到那裏去。柳書記走了一陣,不得不將領口下方的兩顆扣子解開。


    “那邊也有兩三塊沒人種。”楊楚生轉臉看著柳書記說,然後急忙又轉過臉。柳書記的背心已經濕了,那濕汽還有一些從背心轉移到尼龍衫。讓他感覺到,這美婦的背心裏麵,再也沒有什麽保護。


    這種尼龍布可是不吸水而且又薄,稍稍遇點濕,不是半透明,而是透了最少六成。真夠不好意思的,楊楚生站在她側麵,中年女人那種豐滿,從她的手臂窩上邊開始,那種成熟的隆起是很讓人目光閃爍的。而且她的手臂有時動一下,也能看出點索引力所引發的柔動。


    這哥們也在暗自笑,這些當官的,確實得讓她到田地曬曬陽光,才知道農民們種田的辛苦。


    柳書記看著楊楚生指的方向,又在點頭。心裏麵有這家夥擔心得對的想法,可是表麵上她是不會承認的。


    領導嘛,習慣擺出領導的樣子,柳書記雖然短袖衫是濕,但她也還沒啥感覺,雙手放在身後,還來個抬下巴挺身子。這樣子,讓她成熟的前麵,好像又增高了一些。


    “柳書記,那邊有棵樹,蔭涼一點。”楊楚生指著前方的一棵木麻黃樹說。


    柳書記就往那棵樹走,這種樹,鄉村的路邊經常有,而且樹下大多也會長著比人還高的帶刺植物。


    “小心點,衣服別被刺鉤住了。”楊楚生還提醒一下,這種刺可是帶鉤的,衣服被鉤住,那有得解。


    站在樹蔭下的柳書記,邊用手煽著臉邊往另一個方向瞧,還是有零星的田地沒有人耕種。這美婦也看著楊楚生問:“這個大隊在你們那裏當工人的,有多少人?”


    “那不少,女工就四五十個,建築工人也有二十多吧,也不排除一家有兩個在我們那裏賺工資的。”楊楚生也說。


    “嗯,看來,你說的問題是會出現,別的大隊肯定也有。”柳書記說完了,手又往領口裏麵伸。


    “這個大隊在我們那裏當工人還不是最多,要是東方大隊也搞包產到戶,丟棄田地的人還會更多。一個家庭隻要有兩個人在我們那裏賺工資,每個月工資可以買幾百斤稻穀,人家為什麽要種?還不如省下勞力,多養兩頭豬。”


    老天爺!楊楚生才說完,嘴巴一癟差點笑,柳書記手伸進背心太裏了,總之他看到尼龍衫裏麵,她的手從一邊的下麵往上抹,那條縫隙露出點熟透了的紅。


    成熟的前麵真的是,薄薄的尼龍衫一濕,也讓柳書記感覺到不好。濕得幾乎可以擰出汗水的背心,透出裏麵的一對,就是她結好尼龍衫的扣子,再一看,隱約還是遮不住。


    柳書記突然來個向後轉,走到那些帶刺的植物前麵,她這樣子,楊楚生總不會還走過來吧。將短袖衫的扣子全解開,掀起背心下擺,又從褲袋裏掏出這年代,縣城裏男女都會有的一條手帕,趕緊往身上擦。


    沒問題,這樣子雙手擺著領導的架子,交叉在一起放在胸前,坐上車了,保證絕對安全,就不知道剛才這家夥有沒有看到。柳書記擦完了,邊拉著短袖衫邊想。


    不好了!柳書記嚇一跳,就是剛才她將扣子解開了,那件尼龍衫被夏天的風一吹,一邊被那些刺鉤住了,而且還不止被鉤住一處。


    這要命了,夏天的南風帶著熱氣,吹起來不但可以將衣服下擺往上刮,也可以讓那些帶刺的植物搖晃起來。這美婦抬手將一個刺才解開,另一邊衣服也被鉤上了,這好,現在要怎麽辦?


    楊楚生卻還是後麵朝著柳書記,當然明白她是在處理身體的汗水,這哥們點上一根煙,等她走過來再說。


    “哎呀!”柳書記不得不驚叫,被這些刺鉤上了很麻煩,風一刮,帶刺的植物又一搖,就連她的背心也被鉤上了。


    “楊楚生,快點。”柳書記不得不喊了。


    老天爺,楊楚生轉身往柳書記身邊走,差點笑。反正這種東西鉤住了解開就行,又沒有毒。是這柳書記太過嬌氣了,要是村婦們,手臂什麽的被劃出幾條血痕也是正常。


    “快點幫我解開。”柳書記看這家夥不大敢走近的樣子,急忙又喊。


    這可是她自己說的,楊楚生扔掉才吸幾口的香煙,很勇敢就走到柳書記的後麵。


    “背心先解開。”柳書記看楊楚生先解尼龍衫,又急忙說。她怕唄,背心被鉤住,風一吹,還有幾根帶刺的枝條在她的麵前搖啊搖的,她就怕被劃傷。


    這是很要命的情景,中年美婦完全成熟的身子,撐得濕了的白色背心領口也現出不小的縫。楊楚生當然懂,可不能站在她前麵,那就站在後麵。然後跟龜似的,頭探過她短袖衫已經包不住的豐圓粉肩。


    楊楚生的手有點發抖,這樣子從後麵,手又得替她解刺,背心領口裏麵那雪白又掛著汗珠的風光,沒有一點走漏。


    成熟的身體,成熟的氣息,楊楚生的手,對著被鉤住的地方抓住就往上拉。


    柳書記的臉也“唰”地就紅,他的兩根抓背心的手指,一碰到背心,就跟在觸摸她的皮膚一樣,讓她禁不住大吸一口氣。


    楊楚生比她還緊張,手一碰到她的最高處,那種成熟的軟感,從兩根手指引發到他的感官神經。誰叫她深呼吸呀,背心被拉起之時,那個縫隙也更大,看到裏麵飽滿的一對正在努力地向上起。


    “手別抖。”柳書記趕緊給他壯膽,這家夥雙手抖得她還感覺怕。


    背心裏麵的成熟感,還有那直嗆鼻腔的成熟氣息,楊楚生雙手能不抖嘛。反正她都壯膽了,這哥們膽子也壯,一隻手往成熟的一對上麵靠,立馬就解。


    “哎喲!”柳書記舒了一口氣,急忙將解開了的尼龍衫扣子全部結上。


    “回去吧,看來你說的情況很嚴重。”柳書記說完了,往汽車那邊走。


    走在後麵的楊楚生是想笑卻不好意思,瞧她的臉那種紅啊,好像喝過酒似的。


    柳書記坐進車裏,看了也上車的楊楚生一下,她的臉還紅暈未退。剛才他的一隻手完全靠在她成熟的一對上麵,那種感覺,讓她心跳加速,要是再久一點,可能她的呼吸也會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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