廟街這邊,楊楚生在這裏,還跟那個姓張的小混混打過,也因為有那一場打,結果柳書記被迫親了他,中間還殺出個林紅,然後兩人就往她的秘密住所走,也在那裏發生了關係。(.好看的小說)這雖然已經是前年的事了,不過在他的印象裏,還好像是昨天才發生的那樣。


    這廟街還真是個好地方,楊楚生隨便逛,隻是也沒看見有什麽拍電影的跡象呀。也可能還早吧,這哥們抬手看一下手表,確實早,才早上七點鍾不到。


    “唏!”楊楚生吸一口氣,一股熟悉的香味直衝進他的鼻腔,也讓他肚子咕嚕嚕直響。這是炒沙河粉的香氣,這香氣也讓他想起,當時他帶著白雪逃進九龍城的時候,最先聞到的,就是十四娘那個小攤子的炒沙河粉香氣。


    “嘿嘿,小弟,要吃沙河粉呀?”那個小攤子的老板娘,歲數也跟十四娘差不多,看這個衣著打扮,就是剛剛過來的小夥子,笑著用上半生不熟的普通話喊。


    “好,炒一盤沙河粉。”楊楚生也笑著說,然後往桌子邊坐。


    這老板娘笑著先將一小碗豬血湯放在楊楚生跟前,然後問:“小弟,剛逃過來的呀?”


    楊楚生笑一下,故意點著頭:“是,前天才過來的。”


    “哎喲,那你為什麽敢在這逛,要是碰到警察那你就完了。”這女人真有同胞之情,小聲又說:“你還是趕快到九龍城裏吧,進裏麵就安全了,裏麵有個姓楊的,從那邊逃過來的一進九龍城,不愁吃不愁穿的。”


    “來,小兄弟,沙河粉好了。”老板也笑著喊,然後將一盤散發出沙茶香氣的炒沙河粉,往楊楚生麵前放。


    楊楚生吃一口,笑著朝老板夫婦點頭,吃這一口,還真讓他有不少感想,因為這口味就跟十四娘炒的一樣,而且也讓他想起,他是跟白雪一起吃的第一口沙河粉。


    “快點吃吧,然後趕快到九龍城。”老板娘還又關心地說。


    楊楚生咽下沙河粉,再喝一口豬血湯,笑著小聲問:“大姐,你們在這裏做生意,過得不錯吧?”


    “馬馬虎虎。”這老板娘也笑著回。


    “那有沒有黑幫收什麽保護費?”楊楚生還問得挺小聲。


    “小弟,你剛過來,別亂問。這邊跟那邊


    不一樣,到處都有黑幫收費。”老板也小聲說。


    楊楚生又笑,又小聲問:“這裏是什麽幫在收?”


    “這裏呀,兩個幫在收,一個是勝字頭,一個是本街的一個家夥。”老板小聲說完,突然拍著楊楚生的肩膀又說:“小弟,別問了,我跟你說得也太多了。”


    “聽說這裏這幾天不正在拍電影嗎,怎麽沒看見?”楊楚生卻又問。


    “還早。”老板娘也插話,然後奇怪地看著這小夥子,瞧他的衣著是那邊過來的,還說是前天才過來,怎麽就老愛打聽呢。


    楊楚生吃起沙河粉了,這麽說,十二釵她們晚些也就會來了。


    香!這哥們又是一大口沙河粉入口,然後慢慢吃,品嚐著不到香港也吃不到的這種味道。


    “嘿嘿嘿,收錢了。”


    突然後麵一個聲音,讓楊楚生回頭看一下,然後還“咯”一聲,差點笑。這不是當時跟他打架那個姓張的家夥嘛,不過這家夥現在的手下好像比以前還多,看周圍,往各個攤檔前收錢的人還不少。


    太逗了,楊楚生咽下沙河粉,不笑也得笑,因為聽老板娘不但雙手將錢交給姓張身邊的一個馬仔,還稱呼這家夥為“強少”。


    這家夥還笑,老板娘都急死了。姓張的這哥們,那可是特別凶的,這地方雖然是勝字頭的地盤範圍,不過這強少可是廟街的地頭蛇。現在這個從那邊剛過來的小弟,不但沒有站起來,還敢笑,這可能有事。


    有事是肯定的,這位人稱強少的,嘴裏叼著香煙,斜著眼往看見他,不但自顧著吃飯,還在笑的哥們一瞄,突然又張大眼睛。


    “嘿嘿嘿!”姓張的哥們突然陰笑了幾聲,他也認出來了,這不就是前年揍過他的那個家夥嘛。


    這姓張的,因為跟楊楚生打過,當然也知道他的身手,但還真的不知道他是誰。前年跟他打過之後,大胡子立馬帶著九龍城的一班弟兄,幾乎是揍扁了整個廟街,可那個滿臉都是胡子的家夥,也沒有說是為什麽。


    “嘿嘿嘿!”楊楚生也笑,看這家夥的樣子,他也敢肯定,這家夥還不知道他是誰。


    “又從那邊過來了,你在那邊是賺工資的,為什麽隻有你一個,當時


    親你的那個老娘們,為什麽沒來?”姓張的這哥們往楊楚生對麵一坐就問。


    楊楚生最後一口沙河粉也不想浪費,先吃進嘴裏再說,因為當時他是跟縣裏的招商團來招商的,所以這家夥知道他是賺工資的了。笑著也說:“這次隻有我自己來。”


    好家夥!兩人一問一答之間,跟在姓張這哥們身邊的那些馬仔,也認出楊楚生了,其中一個當時左手被打得骨折的家夥,突然大聲說:“強少,這是前年那個家夥。”


    姓張的家夥又笑,然後問:“你叫什麽名字?”


    “你先說。”楊楚生說完了,掏出錢,先還給老板娘。


    “哈哈哈,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敢問我名字的,聽好了,老子叫張梓強!”姓張的家夥說完,兩眼也瞪著楊楚生的眼睛,瞧瞧他聽了這名字,是有多恐懼。


    “哦,不認識。”楊楚生重新坐下又說。


    老天爺啊!這老板娘一聽,突然抬手往雖然成熟,但卻豐滿不起來的前麵撓。這小弟的話,讓她撓心啊,感覺慘了,等會這位大陸同胞不是手骨斷,就是被挑斷腳筋。


    哈哈哈!楊楚生心裏卻在樂,不認識三個字,讓這家夥臉上的肌肉出現抽搐,而且抽搐得很藝術,左右兩邊臉還能輪流著抽。


    “砰!”這一聲響以後,周圍立馬就引起一陣小亂。因為這一聲響,是姓張的家夥,將一把小斧頭狠狠往桌子上扔的聲音。這些攤檔的老板們那個不知道,這位強少亮出斧頭,那就是一個字,“砍”!


    “呼”!真的砍了,楊楚生的眼睛還停留在斧頭上麵,突聽頭頂上有東西劃破空氣的聲音,想站起來已經來不及,急忙上身一個向後仰。


    唰”!一根水管夾帶著風聲,直劈而落。


    “砰”!這是水管砸在桌子上的聲音。


    好快!看的人眼睛來不及眨,楊楚後仰的身子紋絲不動,但手一伸,照著握水管的手腕就搭,然後一個往上掰。


    也聽“哇”地一聲,握水管的家夥立感手腕那種疼和酸啊,叫聲過後,又是一聲響,那根水管也掉在桌子上了。


    這一個動作,也就在兩三秒鍾之間完成,就是姓張的家夥反應快點,也來不及。


    楊楚生另一隻手一伸,才一抓住水管,順勢朝著姓張的家夥伸向斧頭的手就掃。


    “嗆”地一聲,姓張的家夥可以在廟街稱霸,沒有兩把刷子也得有一把,伸向斧頭的手也不慢,一抓住再一抬,水管跟斧頭碰出聲音了。


    對方人多,一聽到打鬥,正在各攤檔收錢的馬仔們,也立馬亮出家夥往這邊衝。


    楊楚生可不敢大意了,一隻手往桌子下麵一搭,突然一個起身,立馬聽到“吧吧”兩聲響。


    這一招可是絕了,搞的是一個出奇不意,這桌子一抬起來,還站在桌子邊姓張的家夥和另一個那有防備,兩聲響過,兩個家夥也隨著“哇哇!”。桌子一抬高,首當其衝的當然就是下巴,這一砸,也讓兩個家夥“噔噔噔”向後退,手往下巴扶,嘴唇間都已經滲出血。


    “我的天!”那老板夫婦幾乎是齊聲叫,那裏敢想到,這個剛剛從那邊過來的小兄弟,身手是這般好。


    姓張的家夥一受傷,局麵那還不更亂,這老大要是死翹翹了,馬仔們還可能撒開腳步先逃為妙,這才受一點傷,他們不拚命能行嘛。好家夥,十幾個手裏抄著不是斧頭就是水管的家夥,衝著楊楚生就來。


    “啪啪啪”!好像在擂鼓一樣的聲音又響,什麽水管斧頭,不分什麽招式了,照著楊楚生就砍。


    楊楚生也樂,這種桌子是腳和桌子麵分開的,桌子麵下方四個角都有固定桌腳的木頭,這下好,他就手抓著一角的木頭,這桌子麵也變成很好的盾牌。斧頭水管直往桌子麵砸,這哥們卻來個不退反進,腳步一進,“呼”!桌子麵朝著前麵十幾個家夥就掄。


    這可夠力了,那十幾個家夥那有防著這一招,桌子帶著風聲,直朝著前麵四五個家夥的腦袋就來。


    “吧”!這一聲夠響,誰叫拿斧頭的一個家夥倒黴,桌子麵的邊沿狠狠就砸在他腦袋上麵,那一聲過後,又聽“吧”地聲響,斧頭先掉地上,然後那家夥雙手抱著頭,率先往地上坐。


    “別讓他活著出去!”姓張的家夥突然又喊。圍觀的人也呼啦啦向後退,要知道,自從九龍城成為這邊各幫的老大之後,已經很少能看到這樣凶狠的打鬥了,今天還能讓好事的人開個眼福。


    現在姓張的家夥,手裏的人馬跟前


    年可大不一樣了,已經有上百號人馬。這下好了,前後左右都有手提家夥的馬仔,朝著楊楚生圍。


    楊楚生其實心裏也急,桌子揮久了,手也會酸的,不管了,“呼”地聲音起,桌子逼開前麵一班家夥。再一個轉身,手裏的水管一抬,又是“嗆嗆嗆”一陣鋼鐵碰撞的聲音響,水管磕開兩把斧頭,桌子也出,朝著拿斧頭的兩個就砸。


    “哎呀!”一個家夥又叫,這桌子砸在腿上,那種疼和酸也會讓人站不住的,這家夥叫的同時,身子也往地上蹲。


    這要打到什麽時候?楊楚生才不是傻子,一個人就想對上人家上百號啊,桌子又擋開一根水管,手裏的水管也朝著這家夥的頭上就砸,然後尋找著怎麽抽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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