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犯我,我就要加倍奉還!這就是楊楚生的性格。


    “你們都回去吧,我在這裏等他們來。”楊楚生對建築公司的經理說。


    “不用,那有讓你們兄弟倆,獨自麵對這種情況的道理。”經理也說,一百多號人就繼續坐著。


    也怪,楊楚生來了以為,那輛扔汽油瓶的麵包車,就再也沒有來過。


    第二天,天也才發白,陳燕第一個又來了。還沒進門,就看見楊楚生的車了,這讓她心頭一寬,為這事,她昨晚可是擔心了好久的。


    “你來了?”陳燕一進,朝著坐在椅子上正在打盹,剛睜開眼睛的楊楚生就問。


    “坐吧,下半夜就到了,不過半路上,還遭人伏擊。”楊楚生站起來,邊說邊將自己坐的椅子往陳燕麵前放。


    這話,讓陳燕張開小嘴巴,嚇著了,她擔心的還真對。


    “那怎麽樣,受傷了沒?”陳燕可關心了。


    “不會!”楊楚生也回。


    “這麽說,對方這樣子搞,真的是衝著你,砸房地產公司,就是要讓你來的。”陳燕坐下了又說。


    楊楚生點點頭,點上一根煙,她說的,他早就做著肯定了。


    “那會是誰呢,你在這裏沒有仇人吧?”陳燕眨著眼睛又問。


    又在搖頭,楊楚生也想不出,要說有,他的腦子裏,也隻有閃出王升,不過也是一閃而過而已。知道以這家夥的性格,這種事他是幹得出來,而且比這種事更毒的,他也幹得出,但那隻是想。


    “哥,我到縣城那邊。”楚豪看著天也亮了,站起來就說。


    “我自己去。”楊楚生也說,這事,他就得到這邊的那個老縣城,找那位蛇頭了,不管是誰幹的,他一定會查到底。說完了,看著外麵也走進兩個,也說:“你們來幹什麽?”


    來的這兩位,就是跟陳燕工作的工業區,合作也辦了一個房地產公司的港龍公司的人了,也是以前的知青,但現在他們已經有那邊的戶口。


    “楊先生,我立馬過那邊。”一個哥們小聲說。


    楊楚生看著這家夥,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嘛,到九龍


    城叫人,過來這邊大砍一場。


    “不用,不準你們過去。”楊楚生瞪著眼睛說,然後往外麵走了。


    什麽情況?他們的對話,也讓現場的人都在對眼睛,不大明白了,就是陳燕也不明白。


    “你要到那裏呀?”陳燕看楊楚生走到車邊就問。


    “我出去一下,不找出昨天那些人,我不回去。”楊楚生一說,“砰”一聲車門也關。


    這些人,除了楚豪和兩位港龍公司的人,其他的人都有點傻。


    楊楚生的車,停在以前蛇頭開超市的那個門前,還沒下車也笑,看這超市是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營業,這時間生意也有點淡,幾個女營業員坐在一起說話。


    “先生,想買什麽?”一位跟楊楚生差不多年紀的女營業員,看他出車了,還迎到台階邊笑著問。


    楊楚生也笑一個,然後就說要找那個家夥。


    “哦,他在上麵睡覺,一般是十點鍾才起床,你到時再來吧。”這營業員才說完,急忙跟在楊楚生後麵還用上小跑。好家夥,他自己都已經登上二樓的樓梯了。


    “沒關係,不關你的事。”楊楚生還回頭朝著這美女說。


    我的天,這女營業員嚇得手往胸口放,那位家夥不回家,正跟以前也是這裏麵的女營業員,已經晉升為二奶的還在睡覺,他就敢闖上去了,不怕被那家夥砍下樓啊。


    楊楚生登上樓梯的轉角處還笑,牆上很醒目,寫著二樓倉庫,閑人止步的牌子,那他可不是閑人。


    還算是容易找吧,這二樓也真的是倉庫,都堆著東西,也隻有一間房。


    “啪啪啪”!楊楚生衝著房門就拍。


    “幹什麽,你這黃臉婆又來了!”房間裏的喊聲,聽得出就是蛇頭那家夥。


    “媽的,我不是每月給你一千塊錢……”那蛇頭邊開門還邊大聲說,聽這意思,他跟二奶睡覺已經是公開而且還合理。


    “我的天!”這蛇頭還罵沒完,門一開就立馬改變聲調,看楊楚生站著正朝他笑。


    “楊先生,你怎麽這樣早就來了?”蛇頭眨著眼睛問。


    “有事。”楊楚生就兩個字,然後人家沒請他就自己進了。


    “嘿嘿!”蛇頭挺不好地笑,剛好跟他睡一起,頭發散亂,身著睡袍,一付氣勢洶洶,準備跟人家原配打一場的那個二奶也走出臥室。


    “啊!”一聲嬌叫,這二奶趕緊轉身就閃。


    楊楚生也笑,他可沒怎麽看。


    “楊先生,什麽事啊?”這蛇頭邊問邊遞給他一根萬寶路。


    楊楚生先點上煙,就說了。


    “他媽的,誰幹的。”蛇頭也罵,然後笑著說:“現在也有點難,這邊一些新起來的混混,都是來自各地方的人,根本就沒有規矩,我不認識的人還多呢。”


    “但他們說了,他們老大叫關哥。”楊楚生也說。


    “這個吧,你還得找開旅館的家夥吧,這邊他比我還熟悉。”蛇頭又說。


    開旅館那個家夥,楊楚生還有點怕呢,想起他老婆他就有點怕,反正她跟他每一次見,就隻想著動口。不過怕也得走,這蛇頭還往他的車裏坐,楊先生的事,就是他的事。


    嘩!幾年不見,這裏變化不小。楊楚生車子停在以前來過的那個老院子,這裏已經成了五層樓的酒店。


    “哎呀呀楊先生!嘻嘻!”那女人還認出他,先是嚇一跳然後就叫,衝著他的跟前而來,不但裂開嘴巴笑,眼睛還往楊楚生的下麵看一下,可能在回味以前的口味吧。


    “你老公呢?”蛇頭才不管,直接就問。


    “在睡覺。”這女人一說,下巴朝著酒店一邊揚一下。然後看著往她跟老公住著那邊走的楊楚生,她還有點失落,感覺這次他來了,沒戲。


    “啥,那家夥敢跟你過不去!”這女人的老公一聽,立馬就喊。


    楊楚生當然樂,聽他這樣一喊,這知道他認識那位叫關哥的了。


    “走,我帶你去。”這哥們說著立馬穿上衣服。


    “我叫幾個人。”蛇頭也說。


    楊楚生卻在搖頭,這邊跟那邊又不一樣,你大白天帶著人,往人家那裏一闖,搞不好又得砍一陣。這邊可不是九龍城,總之就這些小混混,他一個就敢往人家窩


    裏闖,何況還有這兩個。


    “就在這。”楊楚生的車裏,現在是三個人了,車子開到差不多要出縣城的地方,也是一個村子,開酒店的哥們往前麵一指就說。


    這是一個有三間房子連一起的小院落,門也沒關。楊楚生車子一停,三個人就直往裏進。


    “找誰!”突然的喊聲,也讓楊楚生轉臉往聲音處瞧。


    “我的媽,就就就,就是昨晚那個家夥!”


    哈哈,原來喊話的家夥,就是昨晚那個跑起來比兔子還快的瘸子。


    這一下好,楊楚生“唰”一下,腳步一動,快得跟他站一起的兩個也傻眼,朝著這瘸子猛撲。


    “砰”!這瘸子真他娘的靈活,急忙往一間房子裏跑,立馬將門一關。


    又是“砰”一聲,這是楊楚生的腳,狠狠往門踹的聲音,這一下,門後也響起慘叫,那個瘸子那有想到這哥們這樣快,他的人還在門後。


    這門一被踹,瘸子可夠嗆,第三聲“砰”一響,這家夥手捂著額頭往地上坐,反正兩眼的星星,五六七八角的形狀都有。


    “關哥,有人踩堂!”又一個聲音在喊。


    楊楚生差點大笑,就這種小混混,也配叫什麽堂。


    “媽的,誰敢!”話音才落,另一間屋子裏也衝出一個家夥。


    “我就敢!”楊楚生轉臉衝著這家夥也說。還行,這家夥就是幹這行的料,長得就跟《水滸》中描寫的花和尚差不多,腦袋也夠光。


    “你媽的,昨晚敢在半路上伏擊他。”那女人的老公也罵。


    “哎呀,什麽呀,他是昨晚那個。”這叫關哥的,顯然還是有點怕這開酒店的哥們,笑著問。


    “說,什麽人叫你幹的!”楊楚生走到這家夥跟前,瞪著他就問。


    “你誰呀你,為什麽要告訴你?”這家夥也大聲說,上下打量著楊楚生。


    楊楚生兩眼又睜:“不說,老子將你這裏砸了!”


    “哈哈,就憑你?”這家夥又來,雖然聽昨晚瘸子他們說的,他們的對手有多厲害,但他就是不信,以為是那些家夥騙他。<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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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砍了他!”那個瘸子的聲音也起,這家夥額頭上還有一個大包,手裏拿著木棍,後麵還跟著十幾個,一上來,木棍衝著楊楚生就砸。


    “嘿嘿!”蛇頭是知道楊楚生的了,拉一下想幫忙那個開酒店的,站一邊看熱鬧。


    “呼”!瘸子也是有點功夫的,這一砸力道也不輕。


    楊楚生輕輕一閃,木棍才從他的肩膀邊往下劈,他的身子也動,往這家夥跟前一衝,算是因為他是瘸子,手下留情,拳頭往他的肚子一掄。然後一個半轉身,手一抬,衝著捅向他的又一根木棍搭。


    好家夥!這樣快的手腳,也讓這叫關哥的家夥有點傻。這家夥也上了,從一個家夥手裏搶過木棍也上。“呼”!木棍帶著風聲,往楊楚生的後腰直捅。


    “來吧!”楊楚生突然出聲,腳往剛才瘸子扔地上的木棍一掂,再順勢往側邊踏進一步,閃過直捅而來的木棍,同時手一接,地上的木棍也在他手裏。


    “啪啪”兩聲,楊楚生木棍在手,衝著砸向他的兩根水管就撥,然後腳步也移,直取那位叫關哥的。


    “呼呼”!這叫關哥的,那可是相當凶,木棍砸向楊楚生之時,被他撥開了,另一頭忽地往上,衝著他又挑,這家夥使的是雙頭棍。


    這一場打,那可真熱鬧,雙方都是毫不留情,看得站一邊那個女人的老公也怕,這個楊先生的功夫真厲害。


    楊楚生要下重手了,就是要抓住這關哥,讓他說出誰要他幹的。突然一聲如虎嘯的大吼,木棍直取那家夥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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