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城夏天的夜晚,水中月亮倒影,時而就會有船隻打破圓圓的月亮,但是一會水麵平靜了下來,月亮的倒影依舊在水中。


    李闖看著站在那裏的王義薄,可以理解此時他心中那不安的心情,但是卻無法用語言來安慰他,月光照在他的身上,顯得有些蒼涼。


    王義薄站在窗戶前一動不動,但是心中卻是翻江倒海,坎坷不安。


    因為他自己也不知道母親水盈婉到底是長什麽模樣,不知道母親為什麽在自己那麽小的時候離開自己,不知道為什麽母親不願和父親在一起。


    一夜,一顆心,一人,一圓月!


    紅日打破了黑暗的夜,帶來了黎明的曙光。


    李闖走到了王義薄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準備好了嗎!該見總是要見的,沒有什麽的!”


    “嗯!沒事!”王義薄道。


    隻見水城之上有那麽一座高出水麵的大山,山上建築林立,樹木茂盛,花草芳香,飛鳥走獸,和睦相處,猶如人間仙境,而這正是水族根本的所在。


    兩個人走到山腳下,王義薄又向前走了一步,就被一個門衛攔住道:“你們是幹什麽的,來此有何用意!”


    王義薄從手裏拿出了兩塊晶石,遞了過去,道:“我們來想求見水盈婉!”


    那個人接過了晶石,但是聽著王義薄的話,嚴肅的道:“不知道你們可有什麽證物或者介紹信啊!”


    王義薄拿出了一個手帕,隻見手帕上麵正是繡著此城此山此水,景色如真如幻,引人入勝,針法玲瓏靈巧,一看就是非常貴重的東西。


    那個人接過來手帕,又看了一眼王義薄道:“你叫什麽名字啊!”


    “王雲天!”王義薄道。


    “那你們稍等,我就去回報一下!”隻見那個人說完之後,就跑著向山上跑去。


    此時大山山腰處一座鬼斧神工的閣樓,一個女子站在那裏,望著遠方,水城盡收眼底,隻是站在那裏出神,不知道在想著什麽事情。


    忽然傳來了一陣的腳步聲,到了閣樓門前道:“水小姐,王雲天拿著手帕求見!”


    “什麽王天來,我不認識!讓他立刻就走!”水盈婉被打斷了神往的思緒不悅道。


    那個人聽到這樣的回答,就即刻準備下山回話,還沒有走,卻又聽到。


    “你說什麽!是姓王!還有手帕!”水盈婉急切的聲音道。


    “對,就是這一個手帕!”說完,那個人就拿出了手帕。


    就在他拿出手帕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自己的手一鬆,手帕竟然已經消失不見,突兀的出現在了小姐的手上。


    水盈婉拿著手帕,有一點顫抖,眼中竟有淚珠不停的打轉,歎了一口氣道:“帶他們進來吧!我在此等他們。”


    隻有水盈婉自己的心裏知道,自己是多麽想自己親自跑過去迎接他們,但是自己卻是不能,如果那樣做的話就是害了他們。


    李闖看著王義薄走來走去,不由得歎了一口氣,但是心中也急切的期望回到自己的父親身邊。


    就在王義薄焦急如焚的時候,那個人終於走了出來道:“走吧!水小姐有請!”


    李闖和王義薄跟著那個人慢慢地走著。


    一路上景色宜人,設計巧妙,山水相映,使人流連忘返。


    但是對於李闖和王義薄來說,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還是在閣樓裏的人。


    很快就來到了閣樓,那個人悄然離去。


    王義薄看著門前站著那一個女人,知道她就是自己的母親,雖然沒有見過麵,但是母子連心,不用言語就知道是自己最親的人。


    水盈婉站在門口看著王義薄,雙眼情不自禁的流了出來,顫抖的聲音道:“孩子,你受苦了!”說完,跑著過來抱住了王義薄。


    王義薄感受著母親有力的擁抱著自己,心中嘭嘭的直跳,感覺到心靈莫大的安慰,雙手緊緊地抱住了母親,恐怕失去了她。


    李闖看著麵前感人的一幕,眼睛不禁的濕潤了起來,知趣的站在一旁,欣賞著遠處近處的風景,發現不論遠近都是那麽美麗。


    水盈婉和王義薄兩目相視不舍的走進了閣樓,布起了一個陣法把閣樓隔離了起來,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有哭有笑!


    母愛,恩重如山!


    李闖和王義薄走下了大山,心中都是很是心慰,一個是見到了自己的母親,另一個是為了自己的兄弟高興。


    回到了酒館,王義薄就拿出了一顆九級的聖水珠,不由得的眼睛又一次濕潤了,咬了咬牙,就開始融合了起來。


    李闖坐在身邊為其護法,暗暗地為他擔心,因為王義薄進來心情波動過大,不易受到外界的影響,否則就會失敗而亡。


    因此李闖放開了神識,把整個酒館都關注了起來,這也算是自己的鍛煉的一次機會,堅決不會讓人打擾到他,如果他被打擾了,那麽自己必將倒在地上。


    一天兩夜就這樣過去了,李闖依然是兩眼血絲,從開始到現在都沒有眨一下眼,精神高度的集中。


    王義薄忽然身體的氣勢猛然增加了一下,依然進入了靈寂期,成功的突破了。


    李闖高興的和王義薄相擁,一切盡在不言中!


    而此時在他們居住的不遠的酒館,正有十五個人慢慢地趕了過來,這十幾個人都是一臉邪笑的笑意,好似有什麽好的事情要發生而已。


    李闖和王義薄走出了房間,頓時的發現那詭異的氣氛,一下子就讓他們知道了將有大的事情發生。


    當李闖和王義薄下樓走到了一樓,發現有十幾個人未在一張桌子上,桌子上什麽都木點,就那樣的靜靜的坐在那裏。


    這十五個人中竟有十個人他們都見過,就是他們在土城放過的水族的十個人,而另外的五個人讓他們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


    這時有一個人道:“你說如果一個放羊的小孩,竟然被自己放的樣給撞死了,那麽高怎麽辦那!”


    “那麽隻有把這些羊都殺了,喝其血吃其肉,放一解心頭隻恨!”


    “哦!那麽現在就有兩個可惡的人,我們怎麽辦那!”


    “這有什麽可說的,直接殺了就是!”


    “哦!簡單明了,我看可以。”


    “既然如此,為何還不動手那!”


    “恩,隻是想看看這些羊是否有死的覺悟,看來還真是讓人感覺到厭惡。”


    “那就讓我們送他們一程吧!”


    “那應該的!隻是有一點尚不明了,為什麽!”


    “哦,也就是現在他們還活著的唯一意義!”


    李闖和王義薄此時已經明白了,這些人是為了他們而來,此次看來是插翅難逃了,但是也不會幹等受死的。


    李闖神識被壓製,根本就出不了酒館,根本不知道酒館外邊的情況,大概就是這就是樂極生悲吧!


    王義薄看著那十個人,眼中無情的看著他們,因為自己已經放過了他們,竟然還敢出現自己的麵前。


    “李闖、王義薄,你們還有什麽話可說那?“


    “哼,有什麽可說的!手下見高低吧!“


    “就憑你們,上一次隻不過大意,才讓你們跑了而已!”、


    水城的大山閣樓裏,水盈婉眼睛不由得眨了幾眨,心中突然出現了一股不好的預感,但是自己不知道是什麽。


    而此時遠在落英城的偏遠的山村裏,兩個人正在下棋的人,頓時被人包圍了起來,隻是一個人沒有抬頭道:“該來的還是來了!但是可以讓我們這一盤棋下完嗎?”


    周圍的人沒有說話,靜靜地聽著啪啪的下棋聲,就像響在他們的心中,被他們這一種淡定震驚了,但是命令還是命令,不容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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