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鍾後,趙天佑召集所有犯人在天井集合。


    天井裏,左小雀和老蒼頭神情緊張的望著那道門。


    他們都知道趙天佑幹什麽去了,這一戰關係到兩人的命運,他們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兒了。


    走廊裏傳來了腳步聲,看守們魚貫而入,分列兩旁,氣氛異常緊張。


    這是什麽陣仗,莫非今天有大事件。


    就在犯人們揣測的時候,一個身穿青色監獄長製服的人走了進來,等看清他的臉時,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魔皇,他竟然成了這裏的監獄長,這怎麽可能。


    冰雪皺了皺眉頭,她站了出來。


    這裏的犯人都認識她,很多人甚至將她當做夜晚yy的對象。當從她嘴裏說出魔皇升任監獄長時,崔龍的臉一下子白了。


    趙天佑吩咐看守打開鐵門,他走入了天井中。


    東洋幫的人躲得遠遠的,泰格和花蛇一臉敬畏的站著,內心忐忑不安。


    趙天佑的目光掠過眾人,落到左小雀和老蒼頭的臉上。


    “左小雀,老蒼頭,從現在起你們升任監獄的看守。”


    從囚犯到看守,這個變化也太大了。


    哪怕是最弱的看守,也能讓身為犯人的猛虎泰格變成溫順的貓。


    要對付這些暴徒很簡單,根本不用拳頭,隻需要少給他吃幾頓飯,他就乖乖聽話了。


    老蒼頭和左小雀激動的雙頰緋紅,連聲稱謝,他們根本沒有想到自己能成為看守。


    成為看守,意味著每年有幾個月的假期,終於能夠去外麵的世界看看了。


    自由!還有什麽比自由更可貴的呢!


    當然,對於兩人從奴隸到將軍的過程,趙天佑還是要迅捷幾句,以免得意忘形。


    “老蒼頭,左小雀,你們都是寬宏大量的人。今後要以工作為重,絕對不要對他們泄私憤。”


    “老大放心,我們不是小氣的人。”


    兩人一臉奸笑,他們受了那麽多的氣,不出出會憋壞的。


    趙天佑真是善解人意的好領導,他用皮鞭的辮梢頂住崔龍的下巴,將他的頭頂了起來:“崔龍,你去獨立休息室等著。”


    獨立休息室就是懲罰犯人的地方,崔龍打了個冷戰,乖乖的走了。


    “老蒼頭,左小雀,這人就交給你們管教。”


    “老大放心,不出三天我們一定讓他聽話。”


    沒用到三天,隻用了三個小時崔龍就徹底的慫了。


    辣椒水、老虎凳,這些都是小兒科。


    老蒼頭和左小雀真是天才,兩人想到一個折磨人的好主意。


    兩人給崔龍注射了一種毒素,五分鍾後崔龍那玩意兒如同毒龍般凸起,硬的像塊鋼鐵。


    兩人再將蜂蜜塗抹在崔龍那玩意兒上,然後放出一群可愛的小蜜蜂。


    於是,崔龍的玩意兒大的不能再大了。


    “嘿嘿,小雀,你說那家夥的還能再大點嗎?”


    “我看能行。”


    “賭多少?”


    “五萬美元。”


    “好,買定離手,我去放蜜蜂---”


    監控室,趙天佑聽見這些邪惡的話語,笑得抽筋了。


    變態就是變態,兩個家夥想出來的法子都是這麽變態。


    冰雪作為貼身護衛目睹這離奇的一幕,俏臉緋紅,啐了一口道:“這兩人真惡心。”


    “冰雪,他們是我的兄弟。”


    “你的兄弟?”冰雪哼了一聲道:“你的擇友觀還真夠獨特。”


    趙天佑嗬嗬一笑,不以為意。


    折磨還在繼續,三天後當崔龍走出獨立休息室的時候,已經不成人形了。


    老蒼頭和左小雀屁顛屁顛的跑到趙天佑跟前道:“老大,這家夥快不行了。”


    “我不是叫你們輕點嗎。”


    “是啊,可是這家夥太弱了。”


    太弱?這個借口夠有趣。


    趙天佑一本正經的說:“作為看守,幫助犯人提升體能是必須的,這樣吧你們把他弄到天井裏。”


    “老大,你太善解人意了。”左小雀激動的雙頰緋紅。


    兩個家夥立刻將崔龍扔進天井,就像將一頭死豬扔進焚化爐那般扔下去。


    “砰”的一聲,崔龍重重的摔在水泥板上。


    看到麵目全非的崔龍,歐美人和東洋人都流露出畏懼。


    誰都知道崔龍和現任監獄長魔皇不和,事情是老蒼頭和左小雀幹的,但也有替趙天佑立威的作用。


    犯人們齊齊噤聲,沒有去看地上的崔龍。


    崔龍的手下們更是識時務的,其中還有個家夥站了起來,對準崔龍的身體就是一腳。


    “崔龍,你不是很能打嗎,你起來啊,起來啊--”


    這家夥不知道受了多少虐待,每一腳下去帶著一個血印子。


    如果這家夥像老蒼頭和左小雀那樣提前站出來,趙天佑肯定會收下他的,現在又算什麽呢。


    趙天佑靜靜的看著,他第一次發現站在二樓看這些是如此有趣。小小的天井,三十來名犯人,卻演繹出人性社會的各種醜陋---


    氣也出了,仇也報了,老蒼頭和左小雀問下一步怎麽辦。


    趙天佑道:“出去透透風吧。”


    兩人喜出望外,誰不想去外麵看看。


    趙天佑叫兩人收拾一下,兩人說不用了,都在監獄住了這麽久,有什麽是放不下的。


    趙天佑說也對,咱們這就走吧。


    北都市,在單人宿舍裏,柳韻一臉憂鬱的看著自己的母親。


    張玉華現在不再擔任市婦聯主任,而是調任市委擔任部門主任。


    同樣級別的幹部,待遇卻是天壤之別。


    在市婦聯,她是一把手,有專車接送。


    而到了市委部門,什麽都沒有,每天還得上下班擠車。


    這一切的轉變,緣於柳韻的父親柳正飛出事了。


    柳正飛被雙規了,事情在於他負責的基建項目超付了工程款。


    本來,他一個分管副市長哪裏管得了這麽多細節。


    根源在他的下屬,市建設局局長蘇元奇身上。


    蘇元奇收受了別人的賄賂,大肆的超付超支,整個工程搞得一團糟。而蘇元奇又是柳正飛舉薦的人,這樣一來把他自己都牽扯進去了。


    丈夫進去了,張玉華慌了神,她四處求人托關係,想把丈夫弄出來。


    這個時候,別人都避之不及,那些所謂的朋友紛紛給臉色看,張玉華吃了不少閉門羹。


    更令她沒有想到的是,柳正飛進去不到一周,她就被調離了一把手的崗位。


    官場永遠是這麽現實,以前張玉華覺得一切都是靠自己努力,現在她才體會到沒有丈夫自己什麽都不是。


    好在她還有一個漂亮女兒,這個女兒被北都市有名的公子哥孟俊武看上了。


    張玉華看到了這根救命稻草,再次苦口婆心的勸女兒。


    “女兒,孟俊武人不錯,你要是進入了他們孟家,就是嫁入豪門,你父親那點事情根本就不算什麽。”


    柳韻拍了一下桌子,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媽,你說過趙天佑也不錯的。”


    張玉華尷尬一笑道:“那是看和誰比了,現在你有更好的選擇,一定要好好把握。小孟都給我說了,下周派車接你出去玩兒,要不你們先接觸接觸?”


    柳韻一臉哀傷的說媽,你把我當成什麽了,商品嗎?


    張玉華的臉更加難看,她陷入了沉默。


    在官場上混老了的人,張玉華最講究現實。在她看來愛情是最靠不住的,靠得住的還是現實。


    一旦柳韻嫁入豪門,有孟家的支持,柳正飛不但能夠放出來,說不定還能東山再起。


    她很清楚,自己的丈夫並沒有經濟問題,不過是政治鬥爭的犧牲品罷了――現任市委書記陳鳳奇和市長陳元的政治鬥爭犧牲品。


    談話陷入僵局,張玉華索性哭了起來,她哭得很大聲,有點像街頭撒潑的婦女。


    柳韻從來沒有見母親如此失態,她慌了神,拍著母親的肩膀安慰道:“媽,您別哭了。”


    “柳韻,媽心裏難受。你爸這一倒,咱們母女倆怎麽活啊。”


    “媽,沒關係。我現在小趙的公司做兼職,每個月也有三千的收入,學費和生活費你都不用發愁。”


    “可是,這樣和普通人有什麽分別?”


    柳韻笑了笑說:”媽,咱們就做回普通人啊。你和爸在官場這些年,表麵風光,可是你們想想有多少時間是自己的?”


    手機24小時開機,領導呼叫立馬就到,還要費盡心思上下打點,左右逢源,八方算計,這樣的生活其實挺累的--


    這隻是柳韻的看法,張玉華是個愛慕虛榮,有著極強權力**的女人。在她看來,權力就是一切。


    女兒是實現她**的關鍵一環,一定要說服她。


    張玉華止住眼淚道:“女兒,媽是希望你好。那個人現在在哪兒都不知道,你還要繼續等他嗎?”


    柳韻眼前浮現出趙天佑的影子,她堅定的說我一定要等他。


    張玉華慌了神,她用哀求的語氣道:“柳韻,你就見見小孟吧。人在年輕的時候總是憧憬愛情,可是也要給自己多個選擇。趙天佑身邊還有藍心妍,你就敢保證


    他一定娶你?”


    這倒也是,柳韻想起比自己能幹的藍心妍和方青蕪,不由得沉默了。


    張玉華斬釘截鐵的說:“就這麽定了,我給小孟聯係,到時通知你。”


    說著,張玉華出了門。


    柳韻一聲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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