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宏聽完祝奧的話,暗道“好啊!連賭場這些老板商人都敢欺負到朕頭上了,朕若是不好好懲治一番,朕還有何威信。”


    隨即劉宏接著問道“賭場所雇之殺手,可是殺手工會之人?”


    “回陛下,卻是如此。”


    劉宏聞言冷笑道“真是沒想到,殺手工會竟然又牽扯進來了,在揚州之時,南貢是個人情仇,朕便未曾找那殺手工會的麻煩,沒想到,還得寸進尺了。”


    “傳旨,命司隸各郡將境內賭場之人全部關押,押赴廷尉,如有反抗或逃竄者,就地格殺。命鐵騎軍隨時待命,準備隨時圍殺逃竄之人。”


    “諾”


    隨著劉宏的一聲令下,洛陽城內,頓時大批的羽林軍奔赴各個賭場。


    ‘點石成金’乃是洛陽城西最大的賭場,刺殺劉宏的賭場聯盟之中便有其的存在。


    就在羽林軍未到之時,其賭場老板正在和心腹商議著刺殺的事情。


    “王超啊!爾說某參與者賭場聯盟,與其一同出錢刺殺皇帝,是不是一步錯棋啊?要知道此時洛陽城外可是大軍雲集啊!”賭場老板焦慮的問道。


    叫王超的中年人聞言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隨即佯裝無事的說道“老爺,您不用擔心,咱們這賭場聯盟的人加在一起也有個幾萬人呢!皇帝他不敢亂來。”


    “咱們這賭場聯盟是有幾萬人不假,可是卻也分散在各地啊!”


    “老爺,您就放心吧!沒準此時皇帝已經中毒了,人事不醒了呢!您想想,皇帝一旦不行了,哪裏還會有人理會他啊!全都忙著擁護新君了,畢竟這從龍之功,可是天下第一大功啊!”


    賭場老板想了想,也對,於是便不再理會了,安心的喝起了小酒。


    王超見此便慢慢的走了出去,走到外麵街道的一個拐角處,‘汪汪汪’學了三聲狗叫。


    隨即便見一人從拐角了另一側走出來道“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王超聞言擺了擺手道“放心,我已經在這老東西的酒裏麵放了毒藥,他一死,我馬上就能接手整個‘點石成金’。”


    那人聽到這話,笑著說道“那就好,你放心,老板是不會虧待你的。我先走了。”


    說完話,那人便朝出來的地方走去,王超見此笑了笑,若無其事的走回了賭場之中。


    王超剛剛走進賭場二樓,便見一小廝慌慌張張的跑上來,邊跑邊喊道“不好啦!不好啦!”


    “等等,怎麽了?慌慌張張的。”王超攔住小廝問道。


    小廝見是王超便急忙道“王大爺,外麵突然來了一群官軍,把咱們賭場圍住了。”


    “嗨,我當多大的事情呢!你去賬房拿點錢,打點一下。”王超滿不在乎的說道。


    就在這時,羽林軍衝了進來,將一層所有的人都圍了起來。


    見一樓已經完全控製住了,一名軍侯一揮手,頓時兩名屯長便率部朝樓上衝了上去。


    王超一見這陣勢,頓時一驚,大喝道“弟兄們,抄家夥上。”


    聽到王超的喊話,頓時五十多名大漢手持刀劍從二樓的房間中衝了出來。


    然而他們卻是未曾見到王超命眾人衝殺的時候,自己卻是急忙打開一扇窗戶,朝下方一堆積雜貨之處跳了下去。


    “殺!”


    “噗呲!”


    論起格殺之術,這些未經訓練的大漢怎麽會是羽林軍的對手,不過眨眼之間,便被屠殺近半。


    若非地勢狹窄,後麵的大漢見前麵之人皆死,跪地投降,怕是這些大漢,無一人可活。


    這些大漢死的死,被抓的被抓,王超卻是未曾好到哪裏去。


    原來在王超跳下來後,剛要起身逃走,便見幾名羽林軍兵士圍了上來,王超原本還想打翻這幾人,再次逃走。


    可是當王超仔細一看後,頓時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在這幾人身後,赫然站著一屯五十人的羽林軍兵士。


    人全部都抓起來了,便要開始查抄錢財了,一名羽林軍將賭桌上的錢財,全部裝進了一個麻袋之中時。


    一名被抓的賭徒高聲道“其中有某之錢財,爾等有何資格取之?”


    帶隊的曲軍侯聞言笑道“哎呦!聽這話是一個讀書之人啊!老子是莽夫,參謀還是你說吧!”


    站在軍侯旁邊的隨軍參謀聞言笑道“老王,爾若為莽夫,某怎敢稱讀書之人啊!”


    顯然軍侯與隨軍參謀的關係很好,不然也不會如此熟悉的開玩笑。


    開過玩笑之後,隨軍參謀便對那賭徒道“奉陛下之旨意,凡出現賭場之人皆需擒獲,凡出現賭場之錢財皆需繳獲。”


    一聽是劉宏的聖旨,賭徒頓時閉口不言了,若是辱罵聖上,可就不是一個死字便可啦!


    不到半個時辰的功夫,‘點石成金’這個洛陽城西最大的賭場,便被人員擒獲一空,錢財繳獲一空,門上亦是貼上了封條。


    與此同時,洛陽城中各個賭場皆是遭到了羽林軍的突擊包圍,小賭場兩屯兵馬,大賭場一曲兵馬,隨後還有大軍在城中巡視,凡慌張快走者,皆給予擒獲,可以說是寧可錯抓,不可放過。


    在將抓捕之人押往廷尉之時,被抓之人中一身著白衣之人,對一旁的藍衣之人道“張兄弟,咱們是不是夠倒黴的,第一次來賭場之中賭博,便被抓了個正著。”


    藍衣之人苦笑道“可不是,要知道,家父可是準備讓某出仕了,結果來這個一出,等到了廷尉,你我二人,還是痛快點的報出字號,盡快離去吧!”


    白衣之人聞言笑道“嗬嗬,不是吧!爾不是已經隨爾父上過戰場了嗎?為何還要出仕?”


    “哎,某那叫什麽上過戰場啊!不過是一次剿匪而已,那還是家父為了鍛煉某,才讓某去的,不然某哪有參戰的機會啊!”


    就在二人交談之時,一名曲長嗬斥道“安靜點。”


    白衣之人撇了撇嘴道“不就是一破曲長嘛!”


    藍衣之人急忙踢了一下白衣之人,隨即小聲道“爾何其糊塗!此時軍隊是陛下一手掌控,文官根本就插不進去手,就算他是個曲長,爾亦是無法讓爾父,為爾出頭。”


    隨即見白衣之人還有些不服,藍衣之人便接著說道“此時軍中有隨軍參謀,家父亦是不敢隨意處置下屬。”


    白衣之人聞言頓時噤聲。


    爾這時,廷尉卻是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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