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妃是了解夏傾城的,知道他說的是實話,她也不需要再掩飾。


    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她拉住他的袖子撒嬌道。“靈兒這不是因為太在乎傾城哥哥嗎?”


    以前,每次她範了錯,隻要這樣對他笑,拉著他的袖子撒嬌,他都會寵溺地拍著她的頭,一笑置之。


    她這次依然故技重施,卻忘記了,今非昔比、時過境遷,今日的他們都不可能再回到過去。


    夏傾城淡漠地看她一眼,從她的手裏抽出自己的衣袖。“靈妃娘娘,那是過去,現在的我們,你有你的身份地位,我有我愛的女人、、、、、、”


    還不待他的話說完,靈妃猛然拉住他,不敢置信地問道。“什麽叫你有你愛的女人?”


    他的話讓她無法接受。


    他愛的女人不能是別人,隻能是她。


    他看著她,覺得是這麽的陌生。“她是我的娘子,我愛她是天經地義的事。”


    他從來沒有發現,原來愛著一個人,把她掛在嘴上,想她在心間,是那麽幸福滿足的事,感覺自己的心裏因為裝滿了她而如沐春風。


    他的話讓靈妃的臉龐變得扭曲。“什麽叫天經地義的事?!你隻能愛我,你也必須愛我,我不允許你愛別的人。”


    “靈妃,你冷靜一點。”夏傾城抓住她的手臂,強迫她正視自己。“今日我來,隻是為了告訴你,若再有下一次,別怪我沒有事先警告過你,本王一定不會再記著昔日的情分上放過你。”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翩翩的舉動,已經讓他忍無可忍,若再有下一次,他也不敢保證自己會對她做出什麽樣的事情來。


    靈妃猛然扒開他的手,竭斯底裏地怒吼。“靈妃?靈妃娘娘?你以前都不會這樣叫我的,傾城哥哥,我要你喚我靈兒,我要你一如既往地喚我靈兒。”


    見她如此激動,夏傾城再也感覺不到心中對她有一絲的疼惜,有的,隻是淡漠和無言。


    他的世界已經再不會因為她的喜怒哀樂而變換。


    見他沉默無言,不再如當年一樣關心、擔憂自己,她的心漸漸慌了起來。


    她緊緊地抓住他的手臂,用力的搖晃。“警告我!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我們之間、、、、、”


    “沒有我們之間。”他打斷她的話。“從你進宮的那天開始,就已經沒有我們之間了。你是你,我是我,我們有各自的生活,再無交集。”


    聽他這樣說,她的心中閃過一絲喜悅。“傾城哥哥,我就知道你是愛我的,你這是在氣我進宮是不是,其實你不知道、、、、、、”


    “娘娘。”夏傾城怒不可解地打斷他。“我沒有氣你,因為不愛,也就沒有了你所謂的氣。我現在愛的女人叫夏侯翩翩,她是我的王妃。而我和你之間已經是過去。”


    他們之間早已經成為永恒的錯過,在情感上再不會有任何的交接。


    “不,你不能這樣對我、、、、、”她把他的手臂抓的死緊,無法接受他說的話。


    夏傾城這一刻才發現,他們之間原來是這麽的難以溝通。


    見他捂著額頭,對她說的話覺得頭疼,不能接受,靈妃的心中更慌亂了,停住說到一半的話,她泫然欲涕地瞅著他,無言地責怪他的移情別念。


    她不信,她不信他對自己會那麽無情。


    美目一轉,她雙手如水蛇一般搭上他的頸項,主動獻上自己粉嫩嬌柔的唇。


    夏允城在床第間的時候,總說她是個嬌媚的妖精。她覺得她和夏傾城之間,若發生點什麽,她就有足夠的自信,讓他沉迷於自己的柔情纏綿中,無法自拔。


    夏傾城怎麽也沒想到她會有這樣大膽的行徑,趕緊後退一步,一個輕微的閃身,躲過了她的主動獻吻。


    反觀靈妃,因為他的閃身,手下一個打滑,撲到了地上,這拉扯之間,她僅著的裏衣微微滑落,露出大半香肩,能隱約看見裏麵的肚兜。


    看著自己露出的香肩,她不但沒有把衣服拉好的意思,還順手解開了係著一頭烏黑秀發的錦帶,讓滿頭烏絲垂落下來,媚眼如絲,直直地糾纏著夏傾城。


    紅唇微微一咬,聲音極盡魅惑。“傾城哥哥!”


    夏傾城一個轉身,避開自己不應該看的東西。


    他身後的靈妃邪魅一笑,眼波流轉看向桌前放著的茶壺,心上一計。


    隻見她走置桌前,倒了一杯茶,款款走到夏傾城的麵前,殷勤地道。“你別生我的氣,這杯茶就當是靈兒給你賠罪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這茶,是她先前讓旋兒特地準備的,原本是想著夏允城近日對她有些冷淡,希望借助這茶讓他對自己熱情如火、欲罷不能,可沒想他居然又去了瑞王那兒,讓她氣悶了一個晚上。


    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今夜夏傾城居然會來椒房殿。現在這茶又有了它的用武之地,可以用在夏傾城的身上。


    真是意料之外的極大收獲。


    今晚留宿的人是夏傾城而不是夏允城,她的心中更是歡喜。


    她一直都想著能有一日,躺在他的懷裏,被他的雙臂緊緊地擁住、、、、、、


    才這麽一想,她就覺得自己的全身燥熱,看著他的眼光變得有些灼熱迫切。


    夏傾城看著她手裏的茶,再看她灼灼的目光,總感覺有些不舒服。雖然不知道這杯茶裏有什麽東西,但是他知道,這杯茶絕對是有問題的。


    他如櫻的紅唇一勾,接過她手裏的茶杯,說道。“既然是如此,你也倒上一杯,我們一起喝可好。”


    被他那如夢幻一般的笑迷了心竅,靈妃的心中更是難耐。


    她想著,自己若不喝,他一定會有所懷疑,若她和他一起喝,一定能降低他的防備心理。其實喝了也沒有什麽,到時候自己喝了,他也喝了,若真辦起那事來,說不準兩人還怎樣的瘋狂。


    想到能和他拋開所有束縛極盡纏綿,她就有些迫不及待。


    要知道,夏允城最近總是有這樣那樣的事,要不就是偶爾留宿別的妃子的宮殿,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來她這兒了。她很久也沒有享受那種美好的對待了,身子最近正饑渴的緊,若那人是自己心中最愛的男人,徹夜纏綿,那是多美好的事。


    她的唇角上揚,帶著些許紅暈,走到桌前再倒了一杯。轉身,走回夏傾城的身邊。“傾城哥哥,靈兒以茶代酒敬你,希望你不要生我的氣,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靈妃一門心思的都在想著盡快讓夏傾城喝下他手裏的這杯茶,在她的心中,以夏傾城對自己的疼愛,是不會對她有所懷疑的。


    卻不知她的盲目自信讓使得自己疏忽大意,沒有花精力去注意夏傾城的舉動,也就錯過了,在她轉身去倒茶的時候,夏傾城手裏的茶已經倒在了自己的衣袖裏。


    杯沿相碰,眼波流轉,她直直地注視著他,見他一仰頭,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然後還優雅地擦拭了一下嘴角。


    在他仰頭的同時,她也安然地喝下了自己茶杯中的茶水。


    喝完,接過他手裏的茶杯,她走到桌前放下,背對著他說道。“傾城哥哥,你今晚留宿在這裏可好。”


    “娘娘說笑了,深宮內院,本王的到來本就有不妥,哪還敢留宿。”夏傾城淡若地回道。


    他倒想看看她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那杯茶裏到底放了什麽東西。


    靈妃敏感地察覺到他說話有異。


    轉身,腰肢輕擺,蓮步輕搖,一步步走進她。


    她是個聰明的女人,很明白應該怎樣去釋放自己的美麗,也懂得怎麽利用自己的資本。每走一步,她都帶著魅惑人心的風情。


    夏傾城看著她,輕笑。


    他一直知道她是很美麗的,也一直都對她不敢有任何的褻瀆,隻想寵著她,等待著她成為自己新娘的那一日。可今夜,他才發現,她並沒有自己所認為的那麽神聖不可侵犯。


    當年,是他想的太多,還是她掩飾得太好。


    這藥靈妃也是第一次讓旋兒準備,壓根不知道它的藥效。可這會兒,她漸漸地覺得自己全身灼熱難耐,氣血一陣陣的翻滾。


    看來,這藥效不是一般的強啊。


    既然她的藥效已經上來,那麽夏傾城的也不會比自己好多少。


    這麽一想,她全身一陣興奮,再也顧不得什麽風情,大步走到夏傾城的身邊,靠上他的身子,在他的耳畔吐氣如蘭。


    見她的眼神有些迷離,夏傾城發現了她的不對勁。“你怎麽了?”


    “傾城哥哥,你沒感覺嗎?”她的身子靠近他,卻被他一個閃身。


    她抬起頭來,也不惱,再一次走向他。


    “感覺到什麽?”他防範地問道。


    “感覺到、、、、、、”她嫵媚地看著他。“感覺到,你也想要靈兒啊!”


    他的眼一沉,麵色冰冷。“你剛才在茶水裏放了什麽?”


    她格格一笑。“還能是什麽,讓我們完成多年前沒有完成的事的藥。”


    他不知道,很多年前,她就希望他碰自己的,可是他一直以禮相待,最多也隻是溫柔的不帶一絲情欲地抱抱她而已。


    夏傾城的麵上陰沉,咬牙問道。“你在茶裏放了春藥!”


    這話,他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傾城哥哥。”完全沒有被他陰沉的麵色嚇到,她的大腦開始漸漸變得渾濁,看著他的眼神開始迷離。“今夜,是屬於我們的。”


    見她又要撲上來,他快速地又是一個閃身。


    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他快速閃到門邊。


    “靈妃娘娘,本王並沒有喝下你的那杯茶,這藥性的痛苦你自己就慢慢享受吧。這就當是本王這次給你的教訓,若再有下一次,本王不介意抹去昔日情分,折斷了你的手腳,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隨著話落,他閃身出了椒房殿,和夜無痕一起火速消失在夜色裏。


    靈妃看著他閃身出門,連忙追了上去,可門口,哪還見他的半個人影。


    這下怎麽辦!


    隻有她一個人,藥效又已經發作了,她該怎麽辦?


    靈妃的心中當下慌亂起來。


    該死的夏傾城,他怎麽可能沒有喝了那茶呢?她明明看著他一飲而盡的啊!


    全身灼癢難耐,她滑座在冰冷的地上,希望可以借助這冰冷的地麵讓自己找回一絲理智。


    他怎麽能這樣對她,他難道不知道嗎?她一直都想把自己給他的啊!


    即使在初夜,她躺在夏允城的身下,幻想的也是,在自己身上馳騁的那人是他啊!


    俞景殿


    夏允城聽著自己派去椒房殿監視的侍衛的報告,一臉的陰狠,咬牙切齒地吐出兩個字。“賤人!”


    躺在床上的夏星城聽到這報告,麵色也是異常的難看。靈妃做出這樣的事,怕是不想活了。


    若不是夏允城派人監視靈妃的一舉一動,恐她又想出什麽陰狠毒辣的手段置夏侯翩翩於死地,也不會發現今夜靈妃派人前去錦王府刺殺夏侯翩翩,更不會發現夏傾城夜闖椒房殿,靈妃給二人下了春藥的事。


    “現在她的情況怎麽樣?”夏允城的麵色極其難看,衣袖中的手捏得死緊。


    跪在地上的侍衛為難地道。“靈妃娘娘似乎很難受,此時正在地上打滾,她的貼身宮女旋兒前去伺候,也被她哄了出來,下令不準任何人靠近。”


    那人一邊回答,一邊在這大冷的天汗流浹背。


    這可真是個倒黴的差事,算是皇家的奇恥大辱,怎的就被他給攤上了呢,


    靈妃娘娘這下怕是完了,紅杏出牆這種事,是男人都不能忍受,更何況還是當今皇上呢,這種有辱龍顏的事,隻怕輕者是她一死,重者是株連九族。


    “難受嗎?”夏允城的臉上掛著狠毒的笑。“朕那麽疼她,怎麽舍得她難受!看來,朕是要幫幫她才是。”


    地上那人一聽,有些不敢置信。


    難不成皇上真的寵靈妃寵上了天,她做出這等傷風敗俗,辱沒龍顏的事,皇上還不舍得她難受。


    是要親自去用那種方式給她減輕痛苦嗎?


    夏星城卻不那麽想,這種事情,換了是誰都忍受不了,更何況是掌管天下的皇上,他更無法接受。況且,他並不愛靈妃,當初讓她入宮,完全是因為她是夏傾城在乎的女人,是為了傷害夏傾城。現在,夏傾城的心裏已經沒有了她,她也就失去了利用的價值,是以,夏允城現在再沒有去過她的那裏,連虛偽的關懷都吝與給予。


    現在還留著她,估計是想用她來從中阻撓,想破換夏傾城和夏侯翩翩。


    可皇上的心裏又容不得她真的傷害夏侯翩翩,上次中毒的事和這次派人刺殺的事已經完全激怒了他,現在她又做出這樣的事,隻怕,夏允城不會就這麽輕易地饒了她,隻會讓他生不如死。


    “既然靈妃娘娘喜歡做這樣的事,朕一定會好好滿足他。”夏允城看了地上那侍衛一眼。“你去城外,在破廟裏找兩個精壯的男人回來。要切忌,朕要的是最醜最惡心的,若是身上長瘡灌濃的,那就最理想了。”夏允城臉上的笑容帶著兩分邪魅,兩分冷厲。


    呃!


    地上那人一個勁兒地點著頭,答道。“是。”


    “人找著了,要神不知鬼不覺地送往椒房殿,放在讓靈妃娘觸手可及的地方。你不是說那壺茶靈妃娘娘隻喝了一杯嘛,你在她的藥性結束之前一定要把人找到,送往椒房殿的時候,再給她喝上一杯。壺裏剩下的,分給那兩人全部喝了吧。”夏允城交代道。


    地上跪的那人聽了,止不住地顫抖。


    皇上這是變相的要了靈妃娘娘的命啊!那麽一壺茶水,被找回來的兩個人不精盡人亡才怪,隻怕最後靈妃也會因受不住而消香玉損。


    “是。”自己這一去,結束的大概會是三個人的命。


    不,是四個。


    還有一個是他自己,皇上既然把這事交給他,事後,必然也是不會讓他活著的。


    “記住,這事,若是讓第四個人知道,賜死的就不僅僅是你一個人了。隻怕你們全家都會給你陪葬。”夏允城輕聲說道。


    仿若,他現在說的不是別人的生死,而是一些微不足道的話題。


    “是。”那人悲痛地行禮退下。


    夏允城看向沉思中的夏星城。“怎麽,有什麽要說的。”


    “臣相信,皇上一定是還有用得著靈妃的地方,隻是,這麽多藥下去,她定然承受不了。”到時候人死了,還到哪找一顆可以擾亂夏傾城的棋子啊。


    夏允城冷哼一聲。“她一直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朕不知道她會功夫,其實在我讓她進宮之前,就已經查探清楚,她的武功不弱。那兩人隻是會在她有藥效的時候,好好地伺候她,若她的藥性一過,那兩人就算沒有精盡人亡,據朕估計,她也不會留活口。”


    當說到‘好好地’時候,他是一個字一個字狠狠地說出口的。


    他給她找那樣的兩個人,為的就是折磨她,羞辱她。讓她醒來的時候,看見和自己一夜歡愛,欲仙欲死的兩個男人是怎麽樣的讓人惡心。


    想著她到時候的神情,他心中就覺得無比的暢快。


    “萬一那藥效太強,她在藥性還沒散去之前被那兩人玩死了怎麽辦。”夏星城憂心地問。


    夏允城冷笑,淡漠地道。“死了就死了,有什麽值得大驚小怪的。”


    夏星城恍然,這刻,夏允城是盛怒的。他可以不愛她,可是對他來說,靈妃最後能活下來,就是多了一顆晚點弄死的棋子,若這次就這麽死了,他也不會憐憫她一分。


    城郊破廟


    五個男子身著皇宮侍衛的宮裝,悄無聲息地進入。


    為首的那人看著一破廟睡得正沉的乞丐,吩咐道。“速速找出兩個最惡心的精壯男子扛走。”


    其餘四人巡視了一遍,找出兩個最醜最惡心的,飛快地點了兩人的穴道,扛上,往皇宮的方向而去。


    椒房殿


    靈妃被這藥效折騰了一晚上,此時頭發散亂,麵色憔悴,意識漸漸開始蘇醒,可還是無法避免地難受得厲害。


    她想著,若此時自己的身邊有個男人多好。可這偌大的後宮,不是太監就是宮女,侍衛也離這裏頗遠,她現在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還怎麽去找人。


    她真的覺得好難受,急需發泄一下,這樣欲火焚身的感覺,真的不是常人能忍受得了的。


    在地上打滾的身子轉了一個圈,她的手好像觸摸到了什麽,手一寸寸地上移,好像是男人的胸膛!


    迷離中,也顧不得手下那凹凸不平的觸感,她隻是震驚在有男人的喜悅中。


    摸著那厚實的胸膛,她越發的覺得舒服,也更加的饑渴難耐。


    感覺自己的下巴被人抬了起來,往她的口裏灌了茶水。


    折騰了快一個時辰,她正覺得口幹舌渴,這茶水對她來說,就好像天降甘露,她一口喝下,並且抓住那茶杯,迫切地將杯中的水一飲而盡。


    喝了茶水,她覺得舒服得多了,可身體的饑渴還沒有解決,似想起了什麽,她的手又連忙移上剛才摸到的那精壯的胸膛,一寸寸地撫摸著,越來越迫不及待,手熟練地下滑到對方的重要地帶。


    摸著那早已經準備好,堅挺的東西,她的心中湧上無限的歡愉。


    被她摸著的男子感受到那冰冷的觸碰,口裏發出舒服的嬌吟。


    那開口的惡臭,靈妃沒有感覺到,她隻是覺得,這屬於男人的最原始的聲音讓她的身子一顫,更加的迫不及待地去拉扯對方的衣服。


    那乞丐一生卑賤,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對待,還以為是做夢。感受到對方的迫不及待,他也覺得自己好像被火燒一樣,急需要與她的合二為一,他也伸手拉扯著她的。


    不會脫女人的衣服沒有關係,他的力氣夠大,隻兩下就把她的衣服撕了個粉碎。


    當兩人火急火燎地結合在一起的時候,都同時從嘴裏發出了歡愉的聲音。


    躺在旁邊的另一個乞丐也蘇醒了,雖然看不見,可生理的反應是明顯的、迫不及待的,黑暗中男女的交合聲刺激著他,尋著聲音的方向,他也慢慢地爬了過去。


    椒房殿的門在這一刻被人給合上了。


    那人走在寒風飛雪中,悲涼一笑。


    這就是皇宮,就是個充滿罪惡與黑暗的地方。


    看著前方那等著自己的四個人,他輕輕點了一下頭,毫無情緒地問。“你們是要自己動手,還是我來?”


    “我們自己來。”


    話落,劍起,四條美好而年輕的生命就此逝去。


    看著倒地的四人,他的雙腿一軟,跪坐在雪地裏。


    拾起其中一人的劍,他把它架到自己的脖子上輕輕一抹,就此倒在雪中。


    鮮血流入雪中,與雪混為一體。


    ------題外話------


    在這裏祝福親愛的紫悠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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