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7年出上的灞橋紙其麻質纖維大多都較長,基本上沒有經過符合造紙要求的剪切過程。紙結構鬆弛,厚薄相差懸殊,纖維束多,纖維定向排列多,交織差,這說明沒有經過懸浮和抄造。灞橋紙原是墊在三麵圓形銅鏡下的,紙片雖破殘,但一部分仍保留有紙形的自然邊緣,邊緣整齊,無皺紋或折痕,也無剪斷現象,很多纖維是繞過紙的邊緣又折回到紙麵上來。這說明此圓形襯墊物的形狀不是由紙剪切或折疊而成,而是由纖維在圓形器物中的自然折回形成的。因此,“灞橋紙不是紙而是麻絮、麻屑等的自然堆積物年深日久壓成片”。


    1986年,在甘肅天水市附近的放馬灘古墓葬中,出土了西漢初年文、景二帝時期(公元前179-公元前141)的放馬灘“紙地圖”。1990年,在敦煌甜水井西漢郵驛遺址中發掘出了多張麻紙,其中3張紙上還書寫有文字。這些新的考古材料的出現,使考古界、造紙界和曆史學界眾說紛紜,其中一些人對新材料不予承認,而另一些人認為早在西漢初期,我國已發明了造紙術,而且當時造出的紙已經可以用於書寫文字和繪圖。


    灞橋紙的結構非常原始,時代應該是西漢的。但是它不是用來書寫的紙,而是用來墊銅鏡的襯裏,所以不是真正的紙。但是西漢後期已經有原始的紙,這是沒有問題的。隻是受工藝限製,西漢紙普遍顏色發黃,質地粗糙,易破損,麵積也做不大.放馬灘紙質地圖根本就不是地圖,而是一根樹枝爛了以後在紙上留下的痕跡,類似於化石。它大概不是西漢的,而是後來混進去的。中國科學院自然科學史研究所研究員潘吉星認為,迄今為止,無論是史書記載還是考古發掘,都表明西漢紙用於雜用,而東漢紙已用於書寫。


    據介紹,在懸泉遺址發現的10塊有字紙片中,其中漢紙9件、晉紙1件,為文書殘片和藥方。根據同時出土的簡牘和地層,這些有字古紙片可分為3個時期。西漢武帝、昭帝時期3件,第四層出土,色白,紙麵粗而不平整,有韌性。其中一塊正麵寫有隸書“付子”,還有兩塊正麵寫有隸書“薰力”、“細辛”等字樣,均為藥名。根據紙的形狀和折疊痕跡,當作包藥用紙。


    ——以上,引自昨夜聽風的書評。文中對此頗有疏漏,特此貼出,以免誤導像我一樣對此不了解的同學。


    昨夜聽風同學批評得很對,我很想改,卻找不到合適的替換。


    ——另一些人認為早在西漢初期,我國已發明了造紙術,而且當時造出的紙已經可以用於書寫文字和繪圖。


    如此,小說家言,便取信這一條吧。


    o(∩_∩)o(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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