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倒是沒什麽，不過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兒欺負人家小娃娃？”趙洪圖聞言稍稍一愣，皇上的提議他自是不能正麵反對，但表達一下兒自已的想法還是必要的。
“嗬嗬，那等會兒問問人家小娃娃好了，人家要是不介意，你也就不用不好意思了。”張柏年笑著接口道——表麵上看，這樣的決勝方式對譚曉天不利，但換個角度來看，卻也是輸掉比賽之後的一個不錯借口。
“......，好吧，那就這麽辦吧。”雖然覺得這樣的對局方式有點兒占人家小孩子的便宜，可張柏年說的也對，公不公平是相對而言的，於自已而言，有著幾十年下棋經驗，覺得讓對手先行合情合理，但對那個小娃娃而言，或許還覺得反正自已一先才是正常呢。而且，所謂棋雖小道，實與兵同，真的上了戰場兩軍對壘這時，誰還管你公不公平，合不合理，誰能打贏了並活下來才有資格去討論那些無聊的麵子問題。
很快，三個人進入養心殿來到西暖閣，轉過門來，一眼就看到跪在前邊的譚曉天和新月公主。
“咦，新月，你怎麽在這兒？”宣德皇帝奇怪問道——自已這個寶貝女兒一向調皮慣了，腦子裏想的總是怎麽玩兒，玩什麽，平常這個時間不定在哪裏瘋呢，老老實實待在這裏等著自已下朝還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當然是想父王您啦。”在宣德皇帝麵前，新月公主的嘴還真甜，見完禮後跳起來跑到宣德皇帝身邊，一把摟住宣德皇帝的胳膊拉長聲音甜膩膩的叫道，聽得譚曉天身上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但宣德皇帝還有趙洪圖，張柏年三位顯然很吃這一套，臉上現出的都是寵愛的神情——或許在上了年歲的人那裏，白白嫩嫩嬌聲嬌氣的小姑娘更容易得到好感吧？
“嗬嗬，真的嗎？不會是因為想看熱鬧吧？”寵愛地揉了揉新月公主的頭，宣德皇帝笑著問道——寵愛歸寵愛，他還是一位聰明的帝王，對於自已這個調皮的女兒了解還是很深的。
“父王，您怎麽能這麽說呀，新月會傷心的。”新月公主立刻嘟起嘴來不滿的抱怨道。
在皇帝麵前，一般人敢這麽說那是自已找死，但受寵的女兒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宣德皇帝是帝王同時也是一位父親，平常日理萬機，難得有放鬆的時候，女兒的嬌憨恰恰是放鬆精神的妙方，或許正是因為敢於在自已麵前表現出這種小兒女的神態，所以新月公主才最得寵吧。
“嗬嗬，好，別生氣了，父王知道新月是真的想朕了。”宣德皇帝哄著自已的寶貝女兒，所謂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在這個女兒麵前，他還真的很難擺出帝王的架子。
哄好了女兒，宣德皇帝的目光轉向還在跪著的譚曉天，“你就是那個小神童譚曉天？”
“回皇上的話，我是譚曉天，但不是小神童。”所謂初生牛犢不畏虎，雖然宣德皇帝氣勢逼人，但譚曉天還是鼓足勇氣大聲答道。
“哦，為什麽不是小神童呢？你不滿九歲就能戰勝其他世家十幾歲的內家弟子而成為公主教席，‘神童’二字難道擔不起嗎？”宣德皇帝好奇問道，他覺得這個小孩子的確有點兒意思，不要說八九歲的小孩子，不知多少官員在自已麵前連話都說不利索，而譚曉天不僅說的很清楚，而且居然還敢反駁自已的說法，的確是與眾不同。
“父王，我知道。”沒等譚曉天出聲，新月公主搶先插嘴道——沒有多少人敢在皇上問話的時候插話，但她正屬於那少數的幾個人。
“呃，為什麽？”宣德皇帝更加好奇了，聽說自已這個刁蠻女兒在上圍棋課時的表現還算不錯，至少沒有象以前那樣把老師氣走，這說明譚曉天的教學很成功，不知道新月現在插話是幫忙還是拆梯子呢？
“因為他覺得他自紀雖小本事卻大，上課時候，除了魏公公，誰叫他小先生他都不答理。”新月公主答道。
“是嗎？連你也不例外？”宣德皇帝啞然笑道，他雖然不清楚陪著新月公主上圍棋課的那些小夥伴具體都是什麽身份背景，但可想而知若非皇親國戚，朝庭重臣的子女，根本連進入皇宮大門的資格都沒有，譚曉天以一介平民的身份敢於這些高官子女叫陣，膽子還真的不小。
“是呀，連我的麵子都不給，父王，你說他可不可惡？”新月公主馬上點頭，委屈的向宣德皇帝告狀道。
“呃，嗬嗬，你這是想要父王處罰他呀，問題是他是父王好不容易才找來教你的老師，處罰了他，誰來教你下棋呀？”宣德皇帝笑著反問道——刁蠻的小公主被人管住又沒辦法反製，所以就跑到自已這裏來告黑狀，想借用自已的力量打擊譚曉天，但這是小孩子之間的戰爭，自已若是摻和進去豈不是貽笑大方？
“呃......處罰也不一定非得不讓他繼續教棋呀。”對這個問題新月公主倒也沒有深想過，回答起來不免猶豫，說實話，雖說這個小先生很不給自已麵子，但比起之前的那些夫子老師卻有意思的多，要是真的被趕走了又換回原來那些老夫子，那搬起石頭砸自已的腳嗎？
“嗬嗬，那就罰以後不上課的時候你可以叫他小先生。”宣德皇帝笑道。
“什麽？不上課的時候？他又不住在皇宮裏，叫他小先生他也聽不到呀？”新月公主瞪大了眼睛不解問道——這算是什麽懲罰？如果這就是懲罰，那自已什麽時候不可以做？所謂耳不聞，心不煩，人不在皇宮裏，自已就算是喊破天人家也不在乎呀。
“哈哈，那就是你的問題了。好了，別鬧了，正事兒要緊。”輕輕彈了新月公主腦門兒一下兒，宣德皇帝笑著說道，兩位大臣還在這裏，總不能讓人家老是看自已哄小丫頭吧。
“嗬嗬，那等會兒問問人家小娃娃好了，人家要是不介意，你也就不用不好意思了。”張柏年笑著接口道——表麵上看，這樣的決勝方式對譚曉天不利，但換個角度來看，卻也是輸掉比賽之後的一個不錯借口。
“......，好吧，那就這麽辦吧。”雖然覺得這樣的對局方式有點兒占人家小孩子的便宜，可張柏年說的也對，公不公平是相對而言的，於自已而言，有著幾十年下棋經驗，覺得讓對手先行合情合理，但對那個小娃娃而言，或許還覺得反正自已一先才是正常呢。而且，所謂棋雖小道，實與兵同，真的上了戰場兩軍對壘這時，誰還管你公不公平，合不合理，誰能打贏了並活下來才有資格去討論那些無聊的麵子問題。
很快，三個人進入養心殿來到西暖閣，轉過門來，一眼就看到跪在前邊的譚曉天和新月公主。
“咦，新月，你怎麽在這兒？”宣德皇帝奇怪問道——自已這個寶貝女兒一向調皮慣了，腦子裏想的總是怎麽玩兒，玩什麽，平常這個時間不定在哪裏瘋呢，老老實實待在這裏等著自已下朝還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當然是想父王您啦。”在宣德皇帝麵前，新月公主的嘴還真甜，見完禮後跳起來跑到宣德皇帝身邊，一把摟住宣德皇帝的胳膊拉長聲音甜膩膩的叫道，聽得譚曉天身上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但宣德皇帝還有趙洪圖，張柏年三位顯然很吃這一套，臉上現出的都是寵愛的神情——或許在上了年歲的人那裏，白白嫩嫩嬌聲嬌氣的小姑娘更容易得到好感吧？
“嗬嗬，真的嗎？不會是因為想看熱鬧吧？”寵愛地揉了揉新月公主的頭，宣德皇帝笑著問道——寵愛歸寵愛，他還是一位聰明的帝王，對於自已這個調皮的女兒了解還是很深的。
“父王，您怎麽能這麽說呀，新月會傷心的。”新月公主立刻嘟起嘴來不滿的抱怨道。
在皇帝麵前，一般人敢這麽說那是自已找死，但受寵的女兒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宣德皇帝是帝王同時也是一位父親，平常日理萬機，難得有放鬆的時候，女兒的嬌憨恰恰是放鬆精神的妙方，或許正是因為敢於在自已麵前表現出這種小兒女的神態，所以新月公主才最得寵吧。
“嗬嗬，好，別生氣了，父王知道新月是真的想朕了。”宣德皇帝哄著自已的寶貝女兒，所謂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在這個女兒麵前，他還真的很難擺出帝王的架子。
哄好了女兒，宣德皇帝的目光轉向還在跪著的譚曉天，“你就是那個小神童譚曉天？”
“回皇上的話，我是譚曉天，但不是小神童。”所謂初生牛犢不畏虎，雖然宣德皇帝氣勢逼人，但譚曉天還是鼓足勇氣大聲答道。
“哦，為什麽不是小神童呢？你不滿九歲就能戰勝其他世家十幾歲的內家弟子而成為公主教席，‘神童’二字難道擔不起嗎？”宣德皇帝好奇問道，他覺得這個小孩子的確有點兒意思，不要說八九歲的小孩子，不知多少官員在自已麵前連話都說不利索，而譚曉天不僅說的很清楚，而且居然還敢反駁自已的說法，的確是與眾不同。
“父王，我知道。”沒等譚曉天出聲，新月公主搶先插嘴道——沒有多少人敢在皇上問話的時候插話，但她正屬於那少數的幾個人。
“呃，為什麽？”宣德皇帝更加好奇了，聽說自已這個刁蠻女兒在上圍棋課時的表現還算不錯，至少沒有象以前那樣把老師氣走，這說明譚曉天的教學很成功，不知道新月現在插話是幫忙還是拆梯子呢？
“因為他覺得他自紀雖小本事卻大，上課時候，除了魏公公，誰叫他小先生他都不答理。”新月公主答道。
“是嗎？連你也不例外？”宣德皇帝啞然笑道，他雖然不清楚陪著新月公主上圍棋課的那些小夥伴具體都是什麽身份背景，但可想而知若非皇親國戚，朝庭重臣的子女，根本連進入皇宮大門的資格都沒有，譚曉天以一介平民的身份敢於這些高官子女叫陣，膽子還真的不小。
“是呀，連我的麵子都不給，父王，你說他可不可惡？”新月公主馬上點頭，委屈的向宣德皇帝告狀道。
“呃，嗬嗬，你這是想要父王處罰他呀，問題是他是父王好不容易才找來教你的老師，處罰了他，誰來教你下棋呀？”宣德皇帝笑著反問道——刁蠻的小公主被人管住又沒辦法反製，所以就跑到自已這裏來告黑狀，想借用自已的力量打擊譚曉天，但這是小孩子之間的戰爭，自已若是摻和進去豈不是貽笑大方？
“呃......處罰也不一定非得不讓他繼續教棋呀。”對這個問題新月公主倒也沒有深想過，回答起來不免猶豫，說實話，雖說這個小先生很不給自已麵子，但比起之前的那些夫子老師卻有意思的多，要是真的被趕走了又換回原來那些老夫子，那搬起石頭砸自已的腳嗎？
“嗬嗬，那就罰以後不上課的時候你可以叫他小先生。”宣德皇帝笑道。
“什麽？不上課的時候？他又不住在皇宮裏，叫他小先生他也聽不到呀？”新月公主瞪大了眼睛不解問道——這算是什麽懲罰？如果這就是懲罰，那自已什麽時候不可以做？所謂耳不聞，心不煩，人不在皇宮裏，自已就算是喊破天人家也不在乎呀。
“哈哈，那就是你的問題了。好了，別鬧了，正事兒要緊。”輕輕彈了新月公主腦門兒一下兒，宣德皇帝笑著說道，兩位大臣還在這裏，總不能讓人家老是看自已哄小丫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