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響屁不臭,臭屁不響,連環屁是又臭又響,維黑子果然貽害無窮,那股氣體散發開來之後,鵡一路狂罵著飛走不提,連果果也忍無可忍地捏著鼻子從老劉肚皮上跳將起來,裹著一陣勁風跑到熊人跟前,小腳丫子對著熊人的肚皮猛奔了兩腳,撒腿想跑,被維埃裏笑咪咪地揪住耳朵摟到了懷裏,一陣狂擰果果的小臉蛋。


    “龜吸領可以讓您不再呼吸蘿絲神廟中的春香和迷煙,先前殘留的藥性,多少也能因為自主狂化的緣故而被抵抗住,那麽後來呢?儀式的舉行必須要和那些卓爾的主母…………”小巨人眼巴巴的看著老板問道。


    “還能怎麽著!”劉震撼恨恨地說道:“狠狠地幹她們唄!”


    “那黑暗吮吸術怎麽辦?”小巨人倒是有點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執著。


    劉震撼沒說話,將手指上的空間戒指亮了一亮,一道銀亮的光環閃過,地上多了一堆零碎的東西,大口大口的箱子、被冰珠鎮住的三頭地獄犬、史前巨蚤和一隻異常粗大的紅色棒子,還有那位珊瑚美人,不過奇怪的是,這位珊瑚美人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已經裹上了一身鬥篷,式樣和老板身上的差不多,看來也是老板在多洛特敲竹杠得來的生活用品。


    “咦~~這不是奧尼爾老兄以前用來毆打不聽話奴隸的血膠棒子嗎?”維埃裏傻忽忽地揀起了那根彈性十足的血膠巨棒,在手裏折了折,又在肥羅腦袋上敲了敲。


    羅德曼一把奪過了這根血膠棒子,很憤慨地在維黑子腦袋掄了幾下,就像安度蘭長老敲木魚一樣。


    肥羅的憤慨不是沒有原因的,老板在解除掉血液中的凝血毒素之前,早已經有計劃地密封儲存了大量的“體液”以備後用,天曉得這這根棒子是什麽體液做出來的,洗澡水也就罷了。萬一是尿液豈不是惡心巴拉?肥羅把血膠棒子湊到鼻子前聞了聞,果然嗅到了一股很腥臊很腥臊的味道,仔細看看棒子上麵,還殘留著一層蛋清凝固後地亮晶晶顏色。


    肥羅看著看著覺得有點不對勁,這根血膠棒和奧尼爾用來毆打奴隸的棒子仔細一看,完全是兩們的,不但又粗又大,根部還是中空的,象個插一支鐵棒的鞘殼。血膠棒子的前端還有叉開的蘑菇頭,有痕跡分明的冠狀溝,整體上看,完全就是一個碩大無倫的草菇,或者…………


    “歐比斯拉奇!”肥羅和維埃裏異口同聲地罵了一句,他們倆總算從這個大地有點過分的血膠棒子聯想到一樣東西,這東西他們倆也有,而且不比這根血膠棒子的型號小多少。


    艾弗森低頭看了看,張大了嘴抬頭看著這根血膠棒子,中了臆症一樣。


    “難怪那些主母們一個個出來的時候腿腳發軟呢。”肥羅把指頭套在了中空的血膠棒子。調皮地在空中轉著圈,他發現手指在血膠裏的觸感相當真實,很像皮膚。


    “怎麽沒被發現?”維埃裏則是一百個想不能。


    “我把她們用衣服反捆了起來,堵上了她們的嘴,迷霧又很大,而且是從背後進入。不給她們看到正麵。”劉震撼**笑道:“我還從牆上取了蠟燭,抽了荼蘼架做了根藤條,轉移了注意力。”


    “血膠難道對於黑暗吮吸術是絕緣的嗎?”肥羅拿手指套著的血膠棒子捅了捅地麵,感覺手指末端傳來一種充實的撞擊感和優良的彈性。


    “想要豁免吮吸類的邪惡法術,最好的辦法就是用厚度很高的物品進行隔離。正如你穿了盔甲,攻擊魔法首先隻能破防盔甲。而不是你的身體,這是一個道理。”劉震撼擺出了一副博學祭祀的派頭娓娓而談:“哥哥我原本是準備使用羚腸地,後來害怕厚度過薄壞了大事,這才花了點時間親手製作出這麽個玩意來,瞧見中間那窟窿沒?我可費了點時間才挖出合適的尺寸。還用小刀把外麵修鑿的光滑勻稱、惟妙惟肖,可算把我給絞盡腦汁的。”


    “沒有溫度啊!”維埃裏笑道:“冷冰冰的,而且忽然大了那麽許多,就不怕人懷疑嗎?”


    劉震撼哈哈大笑,拿過血膠棒子套在手掌心裏一陣猛抽,遞給了熊人:“摸摸看。”


    “好燙啊。”維埃裏手指觸了觸,“撲哧”一口笑:“您也真想地出來。”


    “真的好燙,果然是龍力壯漢。”肥羅把血膠棒子接到手中好是一陣把玩,小巨人也好奇地搶了過來,仔細端詳著。


    “為了防止她們驚訝,我這次走地是‘升龍道’,蹊徑與官道相比畢竟荒疏,再說了,說句狂話,甭管真貨假貨,以她們的體格隻要進去都是漲裂般的痛楚,她們哪裏還奶有機會去仔細分辨出什麽?還不是就一個感覺——疼!”劉震撼鼻子裏冷哼了一聲:“黑暗吮吸術雖然厲害,我也是有備而來,你們再看,前麵那兩截兩指長的冠狀蘑菇頭部分,其實都是實心的。我是什麽人?早就準備好了,原本我是臨場要求讓她們施展那種伸手不見五指‘深幽黑暗術’才跟她們大戰的,誰知道蘿絲蛛後幫我準備了厚厚的迷霧,倒省了我的要求,也指老子差點搞的‘出鳥未捷身先死,長使卓爾淚滿襟’。”


    “難怪那些主母走路都扭捏成那樣呢!敢情是夾著屁眼呢。”三個侍衛哈哈大笑,狂豎大拇指:“老板果然是布爾b!”


    “絕對的天下無敵!”小巨人對老板簡直崇拜死了,一臉的仰慕。


    “毛啊!”劉震撼的臉色僵硬住了,沉默了一會才說道:“我以為我夠精明也夠狡猾了,不曾想雖然搞定了那些主母,卻惹出了大麻煩…………蛛後蘿絲居然……親自降臨了。”


    “啊!?”三個侍衛傻眼了,眼珠子差點瞪暴出來。


    愛琴大陸雖然各個種族有各自信奉的上神,不過從古至今,無論是什麽神衹。都從來沒有在人間現出真身的說法,包括戰神坎帕斯在內,雖然比蒙神廟一直宣傳,在大戰之中,戰神坎帕斯曾經在魔族三大恐懼魔王聯合施展“陸沉術”將月之精靈居住的地盤一股腦墮進海底萬丈深淵之後,忍無可忍用真身參與了最後的戰役,率領愛琴大軍徹底擊退魔族侵略者————這也正是“大戰”這個名稱的來由。


    在其他智慧種族之中,隻要是宗教人員,幾乎都有雷同地宣傳。一概是自己的主神降世,拯救了愛琴大陸,自己的種族才是愛琴大陸真正的神佑之族,不朽的守護者。


    明眼人其實在心底對這段曆史多少都會有點懷疑,隻是沒有史料可以查證罷了,反正關於那段曆史的傳說互相矛盾的地方多了,也沒人能證明誰對誰錯,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在有史料可查的近三千年以來,從來就沒有過神祇真的出現在信徒地麵前過。泛大陸,上神多如牛毛,但從來就沒有一個真的在愛琴大陸驚鴻一現的活生生的例子。


    宗教的由來也大抵如此,如果真的有神祇活生生站到了麵前,那就不是神祇而是凡人了,聖奇奧魔法師和龍族的能力也不比傳說中的神遜色多少。可是他們生活在人間,就別想接受世俗膜拜,隻有虛無縹緲供人仰慕高高在上的存在,才可以寄托同樣是虛無縹緲的希望和夢想,沒有誰會接受一個現實存在地神祇的————因為這世界上大多數的人。期望活在虛幻之中的遠比冷靜地進行現實思考的要多出很多。


    不過神格的存在,這點倒是取得了大多數世人的相信。愛琴大陸上畢竟有太多解釋在通的東西,隻能用神在用自己的點滴神格降臨到了世間展現奇跡去模糊解釋。


    所以今天老板親口說出蘿絲蛛後降臨在墮落儀式現場,三位侍衛怎麽能不感到全身冰涼!


    一個真實的神祇是什麽概念?


    “然後呢?蘿絲長什麽樣?”維埃裏咽了口口水,緊張地問道。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蘿絲後,因為我搞定了八位主母之後。濃地化不開地煙霧頃刻間消失了,而我…………”劉震撼指著地上楚楚站立著地珊瑚美人說道:“…………可能是幻覺,但我的確好像親眼看到她向我走過過來…………”


    三位大內侍衛渾身竄起了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目光癡癡地瞪住了這個珊瑚美人,珊瑚美人一動不動,流轉的眼神似乎在回應著他們問訊的目光。


    “這是一尊珊瑚!絕對不可能活過來!”三個家夥哆嗦了一下,同時扭頭強迫自己不再去看這個珊瑚美人,對著老板大吼道。


    隻有果果膽子比較大,一溜小跑鑽進了珊瑚美人地著鬥篷,四個大漢的眼睛就看到珊瑚美人的腳踝部分有個圓溜溜的身子向個蛆蟲一樣,往上一拱一拱地爬著。


    “別問我,接下來我腦子更加混沌了,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活了過來!或許是幻覺!***!我可是加持了‘自主狂化’和‘星空水障’兩大魔抗能力的祭祀啊!現場彌漫著的濃煙也消失了!這些催情煙的作用力並不長久效果來的快,走的也快,可是為什麽我還會變得暈暈乎乎的?”劉震撼揮舞著拳頭,作無語問蒼天狀大吼了一聲:“戰神啊!請您救贖我這個肮髒而卑微的靈魂吧!!”


    “後來呢?”三個聲音一齊問。


    “然後在朦朦朧朧之中,我好像又和這個珊瑚美人…………”老劉雙手一攤,聳了聳肩膀,一臉無辜:“我隱約記得好像她拔掉了我身上的這根血膠棒子,還和我說了幾句話…………記得好像是…………‘今夜蘿絲不再想卓爾,蘿絲隻想有你的今夜’…………諸如之類的像夢囈一樣的廢話…………”


    “那也不能代表丫就一定是蘿絲大嬸啊!快講點細節!我要聽細節!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肥羅罕見大膽地表示了自己的不滿,老板總在忽略關鍵的**情節,這等戲肉怎可滑膩膩地一帶而過,惹人心焦。


    維埃裏雖然是粗人。但也咂摸的出來“今夜蘿絲不再想卓爾,蘿絲隻想有你地今夜”這句挺有詩意的話不可能是老板這種粗胚能捏造出來的,不過維埃裏又很不堪地想道,會不會那後一句“蘿絲隻想有你的今夜”是“蘿絲隻想有你的精液”的諧音?


    嗬嗬…………維黑子好一陣傻笑,他了現如果這麽一改,這句挺有詩意的話立刻變成了一句很**蕩的黃色緋句,熊人立刻和大家分享了這個偉大發現,幾個粗線條的家夥立刻笑成了一堆,而小鸚鵡立刻重複了一遍這句美妙但又很黃色地緋句。


    “然後呢?你戲耍了蘿絲的墮落儀式。她就這麽放過你了?還跟你雲雨了一次?”肥羅還是不依不撓的追問著**話題:“神祇也忒好說話了吧?雖然蘿絲據說很**蕩,但也不至於母匹格賣b————倒貼吧?”


    “我不是說了嗎!我那會忽然變得暈忽忽的,我也不敢確定那是我的幻覺還是真實的!”劉震撼擰著眉毛,一陣歎氣搖頭:“在我的腦海印象中,應該是發生了點事,不過我自己也不能相信一尊珊瑚能活過來,還和我這個事實。”


    “有什麽就講什麽唄!還記得啥就分享一下嘛。”羅德曼搓著自己的長鼻子說道。


    “沒你這個混蛋想的的那麽桃色!我當時還是很緊張地,因為多少還殘留了一點意識,而不是像剛開始那樣完全無法控製自己,在迷迷蒙蒙之中。我好像是發自本能地彈了下手指,默發出了一個戰歌,是單控光環,我記得我選擇的是‘靈魂鎖鏈之歌’。”劉震撼想了想,還是實話實說了:“這一段時間,我用手指彈出單控光環也有過一次成功的例子。那次彈出的獻祭之火,純粹是無意識的隨手之作,後來靜下心凝神想再試一次,反倒沒有成功過的例子。”


    荷!維埃裏和羅德曼都抽了一口氣,祭祀地單控光環可是雙倍增幅的效果。還有其他幾種妙用,整個王國的祭祀中能做到單控一首戰歌光環的。至今知道的也就天鵝主祭一個人而已,老板真不簡單。


    “老板,你當時如果在無意識地狀態下使用的是‘海克斯詠唱——力量汲取之歌’,那您肯定就是第一個弑神地比蒙祭祀了。”維埃裏略微帶著點可惜地說道:“單控光環的雙倍增幅效果,會讓您二階的力量汲取。足可以秒殺任何敵人。”


    “狗屁!哪個神祇沒有魔抗能力?就算我用單控光環的力量汲取去攻擊普斯卡什大師,我也可以向你保證,以那個老痞子的魔抗能力,絕對沒有可能秒殺掉那個老痞子的可能性!”劉震撼對這種說法嗤之以鼻。


    “那老頭厲害,他和龍騎士站在一起,給我的感覺就像是麻雀蛋旁邊擱著一個大南瓜,耗子窩裏蹲著頭河馬。”肥羅猛點頭。


    “難道說,隻要處於無意識狀態下,就可以成功發射出單控戰歌光環?那您今後豈不是…………”維埃裏一思考,戰神倒沒發笑,老板發笑了。


    “維黑子你這個飯桶怎麽不去死!你以為無意識狀態光是憑空想像一下,想進入就能進入的啊?真正的無意識狀態,其實說穿了就是恍惚失神,頭腦清醒的時候想做到這一點很有難度,其實我能單控戰歌光環,也有點像奧胖寫詩的時候講究的那個‘靈感’,瞬間暴發出來的,過後又沒了。再說了,你們也見識過穆裏尼奧單控‘祝福’戰歌光環,他可沒事先進入無意識狀態吧?”劉震撼嗬嗬笑道:“也許是無意識狀態是發射出單控戰歌光環的捷徑,不過這條捷徑可千萬不能在戰場上顯擺,一個神情恍惚的祭祀不知道足夠被人幹掉多少回了。”


    “‘靈魂鎖鏈戰歌’是互相連通生命力的,這是輝煌光環的戰歌,是豁免魔抗的,而且隱蔽,就算是暗黑神祇蘿絲蛛後的魔力和魔抗再高也拿你沒撤,她吸你的生命也是吸她自己的,單控光環的冷卻時間又延長了一倍,嗬嗬,難怪你的命給保住了呢。”肥羅總算明白了過來。


    “單控光環有三分之一保底屬性,就算是用魔法驅散也不可能全部消除。”劉震撼自己也有點得意了:“好像我沒感覺到蘿絲要吸收我的生命力,反倒是對我很好,你們知道不知道,我當時迷迷糊糊地看見,蘿絲還揀起了荼蘼架上的果實幫我服務,那種葡萄一樣的果實,甜甜的,裏麵有石榴籽一樣的果肉,含在嘴裏暴開的時候就象彈珠一樣會跳,上竄下跳的,一刻也不會閑下來,蘿絲嘴裏含著這種跳跳果,然後含住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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